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番外九
番外九
蘇婉音和楚斯年的婚禮請帖發的很遲卻依舊很盛大。
臨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都來了,因為兩人在疫情期間做出的貢獻,該場婚禮還上了新聞熱搜,受到了全國人民的祝福。
不知道是誰傳播的消息,楚家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臣影做出捐獻未上市新品的計劃是她提出來的,以至于楚家所有的産業迎來了新的高度。
大家對她不僅僅有屈服于楚斯年身份的尊重,還有打從內心的欽佩。
再加上人民的喜愛和支持,蘇婉音以21歲的年紀成功坐穩了楚家當家主母的位置,成為楚氏家族最年輕,支持度最高的當家主母。
婚禮過後蘇婉音就過上了游手好閑的養胎生活。
第一次懷寶寶,她的反應很大,嗜睡,幹嘔,沒胃口,小臉上的嬰兒肥都給折騰得沒有往常圓潤,下巴尖了許多。
楚斯年很心疼,怕照顧不好她,在家裏請了幾個有經驗的阿姨,讓她在家休息,如果不是有急事,他基本都在電腦上遠程處理事情,很少呆在公司。
南老師和蘇教授不放心他們,暫時搬過來一起住照顧她。
楚裴天和楚銘每隔一天也會來探望,就連魏芸的态度都徹底軟化了,有事沒事和她交流懷孕心得,企圖讓她放松心情。
一時間,蘇婉音親身體驗了什麽叫做“視若珍寶”“掌上明珠”等等詞語的意思。
懷孕兩個月不到就開始過這種每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阿姨們成天研究孕期美食試圖讓她多吃點,每一次面對她們的勞動成果,她即便沒有胃口也會努力吃一些。
偶爾楚斯年去公司處理事情不在時,她在家裏的花園散步還會有兩個阿姨跟着,就連無聊了看電視也有阿姨守着,一副生怕她出問題的樣子。
大家太過草木皆兵,這種日子蘇婉音沒過幾天就受不了了。
某天估算着楚斯年要從公司回來了,她提前将自己關在房間裏。
楚斯年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她。見她情緒低落,他很擔心:“怎麽了?是女兒不聽話惹你不開心了?”
他摸了摸她的肚子:“囡囡你又不乖折磨媽媽了?”
蘇婉音:“囡囡很乖。”
“那我們音音怎麽不開心,是因為我去公司太久想我了嗎?”楚斯年安撫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公司裏接了一個項目,資金太大他們做不了主,所以今天才去了這麽久,別生氣了好不好?”
蘇婉音:“你怎麽那麽自戀?”
她現在每天看得最多的就是楚斯年這張臉,好不容易等到他今天去公司主持大局,以為可以為所欲為了,結果他一不在阿姨們更肆無忌憚了。
不管她做什麽都跟着,端杯水都不讓。
讓她有一種自己肚子裏裝的不是普通的孩子,是龍種,出來後,将來會君臨天下那種。
楚斯年:“今天在公司裏很擔心音音,也很擔心囡囡不乖鬧你。”
兩人幾乎每天都在一起。
他今天去公司也只去了半天。
蘇婉音:“楚斯年,你這樣不行。”
楚斯年:“怎麽了?”
蘇婉音有點激動:“我就懷個孩子,你不覺得家裏請那麽多阿姨有點過了嗎?你和爸爸媽媽爺爺太草木皆兵了!”
楚斯年輕輕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一樣:“我們只是擔心你。”
蘇婉音控訴道:“你們就是擔心囡囡,我現在都感覺自己像個太後一樣,不管做什麽都有阿姨們代替,再這樣下去等囡囡生下來說不定我都成生活白癡了。”
楚斯年:“我們是擔心你,囡囡是子憑母貴。”
這話怎麽聽都給人一種渣男安慰小媳婦兒的感覺。
蘇婉音:“再這樣下去我要瘋了,你們不能這樣。”
楚斯年:“不能怎樣?”
蘇婉音:“我要去上班。”
楚斯年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我要去上班!別人懷寶寶都是工作到快臨盆才回家休息的。”蘇婉音拍了一下自己不太明顯的肚子:“我這個三個多月還小,沒必要成天呆家裏。醫生都說了要多運動的。”
楚斯年握住她的手,臉上滿是擔心:“不要着急,你慢慢說,一會兒不舒服又要偷偷哭。”
失策了。
連她吃不下飯偷偷哭都知道。
明明她都是背着大家的。
看他似乎很不贊同,蘇婉音改變了策略,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斯年哥哥,我想上班,我不想呆在家裏了。呆在家裏我感覺自己像個廢物一樣。”
楚斯年:“真想上班?”
