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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是望月山莊的少莊主,一人一下罷了。”
顧煜搖搖頭,“我不能一直住在這裏,過段時間我會回去的。”
江舟暗暗替顧煜鼓掌!對的!回去他就又是第二大了!
老莊主卻是氣的不行,“回去?!你回去那?這就是你家!”
顧煜微微皺眉,似乎不懂老莊主為什麽生氣,“回顧莊。”
老莊主氣極,怒道:“你是我袁修德的外孫就應該住在望月山莊!”
顧煜有些生氣,冷冷得看向老莊主,“你留不住我。”
老莊主看向顧煜,看到他那是黑得發冷的眼眸竟有些畏懼,但到底是歷經風雨的人,老莊主很快就回過神來,氣極反笑,一揮袖子,走了。
“我倒要看看看我留不留的住。
老莊主一走,望月也跟着走了。
大廳就留下顧煜和江舟二人,人都走了幹淨江舟到是自在了很多,拉着顧煜的手,“顧煜我們出去玩吧。”
顧煜面色緩和很多,“走吧。”
也不知老莊主是還未下達命令還是怎麽,兩人出入通行無阻得很。
江舟拉着顧煜四處閑逛,也是無事可做,進了間茶樓,正好聽到有人在說書,兩人就挑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說書人一身青衫,看着年輕得很,面目清秀,不像個說書的,倒像是個書生。
他左手持扇右手握着驚堂木,“各位看官且聽我細細說來。”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這麽凡人怎麽會了解這麽正經的文了
所以沒人看不是我的錯 怎麽想都是你們的錯
哈哈哈
好吧 我才不會說這麽中二的話
怎麽沒人來看呢
求愛撫啊求抱抱啊
寂寞空虛
呵呵
我才不會怎麽說呢
我是個高冷
你 他 媽 怎麽沒人來看呢
非逼得我吐槽嗎
果然是我駕馭不了怎麽正經的文
難道我的人生果然就是應該寫搞笑嗎
他 媽 的 我才不會怎麽說
想想這都五天人還怎麽丁丁點人果然都是你們的錯
我可是個高冷的大大(?)
其實我就是來搞笑的
呵呵—。—
哔哔
☆、賭坊
“袁修德袁老莊主八十大壽諸位都是知道的吧!”
江舟聽到是認識的人,也來了些興趣,認真聽了起來。
臺下的聽衆大多都是揚州人,對于袁修德自然是再熟悉不過。
“當然知道啊!這最近突然多了這麽的江湖人誰不知道!”一群少年聚在一起,也是午後閑來無事就來聽書了。
說書的微笑點頭,“正是了!但是,這些江湖中人并不全是來給袁老莊主祝壽的!還有一些人是為了一個寶貝!”
這句話成功的勾起了衆人的興趣,都眼巴巴的望着說書人。
“每個門派都有鎮派之寶,而我說的這個寶貝卻不是什麽鎮派之寶,而是一些不出世的寶貝,這其一就是太陽之裘了,這太陽之裘可謂是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珍寶了,不但刀槍不入而且水火不侵。
而這次這些武林中人不僅是為了來祝壽更是為了太陽之裘,
據說這太陽之裘就在望月山莊之中,這次衆人接着祝壽的名義實則是來刺探實情,畢竟有這麽件寶貝是所有人的渴望。
但這太陽之裘是如何而來,又是誰的東西,卻是無人而知了。
據說太陽之裘是古時候一位女子為深愛的男子織的衣服,因為這男子要外出打仗,于是女子為他織了這件衣服想要保他平安。
但是這個男人還是不幸死在了戰場上,連個屍首都沒帶回來,只留下了那件被血染得鮮紅的衣服。
女人傷心欲絕,抱着那件衣服在一個夜晚點火自盡了,那天,難得的下了大雪,卻澆熄不了那場大火。
等到火停的時候那個女人同樣也找不着屍體了,只留下那件完好如初的衣服,沒有一點被大火燒過的痕跡。
衆人雖然覺得驚奇,但是又是鄉裏鄉親的見夫妻二人兩個屍體都燒得找不着了,心生憐意,便把這衣服給埋了,權當夫妻二人的墓。
後來時光變遷,這片土地也無人居住了,長滿了荒草,直至朝廷下令征了這片地才有人挖出了這件衣服,嶄亮如新的,沒有一點爛了的痕跡,衆人感到驚奇,無意間更是發現了這件衣服刀槍不入,當時在江湖掀起一陣軒然大波。每個人都想得到這件奇世珍寶,但這搶奪的同時也帶來了無數殺戮,不知道多少人的頸上血染紅了這件衣服。
到了現在已經不知道這件衣服還在不在了,就算再又是在誰手裏?”
