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番外七
番外七
兩人結婚的消息南老師和蘇教授很早就通知了家裏的親戚。
楚斯年硬是為了那點和沈元黎之間的男人攀比心,在結婚酒席的前兩天才把這件事告訴家裏的人。
時間很急,楚裴天在聽到時,硬是只用了半天就安排人将請帖送到位了。并沒有責備兩人為什麽這麽迫切的要結婚,甚至還松了一口氣。
可見楚斯年當時帶着沈元黎和裴霖去楚家老宅做戲是做足量的。
領證後,蘇婉音被楚斯年帶着回了幾次老宅,楚家所有的人對她都很客氣禮貌,這讓她有點摸不着頭腦。
直到來告知兩人要結婚的事情這天下午。
楚裴天讓人帶她去書房。
面對自家爺爺要關門講悄悄話這種行為,楚斯年一點不擔心,甚至還安撫她讓她放心。
蘇婉音一點也沒有被安撫到,懸着一顆心跟着管家進了老爺子的書房。
老爺子笑得很慈祥,當場拿了一個檀木盒子給她:“孩子,這個拿着。”
她和楚斯年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一家人,他的爺爺第一次送東西按理說是一定要收的。
蘇婉音禮貌的雙手接過:“謝謝爺爺。”
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老爺子笑得更開心了:“別拘束。你是個好孩子,楚家水深,但是那小子不可能讓你受欺負的。”
蘇婉音:“……”
總覺得這話中有話。
“你還真以為我幫着你們兩的事情是被那小子唬住了啊?”楚裴天:“你是個好孩子。那小子從小就陰險,感情淡薄,我一度以為他會成為一個無良商人。自從認識你之後,這些年性格好了許多。”
這些年……
蘇婉音驚訝。
楚裴天表情有些傲嬌:“他爸媽關系不好,小時候常跑你家去,我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所以楚斯年小時候常常住在她家的事情,爺爺完全是知情的,只是沒幹預而已。
蘇婉音小聲道:“您都知道啊。”
“哼。”楚裴天手裏的權杖在地上敲了一下,明顯是想到了生氣的事情:“我就說他小時候都不聽他爸媽的話,翅膀長硬了反而聽話了!全都是糊弄我的,想讓我出面鎮壓他的父母。”
作為這件事情的中心人物,蘇婉音覺得自己還是不說話好一點。
“我出面可不全是因為他騙我搞什麽同性戀。”楚裴天見她有點局促,臉上又牽起了笑容:“是你讓他學會了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喜怒哀樂,以及為別人着想。爺爺其實一直是支持你們在一起的。丫頭,未來是你們的,不要在乎別人的看法,好好過日子。”
“謝謝爺爺。”
蘇婉音感慨不已。
本來以為楚家的人接受自己全是因為楚斯年的騷操作,沒想過她的存在楚爺爺一直知道,只是從來當作不知情不幹預而已。
爺爺對楚斯年是真的挺好。
蘇婉音從爺爺的書房出來後就看到等在門口的楚斯年。
楚裴天也看見了,朝他不悅道:“怎麽,擔心我欺負你媳婦兒?”
楚斯年:“爺爺自然不會做這種以老欺小的事情的。”
話雖是這樣說的沒錯,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怎麽聽都不對味。
楚裴天将手杖弄得‘踏踏’作響走了。
蘇婉音見他走遠了才道:“爺爺知道你騙他了。”
楚斯年:“嗯。”
蘇婉音:“你就不問我他和我說什麽了?”
“這個都舍得給你,不用問也知道說了什麽。”
楚斯年接過她手中的盒子,漫不經心的打開,從裏面取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白色玉镯給她帶上:“爺爺的母親留下來的,楚家傳給當家主母的镯子。”
蘇婉音詫異:“當家主母???”
怎麽就有一種還在古時候的感覺。
楚斯年摸摸她的頭笑了笑沒解釋。
像楚家這樣的大家族還保留着百年前的習俗好像也說得過去。
這一代的楚裴天情人衆多卻沒有結婚,以至于大家只知道楚家當家人。
這樣代表意義極強的東西送給她……
蘇婉音挽住他的胳膊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問:“你爺爺把楚家全部交給你了?”
