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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跟我們去嗎?”
蕭琅看着她純真的臉,搖搖頭。如果舒蘭真的要去,他說什麽也會跟着去的,不方便住在舒家,他就自已買宅子,一直看着她,直到把她娶回來,可他現在只想知道,在舒蘭心裏,他和她爹娘哪個更重要,盡管她的答案不會改變什麽。
舒蘭眼裏一下子就蓄滿了淚,“你為什麽不去啊,我想你跟我們一起去!”她舍不得爹娘,也舍不得蕭琅,難道就不能一直呆在一起嗎?就像以前蕭琅住在她家裏那樣……
蕭琅摸摸她的腦袋,拉着她往外面走,邊走邊道:“因為我的家就在這裏啊,你看,這是我為你蓋的房子,等咱們成親了,就會住在這裏。阿蘭,別去京城了,留下吧。你不可能一直陪着你爹娘的,就像宛姐,不也是跟你姐夫一起住嗎?如果,你堅持要去京城,那我只能留在這裏了,以後咱倆怕是再也見不到面了。”聲音落寞又可憐。
舒蘭立即撲進他懷裏,緊緊抱着他:“可我舍不得你,我想天天都能看見你!”
蕭琅看看遠處,見街上沒有人,便将她抱了起來朝自家走去。關好門後,他将她放在牆根下,低頭去親她的眼淚,喃喃道:“那我們早點成親吧,你嫁給我,就不用去京城了。”
“那我爹娘怎麽辦?他們去京城,我就看不見他們了……”舒蘭很難受,眼淚止也止不住。
蕭琅停止親吻,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眼睛看着她的眼睛,聲音有些無奈,卻又有些傷感:“阿蘭,你必須選一個,要麽跟我在一起,要麽跟你爹娘。”光是難過還不夠,他要她選他。
舒蘭一眨不眨地盯着蕭琅近在眼前的臉,是看不見爹娘難受,還是看不見他更難受?
她想起在姐姐家住的一個多月,似乎,是想蕭琅更多一些吧?
“狼哥哥,我選你,我要跟你在一起。”舒蘭伸手抱住他的腰,腦袋埋進他懷裏,聞他特有的氣息。
對于她而言,京城是個陌生的地方,那個老頭也是陌生人,他還說要讓她學規矩,讓她嫁給別人,那怎麽行呢,她都說好要嫁給蕭琅了。而且,爹娘去了京城,有哥哥陪在他們身邊,可要是她走了,蕭琅就只剩下一個人了。只要想到他一個人,她就會記起蕭二叔下葬的那天,他一個人跪在墳前的孤寂樣子,那樣的他,讓她跟着難過。
“狼哥哥,我去跟我娘說,明天我就嫁給你!我不去京城,你不用害怕,我不會留你一個人的!”似是怕他不相信,舒蘭又說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阿蘭真好……”蕭琅緊緊回摟着她,替她抹掉臉上的淚水,低聲勸慰着:“傻丫頭,哭什麽,你放心,哥哥會對你好的,對你好一輩子。你舍不得我一個人,我也舍不得你,咱們倆生在一天,注定是要一直在一起的,想逃也逃不掉。”別說是京城,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能追過去。
他後面的話太過複雜,舒蘭不是很理解,她也沒有功夫想,有些緊張地問道:“要是那個老頭不同意怎麽辦?爹爹似乎很怕他……”
蕭琅失笑,難得她也會多想了,低頭親親她的小臉,将她的手放在他胸口:“放心吧,你爹一定會同意的。”只憑那老頭的一句“學規矩”,伯父伯母就絕對不會答應。當然,哪怕他們答應了,他也有辦法讓懶丫頭留下。
與此同時,舒茂亭正同舒懷商量着:“阿蘭太過單純,不适合住在京城,還是讓倆孩子提前成親吧。”他不忍心拂逆祖父的心意,不忍心讓年過七旬的老人繼續孤苦獨住,可他也不會約束自已的傻閨女,好在蕭琅成熟穩重,一定會替他們照顧好阿蘭的。