臺下衆人聽得如癡如醉,有的女子更是雙目泛紅,欲哭欲泣。
說書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心裏頓覺滿意又接着說了下去,“說了絕世護具接下來就是武器了!
傳說有個海面以東有個蓬萊島,這蓬萊島因為周身雲霧不散,終年不見其全面所以被譽為仙山,而這仙山之上有一顆樹,其名曰鳳栖樹,為鳳凰停息的樹,鳳凰為火,所以此樹渾身漆黑,不長樹葉,只少許的抽出幾根樹枝,但這樹鋒利無比,堅硬不催。
所以這鳳栖樹是極其珍貴的,只是隐于深山之中無人問津。
公孫世家從古至今一直是以冶煉武器聞名于世,做出的神兵利器不計其數。
但真正稱得上無堅不摧的卻是沒有,一直以來這都是公孫家的遺憾,也是一個武器家的夢想。所以在知道鳳栖樹的存在的時候,公孫家的第九代單傳公孫贏想到了一個幾乎瘋狂的方法。
公孫家歷經九代,有一本代代相傳的秘籍,裏面記載着關于鳳栖樹的一切,甚至弱點。
于是公孫贏不遠千裏追尋鳳栖樹,這一找便是十幾年,終于公孫贏在一個小海島上找到了這棵樹。
但在島上的生活公孫贏一個字都不曾透露,甚至是那個島都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是在兩年後,帶着一把大刀回到了衆人面前。那刀通體發黑,長約一米,刀刃打磨的很細,很鋒利的樣子,古樸大氣,一點花紋也沒有,只在劍柄上刻了兩個字,蓬萊。
起初有人質疑他,不過一把木刀,随便拿個菜刀都能砍斷。
公孫贏也不解釋,只是把以往他做的武器都砍斷了,用那把木刀。
然後公孫贏自盡了,只留下一句話:“蓬萊再無弱點。”
于是,這把刀聲名鵲起,掀起軒然大波,和太陽之裘一樣之火引起了無數人的争奪,同樣也有無數人死在這把刀下。
到了如今,這刀到了顧樓主的手裏,不過随着他退隐,這把刀也就不知下落了。”
顧煜聽着,有些出神。
“這其三呢,就是一顆樹,真正的樹,能開花結果的樹,不過這開的花是金銀之花,結果的果卻又是白玉之果,可以說有了這麽顆樹便可保終身富貴了。而這樹卻是不怎麽入江湖中人的眼,所以這東西倒是落入了商人之手,後來經過輾轉又別人進獻給了當今聖上了。”
說書人還在說着,臺下的人也還在認真聽着,有的還在談論着那些寶貝。
只是江舟覺得無趣便要離開了,兩人走出茶樓,江舟扯扯顧煜,“那個太陽之裘是你送我的那件嗎?”
顧煜點點頭,“恩。”
江舟又問:“那他們為什麽說那件衣服在望月哪裏?”
顧煜搖搖頭,“不知道。”
江舟也沒在意,摸了摸穿在裏面的太陽之裘,原來它這麽厲害啊。
剛擡頭,江舟左看右看在想往拿走,就看見對面的一家店鋪走出兩個大漢,那兩個大漢手裏還拎着個人。
那人哭的眼淚鼻涕直流,卻還在說着:“我下一把一定會贏的!你們再借我點錢吧!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
其中一個大漢見多了這種人,随手把那人丢在地上,吐了口口水在地上,“我呸!你們這種人啊!永遠也是贏不了的。”
另一個大漢也是很不耐煩的說道:“沒錢就滾!別耽誤我們做生意。”
誰知那人也是個不死心,手腳并用的抱着大漢的腳,“真的!真的!我下一把一定會贏的!借我點吧!求你了,我贏了一定加倍還你!不!不!十倍還你!!”
大漢一腳踢開了那人,“滾犢子!”
