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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雨淅瀝瀝下着,卻并沒有阻擋床榻上那人的清醒,雖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爽了一天的季疏正和小康交流心得的時候,就看見床上的那人緩慢起身,竟是清醒過來了。一下子猛地竄到那人面前,剛要說話,卻被一雙戾眼震懾,好半天沒有動作。

蕭郁狂雙眼滿目冰冷,一眼不眨的盯視着眼前的大紅衣衫的季疏,許久後,薄唇輕啓:“原來,我竟是被個菊花開滿堂的總受和仆人救下來的,哈,當真是……”低頭,自己的衣衫大開,胸膛整個露在外面,蕭郁狂雙眼寒氣更甚,對着眼前呆愣的季疏擡手就是一巴掌:“你們這麽饑渴難耐嗎?對待病人,也是用這種手段。”

一聲清響,震碎了蕭郁狂在季疏心中高大的形象,不過土豪和人情卻在心中激發。

季疏揉了揉臉,毫不在意臉上的紅印子:“我是個總受,但也不是什麽人都讓上的,尤其是來歷不明甚至可能染病的客人。哦,既然你自己都說了是我們救的你,那麽救命之恩你總是要報答的吧。而且啊,這也算是一個人情是不。”嬉皮笑臉的要将蕭郁狂胸前的衣衫遮掩住,卻被蕭郁狂抓住了手。

季疏側臉看他,蕭郁狂臉色陰寒,嘴角卻挂着一抹笑意:“染病的人?救命之恩?欠人情?”每說一句,手上的勁就重上一分。季疏十分配合的點頭,好似雙手不是他的,都不知道疼似的。

兩個人都在憋一股勁。

季疏憋的是錢錢錢!

蕭郁狂卻不知為何憋勁,可能是被人無故說了那種染病的話,刺激到他了吧。

兩人對視一番後,在季疏雙手發麻之前,蕭郁狂松手了。

“救命之恩而已,欠人情罷了,只要我能做到,暫時寄存你們這裏又如何?”潇灑将披散的頭發向後一撩,幾分狂野幾分邪肆幾分不羁。

看的季疏眼裏都冒光了。

“既然如此,請先将藥錢和住宿費解決了。這兩天的藥錢是五十三錢……”關鍵時刻,小康上前打斷了季疏的冒光,暗中提醒他再不清醒土豪就要跑了。而至于藥錢什麽的,不過普通的藥材罷了,不值多少錢,不過看在蕭郁狂這麽土豪,此時不狠宰他還留着他幹毛線啊?!

于是,小康口沒遮攔的獅子大開口了。

蕭郁狂邪笑一抹,十分潇灑的站起身來到木桌前:“狠宰啊!要不要把飯菜的錢也算上啊?去做飯,到時,錢一并給你們。”蕭郁狂的體力恢複的真快,聽他說話的中氣,沒什麽大礙了。

小康和季疏對視一眼,兩人雙眼裏都冒光了。輕咳一聲,小康去廚房了,季疏則在一旁圍着蕭郁狂轉,随後坐在凳子上吃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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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有錢,我可以跟在你身邊嗎?”季疏突來的一句話,隐藏在雨簾中。

蕭郁狂摸着耳垂的紅流蘇,笑的流氣:“你有什麽資格留在我身邊?是憑那個嗎?”黑眸示意季疏下身的後面,眼中滿是調侃,戲谑之意。

不料季疏十分受用的點頭,相當認真道:“我當然可以了。用後面的這個,不僅可以幫你探聽消息,重要的時候可以為你享受嘛。”說到後面,季疏臉上有些尴尬,蕭郁狂當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低聲說道:“我,沒有染病,收回你惡心的眼睛。”

得到确定答案的季疏放下心來,“那這樣,就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了。一來滿足你,二來滿足我,三來人貨兩清,財源滾滾來,我當然不是傻子,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的。你是嗎?”

蕭郁狂點頭:“我是傻子,所以才會被你這個不要臉的總受榨幹。”站起身,走到季疏的身後,一只手環在他的脖子中間,低聲冷言:“身為萬人總受的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又想榨幹我什麽呢?”