舒懷對兩個重孫女不是很看重,畢竟不是在身邊長大的,一個已嫁為人婦,一個年少不懂規矩。既然舒蘭已經有了婚約,那嫁了就嫁了吧,他多陪些嫁妝就是了,便沒有反對。
兩人又認真商量了一番,将婚期定在五日之後。
☆、63小狼娶媳婦
舒蘭的婚期整整提前了一年,這讓舒家和秦家準備地都有些匆忙,前者忙着布置兩家的院落,後者忙着給舒蘭添嫁妝。
蕭琅是最輕松的,聘禮他早早就準備好了,喜房院子有舒家人替他布置,新郎禮服也被舒宛繡好了,就擺在他屋裏,每晚他都要偷偷穿上試一試,試完就頭朝窗那樣睡着,看星星看月亮,看着看着,星星變成了懶丫頭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月亮就變成了她明媚的笑臉,真是,越看越想。
與他相反,舒蘭很忙。以前秦氏讓她早點繡嫁妝,她都一拖再拖,秦氏想着時間還來得及,便沒有催她。現在好了,只有短短幾天功夫,其它繡活舒宛可以幫她分擔,嫁衣卻必須是她親自繡的。幸好她性子夠安靜,一連幾日都乖乖巧巧地坐在裏屋炕頭,認認真真地繡,任門外熱鬧喧嘩,都擾不到她。
繡完嫁衣,她呼呼睡了一整天,次日是被舒宛拉起來的。昏昏欲睡中被人穿好嫁衣,化了妝容,紅蓋頭一遮,緊接着就被已經定親的三表兄秦涵背上了花轎。鞭炮聲響中,她聽見秦涵似乎說了什麽,可她實在太困,問都不想問了。
因為舒家和蕭家挨得太近,按照習俗,花轎從舒家西邊擡了出去,沿青山村繞了一圈後再從東邊回到蕭家門口。蕭琅身穿大紅喜服坐在高頭大馬上,英眉挺拔,眸似點漆,嘴角微微上揚,風采絲毫不遜當年迷了衆人眼的程卿染,再加上這幾乎是村人第一次看見他笑,不由都看呆了。
翠荷抱着兒子站在路邊,指着蕭琅告訴兒子:“看見沒,那個就是你舅舅,以後見面記得叫人啊!”蕭琅成親,邀了很多村人去家裏吃酒熱鬧,獨獨沒有請她和娘家人,可翠荷還是很高興,蕭琅娶了舒蘭,舒蘭的哥哥在京城當了官,沾着這層光,裏正夫妻再也不敢拿她當丫鬟使了,她感激兩人之間的血緣關系,哪怕,對方不屑一顧。
蕭守運夫妻則根本不敢出去看熱鬧。早在蕭琅與舒蘭定親的消息傳出來後,每當他們出門,村人們都會譏諷地問他家有沒有收到蕭琅的邀請,臊的兩人連随便搪塞過去都不行。蓮花倒是出去了,她遠遠望着俊朗的蕭琅,望着那大紅花轎,暗暗下定決心,将來,她要找個比蕭琅還要好看、比他還要有錢的相公,舒蘭能得到的,她一定也能得到。
一路吹吹打打,花轎終于停了下來。
按照風俗,新郎踢轎門,由喜婆挑開轎簾,新娘就該握住新郎遞過去的繡球,由新郎牽着下轎跨火盆。
可事實是,當轎簾打開的那一刻,蕭琅看見他的懶丫頭蜷縮在裏面,睡得正香,薄紗的紅蓋頭一半滑了下去,一半遮住了她的臉,只露出小巧白膩的下巴,随着她的呼吸,眼尖的他甚至能看清蓋頭的輕輕起落。
看見這一幕的并非只有他一人,周圍響起了深淺不一的吸氣聲。
蕭琅卻恍若未聞,上前一步将舒蘭抱了起來,不顧喜婆的驚呼,跨過火盆,直接大步朝喜房走去,等他進了門,衆人才回了神,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不過他們說什麽也沒關系,蕭琅是聽不見的。
他把舒蘭輕輕放在炕上,見她臉上塗得不成樣子,皺皺眉,趁喜婆追進來之前給她淨了面,這樣她睡得也會舒服一些。院子裏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大概是喜婆來勸他了,蕭琅飛快地親了親舒蘭紅嘟嘟的小嘴,伸手帶上門,快步走了出去,朝滿院子的人道:“大家坐下直接喝酒吃菜吧!”
