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3)

,用手把我的東西抹下來,我一條腿突然被他擡了起來。

剛才被抹下來的精液這會兒都糊在我肛門上了,我靠了一聲。下意識往後退,一屁股又坐回桌子上面,反而更方面張起靈折騰我後門那個洞。

雖然精液量不多,但是也足夠讓張起靈順利的捅進來一根食指,身體內的異物感讓腸道條件反射就擠壓着想要排出去。

也許是因為夢裏有一次經驗,我居然能夠放松下來,感覺那根有點粗糙的手指輕輕摁着,勾着我的腸內壁。因為潤滑的确是不夠,他很耐心地在裏面又勾又按,我明顯感覺到本來繃緊的腸內壁被他這麽弄了一下慢慢的軟了下來,張起靈抽出食指指,親了親我的嘴,然後突然把中指塞進我嘴裏,一股精味兒沖到我鼻子邊我被嗆得咳了一下,舌頭頂住進來的手指,被他又摁又攪玩得我根本沒轍,他的手指很長,直接壓到我咽喉,我差點給弄吐,話也說不出,只能白哼哼。

狗日的自己不是有口水嗎,偏要用我的。

整根中指都濕了後他把手抽了出去,剛才經過一番開拓的地方直接被捅進去兩根手指,我還是不舒服地弓了下腰。雖然有了口水潤滑,但是摩擦的痛感和被撐開的飽脹感都還是存在的。張起靈試着動了動手指,我很明顯感覺到一陣被磨過的酥麻感,确定自己承受得起後靠進牆上挂着的毛氈裏,擺擺手告訴他沒問題。

直腸裏的手指開始動了起來,将我的腸壁撐開又合攏,那種感覺有點熟悉,那時候的夢太真實,這樣的觸感我都能夠記得。

背後柔軟的毛氈蹭得很舒服,我把下半身的不适都轉移到上面,盡量地放松身體,讓那兩根手指方便動作。

除了橫向撐開,張起靈又往我深處捅了一點,一邊模仿性交的動作抽插着,一邊摁着我肛口周圍。

我慢慢習慣了這種感覺後,張起靈又低下頭,擡起我的一條腿,半跪在我腿中間,手指還插在裏面就着外圍舔我那地方。

那種感覺太強烈,差點我就叫了出來。我想撲騰起來都因為腰軟倒回毛氈裏,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用手試圖推開張起靈正埋在我腿中間的腦袋。我絕對是拼不過他的力氣的,我聲音都啞了,差點哭出來,讓他住手。

張起靈還是我行我素地把我那裏舔得濕漉漉地,手指也沒閑着地捅進去又抽出來,後面受不了這種刺激不停的收縮,加上口水往裏面流,他每弄一下都會發出咕啾的水聲。我除了随他搞根本別無他法,直被他搞得前面那根玩意又硬起來而且已經開始流出前列腺液。

直到已經濕潤到能夠讓他插進第三根手指的時候,他才把嘴挪開,在我大腿內側親了幾下。

我被他搞得兩眼發紅,除了喘氣和腸子反射的縮緊夾住手指,根本不知道做啥了。

“媽的……”我低聲罵了句,張起靈大概是聽到了,手指一邊摁弄我腸子,擡頭蹭了蹭我嘴角。然後我聽到他低聲道。

“要潤滑。”我嘴角抽了一下,心說你他媽還算有良心。可是能換一種方式嗎。那地方被人撐開舔的感覺非常怪異,我一下子心跳還沒辦法平靜下來,張起靈塞在我後面的手指又開始捅。

有了唾液的潤滑,他的動作順暢了很多,我感覺到我本來挺幹的腸子都濕了,三根手指在裏面又捅又摁,漸漸的有些軟麻的感覺湧起來。不由自主就放松了給他這麽抽插。伴随着他的動作條件反射地絞一下,像在吮吸他的手指一樣。

