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你戲怎麽那麽多
“有點熱。”
“今天才18度,你穿這麽薄還熱?這是又在外面吃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南昔喃喃兩句後問:“斯年呢?”
楚斯年不知道算不算亂七八糟的東西。
蘇婉音淡定的端起水喝了一大口:“不知道,可能睡了吧。”
“你也快去睡,都叫你多運動了,爬個山回來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
如果不是因為扛着某人下山,還被某人壓着親了大半個小時,她來回爬兩趟林瑜山都不會這樣。
蘇婉音回房間的時候看了眼隔壁緊閉的門。
甩掉腦海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旖旎思想回了房間。洗漱好要睡覺時想到他腿上的傷還沒有處理。
從櫃子裏翻了瓶跌打扭傷噴霧,在自家也沒有敲門的自覺,直接打開隔壁的房門走了進去。
因為剛才的尴尬,蘇婉音本來打算将藥丢在他的床上就走的。
結果這一開門,第一瞬間她懷疑自己太累眼睛花了。
反應過來後氣懵了。
楚斯年腳有傷,她剛才只是拖着他讓他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并沒有洗澡。
此刻他正從洗漱間出來,單手拿着毛巾擦頭發,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裹着,露出一大片白皙漂亮的胸肌。
腳步穩重,姿态閑散哪有腳不敢沾地的脆弱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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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進來,他估摸着也是沒想到,變臉似的微微彎下腰,表情痛苦:“音音怎麽過來了?我不洗澡睡不着又不想麻煩你,就自己去洗了。”
所以之前那個逗她讓她幫忙洗澡的是狗?
蘇婉音帶着怒氣,腳在地板上踩得啪啪作響,走到他的面前:“你又騙我?”
“騙?”楚斯年不見棺材不掉淚,像是支撐不住似的順勢跌坐在地上,手親昵的拉着她的:“我什麽時候騙音音了。”
蘇婉音深吸一口氣,按耐住打他的沖動,蹲到他的身邊将他企圖藏起來的腳一把拉出來。
已經不像下午時候那樣大片紅了,僅剩中間一小塊皮膚泛着青紫的色澤。
也不腫。
她以前扭過一次腳,當天晚上就腫得很兇。
這個傷口看起來反而不像是扭的,像自己掐的。
“……”
一瞬間明白了所有的事。
想到下山時候碰到的那條狗,她當時還在心裏想着狗主人被狗騙太笨了。
原來她才是最蠢的那個。
他假裝有傷在身演她那麽久,還……借着她的自責為所欲為……
“你戲怎麽那麽多!”
蘇婉音越想越氣,沒什麽理智地按住他的腦袋,侮辱性極強的用一種跳馬的姿勢從他頭頂跳過。
跑到門口回過頭朝他豎了個中指。
楚斯年坐在地上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沒回過神,衣衫淩亂,勾人而不自知。
蘇婉音見他這樣,氣不過跑回去踹了他一腳,将他踢翻在地,狠狠将門砸上回了卧室。
門窗上鎖,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楚斯年看着被關上的門,嘆了口氣從地上起來。
翻車總是來的這麽毫無防備。
他熟門熟路的跨過欄杆,打算開窗的時候,發現小姑娘的窗戶鎖了。
就連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一絲縫都不帶透露。
他試探的在窗上敲了幾下。
“砰”的一聲,什麽砸到了落地窗上,那聲音聽起來就帶着濃濃的怒氣。
楚斯年又敲了敲窗戶,照舊引來了‘砰’的一聲。
蘇婉音坐在床上是有些坐不住的。氣得很又還擔心他怎麽又爬欄杆了。
再是技高人膽大12樓也不是開玩笑的。
這要是掉下去,明早屍體都涼了。
然而外面就只敲了兩輪就沒動靜了。
做錯了事情,演她那麽久,來道歉都沒耐心。
天知道把他從山上弄下來,她現在走路都是飄的。剛剛侮辱的跳他腦袋差點沒用完她好不容易恢複一點的體力。
更氣的是這人這麽沒良心,戲還那麽多,她居然擔心他。
窗外許久沒有動靜後蘇婉音打算睡覺了。
一閉上眼睛就是楚斯年失腳掉下12樓的畫面……
睡不住了,從床上坐起來。
可是想了想覺得掉下去應該會發出慘叫才對。
再不濟那麽大一坨下去了與地面接觸的時候也會有重物落地的聲音。
然而都沒有。應該是安全的回房間了。
蘇婉音稍微安心了,又躺下準備繼續睡。
沒躺兩分鐘她又坐了起來。
她的落地窗很隔音。
就算樓下吹拉彈唱都不一定聽得見。
更不用說掉個人下去的聲音了。
蘇婉音鞋子都沒穿,慌張的起身往落地窗的方向跑去,剛打開窗,還沒等她到欄杆邊,整個人就騰空了。
楚斯年将她抱在身上,被月光點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我們音音跑這麽急是擔心我嗎?”