他娶懶丫頭,是為了正大光明地跟她過一輩子,不是為了那些規矩俗禮。與其讓她醒來磕頭行禮,他寧可讓她好好睡着。
他一副門神模樣擋在竈房門前,誰還敢說什麽?
那邊秦氏聽說這邊的情況,又好笑又好氣,笑傻閨女這種日子都能睡着,氣蕭琅不懂規矩縱着女兒胡鬧,可最後她還是撲到丈夫懷裏哭了,蕭琅這樣照顧她的傻閨女,她就是去京城,也可以安心了。
四月的清風醉人,太陽漸漸西沉,客人們陸續散去。
喜宴是請人在院子裏搭棚子做的,他們走的時候,将飯桌收拾地幹幹淨淨。蕭琅關好大門,回頭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麽需要他清理的。于是,他的目光落在東屋窗上,那裏睡着他的懶丫頭。
他也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感覺,有興奮,有欣喜,更多的是踏實。從今以後,她就只能待在他身邊了。
舒蘭睡醒了,肚子餓得慌。
剛剛睜開眼,就聽見掀動門簾的聲響,擡頭對上一身紅衣的高大男子,她愣了愣,然後揉着眼睛坐了起來,“狼哥哥,我餓了……”
蕭琅看着她笑,走到炕沿前,朝她張開雙臂:“過來,給我抱抱。”
“嗯。”舒蘭站起身,卻沒注意到身上穿着繁瑣的大紅嫁衣,才邁出一步就踩到了裙角,驚叫一聲,人已經朝前方撲了下去。
蕭琅穩穩地接住了她,大手用力一提,就把人放坐在他身前,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擡起她的下巴,認真描繪她的小臉。
十四歲的懶丫頭,五官出落得分外嬌媚,細長的柳葉眉下是一雙水光潋滟的杏眸,安靜時如閑花照水,撒嬌時若寒夜星辰,眸光點點,讓人移不開眼,而今她剛剛睡醒,杏眼還舍不得完全睜開,慵懶又妩媚,他忍不住輕輕親了一下。
這一親,便一發不可收拾。
親她細白的額頭,親她紅撲撲的小臉,親她秀挺的鼻梁,親她紅嫩嫩的小嘴。她喘息着輕啓朱唇,他便引誘着去勾她的丁香小舌,反複吸含糾纏。
她太美太好,他要吃了她。
“咕嚕嚕……”
就在他的手摸到她的裙角,準備伸進她的衣裙時,某人的肚子不争氣地叫了。
蕭琅愣住,随即悶悶地笑了一聲,松開她的唇瓣,蹭蹭她的額頭問:“想吃什麽?”他可不能讓她餓着。
舒蘭氣喘籲籲,全靠他圈着她的手臂才沒有倒下去,好不容易平複下來,才道:“我想吃面,要放兩個雞蛋。”
“嗯,我這就去給你做,你先躺會兒吧。”蕭琅擡起她的腿,把她平放在炕上,忍不住又親了親,然後脫去身上礙事的外袍,出去做飯了。剛剛他也沒有吃多少東西,就想着晚上陪她一起吃呢。
外面傳來他抱柴燒火切面的聲響,聽着聽着,舒蘭算是徹底清醒了。她起身坐了起來,看看身上的衣服,想起今天是她嫁人的日子。嫁人啊,好像就是睡了一覺,沒什麽感覺。哦,她想去小解。
想到剛剛差點摔了一跤,舒蘭把身上的喜服脫了,只剩下薄薄的水紅衫褲,又把腦袋上亂七八糟的頭飾一一摘下,頭發披散下來,這樣舒服多了。下地穿鞋,她對着銅鏡順了順頭發,輕步走了出去。
正好蕭琅剛從西屋籃子裏取了兩個雞蛋,兩人同時跨出門,打了個照面。
墨發垂腰,明眸皓齒,薄紗下雪膚隐隐若現。蕭琅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胸前,眸色暗了幾分,“怎麽起來了?”說着,走到竈臺前,熟練地磕雞蛋,倒進翻滾的水面中。
