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不收錢讓你摸個夠
“怎麽摔得這麽嚴重。”
蘇婉音繞着那片紅開始檢查,手指在紅得發紫的中心處輕輕點了一下,楚斯年條件反射的就收縮了一下腿。
明顯是把他弄疼了。
“你不要動,我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蘇婉音臉色不太好的按住他,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溫柔,在邊緣試着又點了點:“這裏疼不疼?”
她看着他企圖從他的臉上感受出他此刻的感覺。
楚斯年稍稍吸了一口氣,抿住唇過了幾秒才緩緩道:“不疼。”
聲音沙啞明顯的壓制着自己的感覺。
蘇婉音被他這種不太符合他本身氣質的堅強搞的心裏更難受了。她又往好幾處試探了一下,每一次楚堅強都說自己不疼,還安慰她沒關系,像是在怕她自責。
這心裏的難受直接過渡成了愧疚。
榆林山因為主打原生态,就連纜車都沒有,想要上山頂只能靠自己爬上來,楚斯年扭了腿,要下山都不知道該怎麽弄。
蘇婉音沉默了片刻:“我扶你下山吧。”
楚斯年摸了下她的腦袋擺出一副淡定的樣子:“音音喜歡這裏就再玩一會兒吧,我沒事的。”
這人平時沒事都會給自己作點出來在她面前找存在感,真的受傷了反而這麽懂事。
蘇婉音心裏很不好受:“這會兒不下山就怕下去了天黑了,走吧。”
他皺眉擔心道:“會不會很累?音音不用管我,我休息一會兒應該能走的。”
“沒事,這個山海拔才3000左右,也不陡。”蘇婉音說着又将他扛在肩上,小心的充當着人型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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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姿态親密的開啓了下山之旅。
溫香軟玉在懷,楚斯年很是滿意。
兩人在路上遇見了那個背着薩摩耶喘得像狗一樣的女孩子。
看着滿頭大汗的女孩以及趴在她背上神氣的狗,蘇婉音莫名生出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她難得的主動開口搭讪:“你的狗怎麽了?”
女孩笑得有點不好意思:“剛才在山上我踩到它的腳了,它走不了。”
“……”
蘇婉音打量了一下薩摩耶,四只腿有兩只搭在女孩的肩膀上時不時動一下,兩只後腿撐在女孩的手肘處,看起來似乎是有在用力。
一點也沒有受傷的樣子。
楚斯年被她托着,視線剛好和薩摩耶對上。
面對笑得像天使一樣的狗,他朝它扯了扯嘴角。
蘇婉音多管閑事的又問了一句:“你的狗……傷了哪只腳?”
女孩:“後腿。”
“哦。”
蘇婉音盯着狗說了句帶着點內涵意味的話:“它兩只後腿都蹬在你手肘那裏的看起來很用力,會不會有什麽事?”
女孩沉默了。
蘇婉音扛着楚斯年繼續往前走。
沒一會兒兩人身後就傳來了女孩的責罵聲和薩摩耶不服的叫聲。
蘇婉音感嘆了一句:“這狗成精了。”
楚斯年眯了眯眼看了眼身後被錘了一頓的狗,心低嗤笑。
這狗真蠢。
随後更加親昵的抱着蘇婉音。
蘇婉音沒了上山時候的小瘋子樣,穩穩的把他扛下了榆林山。
坐上車後,她看了眼來的時候喜歡得不得了的景色,渾身都是一陣脫力感,甚至有一種再也不想爬山的感覺。
雖說下山的路好走,楚斯年也只是借一點她的力,可全程被他親昵的纏着,宛如被鬼附身背了一大坨包袱,及其的不自由。
然而,楚斯年心情極好,兩人重逢這麽久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長時間的抱着她依賴她,她還不反抗的。
他突然就有點明白李萌在某一些方面的感受了。
心思一動,他探過身子捧住蘇婉音的臉就吻了上去。
蘇婉音累的不行,還在喘息就這樣被他吻住,整個人愣了一下。
想撥開他,又覺得因為自己的原因他的腳摔了,也沒好意思撥。直到他的手不安分的往她的衣服裏探,她這才捉住他的手打斷了他。
楚斯年低聲喚她:“音音……”
性感的嗓音裏帶着點委屈。
蘇婉音心裏一軟,主動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你坐好,我先送你去醫院看一下,再送你回家。”
“不要回家。”
“你不回家要去哪兒?”
“一個人在家裏不方便。”楚斯年示弱般的用腦袋蹭了蹭她:“南老師讓我爬完山和你一起回去,可以嗎音音?”
這麽民主……
蘇婉音超極不适應。
縱觀楚斯年的不要臉,到她家哪一次不是不請自來的。
這受傷了居然這麽矯情。
她有些不适應,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對啊,他一個人在家腳受傷了要做點什麽事都很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去她家了。
蘇婉音将他按回座位,幫着把安全帶系好:“好,那我先送你去醫院看看,再跟我回家。”
楚斯年:“不用去醫院了。骨頭沒事,只是肌肉拉傷,休息兩天就好了。”
蘇婉音不太贊同道:“你又不是醫生,你說能好就能好嗎?”
