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8)
男人已經走遠了,顧煜這才跟上前去,在角落摁了一下,石門果然緩緩打開。
顧煜走入洞中,發現洞中道路十分寬敞幹淨。石壁上挂着不少油燈,所以視線很清晰。顧煜看着地上的腳印,慢慢的追了上去。
只是追上沒多久,腳印就在一個死路短了,顧煜在原地看了許久,最後只得在那石壁上摸尋良久,卻依舊沒有線索,路就這麽堵死在這。
顧煜無奈,又覺得時間過去太久,怕江舟一人戴的時間太久會無聊只好先回去了。
顧煜回到望月屋內,卻發現屋內無人,一本書掉在床邊。
顧煜摸摸床上,還帶着餘熱,大概剛出去吧,又彎下腰把書撿了起來,想着江舟喜歡亂丢東西的喜歡到哪也改不了。
撿到一半,顧煜停了下來,江舟的鞋還擺在床邊。
江舟不可能不穿鞋就出去的,想到這,顧煜的臉上頓時冷了下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江舟被人帶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日一更
今天看了路人女主的養成方法
還不錯
☆、失蹤
“顧煜!你回來啦!”聽見門打開的聲音,江舟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
回來的人不是顧煜,而是一個陌生男人,他看到江舟十分吃驚,“是你?”
一聽他的聲音江舟就知道他是誰了,這麽低的聲音,江舟只知道一個人,前幾天晚上和“望月”說話的那個男人。
江舟坐在床上,心裏也不覺害怕,他此生還沒有面對過死亡的危險,就連害怕這種情緒也是少之甚少,但也不是不怕死,只是不懂,像個懵懂無知的幼兒。
“你是誰?”
“望月在哪?”
兩人同時出聲。
江舟先是一愣,望月不是在你們手裏嗎?随即又反應過來,他說的望月是假的那個。
“我不知道。”他不傻,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肯定不能說望月死了。
男人看着他,像是在判斷他說的話是真是假,過了會才說,“等望月回來告訴她我來了。”
江舟松了口氣,點點頭,“恩。”
那男人也點點頭,轉身要走。
“你!”
電光石火之間,江舟被點了穴,男人把江舟背了起來,就往屋外走去。
江舟覺得很生氣!他被這個男人騙了!而現在這個人還不知道要把他帶到那裏去!要是顧煜找不到他怎麽辦!
他想叫人,卻發不出聲音,想狠狠扇這人一大嘴巴子卻動彈不得!
想到着,他內心又有些害怕又有些憤怒!
到時候他還是要乖乖聽這個男人的話,想辦法逃走,不然以後要是見不到顧煜了他會傷心死的,顧煜多漂亮啊,要是他不在了肯定會有人把顧煜搶走的。
江舟內心暗暗下了決定,一定要逃走。
他認真的記着這個男人走的路,卻發現這個男人實在跑得太快他根本記不得,大概過了一會
那男人把他放了下來,手刀一落,江舟立馬昏了過去。
男人慢慢舒了口氣,剛剛他察覺到有人回來了,所以沒來得及把這個小子打暈,不過到了這裏應該是安全了。
男人打開石門,抱起江舟走了進去。
江舟醒來的時候覺得頸上十分酸痛,他按摩了好一陣才緩了過來,然後才開始打量四周。
這是一間空蕩蕩的石室,除了一張石床和一盞油燈就什麽都沒有。
不過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那人被綁在石壁上,手腳皆備鐵鏈束住,垂着頭,烏黑的頭發散落在臉上,但看上去還算幹淨整潔。
江舟想去看看那人,卻發現自己手腳也被綁住了。
“你是誰?”江舟問道。
那人慢慢的擡起頭,帶動一陣鐵鏈的響動,江舟這才發現她的脖子也被束住,鐵鏈的另一端死死釘在牆壁裏。
“你又是誰?”
江舟吃驚的瞪大了眼,這個女人不僅說話聲音和那個望月一樣就連長得也一模一樣。
她沒死?不可能啊!顧煜都把她燒成灰了。
但馬上江舟就反應過來了,這是真正的望月!