楚斯年:“嗯。”
看她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又怕周圍的人投來異常的視線。
這一副強忍震驚的模樣與平日裏裝出來的淡定十分違和。
楚斯年好笑的低下頭在她耳朵上親了一下。
她立馬像只被驚擾的小兔子一樣打量四周,生怕別人發現。
新上任的家主調戲當家主母,周圍的人就算看見了這一幕也會假裝沒有看見。
蘇婉音:“你不要動不動就搞顏色啊,別人看着呢。”
楚斯年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不怎麽在意道:“又怎麽樣。他們不敢說什麽的。”
典型的權力大臉皮厚。
蘇婉音無語的瞪了他一眼,楚家的人她不熟,也不敢丢下他到處跑,只能乖乖的挽着他。
所有的人對楚斯年和她都很禮貌,特別是在看到她手腕上的镯子時,眼神裏有明顯的尊敬。
就連魏芸對她的态度絲毫找不到以前的趾高氣揚。
蘇婉音不得不再次感嘆。有錢有權真的能使鬼推磨。
楚裴天精神極好,笑呵呵的安排人張羅兩人結婚的事情,還讓他們不要管。兩人在楚家吃了午飯後,李薇娜就送來了定制的結婚禮服,讓兩人試衣服看看還有沒有要改的地方。
蘇婉音跟着李薇娜和她的助理去了更衣室,展示架上挂着幾套奢華的婚紗以及旗袍。
她挑了挑眉:“這麽多?”
李薇娜拍了拍她的肩膀:“楚總說你都喜歡,然後都買了。”
李薇娜是最近身價猛漲的設計師,在國內甚至國外都十分出名,親手設計的婚紗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一套就很貴了,這麽多套……
蘇婉音不可思議的重複道:“都買了?”
“對啊,楚總大手筆可是把我的年收入都翻了三番。”
李薇娜朝她眨了下眼,從展示架上拿起一套繁複的拖地婚紗遞給身邊兩個小助手:“這套是結婚慶典上穿的主打款,快去換上看看大小怎麽樣,不合适的話還有時間調整。”
蘇婉音:“……”
和楚斯年領結婚證的當天他就把李薇娜叫來了公司。
李薇娜拿了幾款還未公開的禮服圖紙過來。
她對時尚圈不太關注,但是李薇娜這個人她還是知道的,社交平臺經常都會推送某某明星紅毯穿了李薇娜高定這一類新聞,就連趙鹿溪結婚都在她那裏訂的婚紗,為此還高興了許久。
當時那幾款圖紙她都很喜歡,不知道選什麽幹脆讓楚斯年随便選一款,沒想到他都選了。
只是……
炙手可熱的設計師衣服,他一下子買下這麽多,真的很不可思議,而且李薇娜從第一眼看到她就表現出一種奇怪的親昵。
蘇婉音很疑惑。
和楚斯年有關的問題她憋不住:“薇娜姐,網上說你設計稿很難得,很多人排着隊等,你怎麽賣了那麽多套給我們?”
李薇娜捂着嘴眉眼彎彎滿是打趣:“想知道?”
蘇婉音點頭。
她指了下婚禮的主打婚紗後,湊到她耳邊小聲道:“這套婚紗在我成名前的一次展覽會被楚總拍下的,給了個很高的價格,再加上後期出資幫我打出名氣,算是我半個幕後老板。”
成名前……
半個老板……
李薇娜:“你知道楚總投資我的時候說了什麽嗎?”
心跳逐漸就有些快。
蘇婉音:“說了什麽?”
李薇娜:“他說‘嗯,你的風格我未來老婆應該會很喜歡,我給你投資,你每個月給我留一款高定設計,以後我結婚用’。”
旁邊兩個助理聽到兩人的話,原本看着蘇婉音就十分羨慕的目光更羨慕了。
李薇娜拉着她走到婚紗面前,指着婚紗v領的某個地方:“這個是他當時買下後讓我加上去的。”
蘇婉音看了過去,婚紗雪白镂空的領口邊緣極具藝術性的紋了三個字母。
SWY
“這套他什麽時候買的?”
“七月的時候。”
七月……
她是八月份才到臣影上班和他重逢的,七月份……據他說,他悄悄來學校參加了她的畢業典禮。
那個時候兩人分開了八年,所有的事情都還不确定。
在遇到看上的婚紗他卻毫不猶豫的買下了,甚至因此投資了設計師。
蘇婉音眼眶有些發紅。
又想哭又想吐槽。
感動他的這份心意,想吐槽他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那時就覺得她會嫁給他。
李薇娜拍了拍她的背笑道:“你可別哭啊,一會兒楚總以為我欺負你了,還不得給我穿小鞋。快去換衣服吧,楚總肯定要過來看你的。”
“嗯。”
蘇婉音吸了吸鼻子,跟着助理一起進去換衣服。
主打款的婚紗好看得名副其實,相對穿起來也特別麻煩。
兩個助理一起幫忙,蘇婉音都花了十多分鐘才換好。
婚紗是深v造型,衣袖到領口是镂空蕾絲材質,然而穿在身上又不會覺得露,反而有一種高貴的性感以及純潔。
這兩種感覺融合在一起沒有一絲違和。
身邊的兩個小助理眼睛都看直了。
“蘇小姐,這套您穿着真的太好看了!”
