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章節
想要看清楚是誰。
“就是你!”另外一個小宮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小丫頭,“那日我明明看到是你偷偷從柔姐姐的房間出來,不是偷東西,那是去作何?”
“不是的,不是的!”小丫頭楚楚可憐,仰着頭看着其餘的衆人,眼神中都是淚水。
“還敢不承認,”說罷便挽着袖子伸着手,“那我就打到你認為止。”
江致然在看到她的那張臉之後便想起來,是沫兒,二話不說跳了下來,一把抓住想要動手的小宮娥,“都是在宮中當差,誰能保證自己一直都是這樣,保不齊這個小丫頭得到陛下的寵幸,高你們一等,到時候找你們算帳,可就不止這幾巴掌了!”
江致然笑起來的時候平易近人很溫和,但是冷着臉的時候也是很可怕的,這幾個仗着人多欺負沫兒的小宮娥一看是皇後娘娘,紛紛吓得魂飛魄散,跪在地上,不敢多說。
“娘娘!”沫兒看到是皇後娘娘,心中委屈,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到底是怎麽回事?”江致然難得有閑情逸致聽她們道清原委。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小宮娥們,現下都蔫了吧唧的,誰也不敢先開口。
“就你吧,叫什麽名字?”江致然擡起手指在三人之間徘來徘去,指定了中間的一個。
“奴婢……”
“等等讓本宮找個地兒坐一下。”江致然想到可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便環視了四周,找到一塊大石頭自己坐了下去,靠着一旁的樹幹,“現在講吧!”
“諾!”剛剛被打斷的時候把她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奴婢名叫四月,是壽禧宮的宮娥,今日之事,是因為這個沫兒,她手腳不幹淨,偷拿了柔姐姐的簪子,那是柔姐姐的心上人在她入宮之前贈與她的定情信物,她很是珍愛的。”
“哦!”江致然點了點頭,看向沫兒,“沫兒你來說說。”
“娘娘,沫兒并未偷拿柔姐姐的簪子,是她們誣陷。”沫兒一邊抽涕,一邊解釋。
“既然各執一詞,那就要講究證據,不能說什麽就是什麽,本宮不會胡亂冤枉。”江致然思量了一番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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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沫兒撒謊,奴婢親眼所見,三日前沫兒鬼鬼祟祟在柔姐姐房間出來的時候,被奴婢撞個正着。”便是剛剛說過的話。
“你是?”
“奴婢是月香,也是壽禧宮的。”她急忙回話,這小丫頭倒是個直腸子。
“好”,江致然笑了笑問,“沫兒,你可有辯解?”
“奴婢确實去過柔姐姐的房間,可是并未偷東西。”沫兒搖了搖頭,“那日是宋嬷嬷罰奴婢掃庭院,奴婢偷懶,才悄悄躲進了柔姐姐的房間。”
“你去召宋嬷嬷過來!”江致然指着四月。
“諾!”
青青端着梅子來的時候,便是這副光景。
“小姐,梅子!”
“多謝,青青!”
宋嬷嬷聽到是皇後傳喚,自然急匆匆的趕來,對證之後,那日她确有處罰沫兒之事。
江致然聳了聳肩,“這位柔姐姐固然丢了東西,傷心難過,但是你們也不能着急抓賊,而誤傷了自家姐妹。”江致然将三位教訓了一番。
“諾!”
“本宮便将這鳶花簪補給柔姑娘吧!”江致然從自己的發間卸下它。
“小姐!”青青一驚,這是小姐最喜歡的簪子了。
“多謝娘娘賞賜!”柔兒急忙上前。
“這是娘娘最喜歡的簪子了。”青青看着柔兒補了一句,“姑蘇找不出第二個。”
“娘娘金安!”柔兒急忙跪下受賞。
“柔姑娘,你的心上人如若真心待你,便不會因為你把簪子弄丢而遷怒于你的。”江致然安慰道,畢竟丢的是她認為珍貴的東西。
“謝娘娘指點!”柔兒此刻已經心悅誠服了。
“好啦,本宮也乏了,先回宮了,你們也趕緊當差,別誤了事兒!”江致然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褶皺的衣擺。
三人站了起來,可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原本好好的月香,突然發了狂,橫沖直撞,直接把江致然撞在了假山石上,她的後腦勺磕在生硬的石頭上,肚子也生生被她沖撞,盡管她試着躲開,可奈何月香突然力大無窮,撞得她生疼,她沒有力氣躲開了,她的腦子嗡嗡的疼,她的肚子也疼,感覺什麽東西要破體而出,也感覺什麽東西她要失去了,意識消散之際,她恍惚看到月香急轉投入了湖中。
“娘娘!”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只看到了發狂的月香。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青青來不及思考,便看到小姐昏了過去,“小姐,小姐。”
“太醫,傳太醫!”宋嬷嬷也未曾想到事情發生的這般快,娘娘今日穿的衣服是素色,她看到了滑胎之象,這個時間,能穩住心性的只有她。
“諾!”沫兒急忙跑向太醫館。
只是等到了無人之處,她便慢下來,嘴角浮起了一絲得逞的奸笑。
青青自從小姐摔下馬之後,便再未見過小姐是這番模樣,她顫抖着雙手,“小姐,小姐!”