“嗯嗯。”
他的态度有軟化的趨勢,蘇婉音殷勤的湊到他面前,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一下,哄道:“好不好嘛?我就是很懷念和斯年哥哥一起上班,如果可以繼續一起上班的話我會很開心。”
蘇婉音說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囡囡也會很開心。”
楚斯年挑了挑眉,似乎是有些不信:“真的?”
蘇婉音點頭,眼神真誠的望着他:“真的。”
見她一副十分精神讨好的小模樣,楚斯年忍住笑意,故意冷着臉:“我現在不太開心。”
蘇婉音很上道,主動窩進他的懷裏攬住他的脖子就開始在他的臉上亂親,他笑眯眯的任由她胡來。
自從發現有寶寶後,兩人就沒有過夫妻親密。
楚斯年每晚都過着溫香軟玉在懷,怕擦槍走火只能聞聞的生活,本就有苦難言。此刻被她主動親吻,漸漸的呼吸不平靜了。
他狠狠的吻了她一下後,将她抱進懷裏。
腦袋埋在她的脖子處嘆了一口氣:“磨人。”
聽他這種語氣蘇婉音就知道成了。
于是楚斯年在大家反對的聲音中将她帶去了公司。
只給她安排了一些很輕松的翻譯工作,不能像以前一樣,蘇婉音還是很滿足了。
總算是将家裏那一群阿姨給甩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媽媽的好心情,自打繼續上班後囡囡也不鬧騰了。
沒了孕吐折磨,蘇婉音胃口越來越好,整個人的氣色看起來都不一樣。
兩方的長輩見狀松了一口氣,總算不幹預她要上班的決定。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蘇婉音過了那一段難受的時間反而一點也不像個孕婦了,成天該幹嘛幹嘛,到後來楚斯年看她頂着個大肚子做事都捏把汗的時候,她依舊像個沒事人。
趙鹿溪到了預産期寶寶一直沒有動靜,情緒不好,沈元黎主動邀請她去陪她。
趙家有很多阿姨和醫生,這段時間臣影和沈氏的項目正是關鍵時刻,楚斯年不能時時刻刻都看着她,怕她寂寞就将她送過去了。
兩個都經歷了孕期無微不至的關懷,每一次聚在一起能聊很久。
從家裏哪個阿姨又研究了什麽好吃的到今天胎動了幾次……話題源源不絕。
看着電視裏身材極好的模特走秀時,兩人不約而同摸了摸大肚子。
蘇婉音羨慕道:“李薇娜給我設計了幾條日常穿的裙子,我就等着把囡囡生下來了。”
趙鹿溪:“楚斯年這是花了多少錢,李薇娜的設計不好買,他還給你買了那麽多。”
蘇婉音想也沒想:“他是李薇娜老板,李薇娜每個月都會給我出一張設計稿。”
趙鹿溪本來開心的吃着阿姨切的水果,聽到她的話愣了一下将果盤放回茶幾上,臉色一言難盡。
蘇婉音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
果然一孕傻三年。
她都忘記了兩人結婚的時候楚斯年還用李薇娜的設計稿套路過這兩口子的事情了。
氣氛一時間有些尴尬。
周圍的阿姨提心吊膽的看着兩個金貴的孕婦,就怕這兩人一不小心打起來了。
蘇婉音:“嗯……你剛才是幻聽,我什麽也沒說。”
“你看我長了一副傻樣?”
趙鹿溪咬牙道:“我就說哪個不識趣的和我搶,原來這全是你家那位設計的?”
該出賣楚斯年時千萬別猶豫。
蘇婉音正色道:“這件事情我不知情,你有什麽不滿別找我發啊。”
“蘇婉音,你出息了!”
趙鹿溪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幾乎是同時,她身上的棉質裙子肉眼可見的變濕了。
兩人沒有經歷過,呆呆的看着。
蘇婉音:“你不至于氣到尿褲子吧?”
趙鹿溪:“我沒有!”
旁邊的阿姨見狀立馬上前扶住趙鹿溪,朝着其他的阿姨道:“讓醫生準備一下,然後通知沈先生,小姐羊水破了。”
所以趙鹿溪這個遲遲都不肯出來的兒子算是被她和楚斯年給氣出來的麽?