“楚總的眼光真好!”
蘇婉音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僅僅是一件婚紗就将她的身材優點以及本來性格裏的俏皮都展示得十分極致,不得不說楚斯年投資李薇娜不是随心所欲的舉動。
他的眼光很好,對她也是極其了解才會在看到婚紗的第一眼覺得适合她。
兩個助理幫着她把頭發整理好後拉開了遮簾。
楚斯年等在外面,看到她的瞬間那雙總是懶洋洋耷拉着的桃花眼瞪大,滿是驚豔的神色。
他身上穿了一套寶藍色的西裝,裏面搭配的白色襯衣,合體的剪裁将他身材的所有優勢都體現了出來。
看起來很矜貴,像個天生的貴氣衣架子。
蘇婉音一直認為男人的西裝都差不多,也見他穿過很多次正裝。每一次都覺得好看,這一次卻覺得好像更好看。
禁不住訝異。
她看得有點呆,李薇娜給她整理好裙擺後輕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就識趣的帶着兩個小助手出去了。
‘咔嚓’一聲關門聲響起。
蘇婉音回過神,視線裏的楚斯年依舊站在原地盯着她,明顯還沒回過神。
第一次見他這樣傻傻的,可知道他是因為自己才這樣的,心情極好。
她提着裙擺緩緩的走到他的面前,見他依舊一副神游太空的樣子,她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學着他平時調戲他的調調,口吻帶着點促狹:“斯年哥哥……喜歡?”
楚斯年點點頭,看樣子還是沒回過神。
她忍住笑意,牽起他的手,從她的鎖骨處順着蕾絲v領往下滑,停在了開口處。
他的視線跟着指尖一路跟着手指往下滑,伴随着一聲吞咽聲以及喉結的滑動,蘇婉音微微低下頭,在他的指尖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下。
唇下的手指顫了顫,蘇婉音被鼓舞了一般,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桃花眼裏閃過一抹錯愕。
像是在對她突然溫柔又親昵的動作感到費解。
手臂一個用力,他的頭低了下來,蘇婉音将自己的唇湊到他的唇上,沒有吻,只是調皮的蹭了一下。
她臉上溫柔可愛的笑容卻像是在楚斯年的心裏落下了一個烙印。
見他還沒動作,蘇婉音含住了他的唇,舌頭順着他的唇線往裏面探入,受到牙齒的阻礙後,她擡手在他臉頰上輕輕拍了一下,他乖巧的微啓唇齒。
唇舌間輕柔的吻無處不透露着撩撥,在他心裏蕩漾起一圈又一圈難耐的漣漪。
楚斯年垂在身邊的手早已握緊成拳,他的小姑娘小貓似的試探性觸碰着他,只有他知道,到底将他的情緒激起了多少駭然的波瀾。
想把她狠狠摟在懷裏,肆無忌憚擁吻占有。視線落在婚紗上,手握得更緊,帶着隐忍。
他猛的擡起頭分開了被她糾纏的唇。
明明很溫柔的吻,他的呼吸卻很急。
“怎麽了?”
蘇婉音擡眸看着他眼裏翻滾的情緒,莫名就覺得自己攤上大事了。
楚斯年按耐着情緒摸了一下她的腦袋,随後朝着門口走去。
“你去哪兒?”