“青青,你快去禀告陛下,我先帶娘娘回月熙宮!”宋嬷嬷搖了搖青青,雖然她此刻也快六神無主了。
“諾!”
站在一旁的柔兒和四月,吓得不敢動彈。
“你們兩個快過來幫忙,娘娘有什麽意外,我們都提頭去見陛下吧!”宋嬷嬷冷着臉,命令。
“諾!”兩個人早就慌亂。
一衆人手忙腳亂的把江致然安置在月熙宮。
“太醫怎麽還未到?”宋嬷嬷一邊拿着帕子幫江致然止血,一邊催促。
“來了來了!”沫兒拉着韓太醫急匆匆的進來。
這個時候自然顧不得那麽多,韓太醫急忙拿起醫箱取出銀針為江致然施針。
“怎麽回事?”滕子淵到月熙宮的時候,便是看到小宮娥們一個接着一個從殿內端出血水。
“陛下,老奴有罪!”宋嬷嬷還未來得及換衣服,身上的衣擺上還沾着血跡。
“宋嬷嬷,怎麽樣!”滕子淵的聲音顫抖。
“韓太醫還在施針,小皇子怕是……怕是兇多吉少了!”宋嬷嬷說着便跪了下去,難掩哭聲。
“她人呢?”滕子淵心中害怕,“只要她沒事。”
“娘娘一直在昏睡中。”
滕子淵等不下,他想看到她現在到底是什麽樣子,便要打開門。
“陛下,不可,您乃萬金之軀,不可沾了血光。”宋嬷嬷急忙攔住。
“讓開!”滕子淵推開宋嬷嬷,這一刻他不想顧這些常理,只想陪在她身邊。
推開門之後,殿內昏暗,她此刻毫無生機,躺在床上,韓太醫跪在床側。
“她怎麽樣了?”滕子淵只感覺喉中苦澀,聲音嘶啞。
“陛下,小皇子夭折了。”
“孤問的是她怎麽樣了?”
“娘娘還在昏迷中,明日巳時娘娘要是還未蘇醒,怕是……”韓太醫不敢再說下去。
“韓愈,孤要你不計代價救活她,不然孤要你陪葬!”滕子淵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臉頰,卻兇狠地對着韓太醫警告。
“諾!”
韓太醫急忙吩咐醫女,去取宮內的頂級藥材,自己也退出去,與其他的太醫商議救治之法。
“陶陶,我錯了,我以為只有你在我身邊,我才會開心,可現在我只求你醒過來,你醒過來想要什麽我都答應你。”滕子淵握着女子冰涼的小手,看着她毫無血色的臉,心中絞痛。
他要她活着。
可江致然躺在床榻上,毫無生機。
浮羽宮,莫沅芷聽到這個消息,心情大好,忍不住哼着小曲兒。
“娘娘,現在可還歡喜。”襲嬷嬷幫莫沅芷揉着發脹的雙腿。
“歡喜,沒有什麽比此刻更歡喜了!”莫沅芷拿起一顆葡萄送入口中,葡萄汁液香濃,在口腔中綻放,“不會查到我們吧!”
“家主的暗樁,您放心。”襲嬷嬷這點自信還是有的,畢竟她在未見過暗樁之前,也不敢想象天天在眼皮子底下的人,竟然……
恢複記憶
江致然她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夢中,可是卻不想醒來,眼前一片白霧茫茫,什麽也看不清楚,可耳邊卻傳來了陣陣兒童的嬉鬧聲。她循着聲音往前走!
“你來啦!”這是一個長者的聲音,醇厚有力。
“是誰?”江致然環顧四周,可依舊白霧茫茫。
“過來吧,過來吧!”長者的聲音再次響起。
江致然被指引着緩緩向前走,不多時豁然開朗,眼前是一片青翠的竹林,林間有小徑通向深處,小徑邊點綴着零星的小花,粉白粉白的,蔓延着淡淡的清香。
稚童走上前來,手中還拿着拂塵,拂塵笨重,看似要壓倒他了,“姑娘跟緊了。”
江致然點了點頭,跟在他的身後,走進竹林,看到一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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