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他的貓被陌生人投喂了
漢尼拔在他位于巴爾地摩市中心的心理診室裏和威爾進行談話, 桌上放着黎明時威爾奔潰情況下畫下的鐘。
充滿了不規則和偏激性的鐘。
然而此刻威爾看這個鐘是正常的。
“當時你在想什麽?”
威爾不太想回憶, 他最近總是沉溺在殺人兇手的思維裏, 一旦松懈就會被拖入深不見底的深淵。
傑克告訴他他的天賦用于破案是十分有效果的。
然而代價卻是威爾的健康。
兇手的職業, 想法,痛苦, 欲望,貪婪, 他的殺人過程, 殺人因果,在威爾的腦子裏像走馬燈一遍又一遍回放。
共情能力是每一個FBI探員羨慕的天賦,然而天賦的相反面是刀鋒。
威爾病的很嚴重。
可理智告訴威爾,他不能躲避。
“我想殺了她。”
威爾似是難以接受這個答案,卻又無從辯駁。
漢尼拔:“你感到愉悅嗎”
威爾沉默, 他并未回答漢尼拔的這個問題, 他的視線落在漢尼拔的書桌上, 那裏放着一只貓咪的草編玩偶,玩偶的眼睛是清澈透亮的藍。
那個孩子的眼睛也是這麽漂亮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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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抿緊唇, “那個孩子還好嗎?”
威爾那段他不願正視的回憶裏, 那個孩子似乎年紀不大,他掐住她的脖子, 幼嫩,脆弱,溫熱,掌心下血管的流動無一不讓威爾感到興奮。
可威爾更願意相信那是殺人兇手的想法, 而不是威爾的,他的共情能力會讓他被殺人兇手的思維影響。
威爾漸漸冷靜下來,他看向桌子上的鐘,依舊是正常的鐘。
“她很好。”
漢尼拔将鋼筆的筆帽蓋上,“想去看看她嗎?”
威爾遲片刻,點頭。
俗語說貓有九條命。
然而事實上,貓的生存能力很強,它們脊椎柔韌身體柔軟,在受到撞擊或是高空墜落時,會及時調整狀态在受力的剎那緩解沖力。
從高空墜落的貓不易重傷,可從低空墜落的貓,滞留空中的時間太短,因為來不及調整而受傷。
雖說貓狗是天敵,但見過一只狗能追的上一只貓的嗎?
把溫斯頓累的跟狗腿子一樣它也追不上莎莉的!
當初在威爾家裏,環境限制讓莎莉搞的那麽狼狽,最後躲在櫃子頂才能免遭于難,擱漢尼拔的家裏,熟悉地形的莎莉一定讓溫斯頓知道什麽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
能追的上貓的只有貓。
莎莉雖然無法将自己的小臉埋進自己的小肚子裏,可相比起同類小女孩,莎莉的身體依舊柔軟的不可思議,柔韌的脊椎和身體減緩了大部分威爾施加的力道,可即便如此,嬌慣的小貓後背上依舊有大片的淤青。
小脖子上一圈駭人的紅痕,敷上一層透明的藥膏,泛着淡淡的水潤色,小姑娘身量單薄坐在病床邊,穿着藍色條紋的病服,赤着小腳丫在床上晃來晃去,阿拉娜給她喂風幹的小魚幹。
“這種原味的腥味太重,沒想到你這麽喜歡,下次多買些給你帶過來。”
莎莉嘴裏咬着小魚幹,小嘴巴小幅度的嚼着,一臉無憂無慮的天真神色。
阿拉娜有點心疼,下意識想安撫似得摸摸小孩的臉,對方偏頭躲開來,阿拉娜一愣,卻也沒惱,只當小孩被吓壞了。
“想吃什麽和阿姨說,威爾和你叔叔很快就過來看你。”
莎莉卻偏頭疑惑道:“叔叔是誰?”
阿拉娜不明所以:“漢尼拔·萊克特不是你叔叔嗎?”
漢尼拔從勃艮第接回他已故嬸嬸流落在外的女兒在FBI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傑克幫漢尼拔的小侄女安排戶籍,阿拉娜曾在辦公室見過傑克與戶籍科的人打過電話。
傑克經常同漢尼拔探讨關于威爾病情的事。
阿拉娜隐約察覺到傑克對威爾,似乎産生了偏見。
“不是爸爸?”
小孩直白的詢問勾回了阿拉娜有些深沉的想法。
爸爸?