我不知道男人後面被這麽捅還會感覺挺舒服的。我抹了把臉,盡量控制住我想要叫出來的欲望。

搞了一會兒。他把手抽了出去。估計是因為剛才被撐開了,現在他抽出去。我下面覺得突然有種空虛的感覺,想被填滿來。

張起靈又摸了把我的腿,在吻住一塊內側吸了一口。我渾身癢地抖了一下,然後突然被他掀翻,面對着牆上的毛氈,手撐着桌子。屁股對着他。

那只手在我屁股上摁了兩下,就直接掰開我雙腿,那根熱地要命了的肉棒在我股縫之間摩擦。

剛才被又舔又揉的後門比平常敏感的多,張起靈的龜頭蹭過上面的褶皺的時候我都要顫一下,手扶着桌子死命穩着自己不讓倒下去。我沒等他在門口磨太久,他就把那根又粗又大的性器緩緩地往我洞裏擠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往裏面弄了多少口水,被擠進來的時候居然壓着流下去了兩滴,從會陰滑過,本來被進入時候的疼痛因為這種瘙癢難耐的感覺減緩了不少。張起靈很順利地把他的老二塞了一部分進我身體裏,然後歇了口氣。摟着我的腰暫時沒動。

即使潤滑充分了,腸道被撐開的疼痛也不是那麽容易緩解的。我幾乎能夠感覺到他那鳥的形狀,這麽粗個東西到底怎麽捅得進我的小洞裏面的。我有種是我的直腸被他那玩意熾熱的溫度給融出來了一個形狀給他正好卡裏面的感覺。

我抽了口氣,後門被人捅的确讓人有些适應不來,我被弄得有點想罵人,但是張起靈貼在我背後輕輕用胸蹭着我的背的感覺引得身上又癢又舒服。火氣一下壓了下去,甚至忍不住支起身子對他蹭上去。

這一動本來只插了一半進來的東西滑出去了一截。腸壁卻反射性地一收縮,又想含住他那玩意兒。

剛才還很有耐心的等我适應的那家夥立刻就沒忍了,摟着我的腰用力一頂,那根火熱的東西極快速地磨過我內壁,就好像要點出火來一樣,又熱又麻讓我沒忍住喊了一聲。那感覺太強,我腸子絞了好幾下,抓着毛氈差點扯下來一撮。

他又捅了兩個回合,不過是在比較深的地方往外拔了一點,很迅速又往裏頂。速度很快但是力度并不是太大。我喘得不行,腿也是軟的,下半身穩住平衡的支柱只有他那根東西。

本來被撐得繃緊的腸內壁被他這麽插了一會兒徹底放松了下來,只會随着他的頻率收縮一下,那脹痛的感覺很快就沒了。

等我身體徹底放松了,他摟着我腰把我提上來了一點,從後背咬着我的耳朵一邊吹氣,一邊往裏舔。水聲很快占據了我整個大腦,都還沒被捅得怎麽樣,身體就突然敏感了很多,那種潮濕的聲音讓人實在是很難忍受,我那兄弟硬得發疼,幹脆我松了支撐的一只手,把臉貼到毛氈上,就去安撫我的老二。

但是我剛碰到,就被張起靈一只手拿來了,他輕輕咬了咬我耳垂,聲音比平時沙啞低沉得多,開口道:“我來。”

那聲音激得我一陣頭皮發麻,立刻就乖乖的手回了手,把自家兄弟往他手裏送。

本來還在體內慢慢磨的那根東西猛地又往外拔了出去,只留頭部,然後猛地往裏捅,連續兩次腸子感受到那力度極強的摩擦竟然生生地出來些舒服的感覺,從尾椎爬上。

張起靈的用手心摁了一圈我的老二頂端,把液體弄滿手後才握住我那東西上下撸起來,身體這時候已經很敏感了,每被他撸一下就有種觸電了一樣的酥癢難耐的感覺沖向全身。

後面的力度也不減,每次都捅得我人往前撞,脖子都要折了一樣。那種舒适感從被他撞的一個點慢慢擴散,整個腸子都開始敏感起來,先前的不适都已經消失殆盡,我想起夢裏被他捅得叫得爹娘都不認識的樣子突然有點怕,會不會這次他又把我搞得沒個人樣?

