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章節
不舒服!”青青眼眶含着淚,因為一路跑來,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
“走!”韓愈背起醫箱,“青青姑娘不必擔憂,昨夜既然挺過去了,娘娘便不會有大礙的。”
“嗯!”青青重重的點了點頭,她相信韓太醫的醫術。
昨日小産,今晨又吹了風,着涼了。診斷完,青青松了一口氣。
“今日的方子,青青姑娘,務必記得小火慢熬!”韓愈走之前再次囑托。
“嗯,多謝韓太醫!”青青謹記于心。
江致然又昏睡了半日,在掌燈時分醒了過來。
滕子淵早早便等在床側,生怕她醒來之後,看到的第一眼不是自己。
“醒了!”滕子淵将她扶了起來。
江致然點了點頭,她現在身子發虛,有氣無力,“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酉時!”滕子淵看了看阿年,阿年無聲的給出了口型,他答道,“餓不餓?”
“餓!”江致然摸了摸肚子,它也很合時宜的發出了抗議的聲響。
“阿年!”
“諾!”
不一會兒早已經備好的膳食,便出現在內室的矮桌上。
“太醫說,你要大補,但不能多吃油膩的。”滕子淵夾起一箸,放在江致然的碗裏,“來,嘗嘗,合不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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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致然拿起銀箸夾了一口,點了點頭,“嗯!”
看到她并未反感這樣,滕子淵一頓飯幫江致然不停的夾,直到她說停,才戀戀不舍的停下來。
“你們都下去吧!”收拾完桌上的膳食之後,阿年沖泡了一壺紅糖水,放在矮桌上,接着便吩咐衆人都下去。
“諾!”
阿年也很有眼色的退出內室,守在門外。
“陶陶,可有話說?”
“我想讓娘親還有爹爹回長安。”江致然直直地盯着滕子淵。
“你的意思是要把先祖設下的這個規矩打破。”滕子淵皺了皺眉頭,他倒是未想到陶陶會與自己說這般事情。
“我只想讓爹爹娘親能在長安久居下去。”
“為何?”
“我已經在皇宮,以前是需要質子在姑蘇,但是現在不用了,江家無人會反!”江致然很認真的回答。
“我不能當下答應你!”
江致然垂下眼潋,她想也是,這是大事,要在朝堂上議事的。
“不過你說的,我會考慮。”滕子淵怕她傷心,便口頭上先不說的很絕。
“念之,我娘親和爹爹并無大志,只想平淡的渡過此生,我的哥哥也是忠厚之人,我們江家世世代代都是忠烈之輩,才不會做那些罔顧祖宗道德之事,我只想他們能陪在太奶奶身邊。”江致然低着頭,不再看他。
“明日,明日我便回你。”滕子淵需要想一想,這是要将聖祖當時的政令推翻,朝中反對之人必定不會少的。
記憶
滕子淵還有政務要處理并沒有待很久,看到江致然氣色好一些,這才放心下來,帶着阿年匆匆趕去拙晷宮。
滕子淵走後,江致然清閑下來,也就開始理清自己腦海中熟悉又陌生的畫面。
她江陶陶21世紀大好青年,陰差陽錯來到這玄空大陸,這樣想來,當時自己去給老爸送便當的時候碰到的那個長胡子保安就是在夢境中的那位仙風道骨的長者,是他把自己送到玄空大陸,只是當時送來的時候恰逢江致然摔馬磕了腦袋,所以失去了記憶,還以為自己真的就是江致然。
可現在腦海中也充斥着原本江致然的記憶,從小到大,原來當日滕子涵并未說謊,自己和哥哥真的有在匈奴邊境救過他。
幾年未見,當初瘦弱,滿心想着赴死的少年,現在已經長大,也不再悲觀了。
可這以前的江致然因為心智不全,驕奢糜亂,确實是不忍直視。
她現在既有原本江致然的記憶也有自己的記憶,兩種記憶她大致能捋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了!