竈房裏飄散着煮面的香味,舒蘭吸了吸鼻子,卻沒有理他,徑自去了後院。娘親說過,去小解就悄悄地去,不用告訴旁人。
蕭琅眼角餘光追随着她纖細的背影,漫不經心地攪動了兩下面。
舒蘭回來,見蕭琅已經把飯桌放好了,她沒有什麽好做的,就老老實實坐在矮凳上,靠着敞開的門板,眼睛瞧着蕭琅。晚風從院子裏吹了進來,拂動她垂在胸前的烏發,一絲一絲,一縷一縷,軟軟的撓動某人的心。
蕭琅下的面并不多,一人一碗,他怕吃多了礙事,舒蘭則是一碗就夠吃了。
“狼哥哥,蛋黃給你吃!”舒蘭用筷子把兩個雞蛋的蛋白剝了下來,把不愛吃的蛋黃夾給蕭琅。
蕭琅習以為常,早知道會這樣。
吃完飯,刷了鍋,蕭琅牽着舒蘭在院子裏走了兩圈,覺得差不多了,一把将人抱了起來,“阿蘭,咱們該睡覺了。”
舒蘭在他懷裏扭了扭,“可我還不困啊!”前幾日太累,害得她今天睡了好久。
蕭琅捏了捏她挺翹的小臀,聲音沙啞:“不困正好……”
回到屋裏,蕭琅用腳踢了門,将舒蘭橫放在炕上,翻身就壓了上去。
“阿蘭,咱們成親了,這回可以讓我摸了吧?”親夠了,他坐在她腿上,一顆一顆解她身上的衣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急劇起伏的胸口。
舒蘭只覺得他的手移到哪裏,那裏便起了一把火,等身上的衣物全被他脫光,她已經嬌喘吟吟了,“狼哥哥,今天又要戳進來了嗎?”
蕭琅俯在她身上,唇舌在她胸前的豐盈上輾轉,忽覺這個姿勢親着不方便,便坐了起來,讓她雙腿環着他的腰坐在他腿上,故意用那裏頂了頂她的柔軟:“阿蘭想要嗎?”雙手捧着她的豐盈揉捏。
舒蘭被他弄得渾身無力,只好将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地道:“想,嗯……”
蕭琅喉頭滾動,一只手忍不住沿着她的纖腰下滑,在洞口處探了探,覺得還不夠潤滑,便道:“別急,一會兒就給你。”輕輕推開她,雙手環住她的纖腰,火熱的唇含住一顆紅櫻,恣意地勾轉舔-弄。
“嗯……”舒蘭情不自禁叫出了聲,随即一愣,她聽見了,她真的叫了!
她連忙咬唇,生怕被旁人聽見,雙手卻忍不住攀上他的脖子,臻首後仰,将一片酥胸高高挺起,讓他含的更多更深。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了下去,有幾根落在了蕭琅的手臂上,晃得他又麻又癢,無意中擡頭,瞥見月光下兩人的身影,特別是她的,纖腰盈盈,豐胸高挺,随着她後仰的動作彎出醉人的弧度。
他一時生出了玩心,口上含住她左邊的櫻桃,側目去看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他的舌沿着她的紅櫻繞圈,影子也會做出同樣的動作,他含住那裏輕輕向外拉扯,影子就會跟着跳動。蕭琅愛上了這種滋味,一次又一次逗弄着。
他還能忍,舒蘭卻忍不住了,一波波快感從他口中傳到她身上,讓她下面流了不知多少春水兒,癢癢的,急需要他的堅硬來填滿。既然他不給,她自已來好了。舒蘭改成單手環着他的脖子,右手滑到了小腹處,握住那根輕輕彈跳的物事,微微擡臀,往自已的柔嫩洞口送去。
欲望被她小手握住的那一瞬,蕭琅便回過神來。他震驚地看着杏眸緊閉的舒蘭,想要說些什麽阻止她,免得弄疼她,卻又緊張地期待着,天知道他有多麽渴望那種被她緊緊咬住的滋味!
