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章節
原本帝後二人琴瑟和鳴,娘娘也身懷龍嗣,陛下龍顏大悅,賞賜了衆人,只是這孩子命薄,才兩月有餘,便夭折了,娘娘每日郁郁寡歡,這才有了诏令,陛下網羅天下奇珍異寶只盼娘娘能走出喪子之痛。”說完這段,先生敲了敲堂木,“下回我們講娘娘的長安江氏,滿門忠烈。”
滕舞陽聽完之後震驚不已,不知是說書先生誇大其詞,還是這就是皇嫂近日發生的事情,她急忙喊住店小二,拿出一片金葉子,“給你,本公子想與說書先生會面。”
“得嘞,小爺您稍等!”一看是金葉子,店小二眼睛都亮了,知道這是不差錢的主兒,急忙去後堂喊先生。
“這位客官,您久等了!”說書的先生此時已經換下的剛剛說書的行頭,是一個清瘦的老先生,他的眼睛炯炯有神。
“先生,剛剛所說的戲文,可有摻假?”滕舞陽問道。
“有真有假!”老先生撫了撫胡須,氣定神閑,“客官要問的是哪句?”
“故事中的人物,是當今聖上嗎?”
“是!”
“那娘娘這些日子經歷的事情都是真的嗎?”
“娘娘經歷的所有事兒,老朽怎會全知曉,娘娘滑胎是真,陛下搜羅奇珍也是真,至于娘娘是否郁郁寡歡這不過是為了戲文跌宕起伏,老朽編的。”
“你這個老人家,這樣是聳人聽聞。”滕舞陽氣呼呼。
“客官,聖上初登基時便說過,酒肆瓦子要繁榮,天下子民安居樂業,戲文只要不過于荒誕,官員不必追究!”老先生笑了笑,他在宮內的遠方親戚說過,自己在酒肆中傳揚的故事,就連娘娘都會贊賞的。
“你……”滕舞陽畢竟對朝堂之事并不清楚,所以此時竟無話可說。
“姑娘小小年紀能拿出金葉子,冠上插着宮廷內才有的玉簪,想必與宮內的大人物有牽連,老朽無意冒犯,還請您多多海涵。”原本老先生還想說什麽,只是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女扮男裝,着裝都是上等的絲綢,腰間的束帶上有進貢的繡品,便不再多說。
“老人家眼力很好。”滕舞陽看到自己已經快被認出來了,也就沒必要難為老人家,拿起桌上的玉骨扇,別在腰間,推開房門。
“客官,您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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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舞陽原本走的時候看到的皇嫂還是意氣風發的,可是走到月熙宮卻能感覺到宮人們各個都不敢大聲喘氣。
“皇嫂!”滕舞陽小心翼翼地喊着。
“公主回來了!”青青聽到聲音之後急忙迎了上去,“我家娘娘還在休息,公主稍等片刻!”
“嗯!”
江致然昨夜睡不着,今日昏昏沉沉,幸好午後她閑來無事,便小憩了一會兒。幽幽轉醒地時候,便看到青青走了進來。
“小姐,公主回來了!”青青看到自家小姐醒來,急忙走上前去扶她。
“嗯!”剛剛睡醒腦子還有些懵懵的。
江致然穿好外衫之後,走出昏暗的內室,看到公主因為無聊便湊着好奇的小腦袋,看着殿內的擺件。
“公主!”江致然喊了一句,滕舞陽便轉身,烏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皇嫂!”滕舞陽自然是滿心喜歡江致然的,看到她之後熱情萬分。
“好久不見,公主在外可有不适?”
“本公主在外面好不快活,只是皇嫂,你可開心!”滕舞陽很是心疼,皇嫂還未嫁與皇兄之前,那她們也是閨中密友的,自己的朋友被困于她不喜的地方,自己又無能為力,滕舞陽很是難過。
“看到你就開心你啦!”江致然笑了笑。
原本滕舞陽是想問孩子之事,可現在她卻問不出口。
兩個人好久不見,滕舞陽為了逗她開心愣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将自己在宮外游歷的所觀所想悉數掏出。
江致然也難得放松,跟着她哈哈大笑。
滕子淵原本聽到自己的小妹從外面野回來了,可左等右等不見人,這才出了宮門詢問宮娥,得知她去了月熙宮便放心下來,走到宮門便能聽到院內傳來陣陣歡笑。
“本公主是誰?那群小賊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滕舞陽講得是眉飛色舞。
“公主頗有大俠風範!”江致然做出敬佩的樣子,可嘴角卻忍不住浮出微笑。
“那是當然,本公主和小花,三下五除二,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那救下的贓物呢?”青青很是好奇,自己從未經歷過這些事兒,着實好奇。
“贓物,自然是歸還給失主了。”滕舞陽很驕傲,“我們擺了個攤位,然後把那幾個小賊綁在攤位旁邊,好好教訓了一番。”
“女孩子在外,還是要保護好自己!”江致然聽完,生怕他們遭遇報複。
“怕什麽?”滕舞陽仰着頭,“皇兄派了影衛暗中保護,他們才不敢來。”
江致然未想到與公主聊天居然探到了影衛。
滕子淵沒有進去打擾,她現在好不容易看起來心情好些,就讓星兒多陪陪她!自己跟阿年轉頭回拙晷宮,剛好丞相送來的奏折自己還未批閱。
可剛走到拙晷宮的殿外,便看到一個人從不遠處跑來。
“陛下,陛下!”襲嬷嬷慌慌張張地跑來,“娘娘說肚子痛,您快去看看吧!”
