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當然……為了以後的生活……

會議結束後,蘇婉音因為楚斯年的騷操作心裏憋着火,兩人一起回辦公室她快步走在前面,他仗着腿長的優勢斯文雅致又乖巧的跟在後面。

外人看上去頗有一種霸道秘書和她的總裁小嬌夫的詭異感。

阮詩涵等在總裁辦公室門口,看見兩人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近,她朝楚斯年小心翼翼的開口:“哥哥,你昨晚沒回家,阿姨讓我問問你去哪裏了。”

蘇婉音本來不想理她的,聽到這話開門的動作頓住:“他不回家還要給你寫個報告?”

阮詩涵每次看見她冷着臉說那種毫不留情面的話都虛得慌。

她挺直了背稍微有了點底氣:“是,是阿姨讓我問的。”

“哦。我還以為是你擔心他。”蘇婉音轉身朝着楚斯年走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賢惠的婉住他的胳膊:“他昨晚在我家。”

楚斯年樂于她的主動親近,也不管她究竟要做什麽又或是在什麽場合。

反正不管做什麽都有他兜着。

“哥哥你們……”

兩人都沒正眼看她,阮詩涵模樣像極了捉奸在床的原配,她着急道:“我和阿姨只是擔心你。”

“為了他好,你可別擔心他。”蘇婉音當着她的面伸手在楚斯年的臉上流裏流氣的拍了拍:“我要吃醋了你哥哥會不好過。”

“嗯?”楚斯年垂眸看着她,忍着笑意:“音音要讓我怎麽不好過?”

他忽然拉近兩人腦袋的距離,面對面聲音低沉帶着點迫不及待的意味:“聽你這樣一說我還蠻期待的。”

阮詩涵小臉慘白的咬着唇。

蘇婉音有一種拉着大魔王欺負人家小白花的錯覺。眼看着遠處周辰往這邊走來,她松開楚斯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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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直接朝着辦公室走了,還将楚斯年給關在了門外。

意思很明顯,你要是不處理好就別進來了。

楚斯年要跟上去,阮詩涵鼓足了勇氣攔在她的面前,大眼睛一眨不眨往下落着淚:“哥哥……”

楚斯年皺了皺眉。

看別的女性哭,他從來都是很厭煩的。這一刻受了阮詩涵的啓發,突然就想看他家小姑娘哭了。

小時候見過,很可愛。可現在想的是看這個時候的她哭。

如果是在一些時候因為他哭的……思想往有點變态的地方延伸了。

楚斯年立馬打住。

可對上阮詩涵淚眼朦胧的樣子那陣不耐煩又來了。

他朝周辰招了一下手。

周辰小跑過來:“楚總有什麽吩咐?”

“帶她去辦離職手續。”

周辰難為道:“楚總……魏夫人……”

楚斯年不止是一次辭退阮詩涵了,只是每一次魏芸都會幹涉。

想到自己那個母親,他皺了皺眉:“那就把她調到2號樓去,離得越遠越好。”

阮詩涵聽到這話臉上僵住,眼淚都掉不出來了。

“這……”

周辰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可他剛才遠遠過來就看見傳聞中的‘上任寵妃’和‘當任寵妃’在對峙。

總歸不是什麽好事。

這種情況下聽吩咐是最妥當的,只是……

周辰靠近楚斯年小聲道:“楚總,魏夫人還說了一定要将她安排在24樓。”

楚斯年的眼尾不以為然的挑了一下,桃花眼妩媚多情卻又不近人情:“既然你這麽聽她的,這件事辦不好,改天就送你去給她當貼身助理吧。”

“……”

圈子裏但凡是個人精的都知道楚家二爺的妻子魏芸因為所嫁非所愛,對老公兒子都不關心,最愛的反而是已故初戀情人的女兒,精神有些不正常。

他要是真去給她當貼身秘書了,以後指不定被安排些什麽奇奇怪怪的差事。

周辰立馬點頭:“知道了楚總,我馬上去安排。”

話落他拉着楚楚可憐的阮詩涵火燒屁股似的一塊走了。

楚斯年簡單處理好後回到辦公室,蘇婉音一臉莫挨老子的表情整理剛才開會時候的記錄。

他走到她的旁邊挨着她看了好一會兒,甚至坐在她椅子的扶手上貼着她,她都不理不睬。

“音音。”

蘇婉音看了他一眼依舊沒理他。

“生氣了?”楚斯年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別氣。我和阮詩涵真的不熟。”

“不熟?”蘇婉音放下手裏的筆,嫌棄的擦了一下嘴巴:“另外一個當事人可不是這樣說的。”

既然開口了也是願意談的意思。

楚斯年:“她說什麽了?”

蘇婉音冷哼:“人家可說了,她是你媽媽親定的未婚妻,從小和你一起長大。”

“她亂說的。”

楚斯年湊到她的身邊,挨着她一起坐在了椅子上。本來就不大的椅子忽然承受兩人的重量,發出嘎吱一聲。

蘇婉音将他往一旁推:“你不要和我擠。”

“不要。”

楚斯年将她抱了起來放在腿上,小椅子一下子就松了下來:“我小時候要說和誰一起長大,音音你心裏就沒有點數嗎?”