待她笨拙地握着他的堅硬頂了進去,蕭琅終于再也忍不住,雙手禁锢她的腰,挺腰一貫而入!
“啊……”所有的歡愉都變成了疼痛,舒蘭疼得緊皺眉頭,撐着蕭琅的肩膀就要離開,豆大的眼淚滾了下來,委屈地哭訴:“疼,你出去!”嗚嗚,上次就沒疼啊!
熟悉的緊致密密實實地推拒着他,包圍着他,蕭琅全身血脈贲張,哪怕因為弄疼舒蘭感到愧疚心疼,還是舍不得出去。他不敢再動,一聲一聲安慰着在他懷裏顫抖的懶丫頭,“阿蘭不哭,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哥哥就讓你舒服,乖,別哭了……”勸慰不管用,他急切地含住她細膩的耳垂,輕輕啃咬,這裏是懶丫頭最敏感的地方,每次只要他含住,她都會輕輕哼出來。手也沒有閑着,粗糙的掌心握住她的飽滿,輕一下重一下地揉捏,食指和中指夾着頂端的小櫻桃,不停擠壓按撚。
不知道過了多久,舒蘭的哭聲漸漸變成了嬌啼,一聲一聲,如海浪撞擊着他的心。
蕭琅慢慢擡起頭,雙手捧着舒蘭發熱的小臉,用布滿情-欲的眸子望着她:“阿蘭,舒服了嗎?”沙啞的粗喘根本掩飾不住他滂湃的欲望,埋在她體內的堅硬輕輕跳動着。
舒蘭很舒服,可她還在生蕭琅的氣,便扭過頭不看他也不答話,卻不知道她小嘴輕張微微喘息的模樣有多勾人。
蕭琅一時摸不清她到底還疼不疼,可下面如泡在熱水裏一樣溫暖舒适,又熱又緊,他實在忍不住了,一邊央求似的喚了聲“阿蘭”,一邊扶着她的腰輕輕動了動,漆黑的眸子緊張地盯着她的臉,觀察她的反應。
小臀被托起又放下,那濕滑的摩擦讓舒蘭壓抑不住地叫了出來,叫完她就後悔了,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細縫,去看蕭琅的表情,擔心剛剛的叫聲洩露了她的舒服,哪想正對上他幽深的眸子,原來他一直看着她呢!
就像做賊被抓住一樣,舒蘭惱羞成怒地閉上眼,嘴上逞強似的罵他:“你出去,你個大壞蛋,就會欺負我!”往日清脆甜甜的嗓音,因濾過情-欲的網,變得有些啞,夾雜着難耐的嬌喘,更加讓人想狠狠地欺負她,聽她喊壞蛋,聽她求壞蛋不要欺負她!
蕭琅就是這樣想的,更讓他好氣的是,她竟然敢在這種事情上騙他!她知道他有多迫不及待嗎!
心中迅速騰起濃濃的征服欲,他看着身前豐滿的身子,如她所願地退了出來,“好,哥哥不欺負你了!”将舒蘭平放在炕上。
沒了他的碩大,體內的空虛讓舒蘭很失望,她看着蕭琅的背影,想要叫他回來,又有些開不了口。
卻不想,下一刻,蕭琅就猛地覆在她身上,曲起她的雙腿壓在她胸前,直直地挺了進來,用他的堅硬一下下有力地撞她,撞得她四肢發軟,啊啊直叫。
“還敢罵我壞蛋嗎,還敢不敢!”他緊緊抱着她的腿,在她的緊致濕滑中大力馳騁,每一下都挺到最深處,狠狠撞她裏面的嬌嫩,頂着那裏研磨。汗水順着他堅毅的臉部線條滴下來,落在她上下晃動的玉兔上。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舒蘭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轉瞬便陷入了他帶來的情-欲狂潮。
蕭琅一邊深深撞擊她的花心,一邊不停地問她還敢不敢,開始舒蘭還能咬牙堅持着,後來實在受不了了,小手拍打着他不停聳動的窄腰求饒起來:“不……不敢……了,啊,慢點……慢點……”每每話音剛剛出口,就被他頂的散了開去。
如瀑的烏發散在她如玉的身下,小腦袋一會兒晃到左邊,一會兒晃到右邊,好像那樣就能滅掉身上體內的情火似的。那張誘人的小嘴時而啊啊直叫,時而軟語求饒,聽到蕭琅耳裏卻最是銷魂蝕骨,讓他發狂的大力入她,直到她在他的狂風驟雨中洩了一次,他才滿足地放慢了節奏,放下她的腿,一邊溫柔聳動,一邊吻着她的眼角眉梢:“阿蘭,哥哥弄得你舒服嗎?”