很快我就想抽我烏鴉嘴一巴掌。他突然抽了出去,撈起我大腿,強迫我雙腿折起,重力一下全都倒進他懷裏去了,我又不敢太激烈的掙紮,貼着他結實的胸腹的感覺實在是太好,我特想整個人往上蹭一圈。但是很快膝蓋和小腿有了支撐,我被放在桌子上跪着,屁股對着他,就像上供的貢品一樣。這姿勢讓我臉上和燒了一樣發燙,忙掙紮着想要下去,不過很快就被張起靈壓住了腿,往外掰開,屁股翹着,後穴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他面前。

“別這麽搞我。”我道。

張起靈根本沒理會,拍了一巴掌我屁股,手從我腿中間探過去摸我的兩個蛋。我給他搞得顫了三顫,沒力氣争了。

桌子很矮,我站直只到我大腿,這麽跪在上面我高度和剛才也沒多大變化,甚至還矮了一點,正好方便了張起靈捅進來。

他收回手後沒客氣地直接一炮貫穿到底,我下意識抓緊了前面的毛氈叫出了聲,桌子太小,我覺得我人要掉下去,但是又被頂回上面,胸和臉全都蹭進那層毛裏。

我這樣子很方便他抽插的動作,每一回進來都會被他捅得往前蹭,剛才被玩的打腫的乳頭蹭進一層柔軟的毛裏,快感翻了一翻,好死不死偏偏張起靈沒忘記我前頭的小兄弟也還沒滿意,手捏了一下我兩個蛋,從根部往上摸了一把。我狠狠地抖了抖,屁股不自覺的夾緊了插裏面的東西。

這個程度我還能稍微腦子清醒一點。但是很快那根不停地大力捅着我的玩意兒根本不給我清醒的機會,全進全出地捅了幾下後,脹大的頭部直接頂着了一個地方。快感鋪天蓋地地湧上來,腦子立刻就懵了,嘴裏喊了一串讓人惡心的聲音。

射精高潮的時候也沒有這感覺那麽強,我張着嘴喘着,以為已經被捅射了出來。可我那根玩意兒落在張起靈手裏,頂上被摁住了,脹到發疼。

我伸手去扒張起靈堵住我的出口的手,卻又被他狠狠地往裏捅了一下,正好碾在那個點上面,直把我眼淚逼了出來。

發現了我這地方後這狗日的不再留手,用力地往上面碾,整根肉棒拔出去,然後又整根捅到底,我被他捅得不停的往前沖,膝蓋被壓着發疼,但是上下的快感不停傳來我根本沒心思管,只希望他再用力一點捅我,然後讓我射出來。

我以為三個地方的折磨就夠我受了,張起靈還沒放過我脖子,一邊捅一邊揉我的龜頭,還沒完地舔吻着我脖子根。我已經是除了發出帶着哭腔的斷續呻吟什麽也不會了。

那種強烈的快感不停在下腹積累,我被搞的兩眼發暗,死死拽着毛氈,又難受又爽的感覺折騰得整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只能一直扭着腰迎合張起靈一次次進到我深處,腸子絞住他的那根東西,又被抽出去,然後再擠開腸壁捅進來。

一瞬間我以為我真的會被這麽幹死過去。

捅了幾十個回合,堵着我前面的手突然松了,我整個人被他插着抱起來,仰躺在他懷裏,雙腿挂在他手臂上。這個姿勢讓我屁股只剩下那根玩意的支撐,我立刻就開口喊不要。

“小、小哥……別這樣,我、我操……啊……啊嗯!”後半句沒說完又被他一個深捅說話變成了呻吟,就這個姿勢又被他插了好幾下,他的手穿過我腿彎只在根部地方撸了幾下,我他媽居然給這麽搞射了。精液甩着射出來的。