說完就和另一個大漢走了進去,不再理會那人。
江舟看得有趣,心想不知道這店是幹什麽的,那人怎麽這麽喜歡,再看那店的牌匾上寫着,“翔雲賭坊。”
“喂!這裏面是幹嘛的?”
陳虎今天輸了個底朝天,又被人丢了出來,死纏爛打也沒能借到一分錢心情正是不算聽到有人問他口氣也是很不好:“他奶奶的!你自己不會看字啊。”
江舟見他态度惡劣原本想要打他但又嫌他髒不肯動手,就用腳狠狠的踢了他的屁股,“滾犢子!”剛才聽那大漢怎麽沖那人說的,想必也不是什麽好話。
陳虎被踢了一腳頓時從地上跳了起來,對着行兇的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嘴裏不幹不淨的罵着:“我□□奶奶的!”
只是陳虎剛要動手就被捏住了那只舉起了的手。
陳虎擡頭一看,卻是一怔,他奶奶的!真他娘的好看!
江舟見這人對着顧煜發起呆來,一個不爽又踢了他屁股一下:“看什麽看!”
顧煜手中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陳虎吃痛彎下腰,“哎喲喲,痛!痛!大爺我錯了!我錯了!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了小人吧。”
江舟這才滿意了,點點頭讓顧煜松開了手,又問:“這裏面是幹什麽的?”
陳虎這回也是老實了,忙點頭哈腰道:“回小爺的話,這是賭坊。”
“廢話!我又不是不識字。”江舟翻了個白眼,不滿的說道。
“這。”陳虎有些為難的撓撓頭,他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江舟看他一副詞窮的樣子,善心大發的原諒了他,微微一擡頭,指向賭坊,“帶路。”
“啊!”陳虎指向自己,大吃一驚,猶豫了半天才說:“我沒錢了,他們不會讓我....”
“快去!”不等陳虎說完,江舟就瞪大眼睛,又一腳踢上陳虎屁股,“我有錢!”
陳虎只好哭着臉走在前面,內心苦不堪言,今天真太奶奶的倒黴!
陳虎掀開簾子,停了一下,“公子請。”
江舟搖頭晃腦的說了聲:“好!”便提步向前,顧煜也跟在身後走了進去,最後才是陳虎。
三人走進去沒多久就有人前來迎客,是個流裏流氣的小混混模樣的小年輕,“喲!公子面生得很啊!第一次來?打算玩些什麽啊?”
江舟剛走進來就覺得十分新奇,見正好有人過來,道:“你知道有什麽好玩的嗎?”
小年輕一副老油條的樣子,“那得看公子有多少籌碼了!籌碼越多玩起來也就越刺激了!”
江舟有些不解,“籌碼是什麽?”
那小年輕看江舟是個富家子弟的模樣而且又一副涉世未深的樣子,估摸能賺到不少油水所以也分外又耐性,“就是銀子了!”
江舟摸了摸自己的荷包,鼓鼓的,所以很有底子,神氣道:“我有很多銀子!”
小年輕聽了也是很高興,覺得這次肯定能掙不少!
說起賭博的項目也是眉飛色舞:“那就成了!我們這裏不但有骰子,樗蒲,雙陸,牌九,就算是麻将,象棋,鬥蟋蟀,賽狗,這些也有。不知道公子打算玩哪一種呢?”
江舟只看到他嘴唇飛快的一上一下動着,至于他說些什麽到是沒聽懂,想了想只好說:“我都不會,你看哪種最簡單就玩哪一種好了。”
小年輕自然是滿口答應,“那就是骰子好了!”說着他就領着江舟向着一張臺子走去。
陳虎在後面聽着想着完了!這個人要輸慘了!碰上誰不好偏偏碰上劉老五這麽個大混混!不過他也不敢上前去阻止,萬一被劉老五知道了他這輩子都別想再進這間賭坊了!
江舟拉住顧煜就跟了上去,一邊問:“這個骰子是怎麽玩的啊?”
劉老五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先玩兩把就會了,這兩把就不收你錢了!”
“公子!”陳虎突然蹦出了一聲。
江舟回頭,“什麽事?”