舒蘭雲鬓濕透,氤氲的杏眸迷蒙地望着他的俊臉:“舒……舒服,嗯……”
“那你還說哥哥欺負你嗎?還說哥哥是壞蛋嗎?”退出來,又猛地全根而入。
“……啊……不……不說了……嗯……”舒蘭被激地支起了身子,胸前兩處豐盈如雨打荷葉上下跳動。
“以後你要是再說,哥哥就像剛才那樣……”蕭琅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的唇瓣,慢慢移到她的胸前,低頭含住她的紅櫻,雙手托住她充滿彈性的翹臀,下面又漸漸加快了速度。他要她,要不夠。
舒蘭無助地扭動着身子,嘴上斷斷續續地哼着,如哭似泣,腦海裏除了那排山倒海的愉悅快感,就只剩下一個模模糊糊的念頭,明明上次很快就結束了啊……
而她還有無數個日日夜夜等着告訴她,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溫柔時可以将她寵到天上去,一旦狂蕩起來,就恨不得将她整個吞入腹中才能滿足。
紅燭高照,鴛鴦翻滾,只盼夜長春更濃。
☆、64婚後甜蜜(春)
清明時分,前兩日下了一場小雨,而今雨過天晴,趁着泥土松軟,正是種花生的好時候。
蕭琅早早就起來了,先将牛車套好,把耕犁、花生種等物搬到車上,然後給大黃牛抱了昨日就割好的野草,這才開始準備早飯。
一小盤米粥,一葷一素兩道小菜,全都準備完畢,洗洗手,進屋去叫舒蘭起床。
“阿蘭,起來了。”他俯身站在炕沿前,麥色的大手伸進她寬松的中衣,準确地按在一側的紅櫻上,一邊輕輕撚揉,一邊好整以暇地看着舒蘭的臉。這是他這三年裏琢磨出來的叫她起床的法子,既得趣,又有用。
那層層酥麻接踵而來,舒蘭無奈地睜開眼,嘟着嘴扒開他的狼爪,半撐着坐了起來,滿頭青絲從她肩頭披散而下,襯得她的小臉越發細白,有種慵懶的妩媚。
蕭琅咽了咽口水,因為今天要下地,昨晚他忍着沒有要她,不想只一個起床的姿勢都能勾的他蠢蠢欲動。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他怕他忍不住。
從櫃子裏取出一套半舊不新的杏黃衫子遞給她,親眼盯着她穿好,蕭琅松了口氣,彎腰替她穿上平底軟鞋。
吃完飯,蕭琅替她戴上寬大的紗帽,“外面日頭大,小心別曬黑了。”
舒蘭打了個哈欠,撩起白色的輕紗看他:“那你以前在外面亂跑時怎麽不怕曬黑?”現在黑乎乎的,肯定不怕了,因為曬不曬都很黑。
蕭琅拉着她走出竈房,一邊鎖門一邊道:“男的越黑越好,女的就要生的白白的才好看。”說到這裏,又想起她細白柔軟的身子被他壓在身下時,兩人膚色的對比,那種強烈的沖擊每每讓他心潮澎湃,情難自禁,倘若她變黑了,豈不失了很多樂趣?