出精的一瞬間眼前要全是暗的,只能感受到老二被釋放的時候帶來的極強烈的快感,也不知道我到底射了多少出來。肚子胸口甚至臉上都濺到了,性高潮持續時間遠遠超出一般自己撸管的時候,叫出來的聲音簡直可以堪比A片裏的女人叫床。

腸壁的收縮比之前更加厲害,但是依舊被張起靈狠狠撞開,繼續頂上那個點,延長了我高潮的時間。我覺得我被壓榨的一點也不剩,除了剛才射出那幾股來,被後續捅得又慘叫地弄得連續高潮了一次,精液從頂上往下滾,搞得整根雞巴都是。

剛射完身體敏感得要命。張起靈再捅進來的感覺就有點過于刺激,裏面有點疼了起來,收縮的力度卻變大了,張起靈狠狠地又插了我幾下,抽了出來,射出來的東西全在我屁股上,粘糊糊的一灘白液。

做完這一次,我力氣被他全抽空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丢回了床上。張起靈抓了塊布把我身上的液體都給擦幹淨了。膝蓋和小腿被壓得有些發麻,一時半會兒有點伸不直,只能半曲着兩腿大開給他幫我打理。

我整個人昏昏沉沉地看着他,也不知道為啥,就有點開心。等他躺上來抱住我的時候,我沒客氣就摟了回去,在他嘴上親個沒完。他也由我胡鬧,一下一下摸着我的背。

他肌肉的手感特別好,結實但是很有彈性,皮膚也不似高原地方人那麽粗糙,反而舒服得很。我蹭了幾下,給他摟着動不了了。然後聽到他在我耳邊很低聲地說了兩個字。

“睡覺。”

我往他脖子上蹭了一下,就窩在他懷裏很快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邊上并沒有人,腰也有些不太對,并沒有剛幹完的時候一陣酸痛。我心說不是吧,我恢複有那麽快?再一摸,褲子裏都濕了一片。我心裏驚了驚,自言自語道不是吧,他娘的我居然又做春夢了?可往旁邊一看,卻發現多了一個油布包。邊上有張紙,只寫了三個漢字。

“給你的。”

我打開一看,是一包的牦牛肉幹,那個字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是也算得上蒼勁有力,有一番風味。我腦裏犯了懵,有點搞不清楚真假。

當即我的第一個反應是立刻脫下衣服看看,如果昨晚咱兩真發生了那啥事兒以他啃那麽厲害,不可能沒痕跡。

我立刻就把衣服給脫了,低頭看了一遍又往後頭看。到處都挺好的,一個印子也沒見着。可我瞅來瞅去老覺得不對。這會兒天還沒亮起來,我懷疑會不會還是在做夢,下意識想把褲子也脫了驗證這是真是假。

還沒等我真脫,背後的門突然吱嘎一聲響,天曉得我哪來毛病唰地一下竄進被子裏。

然後就看到胖子滿臉詫異地看着我。

“天真你他娘幹啥呢。和個被小鬼子盯上的花姑娘似的。胖爺我又不是沒見過。”胖子把一箱方便面和壓縮餅幹丢到邊上,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道。

我尴尬的笑了笑,如果他知道他兄弟真和個男人搞上了,昨晚還在這裏來了一場,不知道他會做何感想。雖然我還沒分清那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胖子回來了我也不好繼續給我自己驗身,身上看起來并沒有痕跡,我又打着赤膊爬了出來,随手拎起那包牦牛肉幹丢過去。

“來,爺賞你有功。”

胖子接下包打開一看,眼睛都亮了,道:“呦嚯,天真,混的不錯啊,從啥地方坑蒙拐騙來這麽一包的?”

我一邊從胖子帶回來的行李中翻出衣褲換上,一邊笑罵道:“誰他娘和你一樣全靠一個扯。老子這是人格魅力,有人送。”

“誰家小夥?”胖子撚了一塊嚼了兩下,“味道還成。”

“咋的,不能是姑娘?”我道。

“就你?這小白臉模樣保不準哪天被狼叼了都不知道。沒安全感,這兒的娘們哪看得上。”

我暗道我靠,我他娘好歹也是爬山趟水練了幾年過來的,哪有那麽弱雞。胖子這麽一說我不爽了,衣服剛穿好就過去搶他手裏的肉幹,道:“有本事別吃!”

