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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大院裏的孩子,過年能老老實實在家呆一天都算不錯的了。所以對於蕭陽和許谷川大晚上的還出去玩,兩家人都沒覺得有什麽。

許谷川在蕭陽爺爺家門口按了兩下汽車喇叭,蕭陽就竄出來了,動作迅速地上了許谷川的車。許谷川沒帶別人,開了一輛特騷包的百萬跑車油門一踩就走了。

蕭陽看了許谷川一眼,問:“許哥,你晚上喝酒了吧?”

許谷川注意着前方,速度不減地說:“沒喝多少,最多半斤。放心,不會讓你給我陪葬的。”

“呸呸呸,大過年的不要說這麽不吉利的話。我的意思是你要喝多了我來開車。”

許谷川被蕭陽的反應逗樂了,說:“今晚我開車,一會兒你想喝多少喝多少,接下來我保證滴酒不沾。”

蕭陽沒想到許谷川這麽“無私”,笑着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哎,許哥,咱們去那種沒人認識咱們的地方吧,我想徹底放松放松。”

“哈,你壓力大啊,這麽年輕就需要放松了?”許谷川把車上的煙盒和打火機交給蕭陽,不解釋。

蕭陽取出一支煙,放在嘴裏,點燃。吸了兩口,他拿到許谷川的嘴邊,許谷川叼住,很滿意蕭陽的“聰明”。

蕭陽這才接着說:“我不是壓力大,就是不耐煩應酬。前幾年過年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我哥他們出事,今年不用了,我想徹底High一High。”雖然和許谷川的那次見面很不愉快,不過之後蕭陽就覺得在許谷川面前他特別放得開,感覺他想做什麽許谷川都會由着他,這種感覺很好。如果是他哥,他就只能乖乖聽話,他哥那個天然面癱其實比許谷川這種陰沉的人還可怕。

許谷川笑笑,果然應道:“行啊。那就去‘鴿子巷’吧。”

“好。”

鴿子巷不是養鴿子的地方,那裏是酒吧、K廳彙聚的地方。許谷川這樣的人是不會去鴿子巷的,嫌不上檔次。那裏是大衆消費的地方。許谷川如果要出去喝酒,都是去專門的私人會所或高檔酒吧。

蕭陽也是那種高檔場所的常客,但到了那種地方難免會遇到一些認識他的人,他又不是他哥,有一張天然的面癱臉讓人一見就退避三舍。他年齡、資歷的都還沒到那份上,見到某些背景還算大的人人還是得客套兩句。今天被林雪煩了一頓,蕭陽不想再自尋煩惱了,所以才說到一個別人不認識他的地方。

年三十的晚上,鴿子巷裏依然停滿了車。許谷川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停車位。停好車,他自然地搭住蕭陽的肩膀,把人帶進巷子入口的一間酒吧,說:“今晚咱們就從第一家玩到最後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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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蕭陽回頭對許谷川深深一笑,帶着年輕人的活力與稚嫩,許谷川的眼睛暗了暗。

這一晚,許谷川做到了他允諾的,帶着蕭陽從第一家玩到了最後一家。這期間,他一杯酒都沒喝,很“窩囊”得只喝了白水或果汁。反觀蕭陽,卻是從頭喝到尾。遇到有舞池的,他就撇下許谷川自己到舞池裏去扭。蕭陽完全玩瘋了。許谷川就如一個忠實的保镖,負責付賬兼防止有人不長眼地吃蕭陽豆腐。

淩晨三點多,許谷川攙扶着喝暈的蕭陽把人送到車上。蕭陽咕哝了兩句直接醉死過去了。許谷川上車,發動車子,面色平靜的太過異常。

“小陽,小陽?”

車開出了一段路,許谷川單手推推蕭陽,蕭陽又咕哝了幾聲,眼皮都沒動。許谷川從煙盒裏摸出煙,點燃。路燈的燈光不停地閃進車內,照的許谷川的臉忽明忽暗。

十幾分鐘後,跑車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門口。許谷川把車鑰匙丢給泊車小弟,背着蕭陽進了大堂,直接走到了電梯旁。

酒店的一位負責人親自把許谷川帶到了房間。許谷川把蕭陽丢在雙人大床上,問:“人來了沒?”

“來了,已經在房間裏了,要把人叫過來嗎?”

“不用。讓他等着,我一會兒就過去。”

“好。”

那人沒有多問,也沒有多看蕭陽,安靜地退了出去,關了門。

脫掉礙事的羽絨服,許谷川把蕭陽的羽絨服也脫了。蕭陽毫無反應地平躺在大床上,一身的酒氣。許谷川去浴室裏洗了個澡,套上浴袍出來,然後扒掉蕭陽的衣服。

當蕭陽屬於青年的身體赤裸地展露在許谷川的面前時,他的呼吸粗重了幾分。從臉龐到腳背,許谷川的手來回撫摸了幾下,然後彎身,把人橫抱了起來,抱進了浴室。

“唔……”身體泡在熱水裏,蕭陽舒服地呻吟了幾聲。他已經醉得意識不清了。

一邊給蕭陽洗澡,一邊在他身上揩油,許谷川的臉色陰沉地可怕。但不是怒火中燒的陰沉,而是欲火沸騰到極致的陰沉。

寬大的手掌在蕭陽軟綿綿的腿間揉搓、清洗,那沉睡的小家夥被驚醒了,略微擡起頭來。許谷川套弄了幾下,小陽陽完全驚醒了,微顫顫地抖動了起來。許谷川的呼吸更加粗重。他離開了浴室。不一會兒,他又回來了,手上多了一部攝像機。緊接着,睡在浴缸裏,下身挺翹的蕭陽進入了攝像機的鏡頭,變成了一幅幅撩人的畫面。