“你是望月?!”江舟有些激動。
望月點點頭,“恩。”然後慢慢的打量着江舟,她不認識這個人。
江舟見她雖然被鎖在這裏十分可憐的樣子,又是個頂漂亮的人,不由得生出些憐惜,他安慰道:“你不用怕,顧煜馬上就會來的。”
“顧煜?”望月聽到了熟悉的名字,有些好奇,随即微微笑了起來,“你就是江舟了吧。”
江舟點點頭,錢前淺也是管掌櫃也是就連望月都知道他,看來他還是挺出名的。
“是黎朔帶你來的嗎?”望月問道。
“黎朔?”江舟不認識這個人。
“個子挺高,瘦瘦的,眼睛細細長長的,見過嗎?”
“哦!”江舟這才反應過來,就是那個說話聲音很低的男人,“就是他。”
“你怎麽被他帶過來了,顧煜呢?”望月點點頭,問道。
江舟立馬把這兩天的事告訴了望月,一直說到他則被黎朔帶來着。
望月聽完,沉思了會,“晚點黎朔過來問你什麽你都說不知道,你只是跟着顧煜,知道嗎?”
江舟點點頭。
望月又道,“他們是沖着我來的,連累你了。”
江舟見望月長得漂亮,說話又溫柔,心情也好了起來,“這都是他們的錯!跟你沒有關系!”
望月笑笑,不再說話。
到是江舟突然想到,“對了,你爹要死啦。”
望月皺起眉十分震驚,但馬上釋然了,“畢竟年事已高了,也算是壽終正寝。”
江舟點點頭,“對,他都活這麽久了,所以你也不要太難過。”對于老莊主他是不讨厭也不喜歡的,到是對望月心生好感,畢竟望月要比幹巴巴的老頭子好看的多。
望月到是有些吃驚,雖然從阿七的信中知道這個少年性格怪異不似常人,但剛剛的相處卻是十分正常跟平常少年無異,她以為阿七誇張了,如今一看,卻到是真的。
再一次提醒道:“記得我剛才跟你說的。”
“好。”江舟答應了。
這時,黎朔打開石門,走了進來,手裏端着兩碗飯菜。
他替江舟松開了手上的繩子,放了一碗放在江舟面前,接着拿着剩下一碗走到望月面前,耐心的喂了起來。
那個少年是個不會武功的人,不用太在意,望月就不一樣了,望月內功深厚,一不小心他就會命喪于此。
江舟倒是不怎麽餓,也就沒吃,光顧着看黎朔喂望月吃飯,很奇怪,望月除了被鎖在牆上這點其它倒是一點都不像是個被關起來嚴刑拷打的人。
望月也是很配合,到也是習慣的樣子,只是她吃的不多,吃了幾口就搖搖頭不吃了。
黎朔也不強逼着她吃,見江舟也不就給他把手重新綁了起來然後收了碗筷走了出去。
“他每天都這樣嗎?”江舟看向望月,好奇的問道。
望月點點頭,不想多說的樣子。
黎朔到是很快就回來了,還帶了一把椅子來。
他先是坐在江舟面前,問道:“你叫什麽?”
“江舟。”江舟乖乖回答,他現在對這個人都有些好奇了。
黎朔點點頭,開始發問:“冷妍去那了?”
江舟楞在那,冷妍是誰?他不認識啊。
黎朔見他懵懂無知的樣子,心裏想這個少年原來不知道她的名字,“就是望月。”
江舟了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就是那個假的啊,原來她叫冷妍!”
黎朔聽了也沒什麽感覺,接着問:“冷妍去哪了?”
江舟雖然平生很少撒謊,但也是個膽大的,所以撒起謊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不知道。”
黎朔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又問“你怎麽會在她房裏?”
這次倒是問住了江舟,不過他腦筋轉的快,馬上就說:“我跟着顧煜去的。”
黎朔點點頭,他知道顧煜,之前冷妍讓他去監視他兩天,只不過每次都被發現,是個武功很厲害的人。
這麽一說倒也能說的通,冷妍身手不錯,江舟是決計是奈何不了冷妍的,如果是顧煜的話那倒是輕而易舉。
黎朔覺得應該多問問關于顧煜,看着少年和顧煜關系很不錯的樣子。
“顧煜有跟你說去望月屋裏什麽事嗎?”