季疏雙手附在蕭郁狂的胳膊上,心安理得的靠在他的身上,臉上皆是滿足笑意。

“無論是你的人,還是你的錢,我都要榨幹,最後狠狠的甩了你,去傍比你還大的大人物,去抱高不可攀的高官高層的大腿,為我和小康的日後的生活賺錢。”季疏将這不堪的事情說的無比自豪,仿佛自己在進行的是個神聖不可侵犯的任務。

“而且,你還欠我救命之恩和一個人情,我日後的本不虧的。當然,也希望日後,你能依舊豪爽潇灑,如何?”

撫摸身前人青白的臉龐,蕭郁狂閉上了雙眼,“可以啊,我等着你來榨幹我。剛剛聽聞你今天服侍了三個人,不知我做第四個如何?”再睜眼,雙眼裏滿是欲/望。随後不待季疏回應,将他拉起,順勢狠狠挺入了。“如何?比他們的大嗎?”聲音裏冷靜依舊,雖然冷靜後是風雨欲來的瘋狂。

努力吞噬着後面的季疏努力了一會後,睜開雙眼,滿臉笑容。

而這無聲的示意,顯然給足了蕭郁狂心裏的野性,含着季疏的耳垂,開始了他清醒後的第一場運動。

然而蕭郁狂不知道的是,季疏在心裏說的是,鬼知道你是第幾個。不過,既然你是第一次享用,那錢就給你算少點。

在蕭郁狂享受風流時,另一邊卻是不同場景。

陰暗的房間裏,響起摔東西的聲音,随後是某個人的憤怒大喊。

“你們這群沒有用的廢物,追殺一個受傷中毒的人都能讓他跑掉,你們是想死啊!!!”聲音響到最大,可見此人真是氣憤到了極致。

“還是說,你們不忍心下手,故意放蕭郁狂逃跑的啊?!”話語裏殺氣已顯。

被訓的人中一人出聲:“我等誓死效忠主子,請主子再給我等機會,一定不會讓主子再次失望。”

那人冷哼,“是嗎?若是再次失望,你們可就沒有下次了,先去黃泉為蕭郁狂開道去吧。滾出去!”

“是。”音落,陰暗的房間裏只剩下那人一人。

小雨紛紛,只聽見房間裏那人低聲笑着,“蕭郁狂,你,必須死!”絕對不能活!

過度享受的結果就是,季疏的腰快斷了。起來都是顫顫巍巍的,下地都是緩慢緩慢的,看人都是眼花眼花的。不過,總受不愧是總受,萬人壓千人踏,總受是不死的。洗把臉後,季疏滿血複活了。

随手拿了棉花糖的季疏笑嘻嘻的坐在凳子上,吃着小康端上來的白面饅頭,雙眼舒服的都眯成縫了。

“小康,我當初留下你是對的,就你這手藝,不難找不着好相公啊。我真期待,該有怎樣的男人會臣服在你的美食風華下呢?啊啊啊,我好期待啊,小康你要快點找到相公公啊!…唔!”瞪大了雙眼,滿含笑意的咽下小康塞進自己嘴裏的肉塊。

“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看樣子昨晚的享受也不過如此,竟是沒有滿足你。”昨晚的聲音,也是響徹雲霄,光聽聲音都鼻血橫流了,還那麽多次,甚至變着花樣玩,都還沒有滿足他,當真是身經百戰的萬年總受,非凡人可望其項背的啊。

夾着菜的季疏輕笑,不和他說自己的享受了,詢問蕭郁狂呢。

說到蕭郁狂,小康吃飯的手頓了下,“你跟他在一起,你問我,自己去看呗。”說着翻了個白眼。

小屁孩,該不該狠狠的揍他一頓呢?剛誇完他,就臭美上了,他還是喜歡安靜內向無視衆人如空氣的小康。

正吃着,突然有人上門,季疏認識他,是戶部尚書的手下。

“戶部尚書周尚書有請季疏進府。”