大家進入了備戰狀态,蘇婉音好奇的想跟過去看看趙鹿溪,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她的身上,走到趙家給趙鹿溪預備的産房外面的時候被趙鹿溪一聲叫喚吓了一跳。一個沒站穩她跌在了地上。
感覺到自己好像也‘尿褲子’了,身邊的阿姨和醫生們吓壞了。
她腦袋一片空白間也被扶進了産房。
楚斯年和沈元黎從外地趕回來的時候雙雙升級成了爸爸。
讓人想不到的是,楚斯年成天堅持的第六感女兒變成了兒子。
沈元黎認命的兒子成了女兒。醫生後來解釋說,當時月份太小,估摸着寶寶的手剛剛蜷在那個位置,所以看起來像兒子。
那之後不茍言笑的沈元黎總是抱着女兒在楚斯年面前找存在感。
偶爾還會嘲諷拉滿的朝楚斯年來上那麽一句:“不錯嘛。”
兩個男人的攀比以楚斯年生不出女兒落敗。
每一次看到楚斯年被沈元黎秀一臉,蘇婉音覺得好笑又好氣,看着趙鹿溪的女兒可可愛愛的,她也想生一個。
某天夜生活情到濃處,看他從櫃子裏拿出tt,她主動道:“要不我們再生一個女兒吧?”
楚斯年想也沒想就拒絕:“不要。”
蘇婉音:“你不是羨慕沈元黎有女兒嗎?他還總拿這個事情來嘲笑你。”
楚斯年:“以後讓兒子娶回來就行了。”
不得不說……這個想法很有創意。
只是女兒軟萌萌的她想自己生一個啊。
蘇婉音搶過他手上的tt,勾着他的脖子撒嬌:“再生一個女兒好不好嘛?”
楚斯年皺了皺眉。
結婚前他也幻想過兒女雙全。只是每一次想到她懷孕時吃不下飯,全身浮腫的日子他就心疼:“太辛苦。有一個就可以了。”
蘇婉音不依不饒:“可是……”
楚斯年重新拿了一個tt,摟住她的腰沉身下去讓她沒有精力再想孩子的事情。
“乖點,這會兒不聊這個。”
楚希珩小朋友兩歲的時候。
不知道是不是楚斯年一直認為兩人的孩子是女兒的緣故,楚希珩從小只要單獨和楚斯年呆在一塊總沒有好事發生。
楚希珩喜歡蘇婉音,還不會走路時,每天只要超過一個小時見不到蘇婉音就會哭。別人誰都哄不了,蘇婉音抱一下立馬就好。
小孩子黏人可以理解,在楚希珩會走之前,蘇婉音都在家裏帶他。
好不容易等到他會走路,蘇婉音準備去上班時,小家夥成天像個小尾巴一樣,她走哪裏他就跟着去哪裏,甩都甩不掉。
因為這個事情,蘇婉音甚至将他帶着去過公司,本以為小家夥不習慣,以後就不會跟了,怎麽也沒想到,蘇婉音辦公的時候将他放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小家夥自己玩自己的從來不哭不鬧。
楚斯年和蘇婉音忙起來的時候,他想睡覺餓了或者是想尿尿還知道不打攪爸爸媽媽去找周辰。
很乖,乖到讓人心疼,蘇婉音都不好意思把他丢在家裏。
于是,公司裏有一段時間每天會上演這麽一幕。
蘇婉音走在前面,楚斯年抱着兒子走在後面。
被抱着的小家夥眼巴巴的瞅着前面的蘇婉音,生怕一個不注意就不見了。
兒子在家裏要黏着自己老婆,就連上班都不放過。
一天24個小時除了睡覺的10小時,其餘時間像個監控一樣。
這個習慣嚴重影響了兩人的夫妻生活。
對此,楚斯年十分抵觸。沒多久就開始給蘇婉音鋪墊兒子太黏人長大後的壞處。
于是,楚希珩跟着媽媽上班的日子僅僅維持了半個月就被送去早教學校了。
自從有了兒子,再加上兒子不同尋常的黏人程度。
蘇婉音和趙鹿溪兩人很久都沒有單獨一起去玩過。
這天趙鹿溪約她去山上泡溫泉,她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楚希珩小朋友就讀于別墅區附近一家私立早教學校。因為他的堅持,每天都是蘇婉音接送他。
這天蘇婉音和趙鹿溪去玩了,接送楚希珩的重任落在了楚斯年身上。
楚斯年剛到學校門口看到自家兒子翹首以盼的趴在護欄裏面。見到他的時候臉上沒有其他小朋友見到家長的開心,反而不停的往他身後張望。
小小一個看起來十分的可愛。
楚斯年也沒有其他家長接小朋友時候的噓寒問暖,他嫌棄的看了自家兒子一眼:“走了。”
守護小孩放學的老師認識他,将護欄打開,把楚希珩放了出來。
楚希珩卻扒在護欄上不走,看着楚斯年問:“媽媽呢?”