“哎哎這是爺您說好給我的不能反悔啊,有肉不吃二百五,給了我還能不要?”胖子立刻護着那包肉幹不讓我搶。

我想着我還有正事要做,也不和胖子鬧了,整了整衣服就對他道我要出去一趟。突然想起有一個地方不太對,剛出門又退回來問他道:“不是暴雪封山嗎,你怎麽回來的?”

胖子愣了一下,嚼吧着肉幹道:“天真你睡傻了吧,這季節哪來封山的暴雪。”

這我才肯定,昨晚那他娘的真的是夢。

但是我決定還是再去找一次張起靈。他住的僧房位置紮西曾經提過,我直接過去找,人卻不在裏面。

我信說這麽早人跑哪裏去了,昨晚那個夢導致這小子也洗衣服去了嗎?我應該去湖邊找他嗎。

天還沒亮,我懷疑我會不會又一腳踩進湖裏去,琢磨着要不要拿個電筒,突然就看到德仁從轉角走出來,正好看到我,晗首向我打了個招呼。

我立刻回禮,他看了一眼門,道:“你在找他嗎?”

我點頭,問他知不知道張起靈的去向。

德仁笑了笑,道:“他大概在山上。那個朝向世界中心的山峰。”

這幫僧人說話總有那麽些玄乎,我想了半天世界中心是啥玩意,突然理解過來其實就是剛仁波齊。藏傳佛教相信那是世界的中心。我低頭看了一下指南針,就是昨天他帶我上山的那個方向。

德仁指了指最近的一個山峰,那座山正好印在月光下面,幽幽地發出一些青光。那是比較方便上去的一個坡,告訴我張起靈經常一個人爬到頂上去。我估計了一下路程,上去也估計只用得到一小時不到。我一個人也上的去。

我對德仁道謝後,又回房拿電筒。胖子估計趕路累得厲害了,我進房見他已經睡死了。

爬山的過程不多敘述,雖然這是很容易攀爬的一個方向,我依舊因為不習慣高遠的低氣壓導致疲憊,而且我根本沒看時間,我醒來的時候恐怕才四點多,一路都是摸黑的。等我爬到了山頂,才微微有了光亮。張起靈果然在那裏。一個人坐着。

晨光剛從不太遠的雪山峰上射下來,周圍還是一片灰暗的顏色,但是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出輪廓了。他面向着西南方向,很安靜的閉着眼睛。

然後那片光線慢慢地從他側後方靠過來。

我後悔沒帶相機上山,從光線慢慢照到他身上的過程裏我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光是愣站在那裏。

這山峰不高,也不完美,甚至有些棱角太過尖銳,也略顯得荒蕪而缺乏藝術需要變化的美感。但是張起靈在那裏坐着感覺就變得不一樣了,古老而荒蕪,滋生出一些神聖的感覺。

大概是光線的原因,我看着半天沒敢動。這樣的日出,是在別處看不見的。我知道張起靈不可能是真正的神明,可他現在的位置,就像神佛栖于苦難中的休所。

我敢用這樣的形容詞,因為這片古老的大地上的日出豐富了它的神話性。而張起靈又身穿佛神的信仰者地衣服孤獨地坐在那裏。

等到太陽完全出來,山峰都亮堂地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應該是來找人問話而不是看風景的。雖然挺可惜沒能抓拍到這樣的畫面。

我過去直接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張起靈察覺到我的存在睜開眼睛,依舊是平靜的看着我。

他給我的感覺一直有些不像是一個生活在世俗之中的人,當然這是在我不知道夢中發生了什麽事情的狀況下。

想到做夢這事兒,我突然有點哭笑不得。心說上師你他娘能不整這入夢談情的把戲麽,有本事真來一回啊。可這話我也就想想,沒本事和他說。萬一他想明白一點頭,遭罪的是我後門。

他靜靜地看着我一會兒,才開口道:“你們什麽時候離開?”