季疏向小康一挑眉,生意上門了,“這就來。”說着快速将棉花糖吃完,拿起銀蕭邁步離開了自己的家。

“小康,照看好家,回來給你零花錢。”臨走季疏還不忘調侃一下小康。

兩匹大馬載着季疏,瞬間消失門口。

來到了尚書府,季疏輕推門,腳步放輕進入屋中。周尚書喜歡安靜,連走路都要能輕就輕,能靜就靜,因為周尚書讨厭過多的噪音。哪怕是在做事的時候。

季疏腳步輕輕來到床榻旁,小心翼翼的爬上床,随後盡心認真的服侍閉目的周尚書。

“你,很準時。今日會給你加錢。”周尚書說話也是輕輕的,随後壓住季疏,背後式進入,聲音很輕但進入準很猛,又快又爽,連之前蕭郁狂沒有滿足的半分都爽到了,直叫季疏舒服的想要尖叫,雖然他在舒服中憋住了聲音。

開玩笑,加錢哎!為了錢,更為了老主顧的興致,不能敗壞情趣。

幾次後,周尚書終于舒坦了,從季疏身上退下,随手将幾張銀票子拿給了舒服到無力,趴在床上喘息的季疏。深呼吸幾下後,季疏笑容滿面的收下了今天的錢票子。覺得渾身都有勁兒了。

周尚書喝着茶,有些羨慕的看着恢複活力的季疏,“真希望我也可以有你這樣的活力,這樣就不用擔心皇上的聖威了。唉,王爺找不到就拿我們開刀,真是伴君如伴虎,不注意頃刻間小命就沒有了。”

季疏疑惑歪頭:“大人觸怒皇上了嗎?皇上的王爺出事了,怎麽可以怪臣子呢?這不是叫人寒心呢嗎?難怪大人今日要找季疏了,能為大人解開煩心事,是季疏的榮幸。”将銀票子揣入袖口中,準備離開了。“大人可能還有事情要忙,季疏就先告辭了。若大人需要,季疏時刻等候着。”

周尚書擺了擺手,季疏笑的合不攏嘴的離開了尚書府。

好開心啊,這錢如流水,嘩啦啦的來嘩啦啦的去,心疼中的心,疼到麻木的感覺啊。

陽光明媚,卻也比不得季疏雙眼裏的亮光,畢竟掙到錢了嘛,有錢任性啊。

季疏先是去買了點生活用品後,然後去拿藥材,最後,被人攔住了。

雙手不得閑的季疏滿面春風,對于眼前攔住他的人沒有絲毫生氣。

“不知,這位客人是要搶道呢還是搶劫呢又或是想要直接搶人呢?”季疏挑眉。

攔住季疏的那人身材魁梧,肌肉健碩,手上拿着長彎刀一把,還背着一把看上去十分沉重烏金的普通的長弓,不過,沒有看到箭矢就是了。

而那人長着一副很普通卻滿是正義感的容顏,即使他是個無家可歸的落魄之人。

那人面無表情,看着季疏手裏的蔬菜,眼裏閃過一絲忍耐:“…你需要幫手嗎,我什麽都可以幹,可以幫你掙很多錢的。不過,這刀和長弓我不會賣的,其他的都可以。”那人可能被人要買過武器,所以事先說明武器他是不會賣的。

這家夥腦袋沒病吧?還什麽活都可以幹,只怕說出來這家夥早就吓跑了,幹個毛線啊。不過,這家夥倒是個可用之材,畢竟這身材是沒得挑,好帥好有安全感的,摸上去肯定讓人愛不釋手,哪怕,這家夥餓了多天,沒有吃飽,身材依舊有型。

季疏輕咳一聲,略顯認真的打量着那人,“你是外鄉人吧?”那人點頭,雙眼終于從蔬菜看向了別處,看向了蔬菜的主人。“不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嗎?我這裏沒有你需要的工作。”那人一聽沒戲,雙唇緊抿,一副無處可去的可憐樣。