楚斯年:“去玩了。”
楚希珩小臉瞬間僵了下來,頭也不回就要往幼兒園裏面走:“我不要和你回去。我要媽媽來接我。”
“哦。”楚斯年點頭:“那你繼續等吧。”
看着他倔強的小背影,楚斯年又淡淡的說了句:“你媽媽後天回來,你在幼兒園好好等他。”
話落他也轉身就走了。
楚希珩愣住了,衡量了一下在幼兒園呆兩天的可能性後,小炮彈似的沖到他的面前:“爸爸你壞。”
小小一個,穿得很厚,腿也短。
像只柯基。
楚斯年單手将他拎起來淡淡道:“不是你自己不願意走的?”
楚希珩哼哼了兩聲,軟萌的聲線帶着點小得意:“爸爸你想丢下我,然後去和媽媽過二人世界,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一句話讓楚斯年想到了許多不太愉快的回憶。
最近的就是昨晚。
他和蘇婉音親密正值關鍵的時候,兒子挑事的故意在他們卧室門口哭鬧,打斷他的夜生活。
就算知道他是故意的,蘇婉音也不放心,當時就将他丢在床上去陪兒子了。
‘進食’被人打攪,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哦。”
楚斯年瞥了他一眼,單手将他抛起來又接住,像在玩一只皮球一樣。
楚希珩手腳亂舞,礙于年齡小,掙脫不開他的束縛。
他沒哭,深知媽媽不在,爸爸欺負他,根本就沒人幫的了他。
只能扯着嗓子喊:“不玩了,不玩了,爸爸放開我。”
楚斯年像是沒聽到,繼續丢着他玩,倒也很注意不會摔了他。
以往蘇婉音在,根本就玩不了這小子,他這會兒看他‘哇哇大叫’玩得很盡興,走出幼兒園的區域,見他快哭了才把他放下來,并且警告了一句:“以後識趣點,別總纏着我老婆。”
楚希珩瞪着他,眼裏包着眼淚,癟着嘴忍着不讓自己哭。
看他這樣,楚斯年嘴角微微翹起,心情很好。
他走在前面,楚希珩像個受氣包一樣跟在後面。
兩人快要到居住的別墅區時,路過一個警察局。
楚希珩看着上面的國徽标志,想到媽媽說過的遇見壞人找警察的故事,他拔腿就往警察局裏跑。
一邊跑一邊還號啕大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救命呀!警察叔叔救命啊!這個壞人叔叔拐賣兒童了!”
“救命啊!救命啊!壞人拐賣兒童了!”
楚斯年:“……”
幾乎是瞬間,警察局裏就跑出來了幾個警察。看到這一幕,直接把楚斯年當成了拐賣兒童的罪犯。
警察将楚希珩抱在懷裏安撫道:“別怕,有警察叔叔在,壞人不敢怎樣的。”
楚斯年看着可憐兮兮窩在警察懷裏的自家兒子。
很想轉身就走,可一想到這會兒丢下他,老婆回家肯定要算賬。
他淡定道:“這是我兒子。”
楚希珩反應很大,一臉害怕的吼道:“警察叔叔,你們別相信他!我不認識他!他是冒充我爸爸的!”
“嗚嗚嗚嗚……警察叔叔他是壞人,我不要被拐賣到山區裏去,求求您救救我……嗚嗚嗚嗚……”
楚斯年:“……”
兩歲戲就這麽多?
看着哭得那麽可憐的孩子。
幾個警察瞬間将楚斯年給圍了起來。
抱着楚希珩的警察心疼的安慰他:“孩子別哭了,你放心,叔叔會保護你的。”
于是,一大一小被帶進了警察局。
只不過一個被奉為客人,一個被不怎麽客氣的送進了審訊室。
一個小時後,蘇婉音急哄哄的帶着證件來了警察局。
再是半個小時後領着楚斯年和楚希珩一大一小又出了警察局。
懷裏的楚希珩已經被警察們好吃好喝的投喂飽睡着了。
鑒于父子倆鬧了這麽一出,蘇婉音本來想自己抱兒子的,楚斯年怕她累着,主動抱着睡得香噴噴的兒子。
只是臉上的表情陰沉沉得,十分……不好看。
蘇婉音挽着他的胳膊小聲哄道:“別生氣了,他還小,不懂事。”
楚斯年看起來明顯有些委屈,聲音也沒什麽精神:“音音,這是我第一次被警察帶來警察局。”
蘇婉音:“他戲多遺傳你,你多忍忍。”
楚希珩小朋友五歲的時候
“親家,買這麽多東西?”