這次江舟猶猶豫豫的,過了會才說:“他說望月是假的。”
黎朔依舊是一副很冷靜的樣子,他之前和冷妍約定每兩天見一次,這次冷妍失約,這個少年又在她屋內,想來也是被發現了。
“還有誰知道?”
江舟搖搖頭,“就我和顧煜了。”
黎朔心裏松了口氣,接着問“顧煜是從那來的?”
江舟眼珠子轉個不停,決定如實回答,他沒去過別的地方,一答不好就是要露餡的,“從顧莊來。”
“顧莊在哪?”
“一座山上。”
“那山在那?”
“不知道。”
黎朔見問不出什麽,只好試探的問着:“你知道太陽之裘嗎?”
江舟心裏咯噔一下,馬上搖搖頭,“不知道。”
見狀,黎朔拍拍江舟的肩,轉向望月了,他之前監視顧煜的時候也有注意到這個少年,但見他不會武功年紀又小也不像是那個門派望族的子弟,所以也沒怎麽在意,所以現在江舟這麽一說,他雖然沒有全信也是信了一大半。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事
今天補上
雖然沒幾個人再看
有種在自言自語的感覺
☆、太陽之裘
黎朔看向望月,問的倒是很簡潔,“還是那句話,太陽之裘在哪?”
望月也看向黎朔,自嘲的笑笑,“不知道。”
黎朔又問,“那你這衣服是怎麽回事?”
望月覺得十分乏味,這個黎朔一點不像個審問的人,到像個及其耐心的好好先生,這幾天來反反複複的就這幾個問題,也不打她也不罵她,更不在吃食上虐待她,在問問題的時候表現出極大的耐心。
如果望月不回答,他會一邊一邊反複的問,直到望月回答,耐心十足的可怕。
第一天的時候望月拒絕回答所有問題,黎朔就問望月,“太陽之裘在哪?”這麽一個問題問了整整兩天,期間除了喝水連飯也沒吃。
她甚至覺得這個男人是個變态,問他為什麽不動手,他卻說,“沒辦法下手。”
時間久了,她也就習慣了,黎朔問完了所有的問題就會離開,也不再煩她。對于這一點她也覺得很奇怪,黎朔并沒有十分想知道太陽之裘下落的樣子。而且派黎朔來的人知道他就是這麽拷問的嗎?
把所有的問題問完,黎朔就站了起來,“好了,你休息吧。”說完,就帶着椅子走了出去。
江舟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就這樣了。
“他就這麽逼問你的?”
望月點點頭,也是十分不理解。
江舟有些失望起來,沒料到敵人竟然是個如此溫和的人,這樣的話到時候想報仇都不知道要怎麽報仇了。
想着想着,江舟有些累了,竟是睡着了。
再醒來的時候就是被叫醒的。
“江舟。”熟悉而清冷的聲音傳來。
江舟睜開眼,睡眼惺忪的,有些模糊,不過他還是立馬就認出了來人。
“顧煜!”江舟欣喜的坐了起來,“你來啦!”原本他還打算自救來着,現在看來是完全沒有必要了。
顧煜上下打量着江舟,确認他沒事之後便幫他解開了繩子。
松綁之後江舟便站了起來,活動活動筋骨,這時才發現望月已經被救了下來,鐵鏈也已經斷開了,管家正站在望月身邊。
顧煜走向望月又替她解了身上的穴,望月內力被封,否則區區鐵鏈是鎖不住她的。
望月看着顧煜,溫柔的笑道,“兩年不見你武功又精進了不少。”
江舟臉上一臉驕傲,“那是當然!顧煜可厲害了!”
顧煜點點頭,臉上還是一如平常的冷冽,“勤加練習的結果。”
“這次真是多虧了少爺,否則我和老爺都還得蒙在鼓裏。”一旁的管家向顧煜行了個大禮,言語充滿了敬意。
望月環顧四周,問道:“黎朔呢?”