阿拉娜笑意微僵。
爸爸……??
漢尼拔有女兒?
莎莉沒意會到阿拉娜表情的怪異,對莎莉來說,稱呼只是稱呼,鏟屎的永遠是鏟屎的。
過了一會兒,莎莉嗅到了漢尼拔的氣味,小貓抓着小魚幹,利落的跳下床,跑了出去。
阿拉娜回過神時,小姑娘已經跑出病房了,快的根本來不及抓住。
“莎莉!你不能亂跑!”
小姑娘嬌嬌弱弱的,阿拉娜擔心莎莉被撞到,也跟着追了出去。
醫院的氣味并不好聞,尤其對于一只貓的鼻子來說。
在近乎如沼澤般烏煙瘴氣的醫院裏,漢尼拔的氣味幾乎如大海上的燈塔,讓莎莉瞬間就辨別了出來。
鮮明又濃烈,在人類的圈子裏,鋒利強勢到其他氣味退避三舍。
可出乎意料的,她的鏟屎官人緣似乎很不錯?
小貓離開了病房,直接跑到了電梯門口,待在那一邊啃着小魚幹一邊盯着電梯樓層,直至“叮——”的一聲。
阿拉娜從另一邊的走廊過來,驚愕于小孩的速度,見莎莉終于停下了步伐,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莎莉要回家!”
電梯門開了,所有人都未反應過來,包括電梯裏的漢尼拔和威爾,以及幾個醫生和護士。
穿着病服的孩子目标明确的抱住漢尼拔的胳膊,她的視線無可避免的對上威爾複雜愧疚的目光,小貓的情緒霎時低落了下來,連脆生生的童音也沒之前的活力。
“莎莉不喜歡醫院,莎莉要回家。”
小貓将臉貼在漢尼拔的袖子上,小聲嘟囔:“穿着白大褂的都不是好人,他們會弄痛莎莉。”
漢尼拔·萊克特在醫學界赫赫有名,至少同一個電梯的其他醫生沒有不認識漢尼拔的。
可這跟展覽櫃裏漂亮玩偶似得的小孩……
醫生們對視一眼,心下了然。
大人物的身上難免會纏上些桃色新聞。
漢尼拔的年紀有個十歲的孩子,不過分。
“小朋友,穿白大褂的是醫生,是為你治病的,你爸爸也是醫生,難道你怕你爸爸嗎?”
幾人說說笑笑,和漢尼拔告別,回到各自的崗位上。
阿拉娜欲上前的腳步有幾分滞澀,但很快恢複正常。
“莎莉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想出院?”
小貓身上多了尋常沒有的藥味和小魚幹的香氣,漢尼拔不動聲色抹去了小貓唇角的痕跡,看向阿拉娜:“你給莎莉喂了小魚幹?”
“嗯,這孩子挺喜歡這類的零食。”
阿拉娜頓了頓,道:“怎麽,她對這類有什麽過敏反應嗎?”
“沒有。”
語氣尋常,但莎莉卻聽出了不悅。
漢尼拔扶正小貓腦袋上歪歪斜斜的小帽子,和阿拉娜一道去為莎莉辦理出院手續。
“醫生說還需要觀察,這樣出院沒問題?”
漢尼拔牽着莎莉的小手,大人的手比小孩子的手大了一大圈,包裹在手心裏,怎麽抽也抽不出來。
小魚幹……
莎莉的手心裏還有半根小魚幹……
“今早的事,需要告訴傑克嗎?”
今早漢尼拔打電話給阿拉娜,請她幫忙照顧在醫院的莎莉,自然也知道了威爾襲擊莎莉的事。
漢尼拔是威爾的心理醫生,在确定莎莉安全後,他首要負責的是威爾的情況。
一個備受共情能力折磨的FBI探員。
他已經“病”入膏肓了。
漢尼拔唇角隐約浮現淺淡的弧度。
“威爾的情況很不穩定。”
言下之意,沒必要告訴傑克給威爾添堵了。
傑克和威爾最近一直因為威爾的病情而有矛盾,可他們之間是摯交的朋友,應該不至于會鬧到什麽程度。
可阿拉娜想了想,還是站在了威爾這邊。
辦理出院手續時,漢尼拔終于松開了莎莉的手。
小貓跟被大赦似得走至醫院大廳的一盆盆栽後頭,威爾也跟了過來。
威爾的視線盯了莎莉一路了,只是小貓情緒還沒恢複過來,沒有搭理他。
“莎莉,你叫莎莉是嗎?”