“你的事情我為什麽要有數。”

“給音音當了那麽多年的童養夫,音音就這樣對我的……”

“……”

還委屈上了。

明明是她問罪他,怎麽話經過他的嘴巴一說就變味了。

蘇婉音:“你非要這樣說,那我童養夫還挺多的。”

“哦?”楚斯年捏住她的臉轉到自己面前,聲音溫柔似水:“音音數給我看看?”

楚斯年平日對她是真的很好,她時常欺負他,他也不會生氣。

但是蘇婉音知道這人是有底線的。而那條底線好死不死就在她的身上。

比如說上一次以為她和江閱有一腿,講真,當時的他頗有一種‘她逃,她飛,他讓她插翅難飛’的土霸道總裁氣質。

面對着他這一副我要搞事的模樣,蘇婉音很識時務:“我那時候不懂事,就是電視看多了鬧騰的。”

“哦?”楚斯年的手探到她的背上順着脊柱動作優雅像是在撥弄着什麽樂器:“不是因為別人長得好看?”

酥酥麻麻的感覺順着脊柱直接傳到了尾椎,小腹一陣顫巍,蘇婉音面不改色繼續為自己剛才那句話開脫:“我當時才幾歲,膚淺一點很值得原諒吧?再說了,遇到你之後我不都沒有過了嗎。”

絲毫沒注意到兩人的立場被颠倒了。

楚斯年壓低嗓音在她的耳邊蹭了蹭:“聽起來還有點可惜?”

“不可惜。”

這話怎麽聽怎麽陰陽怪氣的。

再就這個話題下去,蘇婉音敢保證就算自己那時候沒什麽旖旎的心思都會被他扣上一頂帽子,從而被他求補償什麽的。

鬼知道這人這種狀态說的補償會是什麽補償。

她抓住他的手從衣服裏抽了出來,嚴肅道:“你轉移話題。我們明明在說你的事情。”

手下的滑膩觸感不在,楚斯年皺了皺眉有點不高興:“我小的時候阮詩涵的父親去世了,我母親常帶她回家。”

“所以你們真是一起長大的?!你居然還騙我說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

一想到這人每次看見阮詩涵都是一副陌生人的樣子,搞半天是演她的?

蘇婉音掙紮着就要起身:“楚斯年我還是小看你了,你怎麽這麽渣。”

“乖點。你那天一副看負心漢的樣子看我,我要是說我認識她,你還不知道要和我生氣到什麽時候。”楚斯年纏住她的腰,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我和她确實不熟,她小時候有事沒事就在我面前晃很煩,加上我父母關系不好,父親常在法國不回家。我就搬出去住了。”

“……”

難怪那時候她家南老師覺得他爹不疼娘不愛一個人住在外面,原來是人家自己搬出去的。

“所以你就騙我不認識她?還騙我媽,說什麽你父母都不養你把你一個人丢在外面住!”

“我沒有。”楚斯年一臉無辜:“南老師來做過兩次家訪,沒有看到他們知道我一個人住。”

“那你怎麽不和她解釋一下。”

“我不知道她這樣想的。她也沒問過我。”

“……”

依照南昔的性格,肯定是不會問,只會付出關心的。她會怕提起別人的傷心事。

可是楚斯年這種德行也不可能任由南老師往家裏帶關懷。

蘇婉音:“你可不像是那種一直承我媽媽恩惠,時常跑來我家蹭吃蹭喝的人。”

“對啊。”楚斯年又将手探到她的背後,表情似滿足的點玩着光滑的脊柱凸起:“如果沒有音音的話确實不會。”

蘇婉音的臉微微泛紅:“我那個時候才幾歲,你就因為我常往我家跑,你變态吧。”

“噗。”楚斯年看着她充滿生氣的臉,沒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那個時候只是覺得音音妹妹很有趣,呆在一起都不會無聊。”

“……”

蘇婉音推不開他,只得嫌棄的擦了一下臉。

起初楚斯年到她家的頻率确實不高,偶爾來一次都會把她弄哭,後來越來越頻繁了,兩人的關系反而也越來越好了。

搞半天她的存在就是楚斯年這個大少爺年少時候的玩偶類型?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謝謝你了。”

“應該是我謝謝我們音音。小時候讓我過得一點也不無聊,現在連對象的事情都幫我解決了。”

對哦。

兩人現在是男女朋友了。

昨晚他還那樣親密的親過她。

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蘇婉音連耳朵都紅了。

“在想什麽?”楚斯年的手指覆上她的耳朵輕輕摩挲了兩下後滑到她的後頸,桃花眼耷拉着目不轉睛的盯着。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看見他眼底那些和昨天一樣的神色,蘇婉音推開他的腦袋提醒道:“說好的公私分明。”

“嗯。等會兒再分明。”

話落楚斯年又咬住她的唇,強勢的闖了進去。

偌大的辦公室只有細微且急促的呼吸聲,以及一些暧昧至極的親吻聲。

蘇婉音再一次被松開的時候累得像狗一樣癱軟在他身上喘息。

反觀他除了呼吸有點急,整個人神清氣爽。像那種吸足了精氣的妖精。

“音音,以後每天鍛煉一下吧。”

他蹭着她的鼻尖,聲音暗啞帶着掩飾不住的欲/念。

蘇婉音喘了好一會兒,吸氣平靜下來後道:“我為什麽要每天鍛煉。”

楚斯年将她摟得更緊了一些,唇湊在她耳邊蹭了一下,低笑出聲:“當然是……為了以後的生活更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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