顧煜說,“在另外一間密室裏。”
望月又道:“帶我去看看。”
顧煜點點頭,牽着江舟走在前面帶路。
江舟看到黎朔的時候不由笑了出來。
黎朔此時正躺在床上,右手握着劍,身體上傾,似乎是聽到聲音剛要起來就被點了穴。
望月輕輕一拂袖,黎朔就躺在了床上,松了口氣,這樣的姿勢維持太久,實在是太累人了。
黎朔從床上下來,有條不紊的把衣服鞋子穿好,這才走在衆人面前,嘆了口氣,“技不如人,悉聽尊便。”話雖如此,面上倒是毫無畏懼之色,但也并非是英勇就義的表情,到像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不殺你。”對着黎朔,望月沒有了剛才的溫柔,但也不帶殺意。
“哦。”黎朔并沒有表現出高興的樣子,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是誰派你來的?”顧煜問道,事關太陽之裘,他不得不問清楚。
黎朔皺眉,猶豫了一會,“我不知道。”
顧煜和望月臉色都難看起來。
“冷妍或許知道。”
顧煜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就反應過來了,“她死了。”
“哦。”黎朔也不難過,輕描淡寫的應了句。
“那你知道些什麽?”望月又問。
黎朔也是乖乖配合,有問必答:“他們花錢雇我來的,想讓我從你身上問出太陽之裘的下落。”
望月不相信,“閣下審訊人的手段并不高明,為什麽他們要請你。”
這一句也是江舟想問的。
黎朔突然有些難為情的笑了笑,“他們是找我師兄,可是我師兄突然有事就叫我來。”
“他們沒見過你師兄?”
黎朔點點頭。
突然,望月伸出手,摸了摸黎朔的臉,然後一扯,一張面具脫落下來。
黎朔有些被驚到,退了兩步,見面具脫落下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耳朵都紅了。
“他們也沒見過你?”望月手裏拿着面具,問道。
黎朔擡起了頭,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嘴邊還有兩個小小的梨渦,“恩。”
江舟最先反應過來,好可愛!梨渦好可愛!原來黎朔長得這麽可愛,臉白白的,眼睛大大的,嘴唇顏色也非常粉。
望月也有些驚訝,黎朔看上去十分年少,“你多大了?”
“二十七。”
這下不止望月,管家和顧煜都有些吃驚,黎朔看起來和江舟一般大。
望月沉思起來,良久,“秦廣王辛莫黎是你師兄?”
黎朔點點頭,“是啊。”
江舟好奇的問道:“為什麽叫他秦廣王?”
顧煜搖搖頭,他很少下山,對江湖中的事知道的甚少。
望月緩緩道,“因為辛莫黎是出了名的兇狠,被他審問的人就好比下地獄,所以得了這麽個稱號。”
“江湖中知道辛莫黎的人知之甚少,更不知道他隸屬無門。在無門一共有八個弟子,最出名的就是你們辛氏兄弟,一個兇狠毒辣,一個害羞純良。”
黎朔害羞的低下了頭,“師兄不壞。”而後又說了句,“皇家知道的果然不少。”
望月微微一驚,“看來無門知道的事不少。”
黎朔擡起頭,嘆口氣,“不知道的也不少。”
望月嘲諷道,“也是這次不就栽了。”
黎朔擡起頭來,“未必。”眼裏帶着自信,“雇主只要了太陽之裘的下落,而我已經知道太陽之裘在哪了。”
黎朔盯着江舟,“太陽之裘在他身上。”
顧煜一愣,随即就走到江舟身前,怒意十足,“你怎麽知道?”
黎朔也沒被吓到,十分沉着,每次說話總帶着害羞,也不知道在不好意思什麽,“不小心劃破他衣服的時候發現的。”
江舟一臉迷茫。
“在你昏迷的時候。”黎朔又補了一句。
望月也是吃驚的看向顧煜和江舟,這事她也不知道。
顧煜冷冷的盯着黎朔,又道,“現在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黎朔看出顧煜眼中的殺意,“你殺了我,雇我的人肯定就知道太陽之裘在你們手中。”
“雇你師兄的是誰?”
望月搖搖頭,“他不知道。無門為了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每次都讓雇主把錢和委托書放在交易地點,然後無門會定期去取,不接的就放回去,從不正面交易。”
黎朔點點頭,“是這樣的。”
顧煜皺起眉頭,又問:“你得知了太陽之裘的下落怎麽告訴你的雇主?”
黎朔道:“通過冷妍。”
“你見過冷妍的真實面目嗎?”