蘇婉音不解。
只見他停在門口,擡手将門給反鎖了,回過身朝她勾了下唇,随後一邊走向她,一邊松開領帶丢在了地上。
蘇婉音看着他越來越近,腦海裏不由浮現出最近被他壓着折騰的一些畫面。她咽了咽口水,不受控的往後退了一步。
婚紗的裙擺很長拖在地上。
她退的時候沒有注意踩到了,有些不穩。
一雙手環過她的腰,将她按向自己。
冰涼的手指在光裸的背上緩緩摩挲,引起一陣又一陣的顫粟。
他的唇貼在她脖子處,像極了即将覓食的吸血鬼。
蘇婉音慌了:“你別亂來,婚紗弄髒了不好看。”
楚斯年:“脫了就不會弄髒了。”
話落,他将她攬腰抱起放在了沙發上,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後,扶住她的脖子埋頭便吻了下去。
不受控用力的撕吻,蘇婉音被他壓迫得氣息仿佛只有出沒有進。
意識迷離間雙手無助的攀着他的胳膊。
助理十幾分鐘給她穿好的複雜婚紗,楚斯年一分鐘不到就幫她取下來了。
一陣涼意襲來。
感受到他情緒的變化,知道他要做什麽,蘇婉音艱難的在他的吻中呢喃道:“喂……還要……試衣服……”
“等會兒再說吧。”楚斯年抱着她翻身,将她放在腰上:“音音自己惹出來的火得自己滅掉才行。”
沙發靠在窗口,即便拉了窗簾,窗外停靠的小鳥也被驚擾得振翅飛開了。
氛圍越來越暧昧。
親密過後的兩人都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蘇婉音渾身力氣就像是被抽幹了似的趴在他的身上。
楚斯年憐愛的将她抱起來,将她的頭發順好又仔細清理了一遍:“繼續試衣服吧。”
蘇婉音懶洋洋道:“不要。”
房間裏淡淡的暧昧令人面紅耳赤。
但凡是個人進來了也會發散思維,從而猜到發生了什麽事情。
蘇婉音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咬牙道:“你不要讓人進來了。”
自打兩人領證後,他沒有哪天是安分的。
她鎖骨有一處本就明顯的咬痕,日日添新。
剛才換衣服時就厚着臉經歷了兩個助理暧昧促狹的打量了。她換好衣服他一進來就是一個小時,夠人家幻想出幾部顏色大片了。
楚斯年點頭:“我們音音這麽乖,我可舍不得叫別人進來。”
房間的門被敲響。
隔音效果很好,李薇娜的聲音不太清晰的傳了進來:“喂喂喂,楚總,您要是忙完了記得讓夫人把剩下的幾套衣服試一下。有需要改動的我今晚好改。”
蘇婉音的耳朵瞬間就紅了。
楚斯年十分坦然,沒理會外面的人,從展覽架上取下了第二套衣服:“音音,我幫你穿。”
一副躍躍欲試等了許久的模樣。
蘇婉音擡手捂住胸口,踢了他一下:“都怪你。李薇娜肯定知道我們在做什麽了。”
“知道又如何,我們有證,情難自禁是合法的。”
楚斯年不在意道。
他撿起被扔在沙發角落的胸貼,好奇的打量:“這個是什麽?”
蘇婉音被他的厚臉皮給震驚了。
她搶過胸貼,又把地毯上的小褲子撿回來,将他的腦袋撥開:“你轉過去不準偷看。”
楚斯年在她臉頰上的嬰兒肥捏了一把哄道:“音音的所有我都記在腦海裏,就算是不看我也能想到。”
他的襯衣紐扣全被解開了就那樣挂在身上,衣衫嚴重不整,露出來的胸口上隐隐看得見幾條抓痕,一副事後模樣。
蘇婉音臉漲得通紅,擰起被他丢在地上的西裝外套,蓋在他的頭上:“你把衣服穿好。”
她背過身很快的穿上貼身衣物。餘光看到團成一團的昂貴婚紗很多地方都皺了。
想到李薇娜還要整理,盡管她的臉皮也是比較厚的,可還是無地自容。
越想越氣。
蘇婉音回過頭正想教育他兩句,楚斯年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胸口處。
她拉起婚紗的裙擺遮住自己:“看什麽看。”
“是這樣用的啊。”
楚斯年自言自語了一句。
說得就像剛才熟練的将胸貼給她扯下來的人不是他一樣。
蘇婉音:“你快點把衣服穿好。”
“我先給音音穿。”
楚斯年坐到她的身邊,将第二套衣服展開。
第二套是中式旗袍,光是看一下就知道很修身,開衩也很高,再配上高跟鞋想想就很絕。
楚斯年眼裏帶着明顯的期待。
蘇婉音從來沒穿過這樣的衣服,有了剛才的教訓,她不敢輕易在他面前嘗新。領證後這人抓住機會就搞事,一點也不矜持。
保不準看她穿着好看又會像剛才一樣肆無忌憚。
蘇婉音:“你出去,我自己試。”
“不要。”楚斯年:“那幾套都不太好穿,我要幫音音穿。”
蘇婉音:“我自己會穿。”
“那我去叫李薇娜進來。”
楚斯年說着就往門口的方向走,衣衫不整沒有要整理的自覺。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在她鎖骨下面留下了兩個很明顯的咬痕,
別人這個時候進來了,相當于直接坐實兩人做的事情。
蘇婉音拉住他,咬了咬牙:“楚斯年我覺得你可以稍微要點臉。”
楚斯年:“音音不讓我幫忙,也不讓我叫李薇娜,音音你怎麽這麽任性。”