舒蘭可不知道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種事情,反正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關上大門,蕭琅坐在前面趕車的位置,讓舒蘭坐在他身後,這才趕着大黃牛往舒家的田地駛去。打獵掙的錢足夠家裏開銷了,他便沒有再置辦田地,只是秦氏夫妻将田地交給他打理,他只好聽命,左右也就三畝地,收拾起來也輕巧,他一個人完全可以搞定。
路過裏正家門前,恰好一個白白胖胖的娃子跑了出來,看見他們,愣了愣,然後怯怯地喊了聲“大舅,大舅母,你們去下地啊?”
那是翠荷的兒子文郎,如今已經七歲了,只比瑾郎大一歲。
蕭琅“嗯”了一聲,便收回視線,不再看他。
文郎受寵若驚,這個大舅一向冷冰冰的,今天竟然回應他了?
他欣喜地跑回屋子,将這個好消息說給娘親聽。
翠荷摸摸兒子的腦袋,心中無限感慨。
去年妹妹蓮花如願以償地嫁進了隔壁鎮上的孫地主家,卻是給好色的孫二少爺做小妾,開頭兩個月倒是很得寵,後來孫二少爺又有了新歡,一個月也就去她那裏兩三次,面慈心狠的主母便開始給她小鞋穿。蓮花吃了幾次虧,也不知道她怎麽想的,竟然趁孫二少爺去他那裏時提到了舒蘭,将舒蘭誇成了天上的仙女,勾的那孫二少爺心裏癢癢的,專門陪蓮花回青山村住了幾天,只為親眼看看舒蘭的模樣。
舒蘭平時基本不出門走動,偶爾出來也是有蕭琅陪在身邊,按理說,孫二少爺基本碰不上她,可也不知道那孫二少爺是運氣好還是不好,真就讓他遇上一次兩人出門的情景。遠遠瞧着舒蘭窈窕玲珑的身段,再有那随風飄過來的甜濡嬌聲,立馬讓他身子酥了半邊,仗着自家也算有些關系,開始尋摸着偷上一偷。
知道蕭琅每隔幾天就要進山打獵,又有蓮花告訴他舒蘭幾乎整日都在睡覺,孫二少爺就耐心地等着,只等哪天蕭琅進山,他便翻牆而入,到時候對付一個熟睡的小娘子,還不是手到擒來?弄得好了,沒準神不知鬼不覺呢。
他尋思地的确不錯,可惜落了痕跡,被偶然回家的翠荷聽到了他與蓮花的私語。翠荷當即悄悄溜到蕭琅家,把事情跟蕭琅說了一遍。直到今天,她都記得當時蕭琅身上散發出來的凜冽寒意。
次日蕭琅便提着弓箭出發了,回頭就從後院翻回家中,那倒黴的孫二少爺剛剛翻牆進來,就被蕭琅狠狠打斷了一條腿,慘叫着被擡回了家。
單單這樣,他也就不算倒黴了。
回家後,孫二少爺的腿被郎中接上了,在家療養一個多月,徹底沒了勾搭舒蘭的心思,重新在他處招蜂引蝶,漸漸的,這件事也就被人們遺忘了。
可有次孫二少爺從窯子回來,突地被一個黑影扯進了弄堂,只聽一聲悶響就再無任何動靜。等小厮提着燈籠奔過去的時候,就見孫二少爺趴在地上,後腦勺鮮血直流,竟然被人一擊致命。
縣衙派人追緝兇手,将與孫二少爺有仇的人都盤問了一番,其中就包括蕭琅,可惜孫二少爺得罪的人太多了,要麽強污佃戶的女兒,要麽偷別人家的婆娘,蕭琅那點未得逞的小仇在一群人中并不顯眼,縣衙又沒有證據,盤問後也就把人都放了,至今也沒有抓到殺人兇手。
旁人覺得疑雲重重,翠荷卻認定此事是蕭琅所為,不過她也只是猜測。當然,就算有證據,她也不會蠢到揭發蕭琅,畢竟因為此事,蕭琅對她雖然依舊冷淡,卻也多多少少幫過幾次忙。
哦,對了,孫二少爺死後,蓮花被遣回家裏,不知怎麽被人撞着與先前向她提親的那個中年漢子在林子裏厮混,沒過幾天就嫁過去了。聽說那醜漢整天不錯眼珠地盯着她,生怕她跑了,如今蓮花被弄大了肚子,想跑也跑不了了。