黎朔搖搖頭,“沒有。”
線索斷在這裏,冷妍臉上的面具需要特殊的藥水才能摘下來,就算是顧煜也沒有法子。
顧煜沉思着。
望月想了想問道:“你在她身上有搜到什麽東西嗎?或者有什麽标記。”
顧煜想了想,對望月說道,“她的面具很奇特,找不到痕跡應該是要用藥水才能使其脫落。她的首飾我都留了下來,你回去看看。還有,她的左腰有個紅色的飛鳥胎記,右臂有個黑色爪子的标記。”
“顧煜,你把那個女的看光光啦!”仔細聽着幾人講話的江舟突然冒出一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話。
顧煜捏捏江舟的臉,“是。”
江舟一臉不滿,“你都還沒把我看光光就先把別人看光光了!”看光光可是一件非常大的事,只有很好很好的人才能看光光,怎麽顧煜就這麽把別人看光光了!
江舟的實在讓人忍俊不禁,甚至有些害羞,不僅黎朔就連望月和管家都笑了起來。
望月笑笑道,“阿氣說的果真沒錯。”
江舟看向望月,好奇問道:“他說我壞話了!?”他和阿七一向不對盤,常常吵起來。
望月搖頭,“沒有,他說你天真單純,懵懵懂懂。”十分的肆無忌憚,不過這話就不能說出來了。
江舟滿意的點點頭,十分容易的被糊弄過去,“算他識相!”
望月見糊弄過去了,便把話題又轉了回來,“有如此高超的易容技巧的人在江湖中并不多見,并且此人應該十分富有才雇傭得起無門,還有黑色爪子标記,和飛鳥胎記。雖然不好找,但好歹還有些線索。”
“如何!”說完,望月看向黎朔,“如此詳細的消息,無門是否能辦到?”
黎朔害羞的擺擺手,連忙說道:“我說了不算,要門主說了才算的。”
望月看向顧煜,顧煜心領神會,點點頭。
“交易地點?”
“白馬寺。”
作者有話要說:
☆、黎朔
洛陽白馬寺距離揚州不算近,但是如果是顧煜望月和黎朔三人連夜兼程的話幾日就可以趕到了,只是江舟是個不會武功的,所以幾人只能以常速前進。
做了決定之後,三人商定後日動身,望月怕黎朔跑了,特意封了黎朔的內功,還喂他吃了自制的秘藥。
黎朔也是聽話的不得了,望月讓他吃了他就吃了。
望月笑笑,滿意的說道:“七日跟我那一次解藥,等事情解決了我會把最後的解藥給你的。”
黎朔竟然也是笑笑,“好。”
幾人這才離開石室,沒有驚動一人,回到望月房中,望月跟管家吩咐了一些事就讓他下去陪着老莊主了,之後望月就開始說起這幾日的事情經過。
原來那後山的山洞是望月山莊閉關修煉的地方,除了管家和老莊主就只要一個送飯的啞巴知道。那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望月正在修煉內功心法,突然發覺有人來了,大吃一驚,可是一旦中途停下,要重頭開始事小,就怕受了內傷。
望月正擔心,這時就聽見外面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
那女的聲音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是誰,這讓望月覺得很奇怪,她說,“這門也不知道如何打開。”
那男的聲音低沉得很,就是黎朔了,“我們找一找吧,老莊主明日才過壽還來得及。”
那女的語氣有些惱火,“也只能這樣了。”
望月當時暗暗放下心來,這石門的開關也夠他們好找一頓,不過她覺得實在奇怪,父親過壽那天正是她出關的日子,這兩人是要做什麽呢?疑惑了半天,也沒想到原因,沒法,只好專心修煉起來,趕在他們找到開關之前修煉完畢。
只是天不遂人願,大概過了一天左右黎朔就找到了開關。
石門打開,望月只得中止修煉,幸好除了氣息有些亂了,也沒什麽大礙,但望月一看到來人頓時一驚,僅錯過了先機。
進來的女人很快的閃到望月面前,點了望月的穴道。
這個女人身形和她幾乎一致,而且長得和她一模一樣,就連不僅樣子就連聲音都一模一樣,這是望月才想起,為什麽昨天會覺得這個聲音如此熟悉了,這就是她的聲音。
望月回過神來,問道:“你是誰?”