還倒打一耙了。
算了。
反正兩人都這樣了。
蘇婉音:“那你先把衣服穿好。”
“嗯。”
楚斯年應了一聲,漫不經心的将襯衣扣了幾顆紐扣就要幫她穿衣服。
怕他封印不夠結實,蘇婉音将他松散的紐扣全部都扣上了,還把外套也給他穿上才稍稍放心點。
換上旗袍後,對上他又開始變得蠢蠢欲動的眼神,她警告道:“你再亂來我今天就回爸媽家裏。”
“嗯,正好我也幾天沒有看到爸爸媽媽了,我和音音一起回去。”
楚斯年環住她的腰,手一用力,兩人又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自打結婚後,兩人整天呆着。
一個辦公室,上下班同行,回家又一起。
每天24個小時起碼有23個小時都處于同一個空間,他卻比以前更黏人了。
偶爾她去別的辦公室交個文件多呆一會兒,楚斯年肯定會打電話過來問她怎麽還沒回來。
她有一次故意呆在秘書室玩,他打電話她就說還在忙,結果這人直接找來了秘書室。
看見她和他的幾個男秘書相談甚歡,臉色不好當場吃醋的把她帶走,還拿捏了別人幾把。
那一次之後平時喜歡和她一起玩的男秘書,每次她辦完事,幾人都側面性的攆她走。
楚斯年黏到蘇婉音有時候都覺得壓力山大。
她問他:“你成天和我呆在一起不膩嗎?”
當時他回了句哽了她許久的話:“我想把音音拴在身上走哪裏都帶着。音音這樣問是領證才幾天就厭煩我了?”
其實沒有厭煩,心底甚至偷着樂。
網上很多夫妻感情破裂的案例無一不是,愛得轟轟烈烈黏黏糊糊,分得徹徹底底沒有留念。
按照他這種黏糊勁兒,兩人成天呆在一起,逐漸發現對方的缺點并且不能容忍,搞不好七年之癢都會提前三四年來。
一想到這種情況蘇婉音情緒莫名就不受控制了。
以前她從來不會因為這些未知小事煩躁,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總是情緒不受控。
所以這就是別人說的被寵壞了?
沒等她說話,楚斯年又道:“音音你房間隔音效果差,要不我們看完爸爸媽媽後回家休息吧?”
蘇婉音:“……”
楚斯年:“好不好?”
蘇婉音按耐住心底奇奇怪怪的情緒:“我們每天上班回家都在一起,你說七年之癢會不會提前?”
“嗯?”
楚斯年挑了挑眉,拇指在她的唇上按了一下,沉聲道:“這個問題确實值得擔心。”
蘇婉音心裏的暴躁更濃了。
楚斯年眸色危險的看了她一眼:“我會身體力行讓音音癢不起來的。”
蘇婉音被他一句話又打散了情緒。
明明就很嚴肅的問題,總能被他用一種奇奇怪怪少兒不宜的話打消顧慮。
楚斯年抱着她坐在沙發上,疑惑的打量她。
蘇婉音被他這種認真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的:“幹嘛。”
楚斯年:“音音,你最近情緒不對。”
為了不顯得很驕縱無理,她都很注意掩飾自己。
沒想到這樣都被他發覺了。
蘇婉音:“沒有,你想多了。”
“是嗎?”楚斯年握住她的手,挑開她不斷摳食指的右手拇指:“音音告訴我好不好。”
蘇婉音頓時就有點尴尬了。
她每一次撒謊右手就會不自覺的用拇指摳食指,以前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習慣,還是楚斯年告訴她的。
對上他認真還帶着點擔心的眼神,她撇了撇嘴:“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心情總是莫名其妙的煩躁。”
“這就是別人說的婚前恐懼症?”
楚斯年思索了一下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我還沒有給足我們音音安全感。”
看他一副‘我最近冷落了我老婆讓她沒有安全感,我很罪過’的表情,蘇婉音嘴角抽了抽:“我有安全感,你千萬別亂想。”
“嗯。”
楚斯年輕輕應了一聲,将臉埋在她的脖子處。
一副‘你別安慰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以後會做得更好’的表情。
蘇婉音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脖子上的吻緩緩朝着她的唇襲來。
兩人的唇貼上後,被他溫柔的吻着,蘇婉音很舒服。
她環住他的脖子享受着他帶來的感官變化,忽然喉間一陣洶湧的嘔吐欲湧現。
她撥開楚斯年,赤着腳就往衛生間跑去。
一陣幹嘔聲傳出來,楚斯年愣住,不敢相信把人給親吐了這個事實。
他跟了過去,半路像是想到了什麽,腳上的步子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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