把蕭陽的手放在小陽陽上,做出自慰的樣子,許谷川一邊擺弄蕭陽,一邊調整鏡頭。浴袍下的許二川從浴袍中探出頭來。許谷川彎身在蕭陽耳邊誘惑:“小陽,自慰給我看。”

蕭陽沒反應。許谷川握住他的手套弄,舔蕭陽的耳垂:“小陽,乖,自己摸自己。”

“唔……”

純粹是身體反應,醉夢中的蕭陽被挑起了情欲,他覺得很難受,在“惡魔”的誘惑下,他無意識地套弄起自己的陽物。

許谷川把拍照調整到錄影,繼續誘惑:“來,把嘴張開。”他的拇指伸進蕭陽的嘴裏,撬開他的嘴,蕭陽本能地舔了舔進入嘴裏的手指。

許谷川深吸了一口氣,把蕭陽的腦袋扳到自己的面前,把自己的“鐵棍”蹭到蕭陽的嘴邊,帶了幾分強硬的命令:“張嘴,舔。”

“唔……”

蕭陽的舌頭伸出一點,舔舔。許谷川倒抽了一口氣,在理智崩塌之前放開蕭陽,繼續錄影。

蕭陽還在無意識地自慰中,他覺得很舒服,嘴裏發出“唔唔嗯嗯”的呻吟。許谷川關了攝像機,拿過大浴巾把蕭陽抱出了浴缸。

“唔……要……”

蕭陽難受地在許谷川的身上蹭,酒精迷亂了他的意識,也刺激了他的欲望。

把人再次放到大床上,許谷川把攝像機放在電視櫃上。位置不夠高,他把房間裏的雜志、Menu等拿來墊高攝像機,在攝像機的的鏡頭可以完完整整地記錄下大床上的一切後,他上了床。

蕭陽赤條條地躺在那裏,許谷川的手直接摸上他又軟下去的陽物,吻上了他的嘴。蕭陽的嘴裏都是酒味,許谷川不是燕飛,并不嫌棄,反倒會令他的欲望更加高漲。

分開蕭陽的雙腿,讓他的下身毫無遮攔地對着攝像機,許谷川這回沒讓蕭陽自慰,而是熟練地撫摸那在他的眼裏十分漂亮的莖身和兩顆粉嫩的蛋蛋。唇舌無所顧忌地肆意品嚐蕭陽的身體,許谷川把蕭陽翻了個身,然後擡高他的腰,讓他呈跪趴的姿勢。股縫間的某個稚嫩的小嘴出現在攝像機的屏幕裏,許谷川的大拇指在那裏輕輕按壓。

“唔……”蕭陽蹙眉,不舒服。

許谷川脫掉了浴袍,他紫黑色的下身在密林中擡起猙獰的身體。他拉過蕭陽的手讓他撫摸自己,拇指繼續在蕭陽的菊蕊處揉按。蕭陽直哼哼,往旁邊一倒,躲開讓他不舒服的手指。

許谷川又掰開了蕭陽的嘴,誘哄:“小陽,伸出舌頭,我給你吃根棒棒糖。”

蕭陽覺得有什麽在蹭他的嘴,他伸出舌頭頂開。房間裏響起許谷川的抽氣聲,一直頂不開那個東西的蕭陽就用舌頭一直頂。有人要他吃棒棒糖,他索性張口含住。但怎麽一點甜味都沒有?醉暈過去的蕭陽根本發現不了他吃的東西和棒棒糖完全不搭邊。

“乖,乖孩子,輕輕舔。”

許谷川的手指不停地磨蹭蕭陽的菊蕊。他恨不得馬上沖進去讓這人在他身下哭泣,但是不行。

蕭陽覺得棒棒糖不夠甜,吐了出來。翻個身準備好好睡覺。他雪白的屁股對着許谷川。許谷川擡起他的一條腿,讓攝像機能清楚地拍到。一手在蕭陽肌理分明的身體上撫摸,許谷川側趴在蕭陽的身邊,含住了他的陽物。他從來沒有給誰口交過,但看到蕭陽的小陽陽,他忍不住嘗了嘗。

就這樣,并沒有進入蕭陽,許谷川用各種方式撫摸、把玩蕭陽的身體。他也沒有用自己的下身磨蹭蕭陽的下身,他只有真正進入才能發洩出來,自慰再久都不行,但他仍是讓蕭陽張嘴,吃棒棒糖。

一直到蕭陽全身緊繃,哼哼啊啊地在他手上高潮之後,許谷川擦乾淨手,下床關了攝像機。把蕭陽的身體擦拭乾淨,套上他原本的衣服,做出什麽都沒發生的假象,許谷川套着浴袍,拿了自己的衣服和作案工具離開房間。

來到隔壁的房間,許谷川用房卡打開門,在房間裏都快睡着的少年聽到聲音馬上下床。走進來的許谷川只說了一句話:“趴着。”

少年聽話地趴在了床上,許谷川撩起浴袍,扶着自己疼了許久的陽物撬開少年濕潤的身體。腰部失控地律動,許谷川的眼前卻是蕭陽迷人的身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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