之間之前那兩個大漢正提起陳虎,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江舟馬上明白了,“他是跟我進來的。”
不過那兩個大漢并不理會他,而是看向劉老五。
劉老五笑笑,點點頭:“放了他吧。”
那兩個大漢這才松開了,拍了拍陳虎的肩膀,“算你運氣好。”
“謝謝!謝謝公子!”被放了下來,陳虎才松了口氣。
江舟又看了眼陳虎,“跟上。”
劉老五把江舟幾人領到一張臺子前,這張臺前已經擠滿了人,不過看到劉老五來了還是馬上讓出了位置。
“坐!”
見有了位子,劉老五立馬就讓江舟入座。
江舟卻是先讓顧煜坐下,然後踢了踢旁邊人的椅子,“你坐過去!”
那人本是不願意的不過看到江舟身後跟着的劉老五只好慢吞吞的挪開了。
劉老五見江舟讓另外一人坐下才注意顧煜,賭坊內燈光昏暗,加上剛剛顧煜一直處在陰影之中所以一時之間沒有看到顧煜,如今一看,頓覺此人長得堪稱絕色,只是面色冷峻,到不像個好惹的。
江舟挨着顧煜坐了下來,便觀察起眼前的場景。
只見有個人站在桌後,手裏握着一個東西,大概就是什麽骰子了。而面前的桌子,被分為三塊,大和小還有豹子。
江舟回頭看下劉老五,“怎麽玩?”
劉老五微微擡頭,示意荷官可以開始了。
荷官收到後開始晃動手中的筒子,過了會放在桌面,道:“各位,下注吧。”
圍觀的衆人這才把手中的銀子放下,有的放在大,有的放在小,而中間的豹子則是空空蕩蕩的無人問津。
江舟有樣學樣,也掏出一錠銀子,看了眼顧煜,顧煜捏捏他的臉,說了句“玩吧。”江舟這才把銀子放在了豹子上。
衆人都是很吃驚,劉老五也有些驚訝,對着荷官說:“開吧,這把不算他的。”
荷官點點頭,“下定離手!下定離手!”
衆人的目光馬上就被吸引住,癡癡的看着骰盅,“大!大!大!”
另一邊則大聲的喊着:“小!小!小!”
荷官微微一笑,慢慢的拿起的骰盅。
一瞬間氣氛都凝固起來,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大,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着那3個骰子。
“六六六!豹子通殺!”
“他奶奶的!”
“操!”
一時間周圍的人個個罵罵咧咧,有的甚至愁雲慘淡。只有荷官笑的滿口黃牙一覽無遺,笑咪咪的對着江舟說,“公子運氣不錯!”
劉老五低下頭在江舟耳邊說,“這就是豹子了。”
說完又對着荷官說道,“給錢吧!”
荷官臉頓時拉了下來,那人壓得不少一賠十也不是小數目,“不是說這把不算嗎?”
劉老五臉色頓時不好起來:“幹你娘的!叫你給你就給!那麽多廢話!”
荷官只好不情不願的給了,“豹子,一賠十。”
江舟見荷官拿了不少錢給他,有些高興,回頭對着劉老五說道:“我是贏了嗎?”
劉老五點點頭,“恩,豹子是一賠十,大小是一賠二!如果這骰子的點數比十小就是小了,比十大就是大了。懂了嗎?”
江舟聽了回過頭對着顧煜說,“我贏了。”
顧煜點點頭,“很厲害。”
江舟聽了顧煜的表揚也很高興,決定要多玩兩把,“來,繼續。”
荷官也收拾好心情,越發認真起來,搖搖晃晃了好久才放到桌面上。
衆人又開始下注。
江舟則把剛剛贏來的錢依舊下在了豹子上。
荷官心中冷冷一笑,哼!小崽子,豹子哪有那麽容易出,等着輸死吧。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諸位!最後一次機會了!”
猶猶豫豫的,有幾人見江舟這麽大手筆便拿回了錢,也放在了豹子上。
荷官一撇嘴,“開!”
“一三四!小!”
幾家歡喜幾家愁,不過都沒有江舟就是了。
荷官到是高興,把錢都收走了,對着江舟說道:“公子,多有得罪了。”
江舟也不在意,把荷包裏的錢都拿了出來,“再來!”
那荷官見到江舟荷包中的黃金眼都直了,劉老五也看到了,心想,到真是頭大肥羊!
荷官扯了扯衣袖,活動活動筋骨,拿起骰盅像跳大神一樣跳了好久,才一把把骰盅扣在桌上!
