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番外六
番外六
卧室裏也是落地窗,床簾敞開,園子裏的景色一覽無餘。
微風輕輕拂過,帶着淡淡的薔薇花香。
蘇婉音被他丢在床上,沒等她适應,他就俯在她的身上,垂眸認真的看着她。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兩人已經領證了,不管發生什麽都是合法的。
可是第一次,蘇婉音心裏禁不住緊張。
他朝她湊近,唇要貼上她的時候,迎着他眼底的溫柔,那種一直都被他珍視着的感覺越來越濃。
心裏所有的緊張都煙消雲散。
蘇婉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主動在他那雙明媚撩人的眸子上吻了一下。
“真好。”
楚斯年低笑出聲,手指劃過她的眉眼最後落在了臉頰的嬰兒肥上。
他不想忍耐了。
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腦袋吻了下去。
冰涼的指尖從耳後到脖子再到鎖骨緩緩往下。
所到之處紐扣一顆一顆松開,涼意與灼熱迸發出一種難以控制的蠢蠢欲動。
柔軟的舌頭相互糾纏着,漸漸的不再溫柔。
被他這樣強勢的吻着,蘇婉音的嘴巴合不上,唇角有晶瑩的細線溢出。
他的吻從唇上落到耳後,無意間瞥到挂在她嘴角的晶瑩,眼神沉沉的看了兩秒,唇改變了去向,緩緩地落在她的嘴角舔舐幹淨。
氣氛越來越暧昧,卧室裏能清晰的聽見吮吻的聲音以及越發不受控制的喘息。
意亂情迷間一陣細微的鳥叫聲響起。
蘇婉音睜着朦胧的眼睛往旁邊看了一眼。
落地窗依舊大開着,外面紅色薔薇靜靜綻放,圍觀着他們的行為。
一種羞恥感湧上來。
她側過腦袋躲開他的吻:“窗簾。”
“不會有人。”
楚斯年聲音帶着喘息,摟着她翻了個身,讓她背對着落地窗。
這和掩耳盜鈴有什麽差別。
白色的針織外套被丢開,從窗外吹進來的涼風散在身上帶起了一陣微微的顫抖。
手被他按住動不了,他的吻已經落到脖子上,蘇婉音微微仰着頭,被迫架在他腰上的腿蹭了蹭,換了個說法:“去把窗簾關上,我冷。”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動作蹭到了他,楚斯年僵了一下唇齒間的行為越發重了些:“等會兒就熱了。”
明明是很日常的一句話,這個時候聽起來就像虎狼之詞。
私人花園不會有人,可這麽大的落地窗敞開着,外面的天也還沒黑,蘇婉音頗有一種以天為蓋地為席的感覺。
她的臉皮還沒有厚到這種地步。
忍受着他帶來的刺激,蘇婉音将下巴擱在他的額頭上,垂眸看着他滿是情/欲的眸子放軟了嗓音:“萬一外面有成精的公鳥公蟲子偷窺呢?你就不擔心我讓其它性別為公的生物看了?楚斯年,才剛剛領證你就不心疼我了。”
話落她又哄道:“況且我們斯年哥哥長得這麽誘人,被別的生物看了,我會吃醋會很不開心。”
楚斯年收緊了手臂,就着她的脖子輕咬了一口,随後翻身起床。
蘇婉音還沒來得及看清,床簾就被他拉上了。
遮光效果很好,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她的眼睛還沒有适應這種黑暗,耳邊就傳來了皮帶金屬鎖的摩擦聲,以及被人丢在地上時候碰撞出的聲音。
心懸了起來。
床頭亮起了一盞夜燈。
微弱的燈光中楚斯年解着襯衣紐扣朝她走來。原本白皙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渡上了淡淡的暖光。
朦胧中好像更性感了。
襯衣被毫不留情的丢下,楚斯年一把将她從床上抱起來放上了夜燈旁邊的小桌子。
離光源近,能更清晰的看清他的臉。
桃花眼裏絲毫沒有平日裏漫不經心的散漫,有的是滿滿的欲/望以及一些壓抑不住的迫切。
蘇婉音忽然就想笑,擡手環住他的脖子:“你抱我來這裏做什麽?”
