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番外一

番外一

“音音開車回家注意安全。”

蘇婉音收拾好東西,看着主位上懶洋洋靠着的男人,得出一個結論。

楚斯年他很不對勁。

相隔兩地的時候她說從蓉城回來就和他一起去領證,當時的他肉眼可見的迫不及待和興奮。

79天沒見,蘇婉音暗戳戳的覺得他肯定想自己想的不行,見面那天晚上會離不開自己還要黏着自己抱着自己睡。

結果……沒有。

衆目睽睽下,他把她抱到車上純潔的親了親就送回家了。

十一點過并不妨礙和南老師蘇教授還有樓上樓下相熟幾個老教授為她慶祝。

第二天是周末,大家為她擔心了那麽久,都沒有了平時的理智和莊重,把酒言歡到了淩晨一兩點。

蘇婉音滿以為他在回家路上是為了給她節省體力,酒足飯飽之後會賴在她家然後半夜爬牆找她一解相思之苦。

沒想到……

以前每次來她家都不想走還要蹭着睡一晚的人,那麽晚喝了酒,守禮的找了個代駕要回家。

南老師和蘇教授攔都攔不住。

怪異的不行。

蘇婉音甚至覺得他是不是背着她金屋藏嬌了。氣得不行,主動要送他到停車場,打算四下無人進行一番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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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和她相反,要分開的時候楚斯年抱着她就是一個溫柔纏綿的吻,把她吻得雲裏霧裏的時候安撫她:“等我。”

這‘等我’兩個字戳中了蘇婉音的羞恥點。她想到自己說過的回家和他領證的事情。

下意識就有了一個想法。

他今天這麽晚非要回家肯定是因為第二天想換套最帥的衣服又或者是準備戶口本什麽的和她一起去民政局。

都是為了她才這樣。

蘇婉音又開心了。

當晚因為興奮一直睡不着,第二天很早開始化妝選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帶着一副待嫁的心情等他來接自己。

結果等來了他的一條消息:“音音,我今天不去公司,你剛回家也休息別着急去。下午晚點再來看你。”

下午晚點?

民政局都關門了!

找她做什麽?

蘇婉音氣極了,又拉不下臉和他說。

怎麽也沒想到,接下來幾天都是這樣。每天準時到她家報道,不留宿,規矩的準點回家。還都是在一種天亮着下午四五點不暧昧的時間。

為了多見他,蘇婉音批了一周的假,休息三天就去上班了。

然後……楚斯年連以前他最喜歡的在辦公室裏親親抱抱這種事情都不做了。

蘇婉音去他休息室睡午覺,他就在外面嚴肅辦公,紳士的把休息室讓給她。

俨然一個柳下惠。

他以前對她的情緒敏感得不行,總能在關鍵時刻發現不對。

這幾天她心情明顯受影響,他卻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最氣的是,每一次她想生氣,他總是莊重又純潔的親一下她的額頭或者手心,摸摸她的頭告訴她類似于“乖乖的等我。”這種話。

那表情深情得讓蘇婉音想質問他是不是外面有其他妖精話都開不了口。

等個屁。

再等下去黃花菜都涼透了。

蘇婉音走到他面前:“你不走?”

“一會兒有點事要去處理。”

楚斯年拉住她的手,手指在掌心輕輕撫/弄。按照以前的程序,他接下來應該一把将她拉到他的腿上,然後抱着她就啃。

然而他只牽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親了一下。

很寶貝的樣子,活生生的将她的怒火給壓下去了。

蘇婉音:“什麽事?你今天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楚斯年笑了笑:“音音放心,是正常交際。”

蘇婉音心裏起了危機感:“正常交際?”

正常交際能是一副像小三出軌對正妻親熱驟減的樣子?

楚斯年抱着她親昵的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嗯。”

既然他這樣。

蘇婉音覺得自己也得拿出殺手锏才行:“最近要翻譯季度新品的詳細資料,機械相關的,我那方面知識匮乏,打算搬到秘書室,張琦是專業的。”

楚斯年皺了皺眉,看起來很不舍。

片刻後像是想到了什麽,點了點頭:“好。音音不要太累了。”

這要是擱在以前她說不要在他辦公室了,這人還不壓着她把她親到說不?