還有朱玉顏,雖然她确實是喜歡招搖,但自己那個時候确實也過分。
也怪不得自從自己來了之後,江妙然第一次看到自己會是那般神情,以前太過荒唐了。
滕子淵竟然出現在江致然小時候的記憶中,她當時有一段時間高燒不退,天天說胡話,爸爸媽媽帶着她尋訪名醫,原來是自己的靈魂附在了江致然的身上,來到這玄空大陸,自己與滕子淵相互吸引,也有着小時候這段記憶。
“哥哥,你長得真好看!你在幹什麽,為什麽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小陶陶眨巴着大眼睛,一臉好奇。
小滕子淵并未理睬,他被父皇罰在殿外面壁,哪裏來的小娃娃這麽聒噪。
“哥哥,你怎麽不理我呀?”小陶陶锲而不舍地追問,但是因為自己太小了,過長的襦裙把她絆倒在地,她撇着嘴,鼻子一抽一抽,眼睛紅彤彤的。
小滕子淵看到她摔在地上,心中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有禮貌的把她扶起來。
“哥哥,我是陶陶,你是誰呀?”小陶陶看到哥哥對自己伸出援手,急忙追問。
“你這個小丫頭,怎麽話這麽多!”小滕子淵冷着臉,繼續站好面壁。
“陶陶,快過來,爹爹帶你回家啦!”江敬亭從內殿議事出來,便看到自己的小女兒站在一個少年旁邊,心中不快,自己的小丫頭還小怎麽就被哪位皇子看中了!可那少年面着牆壁,他也只能看到個後腦勺。
“啊!”小陶陶轉身看了看陌生的大人,歪了歪腦袋,思考了一下,把自己手中的糕點塞到少年的手中,“這個給你。”跑開。
小滕子淵呆了一秒,轉身只看到了小丫頭一跳一跳的兩個小啾啾真可愛,“我叫滕子淵。”可小丫頭并未聽到。
聖人從內殿走出來,看到自己的皇子目不轉睛地盯着遠處地兩個背影,新中國一笑,“念之過來!”
“父皇!”
“你可喜歡。”聖人問。
“我……”小滕子淵猶豫了一下。
“喜歡的話,父皇便向江大人讨下這門娃娃親。”
小滕子淵沒有回答,母妃說過這個宮城內,最忌諱的便是将自己的真心輕易拿出。
……
江致然還在回憶,便被青青打斷。
“小姐,你怎麽了?”青青能感覺到自從小産之後,小姐好像又不一樣了。
“沒事兒!”江致然捏了捏青青肉肉的臉頰。
“哦!”
江致然思量了一番,吩咐,“青青,去拿筆墨紙硯。”
“諾!”
她要同朱玉顏寫一份信,雖然兩個人在長安沒少争鬥,但是也是兩人之間,如若有第三人她們也是會一致對外的。
自己既然開始計劃出宮之事,那便需要幫手,江妙然不能找,她的夫婿是朝中重臣,定會牽連。那便需要一個不會被牽連的人,幸好朱玉顏與她在外給人的感覺都是死對頭,那這樣便有的籌謀。
“小姐,準備好了!”
江致然拿起筆沾墨,洋洋灑灑寫了十幾頁,因為好久沒有寫字,手還有些酸痛。
青青急忙端來熱水,熱敷!
可這信該怎麽送出去,可是難倒了江致然,她現在在皇宮,戒備森嚴,這些肯定會被看到,送到滕子淵的手中,那這計劃直接廢掉了。
自己好不容易讓他放心下來,怎麽能打出這步爛棋。
現在夜已經深了,暫時想不出來,江致然也沒有逼自己強想出來,打了打哈欠,青青早已經鋪好床鋪了。
江致然唯一遺憾的是夭折的孩子,現在想起來自己倒下去的時候內心的驚慌,還一揪一揪的疼,未來到這人世間也好,跟着自己颠沛流離會苦了他,可放他在這宮城中自己也舍不得。
莫沅芷很開心,這個孩子沒了,自己的孩子保下來,有太妃娘娘在,她定可高枕無憂。連着身邊伺候的小宮娥最近的日子都好過了些。
滕舞陽在先帝薨逝之後便跟随柳花眠出了姑蘇去游歷,瘋了四五個月,入秋的時候回來了,可她回來之後并沒有回宮城,而是在姑蘇城內的瓦肆混跡,這些日子在外,公主早就沒有了公主的模樣,俨然一副假小子。
“這話說,皇後娘娘命是真的苦呀……”先生為了吊足胃口,端起茶碗,吹了吹慢條斯理地小酌着剛添的茶水。
聽到皇後娘娘的字眼,滕舞陽不禁豎起耳朵,她倒是要聽聽這個說書先生能講出來個啥!
“先生快講講!”樓下的衆人紛紛起哄。
“且聽我慢慢道來,娘娘不遠千裏從長安來到姑蘇,原本只是随父親臨朝,但誰曾想她原本就長得美若天仙,這姑蘇中的達官貴人差媒婆都快把娘娘家的門檻兒踏破了,娘娘眼高于頂,是個個都相不中,自然江老爺也是相不中的,誰知達官貴人的可以拒,但是宮內選妃娘娘便不能拒了,這才踏入宮中……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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