“喲,蘇親家,逛超市回來啊。”
“親家,什麽時候來我家坐坐?”
“親家,……”
蘇婉音從超市回家的路上遇到別墅區裏的人,不管熟不熟,不管是男還是女,只要家裏有女兒的,看見她就開始親熱的打招呼。
她有些無語。卻還什麽都不能說,只能微笑回應大家。
楚家別墅門口。
楚希珩攔在一個看起來比他還要高出小半個腦袋的小女孩面前,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你叫莎莎對吧?”
小女孩害羞的點了一下頭,奶聲奶氣:“嗯。”
楚希珩單純可愛的小臉上,那雙和楚斯年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桃花眼眯了眯,小小年紀看起來就像個斯文敗類。
他神神秘秘道:“我給你講個秘密。”
小女孩好奇的看着他:“什麽秘密?”
楚希珩:“我會算命。”
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小女孩一下子興奮了:“真的嗎?那你可以幫我算算嗎?”
楚希珩:“當然可以。”
話落,肉嘟嘟的臉上收斂了笑意,故作高深道:“莎莎你把手伸出來。”
女孩乖巧的把手伸到他的面前,楚希珩仔細的在她手心看了一會兒,秀氣可愛的眉頭緊鎖,欲言又止。
女孩見他這樣有點急:“怎麽了嗎?”
楚希珩松開她的手:“哎。天機不可洩露。”
小女孩拽住他的胳膊,看起來很擔心:“那你可以悄悄告訴我嗎?”
“看你這麽誠心的份上,我就悄悄告訴你吧。”楚希珩聲音有點沉重:“你命裏有大富貴,但也有一劫。”
“啊?”小女孩一臉懵逼:“劫?什麽劫?我要怎麽辦呀?”
“哎。”楚希珩又嘆了一口氣,小表情糾結了好一會兒後,一副我要‘犧牲自我,保護小美女’的無私模樣道:“剛好,我的命和你互補,嫁給我就能逃過這一劫。”
“啊?”
女孩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楚希珩精致漂亮的臉上,所有的擔心和着急散去不少。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真,真的嗎?”
楚希珩點頭:“你長得很可愛,我想幫幫你。”
小女孩抱着他的胳膊跳了跳:“好啊!好啊!那我嫁給你!”
随着楚希珩一個手勢,角落裏瞬間又跑出來了幾個小男孩,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結婚必備品。
楚希珩從一個小孩手裏接過白色紗巾,走到小女孩身邊:“我幫你帶頭紗吧?我們先辦西式的,一會兒再辦中式的。”
女孩乖巧的任由他帶。
看着這一幕,蘇婉音血壓蹭蹭往上升。她将買回來的東西丢在門口,朝着幾個小孩走過去:“楚希珩,你又在做什麽!”
“媽媽你回來了啊!我好想你!”
聽到她的聲音,楚希珩沒了主持大局的模樣,笑得甜甜的,丢下小女孩飛撲到她的懷裏,乖巧得不得了。
蘇婉音被他熱情親昵的抱着,滿腔怒火一下子找不到發洩口。
芳齡26,她被自家兒子上了一課。
名曰: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楚希珩從小就黏蘇婉音,時常纏着南昔給他講蘇婉音小時候的事情。
南昔當時将蘇婉音小時候喜歡調戲長得好看的男孩的事當作反面教材教育小外孫。怎麽也沒想到,楚希珩覺得很崇拜。
那天之後也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隐約還有青出于藍勝于藍的趨勢。
兒子的這個壞習慣讓蘇婉音‘親家’的名號在別墅區裏響當當的,就連附近小區都有所波及。
蘇婉音每一次看到兒子哄騙小女孩的時候敢怒不敢言。
畢竟這個習慣來自她,她是最沒有教育權利的
某天晚上,她忍不住給楚斯年提起了這件事情。
蘇婉音:“你得管管兒子。我都快懷疑我名字叫親家了。再這樣下去我估計以後你不僅是臨市首富了,還能撈一個吉尼斯‘親家人數最多獎’。”
楚斯年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聲音裏帶着點壓制不住的笑意:“他這點遺傳音音你,等哪天踢到鐵板就好了。”
蘇婉音:“……”
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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