季疏最看不得美人受難,尤其是有錢的美人,至于為什麽收留這家夥,那麽大的宅子,老是讓小康一人打掃,看着怪累的,多一個人雖然多付工錢,但是看這家夥的身材和武器,要是遇見小偷之類的,扔給這家夥就好了,真的好有安全感啊。“哎,那我就先說明我的工作,你要是不嫌棄就來我這兒當個打手吧。”

那人猛地擡頭,雙眼裏的喜悅差點閃瞎季疏的眼睛。“我叫季疏,工作是萬人壓的總受小/倌,這樣你還來我這工作嗎?”聲音很低,配合着右眼下的棕色卷雲刺青,真是充滿了誘惑和勾/引,尤其是剛剛完事後身上還有那股子豔糜的氣息。

瞬間,那人整個都僵直了,眼裏的喜悅被震驚、錯愕、尴尬等等情緒掩蓋,再看不到半點。

就知道是這種看到鬼的表情。

季疏在心裏翻了個白眼,臉上卻是笑意滿滿:“看來這個工作不适合你,就不要勉強了。啊,要去吃午飯了,我就先走了啊。額,不要怪我多管閑事哦,看你好像沒有錢了,城外一裏有個城隍廟,那裏可以住人,環境還挺好的呢,你可以去那裏休息。”說完,向家走去。

只留下那人注視他的背影,暗自皺眉,雙眼裏滿是疑惑和…掙紮。

“你家主子呢?”揉着太陽穴的蕭郁狂來到大廳,沒有尋到季疏,只看到了他的手下小康在和一只大白貓深情對望。“季疏呢?”可能沒聽見,蕭郁狂耐着性子又問了遍。

終于,有了回應了。

小康抱起喵兒,離蕭郁狂一個凳子遠,悶聲道:“出門掙錢去了,可能要玩幾個來回,午飯我已經吃了,你要吃付錢,我給你買。”不給蕭郁狂做飯,一是因為他只給季疏一人做,二是蕭郁狂不差錢。

但蕭郁狂顯然後面的沒有聽進去,要坐下的身體猛地轉到小康面前,調笑:“出門了啊。幾個來回後,你家主子的錢可能都要送去醫館了吧。”離開小康身邊,蕭郁狂坐在椅子上,将腰間的兩包錢袋扔給小康:“去做飯,這裏的錢足夠請你這個大廚親自動手了。另外,你家主子服侍的很舒服,剩下的一個錢袋給他。”

“我不管,要吃飯,付錢,我給你買。”小康只拿了季疏的那份錢袋,但飯錢他不要。

蕭郁狂瞬間眯起眼,寒芒乍現:“你,再說一遍?”口氣陰森,周身滿是寒氣。

“我說……”

“做做做!客人說什麽就是什麽。”大門被推開,季疏七扭八歪的進來,生怕慢了一步,小康就躺槍了。“小康啊,蕭公子是個病人,但也是我的客人啊,照顧病人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用胳膊肘輕撞小康,咬牙切齒:“和誰過不去,也別和錢過不去啊。你要是缺零花錢,我給你啊。”

說着,就看見蕭郁狂側眸邪笑,季疏瞬間明白:“你個兔子,你都有錢了,我在給你零花錢,這等好事你怎麽轉不過來彎呢。快,拿着錢,向蕭公子道歉。”小康聽他的話,向蕭郁狂道歉後,拿着蔬菜去往了廚房。

季疏也要去,他怕小康小脾氣上來,給蕭郁狂放瀉藥,這樣不止錢沒有了,還可能惹的蕭郁狂大怒,然後有可能自己就有罪受了。他想要的是舒服享受,不是痛苦煎熬。

正要動作,對面的蕭郁狂突然站起身向他走來。

“我沒有滿足你,所以你迫不及待去找人玩了?”擡手撫摸季疏略顯淩亂的頭發,邪氛更甚。看樣子是真動怒了。

季疏連忙将大客人的手扣住,飛身吻住了正在怒氣頭上的蕭郁狂,希望以此來平息可能要遭受的悲劇。

眯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季疏,蕭郁狂挑眉,很給面子的接受了投懷送抱的香吻。但是!