那女人微微一笑,竟也是望月平日笑起來時的小動作,一絲不差,望月更是心驚。
那女人道:“交出太陽之火。”
原來是因為月神之紗了,望月心想,只是,她的月神之紗雖然和太陽之火相識卻是不能比較的,月神之紗只能抵擋一般的武器,而太陽之火卻是真正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而為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太陽之火不在我這。”
那女人用得還是望月的聲音,只是笑容變得歹毒,“你看我扮你扮得如何?若是走出去又有多少人回信呢?”
望月頓時如墜入冰窖,一陣寒意,這人是想取而代之。若是嚴刑拷打望月或許不怕,但若是沒有盡頭的囚禁,而親朋好友卻一無所依,無人相救,那才是真的令人絕望。
不得已,望月道,“你想怎樣?”
“很簡單!”那女人見望月示弱,滿意的笑了:“交出太陽之火。”
望月冷靜下來,搖搖頭,“太陽之火不在我身上!不過。”望月停了下來。
那女人追問道:“不過什麽?”
望月道:“如果我說了你會放了我嗎?”
女人笑笑,左手輕輕摸上下巴,這又是望月習慣性的一個小動作,“看你說的是什麽。”
望月道,“月亮之紗在我手上。”
女人挑眉,和望月挑眉的動作如出一轍,“月亮之紗又是什麽?”
望月在心裏松了口氣,“更太陽之火一樣,除了無法水火不侵。”
女人頓時來了興趣,“當真?”
“她騙你。”這時,一直站在後面的黎朔開口說話了,“月亮之紗不僅不能水火不侵,就連抵禦能力也不及太陽之火的一半,只能抵擋一些尋常武器。”
女人皺起眉頭,轉身不再同望月說話,而望月卻是心驚不已,月亮之紗的事情就連父親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如何得知的?
“時辰快到了,我先去了,閣下務必要問出來。”女人對着黎朔雖不算友好,卻也是恭敬的。
黎朔點點頭,“好。”
之後那女人就再也沒來過,黎朔則把她鎖了起來,日日審問,卻也不動刑。
“那女人就是冷妍咯。”聽完,江舟說道。
黎朔點點頭。
“那就連你都沒見過她原來的樣子。”江舟又道,有些好奇那個冷妍長什麽樣子,漂亮嗎?還是很醜?所以一直頂着別人的臉。
“啊!對了!你怎麽知道她叫冷妍的?”江舟突然想起來,急忙問道。
黎朔笑笑,“信裏寫的,他們會派一個人來協助我,那個人就是冷妍。”
“畢竟,望月是一莊之主,突然失蹤在江湖上也會引起一陣風波,看來此人并不想把事情鬧大。”顧煜說道。
望月和黎朔同時點點頭,“确實。”
望月皺起眉頭,道“只是我想不明白,那人連我的小動作和一些習慣都模仿的一模一樣,如果不是經過長期的觀察是很難做到的,而如果有人如此細致的觀察我我不可能沒發覺的。”
顧煜又道, “會不會是你的身邊人?或者是下人?”
望月點點頭,“這個我也想過,身邊人不大可能,下人倒是說不定,望月山莊裏的下人有一部分并沒有簽下賣身契,來去自由,有很大可能。”
顧煜道:“讓管家去查查最近伺候你的人都有那些是臨時的。”
幾乎不主動說話的黎朔突然說了句,“就算找到是誰也是死無對證。”
也是,冷妍已死,找到了人也是死無對證。
“算了,這夜已深,都先去休息,明日再說。”望月發話了,幾人點點頭,就要散了,江舟是跟着顧煜的,黎朔也還是十分羞澀,“那我呢?”
望月沉思會,“你住我隔壁的廂房。”
黎朔點點頭,跟着江舟顧煜二人走了出去。
夜以深,就連陪夜的丫頭都坐在門外睡了起來,院子裏更是一個人都沒有。燈也都熄了,一絲亮光都沒有,就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還不知道休息的發着光。
回到屋裏,江舟卻是睡意全無,這幾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夠精彩和刺激,不過也夠險,如果黎朔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或則是他那個師兄,他現在就不會如此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
顧煜到還是十分冷靜, 暗暗下了決定,要把太陽之裘的事情弄清楚,并且得讓世人以為太陽之裘消失了。
“顧煜你武功是不是很厲害!?”江舟走到顧煜面前,好奇的問道。
顧煜捏捏他的臉,答非所問“被帶走的時候害怕嗎?”