江舟看旁人都下完了也還沒選好,身後的劉老五及時道:“大!”
顧煜聞聲看了他一眼,劉老五莫名覺得有些心慌。
而這邊荷官也在催促了,“公子,再不下就只能等到下一局了!”
江舟幹脆就下在了大上。
“四五六!大!”
接着幾盤江舟在劉老五的指點下贏了不少。
而劉老五見江舟來了精神,便想時機到了,他看向荷官一眼,微微的一點頭。
劉老五低下頭對着江舟說道:“公子,這把還壓大!”
江舟點點頭,拿着錢剛要下注,卻被阻止了。
“公子,這盤不如玩得大些。”
江舟回頭看他。
“全壓!夠刺激!”
身後的陳虎心裏痛斥這劉老五!真他娘的黑!
江舟想了想,“那就全壓吧!” 臉上到是一絲不舍都沒有。
劉老五哈哈大笑着:“夠爽快!”內心到是覺得吃驚,原本還以為還要多費些口舌,沒想到這麽容易。全然沒有注意到顧煜的看來的目光。
“下定離手下定離手!開了啊!”
荷官吆喝着,慢慢彎下腰,“開!”
未等衆人反應過來,江舟先是歡呼起來,“三五六!大!”
荷官卻是一臉菜色和不敢相信,對上劉老五的臉色更是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
劉老五也是十分震驚,對荷官的手藝他是十分有信心的!這不可能會出錯的!不過當着這麽多人的面,這筆錢也是賴不掉的,可是,這筆錢已經不是他的能力範圍了。
身後的陳虎到是很高興!好樣的!
江舟到是很高興,拉着顧煜說:“我厲不厲害!?”
顧煜點點頭,捏捏江舟的臉:“厲害。”
江舟便道:“我贏的錢都給你!”
顧煜還是點頭,“好。”
荷官顫顫巍巍的說道:“公子,這錢我派人去取了,你稍等片刻,要不,邊玩邊等?”
“不必。”不等江舟回答,顧煜就先開了口,“時間不早了。”
江舟雖然還想玩不過顧煜都開口了就只好答應了,“那我們下次還來。”
“恩,”顧煜口裏是答應了,心裏卻想着,下次人家都不會再讓你進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攻是個深沉的人,并且深愛着受,只是他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不願意表達出來,不願外露,所以文中對攻的描寫很少,
而且我文才淺薄,也不是我擅長的類型,無法把攻的形象血肉化
不過這文是多年以前的坑,所以想還是把它寫完的好
說起來,這文是有些無趣
☆、死
江舟拿了銀子就跟着顧煜走了,臨走之前還賞了顆金豆子給劉老五和陳虎。
劉老五雖然心有不甘也只能笑臉相陪,陳虎到是真的很高興,送走了江舟就拿着這金豆子接着去賭了。
回到望月山莊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江舟也累了,飯也沒吃就睡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顧煜也和平常一樣去練武去了。
江舟叫侍女打來水來洗漱了一番,才去院子裏找顧煜。
到了院子的時候卻看到管家正跟顧煜說些什麽。
管家見到江舟便道:“江公子早啊。”
江舟擡頭看看天,“不早啦。”昨天他玩得有些累,今天起得比平時都晚。
管家似乎也摸透了江舟如此性格,也不在意,對着顧煜說道:“少爺,我先下去了。”
顧煜點點頭,看向江舟,“餓了嗎?”
“餓了!”昨晚太累了飯也沒吃,早就餓得不行。
顧煜叫侍女把飯菜端了上來,“吃吧。”
江舟端着碗就大嚼特嚼起來,直到一晚稀飯見底了才開始放慢速度。
“管家剛剛跟你說什麽啊?”
顧煜夾了個蛋到江舟碗裏,“外公生病了。”
江舟睜大眼睛,“生病啦?”
顧煜點點頭,“你吃好了我們就去看看他。”
江舟點點頭,有些莫名其妙,昨天還好好的怎麽今天就生病了呢?!
吃好飯,兩人就去老莊主的住所,還沒走進去就喂到了一股苦澀的中藥味。
管家見顧煜來了,行禮道:“少爺。”
顧煜問道:“我外公怎麽樣?”