“燈光正好。”
楚斯年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腿環在自己的腰上,緊緊的貼着她,眸色越來越深。
她坐在櫃子上比他高出了一個頭。
這個動作一下子就讓她想到了趙家老爺子生日那天,在露臺上兩人也是這樣的姿勢。
楚斯年:“上次就很想。”
突然的一句話,蘇婉音明白他想說的是什麽。感覺到他越來越高的體溫,她的耳根都發燙了。
故意道:“想什麽?”
“想什麽……”
楚斯年嘴角帶着點笑意:“音音難道不知道嗎?”
他微微仰着腦袋專注的看着她。
那種不合時宜的,自己是一只待宰小羊羔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蘇婉音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麽,背靠在牆壁上,涼意從脊柱上緩緩攀升,他的臉部線條在昏暗的燈光下格外誘人。
蘇婉音下意識伸手要去擋他的臉,楚斯年咬住她的手指拉開。
然後sh他來了,他說光光你要适可而止。
暧昧的燈光下,相愛的兩人熱情相擁,用最親密的方式表達着彼此間的愛意。
初秋的涼意沒有浸染兩人的熱情。
一曲又一曲愛樂之音被譜寫。許久之後蘇婉音半昏迷過去這場宴席才算歇下來。
腦海內像有煙火在綻放,眼前卻一片漆黑。
蘇婉音過了很久才從腎上腺素飙升的情緒下緩過神,控制不住微微顫抖。
楚斯年抱着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憐愛的将她淩亂的頭發整理好,在她的背上輕輕順着氣安撫着。
他的小姑娘,終于完全是他的了。
呼吸漸漸平靜下來,意識回歸,蘇婉音仰起頭正好對上他的視線,莫名的,兩人沒忍住笑出來。
楚斯年摩挲着她的脊柱,聲音裏帶着淡淡的慵懶:“音音果然如我想的那樣很可口。”
“想?”
一陣麻意自她的脊柱傳到大腦,蘇婉音握住他的手,在他胸口上戳了兩下,戳不動:“你成天就想這些?你思想太不健康了。”
楚斯年勾了一下她的腿,動作不大卻扯到了傷口,蘇婉音疼的倒吸氣,回過神來就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口。
“還疼?”
楚斯年抱着她起來想檢查一下傷處,蘇婉音扯過被子裹住自己,瞪着他:“讓你輕點的時候你不聽,現在馬後炮。”
楚斯年摸摸她的腦袋:“乖,我看看。”
蘇婉音:“不要。”
能随便看麽。
被子被她裹走後,他一點沒有該有的廉恥心,托着腦袋坦然的看着她:“音音你都把我吃幹抹淨了,現在才害羞是不是有點晚了。”
像個不知廉恥的妖精。
還有,到底是誰吃幹抹淨誰了。
這話聽起來她才是那個占便宜的人一樣。
蘇婉音撿起被他丢在地上的襯衣随手丢到他的身上,将他蓋住:“我覺得你可以稍微矜持點。”
“我們家有音音矜持就行了。”
楚斯年側過身拉開床邊的櫃子,從裏面拿出一個小瓶子和一個很厚的文件袋。
他将文件袋遞給她。
蘇婉音疑惑的接過:“這個是什麽?”
楚斯年:“我所有的不動産還有銀行卡。”
因為疫情期間的給力行為,臣影市值翻了許多,這讓本就有錢的楚斯年身價蹭蹭更高。
所有的不動産和銀行卡那得值多少錢……
蘇婉音只知道自己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麽多錢,也賺不到那麽多。
手裏的文件袋一瞬間被賦予了千金重量。蘇婉音雙手拿着,鄭重的放回他面前:“給我做什麽。你自己收着。”
楚斯年不怎麽在意的又推給她:“去找趙鹿溪炫耀。”
這人一直很低調,小時候送她貴重禮物從來不提及價格,只在乎她喜歡不喜歡。要不是誤打誤撞進了他的公司,就連是楚家後代這種鍍鑽石的身份都從來沒有提起過。
蘇婉音伸手探到他的額頭。
總不會是二十多年來終于吃上肉,一激動精神錯亂了?
想到他剛才眸眼發紅的狠勁,絲毫沒有慣常僞裝的斯文……好不容易安分下來的臉頰又開始泛紅。
……搞不好真的是激動過度腦子壞了。
試問有哪個男人會在事後将自己所有的身家拿給對方,并且讓其炫耀的?