“以前在國外練過一些防身技能,我爸讓特種兵訓練我,最初的時候受了不少傷,我不喜歡去醫院,自己慢慢就學會了一些醫學知識。”
這就是久病成醫。
明明說的是不開心的事情,他的表情看起來卻淡淡的,似乎在極力掩飾真實的感情,不想讓人擔心。
蘇婉音鼻子有些酸,想到剛才檢查過骨頭看起來确實沒什麽問題:“那好,你休息會兒吧。”
她踩油門的腳都是抖的,還是将車給安全的開回家了。
南昔和蘇懷夕知道楚斯年崴腳後就像對親兒子一般噓寒問暖了一番,南昔甚至還在晚飯添了一道豬腳炖湯,據說是以形補形。
晚上蘇婉音扶着他洗漱好,将他送到床上。爬了一天的山很累,她也要回房間洗漱睡覺。
要離開時楚斯年将她抱住,熟練的拉到床上将唇湊了上去。
溫柔又小心翼翼的吻瞬間淹沒了她,心尖發着顫。
平時這人親她的時候總是熱烈又激情的,這突然間那麽溫柔,反而讓她有些害羞。
她拍了拍他的胳膊:“別,我爸媽在。”
依照南老師和蘇教授對他的寶貝勁兒,指不定什麽時候就闖進來關照他了。
“他們進來會敲門的。”
楚斯年含着她的唇低聲呢喃了句。
淡淡的薄荷牙膏味瞬間闖入唇間,溫柔的舔舐過她的舌尖。蘇婉音輕輕掙了下沒掙脫開就任由他吻了。
她一松懈下來,吻就逐漸肆意起來,掠奪着她的呼吸,像往常那樣。
沉浸在他的吻裏,腦海中莫名就有一種自己被诓了的感覺。
他的吻和他給人的感覺很不同。
明明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吻起人來的時候卻讓她有一種自己是他待拆入腹的食物。
他的唇唇又軟又涼,貼着她時總是給她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衣襟的紐扣被解開,蘇婉音按住他的手,因為喘息以及上頭的腎上腺素說不出話,她扭了扭身子瞪了他一眼。
嬌嗔又迷離。
楚斯年低哼出聲,貼着她的唇緩緩滑到耳後輕輕蹭,聲音暗啞:“乖點,別動。”
又香又軟,他控制不住,已經極度不想當個人了。
滾燙的氣息毫無規律的在耳邊響起,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啄着她的耳垂,似在平息某種情緒。
好半響後那呼吸總算是平靜下來了。
蘇婉音紅着臉推了他一把,他就輕松的被她推開。
精致的臉埋在被子上只露出了小半張。
桃花眼裏含着慵懶又勾人的笑意,似是滿足又似不滿足。
被這樣一種眼神盯着,蘇婉音腦海裏瞬間就想到了事後疲态。
只要是兩人獨處的時候,這人的吻終是越來越沒有下限。
蘇婉音臉上燥得慌,見他還用那種眼神盯着她,她不解的順着他的眼神看。
她的家居服被解開了三顆紐扣,白皙的肌膚上有一道不可忽略的紅痕。
是上次被他捏出來的。
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可描述,蘇婉音掀開被子砸在他的臉上,迅速将衣服扣好。
“你不要這麽變态好不好。”
“我親一下自己的女朋友哪裏變态了?”
楚斯年拉過她的手溫柔的在她掌心肉肉的地方捏了捏:“音音你要習慣。”
習慣……
雖說兩人小時候就一直很好,可八年沒見才重聚多久,這關系質的飛躍且不說了,每一次和他單獨呆在一起,那種危險感就一次比一次還厲害。
這要任由事态發展下去,指不定哪天就被這人給吃了。
蘇婉音反手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別得寸進尺。以後沒經過我的同意不準親我。”
她頓了頓眼神飄忽的又加了一句:“還有就是親我的時候必須把手背在身後,不準……”
那句‘不準在我身上亂摸’怎麽都說不出口。
楚斯年垂下眼簾頗有一種受了虐待的感覺:“音音你在強人所難。”
“我怎麽就強人所難了。”
“就準你亂摸,我只摸一下下都不可以嗎?”
楚斯年說着掀開了被子。
他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掀開到了胸口處,胸肌就那樣露在外面,上面挺立的茱萸也若影若現。
蘇婉音腦子‘咻’的一下閃過一道靈光。
被他吻得意識渙散的時候……她似乎好像……
好像……
有點不能面對自己的色女本性。
她又将被子掀過去蓋在他的身上,掩飾情緒的批評了他一句:“反正你要記住我說的話。”
起身就往外走。
“好吧,我都聽音音的,不過音音想摸我的話随便摸,我随時恭候的。”
“誰要摸你了?你不要總是想一些奇奇怪怪的好不好!”
蘇婉音回過頭。
楚斯年已經掀開被子了,身上那件睡衣被他給脫了,此刻風情萬種的撐着腦袋看着她笑得暧昧。
白皙的上半身纖美又不失線條感,腹肌分明掩蓋在松松垮垮的睡褲下面,蘇婉音當時腦中就有一個想法,這睡褲太礙眼了。
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後,驚恐的覺得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和他一樣的變态。
她咽了咽口水,艱難的移開視線,對上楚斯年盈滿笑意的眸子,有一種自己的想法被他看穿的錯覺。
“想看?”
修長漂亮的手指劃過睡褲的邊緣朝着她勾了勾:“過來,我給你看,還給你摸。”
“不收錢讓你摸個夠。”
“……”
這特麽是哪門子的妖精來着。
蘇婉音被僅剩的理智支配着拉開了門,快步走出去,‘砰’的一聲又将門給關住。也關住了滿屋荷爾蒙交織的春色。
她回到房間靠在門上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平靜下來。
口幹舌燥準備去廚房接點水喝,路過客廳時,正在看電視的南昔瞥了她一眼:“你臉這麽紅做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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