“唔!”季疏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咬他舌頭的蕭郁狂,随後便是一陣撩動情/欲的深吻,幾乎要堵死他。

看着被迫接受親吻的季疏,蕭郁狂沒有停下,雙手大力的摟着他,緊貼的雙唇也是半分不留情,好似要季疏知道自己的厲害似的,略像耍脾氣的小孩子,但是更像有侵略性的野獸!

直到季疏再也撐不住,開始臉泛紅拍打他的時候,蕭郁狂才放開手,任由嘴角挂着銀絲的季疏無力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大口喘息。

輕輕摸着季疏的後背,蕭郁狂的雙眼在其身上檢查一番後,冷聲道;“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小/倌。想要多少錢,随你的便,但是,要是再敢出去接客,我不介意親自動手和你大戰幾~個~回~合,你懂得。”

喘息的季疏無力說什麽,但仍然要拒絕,卻在看到蕭郁狂陰郁的雙眼和周身的殺氣時,閉上了嘴,勉強點了頭,去廚房幫忙去了。

而這一次,蕭郁狂沒有攔着,看着垂頭喪氣的季疏進入廚房後,雙眼裏的陰郁才緩慢散去。

“不知,這個倌/娼/妓會榨幹我多少錢呢?”說起來,蕭郁狂還是蠻期待的。

這就是典型的欠抽型的官二代。

“扣扣扣……”

敲門聲響起,廚房裏的季疏趕忙出來,生怕被蕭郁狂發現。

開玩笑呢啊,剛剛的殺氣不是假的好嗎,看他之前受的傷就知道蕭郁狂是個動武器的人好嗎,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高手,但…老子不想死人,不想欠人命,更不想沒有錢啊!!!

“來了來了,這位客人啊,我暫時不做生意了,真是抱歉啊….看到鬼啊……”門外站着的不是某位上門找樂子的客人,而是之前的那位外鄉人。

季疏滿臉陪笑,向其道歉着,而那外鄉人顯然也聽到了那些話,但可能是之前說服了自己,對這些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只開口說自己的。

外鄉人直視季疏,無比認真道:“我,可以當下人,守護院、侍衛、打手都可以,但那種事我不會做,請原諒。還有,我的武器不可以離身,更不準任何人賣掉。我的要求就這些,你同意嗎?”聲音清朗,雙目沉穩。

做那種事又怎麽了,不是殺人放火,不是偷渡搶劫,還說那種事,好似看不起人似的。

季疏點頭,“你說的我也都同意,錢呢,我也會按月給,只要你不打擾到我的工作,那我也不會理你的。武器什麽的,我很大度的,畢竟是你喜愛的東西。家裏呢,只有我和一個随從,叫小康,很安靜的。哦,都忘了問你的名字了,你叫什麽?”再次面不改色的笑容,充分的調解了那外鄉人的緊繃神經。

只聽見他輕聲道:“歸途快馬盛年華,白隙九寒仗天蒼。白九寒,我的名字。”說着,抱拳一對季疏。滿是潇灑,雖然他現在挺落魄的。

說個名字而已,念什麽詩句,也是…有學問的文武雙全的好下人。

“哦,白九寒啊,從現在開始,我就叫你小白了。”說到一半,白九寒的臉一抽,顯然對小白這個名字不喜歡。季疏明白了,連忙改口:“那就…小九了,實在不行就小寒了,不過,小寒有點像是女孩子的名字,你覺得哪個好聽,你喜歡的…..”

“白九寒。”

三個字,打斷了季疏的啰嗦。

季疏無奈點頭,白九寒就白九寒吧,雖然他更喜歡小白這個名字。正暗自得意的季疏沒有注意,自己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的陰影,漸漸覆蓋了他全身。随後便是令他一顫的熟悉的聲音。

“白九寒?是你新找的客人嗎?季疏?”季疏勉強嘴角的微笑,回頭看着一步一步優雅的向他走來的蕭郁狂,內心狂吐血啊,這可真是趕得巧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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