掌下的溫度有些偏高。
蘇婉音盯着他:“你沒事吧?”
她的眼眶裏還有情不自禁時候留下的水潤,模樣勾人配上嬰兒肥的小臉又帶着純潔的稚嫩。
像個未經人事的少女。
楚斯年有一種自己犯了罪的錯覺。被她這樣盯着,某些情緒又開始蠢蠢欲動。
餘光瞥到白色床單上鮮豔紮眼的血跡,那種不想當個人的想法越來越濃。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聲音沙啞:“不是說她整天都找你炫耀嗎。”(???什麽都沒做啊,審核大大。)
視線被他溫熱的手掌遮住,蘇婉音撥了一下:“你捂着我做什麽?”
“別動。”楚斯年的唇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蹭了蹭:“我就親一親。”
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蘇婉音乖巧的被他捂着一動也不敢動了,就怕剛才經歷過的事情再來一次。
看着像個小白臉,怎麽也沒想過瘋起來那麽瘋。
他的吻又開始在她的脖子上流連,擔心這種情況發展為不可控的。蘇婉音企圖說些其他的話引開他的注意力:“所以你就把你的家當全都給我?就為了讓我去炫耀?”
“嗯……”
楚斯年貼着她的鎖骨含糊不清道:“音音盡管去炫耀。他們加起來都沒你多。”
好欠扁的話。
“你把錢都給我了以後你要花錢怎麽辦?”蘇婉音難耐的往後仰了仰,想離他遠一點:“況且我是那種喜歡炫耀的人嗎?”
“沈元黎總是找我炫耀。”
楚斯年沒頭沒腦說了一句,能感覺到話裏還窩着火。
吻挪到她的耳後,他哄道:“我以後要靠音音養着了。”
蘇婉音實在是不懂沈元黎和他之間奇奇怪怪的攀比心。
別的男人比的都是誰的錢多,誰的勢大。
也就他們這樣的奇葩會攀比這種誰的錢都給了老婆,誰被老婆養得油光水滑了。
很無語:“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跟着你,你總有要用錢的時候。”
楚斯年不贊同的睨了她一眼:“爸爸的錢都交給媽媽的。”
魏芸和楚銘兩個人,前者見過幾次還不愉快,後者就在提親的時候見過一次,她不熟,怎麽可能知道他們的錢是怎麽分配的。
蘇婉音剛想說‘我怎麽知道’,對上楚斯年含笑的眸子,一瞬間就反應過來。
這厮說的是南老師和蘇教授。
以前他都只是暗戳戳的在私下提到兩人用爸爸或者媽媽代替稱呼,第一次這樣光明正大的把她的爸爸媽媽也叫做爸爸媽媽。
心裏升起一種奇怪的滿足感。
“這倒是,我爸工資都交給我媽,他有時候想花錢還得哄着我媽給他。”想到自己爸爸一個教授悄悄存私房錢以及低聲下氣哄老婆要零花錢的往事,蘇婉音‘啧’了一聲:“正是因為我爸把所有的錢都交給我媽了,以前你也見過他花樣百出要零花錢的樣子吧?”
楚斯年:“很羨慕。”
蘇婉音:“楚斯年,你是不是有被虐狂想症?”
楚斯年用下巴在她鎖骨處輕輕蹭了兩下,像一只撒嬌的大型萌犬:“我也很想。”
蘇婉音:“你想像我爸一樣?成天當考古學家找藏私房錢的地方,和我鬥智鬥勇?”
楚斯年:“音音放心,我不會藏私房錢。”
蘇婉音:“你把錢都給我保管,你要花錢買東西沒錢怎麽辦?”
楚斯年:“我會給音音打報告,音音讓買我就買。音音不讓我就不買。”
這懂事過頭了吧。
蘇婉音一點也不想管他的錢。面對他不要臉的樣子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關于零花錢……”
楚斯年的手指從她的小腹往下停在了某處輕輕的按了一下。
猝不及防。
她詭異的又難受又舒服,沒忍住輕哼了一聲。
他靠在她的耳畔:“我會努力好好表現,讓音音給我發零花錢的。”
蘇婉音:“……”
這‘好好表現’她敢篤定,地點肯定在床上。
這人放縱起來根本就管不住。她第一次都這樣,以後還得了。
結合他的性格,想到以後他可能會打着‘勤奮賺零花錢’的旗號折騰她,又或者她自覺給他零花錢,他又說什麽‘一分錢一分貨’不讓她吃虧,然後折騰她……
蘇婉音将袋子還給他,堅定道:“我不要。”
“不要?”