我下意識回答說再過一個月。猛地反應過來他問我這做什麽。我意識到我是個喜歡到處跑的人,即使安定下來,也是在杭州。我們兩個大男人,各有各去處,如果是這樣,那就是指我們相處的時間很可能只剩下一個月。

“你問我這個做什麽?”我壓住語氣道。

張起靈突然轉身撲上來,我一個沒坐穩就躺倒在地上,下巴就被捏住了,他舔了一口我的嘴,下意識我就把嘴張開,立刻被吻住了。

舌頭這回是實打實地竄進了我的嘴裏,我立刻把他往下摟。這回沒撞到牙,他舌頭纏上來蹭了一下我上鄂,一種發癢的感覺在口腔中蔓延。差點讓我咬下去。

貨真價實的舌吻我這也是徹底的第一回,怕又磕着牙,我楞着沒動,給張起靈随意地在我嘴裏攪。

高原地方人非常容易缺氧,沒一會兒我臉就被憋紅了。張起靈松開我的嘴。依舊還是趴在我上方看着我。

“你是認真的?”我仰臉看他道。

張起靈點了點頭。道:“跟你走。”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左胸膛被心髒太過快速的跳動震得發疼。恨不得狠狠地抱着他,然後不松手了。

三個字徹底讓我心甘情願地跟着他混了。只在高中對同桌的女孩子有過的躁動猛的又占據了大腦。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好笑,怎麽等人都說了和自己走的時候才來這種躁動。

接着我才反應過來,道:“你要見我父母嗎?”

我爸是個老古板,對我這年紀還不結婚意見一天比一天大,我媽也催着我找對象。可我覺得如果我回去帶了個男人說這我對象,恐怕二老會突發腦溢血。總不可能突然又提出拒絕。

“你想我見?”張起靈道。

我立刻擺手,心說得了我真怕我媽突然拿把菜刀和我拼命。他嗯地點了點頭,然後翻身坐起來。

這才讓我有空隙起身。高處的氧氣太稀薄,我覺得有些氣悶,腦子思緒集中不起來,開始到處發散。

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了,我突然想起剛進山那天的藏族小夥子唱的歌。突然就心血來潮,問張起靈會不會。

在這兒生活那麽久,好歹也聽過一些。

他點了點頭,然後擡頭看着遠方的雪山開口唱起來。

我聽不明白藏語,他唱的內容我并不懂。他的聲音并不像藏族人天生有那麽強的穿透力,只在耳邊響起來,卻有些意外地深沉有力。

感覺就像穿越了幾個世紀,聽人在述說着這片阿裏大地上的故事。你沒辦法聽懂,但是可以感受的到。

等張起靈唱完這一曲很久後我才反應過來,問他道:“你剛才唱的是什麽?”

“格薩爾王傳。”他道。

這個歌名我聽過,我沒想到他居然挑這首來唱。內容說的就是格薩爾王下界拯救蒼生之類的內容。不過這首傳唱千年的史詩內容也适合他的性格。雖然只是一個片段,可我也能夠想象那些神話的故事畫面。

不過老覺得在這時候唱這個有點奇怪,我腦子一抽,對他道:“情歌之類的會不會?”