以前她有什麽問題,只要他在,他都不會讓她去問別人,而是親自教她處理。

分開的這79天到底發生什麽了。

她能感覺到楚斯年和以前一樣很愛她,也能感覺到他面對她時候的克制。

沒有求婚成功的時候都不要臉不克制。

現在成功了反而矯情起來像個待嫁的黃花大閨女一樣。

習性轉變得太快。

禽獸都變人了。

蘇婉音盯着他打量了兩眼,咬了咬牙主動環住他的脖子,将唇湊到他的耳後蹭了一下還輕輕的舔了舔。

耳朵後面是他身上很敏感的地方。

她以前被他親得沒什麽意識的時候無意間蹭到過兩次,那兩次兩人差點就擦槍走火了。

感覺到他的身體僵住。

蘇婉音在心裏冷哼,準備他要開始發瘋的時候丢下他就走,以報這幾天的仇。

怎麽也沒想到反應都這樣大了,這人抱着她等呼吸平靜後松開她,掐了一把她的嬰兒肥:“調皮。”

這特麽……

楚斯年總不會在這79天裏,背着她偷偷報了一個男徳班吧。

“你……”

很想問他是不是又和裴霖讨教了什麽玩意兒。

蘇婉音委婉道:“你最近有和裴霖見過?”

“沒有。”楚斯年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搖頭:“音音讓我少和他學,我就沒見過他了。”

很可疑。

以往哪一次他不正常的時候不是因為受了裴霖的教唆。

可是裴霖到底又教了他什麽。

“好了音音。”

她還在疑惑間,楚斯年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走吧。”

離下班已經快半個小時了。公司裏安安靜靜的。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

兩人一起去了停車場。

蘇婉音在楚斯年各種細心叮囑‘要小心’中上了自己的車,兩人分道揚镳。

看着一腳油門沖在自己前面的車,要不是太貴,她真的很想給他撞一屁股上去。

自從交往後,這幾天她開車的頻率高過頭了。

以前都是他開車接送她,她買的新車反而一直放停車場。

每一次被他‘欺負’總會想,楚斯年要點臉就好了。

現在招呼都不打直接要臉了……

特麽。

她不習慣。

太不習慣了。

盡然想念他那些無下限的親親抱抱是怎麽回事。

蘇婉音憋着一口氣,看着他開的很快,沒一會兒就不在視線裏了,一種想要跟上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麽幺蛾子的沖動越來越大。

可是她的車他認識,要真的跟上去肯定被他發現。

蘇婉音在心裏琢磨着要不要把車丢下招個出租車。

手機響了。

趙鹿溪打來的。

“音音。”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沉重。

和她認識了這麽久,上一次聽她這麽沉重一副天要塌了的語氣,還是她被困在蓉城的時候。

那時趙鹿溪也和楚斯年一樣,每天都要通過視頻看她一眼才放心。每一次看她就哭,沈元黎總是抱着她安撫她。

讓視頻對面的蘇婉音吃足了狗糧。

蘇婉音神色正經:“怎麽了?”

“沈元黎最近不對勁。”趙鹿溪眼眶泛紅:“我懷疑他出軌了。”

沈元黎不對勁。

楚斯年也不對勁。

和趙鹿溪相反,蘇婉音忐忑的心情反而安定了不少。

心想肯定是這兩人又在搞什麽‘讨媳婦歡心大行動’又或者是聽了裴霖的瞎辦法。

“你別擔心。”

蘇婉音安撫道:“楚斯年最近也怪不對勁,估計他們兩又向裴霖取了什麽奇怪的經。友情提示,沈元黎給你送花送狗還拖着你爬山,楚斯年也對我做過,據說全是裴霖教給他兩的。”

趙鹿溪震驚:“裴霖花花公子的名頭是花錢買的吧。”

蘇婉音:“我覺得也是。”

她的臉色好了很多:“你今晚有事嗎?”

蘇婉音:“怎麽?”

趙鹿溪‘哼’了一聲冷笑:“我到要去現場捉一下,看他們是不是在一起搞事情。”

蘇婉音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楚斯年奇奇怪怪好幾天,再不管管她都怕他看破紅塵:“你知道哪裏捉?”

“這還不簡單。”趙鹿溪:“他們聚會肯定會找場所。沈元黎會去的那幾個場所我都知道。問問不就行了。我馬上去淩軒閣,你過來我們一起吃飯,我現在肚子裏裝着兒子,餓不得。”

她在蓉城就困了65天。

回來的時候趙鹿溪就懷孕一個多月了。

和沈元黎兩個人感情質的飛躍,整天離不得舍不得。

要是放在以前,她經歷這種事情回來,趙鹿溪能每天都來找她。有了對象後就變成了偶爾來找她,身後還必帶狗尾巴沈元黎。

據說發生了關系就要結婚的,趙鹿溪硬是要等着她回來當伴娘才結。

好氣。

蘇婉音決定敞開肚子吃。

把她吃窮。

趙鹿溪沒什麽胃口,強迫自己吃了八分飽,見她吃得香噴噴的,忍不住問:“你說楚斯年最近不對勁?”