“叫太醫,喊孤有什麽用,孤又不是太醫,治不了肚子痛!”滕子淵皺了皺眉,好心情全被破壞了!
“陛下,娘娘這幾日夜裏一直睡不好,她身懷子嗣,宮中除了您無一體己之人,您就算不為娘娘,為了孩子,您也去看看娘娘吧!”襲嬷嬷有些心疼自己一手帶大的莫沅芷。
滕子淵想了想,嘆了口氣,轉身帶着阿年跟着襲嬷嬷去浮羽宮。
莫沅芷剛開始很開心皇後的孩子沒有了,自己便可高枕無憂了,可随着月份越來越大,陛下卻遲遲不肯來這浮羽宮,整個浮羽宮到了夜晚,靜谧,空曠,她越來越多愁善感。
心情越來越不好,便吃不下飯,日漸消瘦。
今日突然肚子痛,她害怕極了,害怕這個孩子也會像江致然的一樣,滑掉,這個孩子是她的命,她拼死也要保住他。
千瘡百孔的心
滕子淵到的時候,浮羽宮內漂浮着濃郁的湯藥味。
“怎麽樣了?”滕子淵問。
“娘娘郁結于心,陛下還是要多多陪伴,娘娘心情好了,身體自然也就好了!”韓愈如實說。
對于滕子淵來講,這件事情他是有些無奈的,他确實在奪嫡之時受到了莫家頗多幫助,他也娶了莫家的女兒,可在開始之前,他便與莫沅芷說好了,兩人之間只有利益,她滿口答應。
可現在莫沅芷抓着曾日的恩情,用這樣的方式要挾他,他不是不知,只是念在舊日不予計較,她便得寸進尺。
衆人紛紛退了出去,滕子淵坐在靠着窗的軟榻上,靜靜地看着躺在床上,眉頭緊鎖的女子,“蘭貴妃,戲過了,反而畫蛇添足。”
床榻上的女子睫毛顫動,縮在錦被中的雙手握成拳頭,尖銳的指甲摳進掌心的細肉中,想着能緩解心中的疼痛。
“孤還有要事,你确定不起來。”滕子淵氣定神閑,他知道她沒有睡着。
“陛下對臣妾就這般狠心。”莫沅芷緩緩的睜開雙眸,眼神中浸滿了悲傷。
滕子淵沒有講話,他拿起茶盅輕抿了一口。
“呵!陛下的眼裏心裏都只有皇後娘娘,哪還念及與臣妾的夫妻名分。”莫沅芷因為大着肚子,坐起來頗為吃力,可她緊抓床頭,用盡全力坐起來,雙腳緩緩踩在微涼的地板上。
滕子淵默然。
“您看,你也不否認。”莫沅芷心中頓時涼了一半,她就是不死心。
“皇後的孩子夭折,是你嗎?”滕子淵今日能來也是心中一直有這個疑惑,雖然他派人查過了可他總覺得蘭貴妃與此事有關。
“陛下!”莫沅芷臉色蒼白,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陛下要臣妾以死明志嗎?”
滕子淵倒是未想到,她還是如此剛烈之人,“是孤錯怪貴妃了!”可能是感覺到自己剛剛确實過分了,滕子淵不自覺軟化了語氣。
“陛下,這般信不過臣妾,皇後娘娘何等尊貴,臣妾懷有身孕,怎會去害人。”莫沅芷在心中苦笑,他知道錯怪自己,才能稍微将自己的語氣放緩。
“貴妃不要激動,小心傷到孩子。”滕子淵自知沒理,急忙轉移話題,他站起身來,将她打橫抱,放在軟榻上,走到床前,将她的鞋子拿來,替她穿上。
此時的莫沅芷因為懷孕腳浮腫,原本細嫩的玉足,而今腫脹的似發面饅頭。她心中浮起一絲甜蜜,這是他第一次為她穿鞋。
“貴妃的腳腫脹,等會兒孤問問太醫,可有何解決辦法。”滕子淵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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