楚斯年的手又往下滑了一節,蘇婉音頭皮發麻,握住他的:“你……”
他将她按住:“那我們就做到音音願意收下好不好?”
話落他含着她的唇動作算不上溫柔的開始啃咬,手也不規矩的游離。
蘇婉音全身都軟軟的沒有力氣,感受到他的呼吸越來越往不受控的方向加重。
她識趣道:“收下,收下了,你別動。”
楚斯年惋惜:“這就收下了?音音要不要再堅持一會兒?”
他說着輕輕撞了她一下。
蘇婉音無措的愣了幾秒,在他胳膊上捏了下:“楚斯年……你……你不準動。再動我就……”
“就怎麽?”
楚斯年笑着咬住她的鎖骨,舌尖勾了一下,感受到她的顫抖,他加重了力量:“音音該叫我什麽?”
蘇婉音:“斯年哥哥。”
楚斯年挑了挑眉:“喜歡扮演兄妹這種的?”
這特麽腦袋裏都裝的些什麽顏色的廢料。
知道他想聽什麽。
放在平時她還能掙紮一下,在床上就怕被他收拾。
蘇婉音撇了撇嘴:“老公。”
楚斯年:“嗯。老婆。”
他臉上的笑很開心。
看着他開心,她心裏也很開心。
然而還沒等她開心出個所以然,楚斯年打開了和文件袋一起拿過來的小瓶子。
蘇婉音:“這是什麽?”
楚斯年将小瓶子藏在身後:“知錯就該主動認錯對吧?”
沒看清那瓶子裝的什麽,聽到他的話蘇婉音點頭:“嗯。”
“我知道了。”
楚斯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随後一把拉開她的腿:“我知道錯了,現在給音音擦藥。”
蘇婉音:“……”
心機婊。
趙鹿溪鬧着要和她聚一聚看看已婚婦女。
太晚了,蘇婉音怕她出門有危險就讓楚斯年把她送去了趙鹿溪和沈元黎的新家。
閨蜜的聚會,兩個被嫌棄的男人識趣的自己找樂子。
兩人叫上裴霖一起去會所。
心不在焉的玩了三個小時,楚斯年總算等到了蘇婉音的電話,拿起外套就要走:“裴霖,買單。”
被兩個沒有心思玩的人叫出來,裴霖本來就一肚子氣,聽到這句話更氣了:“你今年賺了那麽多錢,這點錢你好意思讓我買單???”
楚斯年腳步頓住,回過頭看着他抿了抿唇:“我的錢我老婆在管。”
莫名帶着點炫耀的意味。
裴霖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幻聽:“你說什麽?”
錢不多,他平時随便給別人買個包的錢都能玩好幾次。可是裴霖就是氣不過。
總有一種被人糊了一臉的感覺。
“那也輪不到我買單。”
他指着沈元黎:“你年齡最大,你買。”
“哦。”沈元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了句一樣的話:“我的錢我老婆在管。”
裴霖:……”
明明是老婆奴的話,為什麽從這兩人嘴裏說出來就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急迫感?
就那麽點點,再是錢給老婆了也不至于吧?
裴霖:“幾千塊錢你們兩個至于嗎?!”
嚴重懷疑這兩人叫他出來玩是故意秀恩愛的。
楚斯年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家音音管得嚴。”
裴霖:“……”
媽的。
管得再嚴對他而言弄錢不都是很簡單的事情。
沈元黎拍了下他另一邊肩膀:“我有老婆和兒子了,應該節約。”
裴霖:“……”
節約。
前幾天拍賣場給趙鹿溪拍了個上千萬的戒指眼睛都不眨一下,一頓飯才多少?
楚斯年和沈元黎一前一後的走了。
裴霖苦逼的去付錢。
今天這場聚會一言難盡,還有一種自己被小團體的感覺。
有老婆了不起啊。
他分分鐘也能找一個。
留言吧,給大家送紅包~大家可以來找光光聊天~微博:七七的一口時光,聊天暗號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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