“嗯。”蘇婉音喝了口茶:“我懷疑他們三個又進行過什麽腦殘聚會。”

“肯定是楚斯年和裴霖帶壞了我家元黎。他平時下班就回家,一整天24小時都巴不得跟着我。他最近晚上回家很晚,問他做什麽也問不出來。”趙鹿溪憂心忡忡的摸着肚子:“你說他是不是得到我了就想嘗試外面的莺莺燕燕了?我聽很多人說,男性在老婆懷孕的時候最容易出軌。”

蘇婉音不服了:“你确定不是沈元黎和裴霖教壞楚斯年的?”

話落她傲嬌的補了一句:“他等了我八年,小時候就和我是青梅竹馬,人品過硬。反觀沈元黎,你和他才熟悉多久?對他就真的了解嗎?哼。”

趙鹿溪愣住,随後拍了一把桌子起身:“對啊,裴霖那麽花心,沈元黎經常和他一起玩,搞不好……”

她越想越氣,孕期情緒波動太大,眼睛又紅了。

蘇婉音立馬上前哄道:“我亂說的。沈元黎雖然是個陰險狡詐的人,對你還是沒得說,你之前不是告訴我他在你們圈子是個不近女色的麽。我聽說他把自己所有的家當都當聘禮拿給你保管了。他要出去找莺莺燕燕也得有錢吧?況且楚斯年和裴霖也是好朋友,我沒見他有裴霖那種欠抽的氣質。”

趙鹿溪将一個孕婦該有的情緒波動表現得淋淋盡致,聽她說完後言笑晏晏:“這倒是。他身上就留了一張卡,綁定的還是我的手機。消費過後有提示。話說回來,你不是說楚斯年向你求婚了麽?還說你們回來就要領證?你都從蓉城回來那麽多天了,怎麽還沒有領證?”

閨蜜可能就是用來捅心窩子的。

被她提起這件事,蘇婉音極度不開心,鑒于她是孕婦,也不能像以前一樣讓她比自己更不開心。

蘇婉音憋着這口氣,将帳全算在楚斯年的身上,默默的吃飯。

趙鹿溪也知道自己提了不該提的事情,心虛的給她夾她喜歡的菜,還一直讓服務員上新菜。

在這種微妙的情況下吃完飯,趙鹿溪讓助理打聽了一下發現沈元黎裴霖還有楚斯年三人根本就沒有去什麽娛樂場所。

她又向圈裏的朋友問了一下,最後在唐天逸那裏問出來,三人一起去了楚家的本家。

蘇婉音和趙鹿溪皆松了一口氣。

心裏都不由自主的想:他可能在和朋友一起商量要和我結婚的事情。畢竟他最好的朋友就這兩個,三個臭皮匠抵過一個諸葛亮。

兩人這個時候怎麽都沒預料到。事情的發展完全脫離了想象。

楚家本家燈火通明。

楚裴天拄着拐杖在大廳焦急的踱步。管家跟在他的身後小心翼翼的虛扶着生怕他摔倒。

淩晨一點過,楚斯年領着沈元黎和裴霖從自己的卧室裏出來。

三人的臉上皆是一副很累的樣子。

看到他們三人這副模樣出來,楚裴天心裏警鈴大作,快要崩不住臉上的表情:“你們今天又這麽晚啊?是在商量什麽解決不了的大事?要不說給爺爺聽聽?”

“沒有商量大事,就是在一起……沒注意時間。”裴霖支支吾吾的撇開視線,一副心虛不敢看他的樣子:“爺爺您快睡。我們先走了。”

沈元黎也極其禮貌溫和的說了句:“爺爺您快去休息吧。”

兩人算是楚家的常客。

以前都是叫他‘楚爺爺’的,今天卻突然就改口叫‘爺爺’了,就像是在潛移默化的想改變什麽關系一樣。

聯想到之前圈裏流傳出來的三人緋聞。

這是兩男争一男的戲碼演變成了三男和諧相處了?

楚裴天被震驚得一個沒站穩往後退了一步,老管家趕忙扶着他。

沒等他進行下階段的質問,楚斯年帶着兩人繼續往外走:“爺爺,你快早點去睡。我送他們出去,這麽晚不安全。”

他的嘴角一直帶着抹溫柔的笑看着身邊的裴霖和沈元黎。

三人一起出了主宅。

背影看上去十分和睦。

楚裴天掙脫管家的手,用拐杖不停的在地板上敲出‘砰砰’的聲音,中氣十足:“作孽啊!作孽啊!”

管家給他順着背,安撫:“老爺您別想多了,他們應該是有事要商量。”

楚裴天:“什麽事情是每天在卧室裏不讓外人進,悄悄商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楚斯年那臭小子從來不讓人進他卧室,你看他們已經連續這樣幾天了!?”

管家:“……”

有道理以至于找不到反駁的話。

楚裴天:“完了!”

管家:“……”

楚裴天:“完了!完了!”