莎莉快速的吃着小魚幹,後退兩步,偏頭避開威爾。
好像被讨厭了。
這是難免的。
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身上多了可怕的傷痕,而這些傷拜威爾所賜,有好印象才怪。
威爾握緊了手,又松開,“威爾·格雷厄姆,FBI探員,這是我的號碼,如果你有話想和我說,或者要我幫什麽忙可以聯系我。”
威爾寫了他的號碼遞給莎莉,然而小姑娘并未收下。
“莎莉不會用手機。”
小貓含糊不清的說着,小魚幹的尾巴露在粉潤的唇瓣外頭,小腮幫子一嚼一嚼的,小魚幹的尾巴也跟着一顫一顫。
威爾黯然的收回號碼,“對不起。”
這是很笨的方法,可威爾想了很久也無法想出,他能補償小孩什麽,有漢尼拔那樣優秀的監護人,她想要什麽都會有的。
兩人尴尬的氣氛裏,只有小魚幹被嚼的咯吱咯吱響。
阿拉娜買的小魚幹敲有嚼勁噠!
“好好治病,威爾,在你病好之前,莎莉是不會喜歡你的!”
莎莉吃完了小魚幹,她的視線別扭的從威爾身上掠過,毫不停留的跑向了漢尼拔。
而漢尼拔已然處理好住院手續,在原地靜靜的看着莎莉朝他跑過來。
他并未詢問莎莉和威爾談了什麽。
以小貓的性子,大概不是什麽好話。
莎莉不喜歡醫院,除了當初阿爾瓦醫生給她的印象不好之外,小貓本能的不喜歡醫院。
養狗養貓的鏟屎官們大抵都會有這樣的經歷。
在家作天作地的祖宗一到了寵物醫院乖的像只瘦了十斤的小可憐,眨巴着濕漉漉的大眼睛讓鏟屎官們愧疚的以為自己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或者一到了醫院撒起蹄子就往外跑,十條牽引繩都拉不動。
醫生作為接觸生命第一線的職業,身上或多或少養成了讓動物們不适的氣場,他們手起刀落便能決定一條生命。
在醫院裏,每天都有人生病,死去,形成讓小貓難以忍受的如沼澤氣一般的陰氣。
給莎莉塗藥的護士下手并不溫柔,小貓的肌膚嬌嫩,有了淤青更加敏感,疼痛讓小貓排斥這裏。
“阿拉娜阿姨,你的小魚幹莎莉超喜歡!”
小貓臨走時抱了抱阿拉娜,感謝她的小魚幹。
阿拉娜心頭一軟,下意識想摸貓腦袋,可想起在病房時莎莉的躲避,又放下了手。
“喜歡就好。”
威爾和阿拉娜目送漢尼拔帶着莎莉離開。
兩人心思各異。
阿拉娜并不是把疑問埋在心裏的性子,關于莎莉和漢尼拔的關系她想在威爾這裏求證。
然而威爾卻問了個相當敏感的話,“你喜歡漢尼拔?”
阿拉娜欲言又止。
威爾卻莫名的想起了莎莉,并不是他剛剛見到的躲避他的莎莉,而是黎明時分,那個在他手下露出驚懼神色的莎莉,以及歪斜的帽子下,隐約露出的屬于獸類的耳朵尖。
白絨絨的毛裹挾着耳廓的粉嫩,夜色下泛着稚嫩的顏色。
莎莉。
莎莉。
威爾神色如常,一如既往的平靜,他告知阿拉娜:“莎莉是漢尼拔遠在法國的嬸嬸的孩子。”
“可那孩子說漢尼拔是她爸爸。”
一個孩子總不會說謊的的。
威爾卻并不理解阿拉娜的心情複雜,“也許莎莉她太渴望有個父親了,一個孤兒,阿拉娜,你應該能想象。”
阿拉娜心情因為威爾的這句話漸漸平靜。
莎莉是個可愛又可憐的孩子。
她還長得那麽漂亮,沒人會不喜歡她的。
漢尼拔的公寓。
小貓一回家就被漢尼拔勒令去洗手,沾滿了小魚幹味的手被漢尼拔從指縫到指甲,用洗手液洗了三遍。
小貓:“莎莉喜歡小魚幹,莎莉好久沒吃小魚幹了……”
自從溫斯頓的事件後,莎莉就再也沒吃過小魚幹了。
只有威爾會投喂莎莉小魚幹,漢尼拔從不會喂莎莉一些有保質期的零食。
“乖孩子不會随意接受陌生人的食物。”
莎莉乖乖的洗手手,“阿拉娜是陌生人嗎?”