不知道這件事與蕭琅有沒有關系,大概是有的吧,翠荷默默地想。
人的命就是不一樣,同樣是被丈夫盯着,人家蕭琅是怕舒蘭被人欺負,蓮花呢,呵,誰讓她自作自受……
這邊蕭琅和舒蘭到了花生地,蕭琅牽着牛在前面犁地,舒蘭就跟在後面點種。
點種的活很輕巧,從小鐵盆裏捏兩個花生種扔在壟裏,兩腳-交錯着向前走,将種子壓入土中。有經驗的媳婦丢種子丢的又快又準,保管讓兩處種子中間保持一致的距離。
舒蘭做的還不熟練,蕭琅故意放慢了趕牛的速度,讓舒蘭能跟得上他。兩人就這樣邊種地邊說話,累了就一起歇着,不知不覺就把三畝地都種完了。
點完種,兩人坐在牛車上吃帶來的幹糧,随後蕭琅讓舒蘭躺下歇息,他自已做剩下的填壟活,填完後還要拉碾子,好在他力氣大,一口氣做下來也不覺得累。
太陽西沉,兩人說笑着回了家。
飯後洗完澡,蕭琅只穿着一條短褲趴在舒蘭旁邊,扭頭對她道:“阿蘭,我今天好累,你幫我揉揉肩膀!”
舒蘭聽他語氣可憐,也知道他是真的累了,便從被窩裏鑽了出來,跪在他旁邊替他揉捏。
蕭琅滿足地哼了一聲,又道:“你這樣不好用力,還是坐在我身上吧。”
舒蘭便乖乖地坐在他精瘦的窄腰上,一會兒給他揉捏肩頭,一會兒替他捶打後背,不過片刻的功夫,她竟出了一身細汗。若是知道某人正閉着眼睛享受她的小臀在他腰間磨蹭的快感,她肯定會狠狠給他一拳的。
“我胸口也難受,你替我揉揉。”蕭琅讓她先下去,翻了個身,用眼神示意她重新上來。
舒蘭剛想上去,忽的瞥見他胯-下高高頂起的帳篷,不由蹙眉問道:“你不會又想進來吧?”每次都要被他折騰到半夜,雖然很舒服,可她真的是有些犯怵了,特別是她現在只想早點睡覺。
蕭琅拉住她的手輕輕摩挲,可憐兮兮地望着她:“阿蘭,我沒想進去,你也知道,那裏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保證不趴到你身上去!乖,快坐到我肚子上,我胸口疼……”
“那你說話算數,不許再騙我!”舒蘭滿腹懷疑地瞪着他,見他點頭,便如他所願地坐在他肚子上,替他揉捏胸口。
細白的小手在他麥色的胸膛上按着,碰到哪裏都能點燃一簇情火,蕭琅目光灼灼地瞧着舒蘭紅撲撲的俏臉,聽她因為認真揉捏發出的輕喘,視線慢慢落到她胸前輕輕晃動的飽滿上,某處越發堅硬,大手忍不住悄悄撫上舒蘭的纖腰,讨好地道:“嗯,好舒服啊,阿蘭,我也替你揉揉吧!”不管舒蘭答應不答應,另一手伸進裏衣握住一團渾圓揉捏起來。
“不用你替我揉!”舒蘭要是再不明白他的小心思,這三年就白跟他睡一個被窩了,扭着身子就要挪下去,可蕭琅怎會讓她得逞,陡然坐了起來,緊緊摟着她又親又摸,上下其手,還湊在她耳邊說着露骨的情話。
不一會兒,舒蘭就沒了力氣,氣喘籲籲地趴在他肩頭。
蕭琅得意地笑,三兩下扒掉兩人的衣褲,擡起她的小臀,對準位置就挺了進去,口中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
“你又騙我,你說不進來的!”舒蘭被他擡着翹臀不受控制地上下起落,喘着氣控訴道。
蕭琅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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