管家:“……”

楚裴天:“我們楚家要絕後了。”

管家在心裏默默吐槽着,楚家絕不了後,畢竟……家裏因為某人四處留情的緣故小姐少爺多得很。嘴上依舊安撫:“老爺,別氣,他們要是真有什麽就不會回老宅來了。”

楚裴天更氣了:“就是因為有什麽才回這裏!這附近管控很嚴格!有的事情在這裏發生才傳不出去。”

管家:“……”

好有道理。

楚裴天沒有一點七八十歲老頭的自覺。一邊吐槽一邊把地板敲得框框作響。

等他又發洩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楚斯年才回來。

臉上帶着點落寞的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

在楚裴天看來就成了送走心愛人的失落了:“你站住。”

楚斯年的嘴角不受控的翹起,又在瞬間恢複了落寞的樣子:“怎麽了爺爺?”

楚裴天:“我問你……你……你……”

活了這麽大把年紀他有點問不出口。

楚斯年聳聳肩打算不理他回卧室。

楚裴天手腳麻利的走到他面前,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側面性問:“你之前不是很喜歡你那個秘書嗎?我聽說,今天你讓她搬出你辦公室了?你……”

楚斯年挑眉,不怎麽上心的睨了他一眼:“爺爺你想問的是這個?”

“咳。”楚裴天:“我就是想問你和小秘書還好嗎?”

楚斯年臉上的落寞更深了:“母親不喜歡她,父親主張門當戶對,我和她在一起得不到楚家的承認和祝福。”

自家孫子什麽時候這麽懂事了?

楚裴天僅僅疑惑了一瞬,可一想到三個大男人不知道在房間裏做了什麽,出來後氛圍變得那麽暧昧,還那麽累,他就忍受不了:“平時怎麽不見你這麽聽話?!”

楚斯年:“她知道父母不接受她的态度後就和我分手了。”

楚裴天:“你就算被分手了那也不能……那也不能……”

他難以啓齒。

楚斯年假裝不知道他要說什麽:“不能什麽?”

楚裴天捂着臉,又跺了兩下腳:“你也不能找男的啊!還一找就是兩個!”

楚斯年:“……”

他不說話,楚裴天就覺得他是在心虛。

強硬道:“說話!”

“除了音音外我就喜歡他們兩個。”楚斯年微微垂眸看不清情緒:“既然和音音注定成不了,他們也算門當戶對,父親母親肯定會滿意的。”

他這個孫子因為長得好看,從小追他的女性多得數不過來。

從來沒有見他動情過。

這好不容易見着了,他都打算去公司看看小女孩長什麽樣了。今天林楓忽然給他報信,說是小姑娘從他辦公室搬出來了。兩人也不像以前一樣黏糊,好像分手了。

這種事情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不會上心。

可是這幾天孫子每天都帶着兩個男的回家,還往卧室裏帶。

他有潔癖,卧室楚家沒有人進去過,也是保潔阿姨唯一不能踏足的地方。

和小女朋友分手後帶兩個緋聞男友進了他那個‘金貴的’卧室。

怎麽想怎麽都是出櫃的鐵證。

楚裴天:“誰說你父親母親不滿意的?”

“他們确實不滿意。”楚斯年嘆了口氣:“爺爺您不用勸我了,我現在的感情門當戶對很幸福。”

楚裴天氣極:“幸福個屁!你的感情怎麽可以這麽不堅定?”

楚斯年挑了挑眉:“大概是遺傳。”

楚裴天被他這句話噎得不知道該怎麽說。

他雖然花心,但思想傳統也從來沒有嘗試過那種……那種……禁忌之戀。

他勸道:“楚斯年,做人要有堅定的意志。你既然喜歡人家小秘書,就算父母不同意也不能輕言放棄。”

楚斯年側過臉強忍住笑意,聲音低沉,充滿了低落的情緒:“我改變不了他們的看法,人家小姑娘在家裏被百般寵愛,憑什麽要因為我受苦。裴霖和沈元黎也算是父親母親看着長大的。門當戶對他們肯定會同意的。”

“我不同意!”

楚裴天拄着拐杖又在地板上狠狠的敲了幾下。

大廳裏‘哐哐’作響,還帶着回音。

“哦。她要面對的是公婆關系緊張,又不是和你不合。”

楚斯年不鹹不淡的看了他一眼,繞過他又要往卧室的方向走。

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楚裴天想把自己那個兒子和兒媳弄來好好教育一頓。

他咬牙切齒道:“你爸爸媽媽很同意你和小秘書在一起!你不準再跟那兩人來往了!”

“爺爺您別費心了。”楚斯年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怕他不夠生氣似的火上澆油:“元黎和裴霖也算您看着長大的,他們都喜歡我。為了表示對您的孝順,您看上哪個我就選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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