管家搖搖頭,神色不太好,“老爺年事已高身體本來就不怎麽好,這次一病,怕是沒那麽容易好了。”
顧煜點點頭,“我進去看看。”
“恩。”管家給顧煜開了門。
江舟跟在顧煜後面,一進門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老莊主,厭厭的,全然沒有昨天的精神頭。
顧煜走到床邊,“外公。”
老莊主聽到顧煜的聲音,微微的睜開了眼,“你來啦。”
“恩。”
“我怕是時日無多了。”
“恩。”顧煜應着,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你個悶小子,也不說句話!”老莊主有些無奈。
這次停了一會顧煜才開口:“你想說什麽。”
老莊主哼了一聲,面上帶着些笑意,“跟你娘一樣!說話都這麽直!”
說我,老莊主慢慢的靠着在枕頭上坐了起來:“臨死之前能見到你老天對我算不薄了,而望月山莊在望月的手裏我也就放心了,在這世上也就沒什麽好遺憾的了。只是。”
老莊主沖着顧煜眨眨眼,握住顧煜的手,“如果你能多陪陪我幾日那就更好了。”
這已經是極大的示弱了,他失去了女兒,不想再失去一個外孫了。
顧煜點點頭,“好。”
江舟在一旁看得卻是很驚心,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個瀕死之人,這種感覺十分不好,昨天還好好的人怎麽一夜之間就這樣了,莫名其妙的很。
老莊主得了顧煜的保證似乎是安心了許多,“我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顧煜彎下腰,替他把被子蓋好,說了句:“等我。”
老莊主卻馬上就睡了,沒有聽到,剛才強打精神說了那些話,實在太累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江舟也還沒緩過來,直到顧煜說他要出去一趟才回過神來。
“我也要去!”
顧煜捏捏江舟的臉,不想帶他去,“不行。”
江舟不管,抱着顧煜不讓他走,“不帶我去那你也不去。”
顧煜無奈,“乖。”
江舟不聽。
這時,顧煜突然擡頭看向屋頂,過了會才說道:“那好吧。”
江舟這才送開了手,“你要去幹嘛?”
顧煜說道:“捉人。”
江舟來了興趣,“抓誰啊?”
顧煜卻是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那我們去哪裏捉啊?”
“望月。”
江舟頓時睜大了眼睛,“捉望月嗎?”
顧煜點點頭,“恩。”
江舟又問:“為什麽?”
顧煜捏捏他的臉,“別問那麽多,跟我走就是了。”
說完就牽着江舟的手往外走去。
顧煜熟門熟路的帶着江舟避開衆人,很快就到了望月的院子裏。
見屋內一片漆黑是沒人的樣子,兩人便偷偷溜進屋內,躲了起來。
江舟見躲好了這才敢出聲,“我....”
只是才說了一個字就被顧煜捂住了嘴,“她回來了。”
江舟馬上消聲。
果然,一陣花香傳來,不一會門就被打開了。
“你們下去吧。”望月的聲音傳來。
“是。”随興的侍女們馬上就走了出去,門也被關上了。
接下來就是長時間的沉默了。
“沒人。”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低低的。
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江舟頓時來了精神,認真偷聽着。
“無妨,大概是出去了,以後都不會監視他們了。”這次是望月的聲音。
“是。”那個男人。
“對了,她說了嗎?”這次還是望月。
江舟有些好奇,不知道她口中的人是誰?
“她說她沒有火鼠裘。”
聽到火鼠裘江舟有些激動,不就是他身上的衣服嗎?他看向顧煜,一臉好奇。
顧煜示意他安靜,接着聽下去。
“欸,我這裏也找遍了都沒有!”
過了會,還是望月的聲音,“你得快些了,時間久了老頭子該發現了,那個管家昨天就覺得有些奇怪了。”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望月她身上的衣服和火鼠裘有些相似。”
望月的聲音似乎有些好奇,“說來聽聽。”
那個男人又說:“她身上的衣服也能抵禦普通刀劍的攻擊,若是好一些的兵器就不行了。”
“那她應該知道些火鼠裘的秘密,你繼續問。”
“是。”
“下去吧,務必要快!”