被突然來了這麽一下,蘇婉音吓得心跳‘撲騰撲騰’快得不行。
隔壁領居家的陽臺還透着光,怕被人發現異常,蘇婉音使勁兒揪住他的肩膀,壓低嗓音吼他:“你不要臉。”
“嗯……”
楚斯年矯情的哼了一聲,順着她的視線也看了眼隔壁,溫柔又浪蕩道:“音音輕一點,我疼。”
這音量雖說不大不小,可是在這種安靜的夜晚,保不準就會被聽見。
陽臺隔壁的房間住着蘇教授同僚的女兒,一個八卦的妹子。
這要是聽到了,那妹子打開窗看到這一幕,搞不好過幾天小區裏人人都知道她在陽臺暴力私會美男,把美男弄疼的事情了。
聽到隔壁傳來了腳步聲,蘇婉音松開抓他的手,有些急的附在他耳邊咬牙切齒道:“快,快點進去。”
“進去?”楚斯年低笑一聲,
磁性的嗓音像是從耳朵裏直接傳到了心上,癢癢的。
蘇婉音沒有心思顧及,着急想要從他身上跳下來,被他緊緊的環着動不了,只能扒拉着落地窗往房間裏面使勁兒,小聲催促:“快點。王孟蘭八卦得很,要是被她看見就完了。”
“既然音音這樣迫切的邀請我了,那我就進去吧。”
楚斯年慢條斯理的走進卧室,隔壁陽臺就傳來了拉窗簾的聲音,以及女孩疑惑的自言自語:“咦,沒人。蘇婉音燈都關了應該睡了,難道是我聽錯了?”
過了幾秒,又是一道拉窗簾的聲音。
蘇婉音以一種高難度的姿勢扭着身體小心的關上窗戶和窗簾這才放心下來。
沒了月光,卧室裏面十分的黑。而她還被楚斯年抱在身上的。
可能是在陽臺上呆了一會兒的原因他的體溫涼涼的,與他噴灑在她脖子處熱燙的呼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呼吸頻率漸漸加快,氛圍往一種不可描述的方向發展,她的腿還被他按住夾在他的腰上。
這人總是喜歡讓她用這種面對面完全貼合的姿勢纏着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毛病。
蘇婉音直起身體:“你放我下來。”
“不要。”
楚斯年在她背上一用力,兩人又嚴絲無縫的挨着。
“再不放我要打你了。”
他的力氣很大,她爬了一天山折騰的夠嗆,現在連掙脫開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威脅一句。
“音音總是家暴我。”
“……”
這還真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厚臉皮能說出來的話。
“你不欠揍我能打你?你哄着我把你從山上弄下來,我回來的路上踩油門腳都是抖的,現在全身沒力。”
蘇婉音支起頭準備再給他一個關愛智障的撞擊,蓄滿力對準他的腦袋。
楚斯年準确的捂住她的額頭側開自己的腦袋。一點也不講武德。
他抱着她走到床邊将她摟穩了些,背對着床直接倒了下去。因為慣性,兩人跌下後緊緊的貼在一起。
她被他完全抱在懷裏道也沒感覺到痛。
楚斯年勾住她的腰側過身:“我只是想和音音多親近一點。”
“你這簡直是歪理。整天上班都呆在一個辦公室,還要多親近?”
不止呆一個辦公室。
自從這人打開接吻這麽個新世界大門後,有事沒事總喜歡吻她。
吻就算了吧,她一母胎單身狗第一次品嘗愛情的味道就被他帶着先品嘗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刺激。
緩沖的時間都不給她留。
交往到現在才多久,尺度一天比一天大。
“不是那種親近。”楚斯年:“是想接吻想抱抱。”
“哪天缺了你接吻抱抱了?”
說好的公私分明,哪一次閑下來時他不是對她又親又抱的上下其手。
“都是我抱音音親音音。”
楚斯年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低落還有點惆悵。
“……”
被他這句話一提醒,蘇婉音回想了一下。
兩人交往中,她唯一主動的一次還是他假裝喝醉讓她吻她的那一次。
她沒有和別人交往過,身邊玩得最好的趙鹿溪也是只母胎單身狗,取不了經驗。
蘇婉音不由得開始反思,難道真的是自己太不主動了,才讓楚斯年在不要臉的路上越走越遠?
見她神色有些松動,楚斯年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垂着,看起來更失落了:“音音不主動讓我很沒安全感。”
“……”
那模樣可憐得蘇婉音不自覺開始自我譴責。
原來像他這樣的斯文敗類還需要安全感的?
可是安全感不等于戲精吧?
她用腳踹了他兩下控訴道:“所以你就假裝喝醉騙我?還假裝崴腳?”
他倒是一點也沒覺得丢人點了點頭:“嗯……”
蘇婉音無語:“你小時候戲也沒那麽多。”
楚斯年盯着她,聲音聽起來有點委屈:“他們說的。”
“你是說這是別人教你的?”
就說楚斯年這樣二十多年不近女色的人怎麽也騷得很,原來背後有高手指點。
蘇婉音問:“誰教你的?”
“裴霖。”
“裴霖教你假裝喝醉假裝摔跤框我?”
裴霖看起來确實是個花花公子,可給人的感覺桀骜不馴,看不出來用的方法盡是這種茶味十足的。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想到他學的那些個奇奇怪怪的花樣,蘇婉音郁悶道:“你以後少去聽他亂說。”
楚斯年沉默了好一會兒,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指責道:“可是音音你從來都不主動親近我,我才會病急亂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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