江舟在顧煜身邊坐了下來,“害怕啊!”那時候他可怕黎朔把他殺了的,如果他死了顧煜一定會很傷心的,而他也再也見不到顧煜了。
顧煜抱住江舟,“以後我走到那你跟到那。”
江舟回抱住顧煜,“當然!”
第二天一早,顧煜起來的時候江舟也跟着醒了,只是躺在床上不願意起來,裹在被子裏滾來滾去,大爺一樣對着顧煜說道:“來,親一個。”
顧煜笑笑,穿好衣服低下頭在江舟臉上親了一下。
“你什麽時候想起再起吧。”說完,顧煜就往屋外走去,每天早上顧煜都要起來練劍,數十年如一日。
江舟目送着顧煜走了出去,自己又慢慢躺了回去,昨天在石室裏睡太久了他并不困,不過也不想起來就是了。
顧煜起來的時候就把窗子打開了,太陽照進屋子裏,連帶空氣中的灰塵都一覽無遺。
真是好天氣。
江舟有了起來的心思,但也還是不願穿衣,他搬了張躺椅到院子裏,又随便抽了本書,就這這在院子裏曬起太陽看起書來,随便還能看看顧煜。
顧煜見了也只是沒什麽表情,繼續練劍。
書倒不是有什麽有趣的書,看的江舟昏昏欲睡的。
“江舟。”低低的聲音。
伴着一道一聲,一片陰影襲來,擋住了江舟的太陽。
“你怎麽來了?”
來的人是黎朔,只是這麽早他來做什麽,而且現在他們的關系可還不算是朋友,畢竟他昨天還把他擄走了呢!
黎朔搬了張椅子在江舟旁邊坐了下來,笑的十分羞澀,“望月去看她父親去了,除了她我就認識你。”
江舟原本是不樂意和黎朔說話的,但是一看黎朔笑起來兩個梨渦若隐若現的十分可愛也就想和他說話了,畢竟黎朔長得還算是好看的,和好看的人說說話也是很不錯的消遣。
只是兩人不熟,在昨天之前還是對立關系實在是無話可說,不過江舟也不是個會覺得尴尬的。
沉默許久,江舟才說了句,“哦,老莊主要死了嘛她是要去看看,他是她爹嘛。”
黎朔是個害羞的人,也不擅長和別人交流,聽江舟這麽一說,雖然覺得那裏不太對但也想不起來,只好說,“是啊。”
江舟翻過身不想再理黎朔了,跟這人講話實在是無趣,黎朔除了長得還可以之外簡直是一無長處。
黎朔卻不知道自己惹了江舟的嫌,但是太陽曬得很舒服,旁邊有個認識的坐着他就覺得很滿足了,不說話也沒有關系。
顧煜練完劍就看到兩人都在昏昏欲睡的曬太陽,黎朔是個溫溫和和的人甚至有些好欺負,但是武功卻是很高的,多少有些違和感,而顧煜對黎朔也是不喜歡的,光是他擄走江舟這件事就足夠顧煜殺他的。
顧煜不再看黎朔走到江舟身邊,抽走江舟手上的書,“起來啦。”
江舟點點頭,揉揉眼睛,在太陽底下看書看久了眼睛有些花了。
顧煜捏捏江舟的臉,“該吃飯了。”
江舟還是點點頭,然後慢吞吞的坐了起來,顧煜也是很有耐心的在旁邊等着。
直到江舟穿好鞋,兩人向着屋內走去,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碗筷。
而黎朔見江舟走了也沒支會他一聲,猶豫了會才跟在江舟後面,低下頭,耳朵十分紅。他是十分喜歡江舟,江舟看起來十分小而且柔軟,不過脾氣還是很大的,就像之前養的白貓一樣,真是十分可愛。
江舟坐了下來才看到跟在後面的黎朔,也沒要趕人但也沒說要讓黎朔留下來吃飯。
黎朔看江舟在看他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江舟一看到黎朔的梨渦就覺得十分可愛,姑且大發慈悲了一會,“你也來吃吧。”
黎朔立馬就坐到了江舟旁邊,侍女也多送了一副碗筷上來。
今天吃的是地瓜粥,還陪着幾個小菜還有雞蛋和清單的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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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