過了會,那個男人似乎是走了,頓時房間又安靜下來。
江舟眨巴眨巴眼睛,戴在櫃子裏有些久了,他有些累了。
顧煜捏捏他的臉,無聲說道:“乖。”
這時江舟發現有人走了過來,他動動顧煜。
望月打算換件衣服,剛打開櫃子,立馬就睜大眼睛,剛想說話整個人就被定住了,連話也說不出來。
顧煜和江舟從櫃子中走了出來。
顧煜先是在她臉上看了好久也沒看過異樣,便道:“你不是望月。”
“望月”看向顧煜,滿臉的不敢相信。
江舟也是一臉震驚,雖然從剛剛她和那個男人的對話中就大概猜到了,但聽顧煜這麽肯定還是有些驚訝。
顧煜笑笑,又道:“你回答我問題,我解開你的啞穴。”
“望月”眨巴眨巴眼,表示同意。
馬上顧煜就解開了她的啞穴,“望月”看向顧煜的眼神有些恐懼,從顧煜剛才那一手就能看的出來,她絕不是他的對手。
“你怎麽知道的。”
顧煜不理會她,直接道“望月在那?”
“望月”想要搖頭卻不能動,才想起自己被點了穴,“你是誰?”
顧煜搖搖頭,臉色冷了下來,黑得發亮的眼珠死死得盯着“望月”,“你回答我問題,我解穴。”
“望月”強裝鎮定,“我不知道。”
顧煜聽了有些不耐煩,捏住“望月”的臉,“你知道。”
“望月”又道:“你殺了我,望月也會死。”
顧煜松開了手,并不在意,“或許吧,你不說,也是死。”
“望月”突然發覺,這個男人并不在意望月的死活。
“望月”又道:“你是為了火鼠裘?”
顧煜搖搖頭,沒了耐心,“望月在那?”
“望月”一咬牙,“來....”
來字還含在嘴裏她卻發現她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太快了!
顧煜看着她,面色嚴寒,“你說不說?”
這一次“望月”是真的死了心了,她雙目帶着視死如歸的淚水,不肯再說一句話。
見問不出來,顧煜也不再糾纏,只是剛轉過身去,就聽見“彭——”的一聲。
“望月”閉着臉,倒在了地上,氣息全無。
顧煜蹲下來,全身找了一遍,仍然沒有找到任何致命的傷,最後捏開望月的嘴,一股惡臭襲來,顧煜立馬閉氣,并且捂住江舟的口鼻。
她應該是吞了什麽東西下去才死的。
過了會,見惡臭散了顧煜才松開手,江舟伸出腳踢了踢“望月”,他看向顧煜,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她死啦?”
顧煜點點頭,過了會,想起江舟這是第一次見到死人,問道:“你怕嗎?”怕我嗎
江舟搖搖頭,“不怕啊!就是覺得很奇怪,就這麽死了。”
顧煜牽起他的手,“人很脆弱的。”
“你怎麽知道她不是望月。”江舟這才想起來。
“我前兩年和望月見過一面。”顧煜又道。
江舟了解的點點頭,又問:“那真的望月呢?”
顧煜搖搖頭,“不知道。”
江舟又問,“那我們要去找真的望月嗎?”
顧煜微微一笑,反問:“你像去找嗎?”
江舟理所當然,“我又不認識她為什麽要去找她,不過。”他調皮的一笑,“她是顧煜的阿姨,所以要去找的。”
顧煜捏捏他的臉,“外公快死了,我要把望月找回來。”
江舟點點頭,“那我們要怎麽找?”
“等着。”
兩人果然就這麽等着,顧煜先是把“望月”屍體帶去城外燒了,又告訴下人望月有事出去了,這兩天不用過來伺候了。接着兩人就在望月的房裏待着,等那個男人出現。
等了兩天,那個男人終于出現了。
那男人見望月屋內無人,先是耐心的等了一會,之後又看了看月色就準備走了。
顧煜讓江舟呆在屋子裏,一人去跟蹤那個男人。
江舟獨自一人留在屋內,無事可做無聊的很,等了會,又想顧煜怎麽還沒回來,他快無聊死了。
再說顧煜那邊,他偷偷跟在男人的身後,卻發現那男人并沒有離開望月山莊,反而是在莊內繞來繞去,像是十分熟悉。
顧煜雖然好奇,但還是耐心的跟在後面。
跟了一會,那男人才走到後山去,而後在一個山洞門口停了下來,男人謹慎的回頭向四周看去,确定無人之後才在石門的一個角落摁了一下,石門這才慢慢打開,男人這才走了進去。
過了會,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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