漢尼拔擦幹莎莉的手,打開醫院的醫藥袋,檢查莎莉的藥。
他連醫院開的藥都不信任。
或者說,漢尼拔只是習慣了如此警惕嚴謹。
除了莎莉。
沒人會警惕一只貓。
哪怕莎莉看起來已經很像一個人類。
可小貓依舊會在半夜把淺眠的漢尼拔驚醒,她的睡姿總是千奇百怪,可或許是後背和脖子上的傷,小貓今晚睡得很不舒服,喉嚨裏可憐兮兮的喵喵叫着,小奶音響在漆黑的卧室裏。
莎莉會做夢,也會說夢話,雖然夢話除了貓誰也聽不懂。
而因為不舒服,小貓今晚的睡姿仿若她剛被漢尼拔撿回來的那幾天,蜷縮着趴在床上,将小手手揣在溫暖的胸下,側臉靠着漢尼拔的胳膊,小耳朵壓在腦袋下面,折的只露出一個耳朵尖,小貓可愛的讓人心軟。
乖順的似乎用手能一撸到底。
漢尼拔輕輕揉了揉小貓的頭發,寂靜的夜裏,心理醫生褪去了白日的完美,看起來只是個養貓的普通男人,在一個普通的夜裏,因為貓咪可愛的模樣,所以多撸了兩手。
借着昏暗的床頭燈,小孩細膩的脖子肌膚上,一道清晰的指痕,印在脖子上,皮下滲出了一片的淤血,乍一看尤為駭人。
小貓身上淡淡的藥味并不刺鼻。
白日抹的藥此刻味道淡了許多。
漢尼拔看了眼時間,起身,找出了莎莉的藥膏,掀開被子替她的後背上藥,小貓失去了被子一時有些瑟縮,嘴裏輕悄悄的喵了兩聲,眼皮子顫了顫,不安穩的繼續睡着。
小孩肌膚細膩,嫩的像塊果凍。
睡衣蹭去了後背上的藥膏,小裙子上滿滿的藥味,漢尼拔皺了皺眉。
漢尼拔的手法并不比醫院的護士溫柔,但或許是熟悉的氣息,莎莉反倒更安心了。
第二天早上。
“羊奶!羊奶!莎莉要喝羊奶!”
小貓在床上蹦來蹦去,活力十足,把被子從漢尼拔身上拽下來,趴在鏟屎的身上,使勁的搖。
“起床!莎莉餓了!莎莉要吃飯!!”
小貓肚子咕嚕咕嚕的叫,昨天在醫院莎莉就沒吃好,小魚幹只是零食,抗不了餓的。
床上的男人擡手蒙上眼睛,下一秒又被莎莉扯開,小貓湊近了鏟屎的,大聲的喊:“起床啦!!!”
漢尼拔緩緩睜開眼睛,面無表情望着嚣張的小貓咪。
莎莉一秒變慫,耷拉着飛機耳,睜着乖巧濕潤的大眼睛,趴在漢尼拔身上蹭來蹭去撒起了嬌:“莎莉肚子餓餓,做飯給莎莉吃!”
一邊撒嬌,一邊帶着無意識的小喵叫。
莎莉慣會擅長在被炖的邊緣游走,關鍵時刻完全抛棄小貓咪的驕傲和自尊,說哭就哭,說撒嬌就撒嬌,說抱大腿就抱大腿,毫不含糊,讓人措手不及。
鏟屎官:……
心情複雜。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威爾:我給莎莉買了小魚幹……
漢尼拔:她戒了。
莎莉:……
漢尼拔靜靜盯着莎莉。
莎莉:……我……我戒了小魚幹了……嗚嗚嗚嗚嗚……
PS:昨晚作者被困山上了……昨天去山上找爸爸的,後來下了雨,傍晚五六點的時候,我們沒那技術把車開下去,路太滑了,爸爸在忙,就想等他忙完他開車送我們下山的,山上信號不好,4G秒變2G,我筆記本也沒帶,等了兩小時感覺有點累,然後我們就決定歇歇,小眯一會兒……眯完醒來發現沃日第二天了_(:з」∠)_
我問爸爸昨晚啥時候忙完的。爸爸:九點,我:那為啥不喊我們啊?爸爸:看你們睡着了呗!我:……
很有道理emmmm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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