說完我才發覺這就和調戲似的,還好張起靈沒說他會,只是臉上有些好笑地看着我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到底那會兒想些什麽,挺蠢的對他咧着牙笑了笑。然後立刻就被張起靈攬進懷裏了。他力氣真的非常大,我被按着就動不了了。

他把額頭抵了上來,眼睛正對着我的眼睛。

我一個沒忍住就湊上去吻他的鼻尖和嘴角。有種夢想成真的興奮。

後來我們在山頂坐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下山後我們去草場上走了一圈。只有一個藏族的姑娘牽着一頭黑底白花,一只白色的牦牛坐在經幡下面。見到我們用藏語打了招呼。

她不會說漢語,可我能看出她非常熱情,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糖遞給我。

只是很普通的雜牌小廠家的水果糖,不過在這種地方也是非常難得的東西了。藏族人認為一切都是可以互相分享的,這樣的稀罕東西她也很熱情的塞給了我。

某種意義上說。藏教還挺貫徹共産主義領導的。

因為我是一早上就跑了出來,身上沒有帶什麽東西方便回禮,摸來摸去,只摸到了一包從杭州帶來的黃鶴樓。當然這也只是我們漢人的習慣,給不給都沒多少關系。

最後我還是把火機交出去了,用根本沒信號的手機給那姑娘拍了兩張照片。還好我習慣性地把它帶在身上,這種山寨機子的待機時間特別長,我帶來的三塊電板還沒用完。

拍完我看向張起靈,他站在牦牛邊上,那頭黑白花的用角去拱了拱他的手。

拍照的速度比我反應的速度快,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手機裏已經有三張他的照片。

張起靈聽到拍照的聲音轉過頭,伸手突然把我手機拿過去。我剛哎地叫了一聲讓他對我手機手下留情,沒想到他很熟練地按了幾下,再還給我的時候,手機桌面已經變成了我剛才拍他的照片。

我心裏靠了一聲,心說上師你他媽不是二十年沒出山嗎,怎麽會用這種高級玩意兒。雖說操作鍵面很簡單,可我還是受到了不小的沖擊。

不過那張照片拍的角度倒是不錯,因為手機的失真光線處理,顯得有些像油畫。這桌面設定好,我也就懶得再改。

一直到中午我們才閑晃回寺廟裏,開飯時間我去把胖子踢醒過來,張起靈自己去了禪室。

随後我和胖子又開始在高原上到處跑,不過每次回寺廟補充物資的時候都能夠得到張起靈的補助,奶制品和肉類,他每次都會塞不少給我們。

不過我還是很少和他直接見面,只是紮西把東西帶給我們。或者打開門直接就看到放在床邊或者桌子上。

胖子也算是跟着我有福,這麽下來我們兩個也沒瘦多少,精神挺好的又跑了兩個多星期。追玩野驢又去埋伏藏羚羊,特別慶幸的是,我們在一塊岩區經過的時候發現了一只正在捕獵旋角羚的雪豹。收獲比上次大很多。

等第二次休整的時候,胖子提醒了我還有半個月就要離開,需要做些準備了。

我這才又想起張起靈說過的和我走。他和我的事情我還沒有告訴胖子,現在要多帶個人離開,我估計也沒辦法瞞着。

再三考慮,我決定告訴胖子這件事兒。

休整的當天晚上,我去問紮西要了一皮囊袋的青稞酒,回去房裏關門鎖床,擺出一副談判的架勢在爐火邊上坐下來。

胖子莫名其妙看着我問幹啥整的這是,國際雙邊貿易談判呢?

我沒說話,給了他一杯酒,道:“你先喝,喝完了和你說個事兒。”

“別說這斷頭酒,真要是斷頭酒好歹搞兩斤羊肉來啊。”胖子拿着杯子道。

“少廢話,就你那身膘哪有那麽容易死,這壓驚的。”我道。

胖子将信将疑地把酒喝了下去,嘴裏嘟哝着搞啥玩意那麽神秘兮兮的。可我就怕胖子知道我那性取向不太對後冷靜不了。

等那杯酒見底,胖子開口道:“得了,酒也喝了,該有啥藥胖爺我也下肚了。別他娘磨磨叽叽,趕緊說有啥吓人的事兒。”

“我他娘能害你嗎?”我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下去後道。

不過這種自家釀的青稞酒度數不太高,不像外面賣的紅星二鍋頭那麽好使,而且有股奇怪的青稞味道。我喝完後覺得完全沒起到運用。可我也只能硬着頭皮開口了。

“我們回去的時候能不能順路捎上那小哥?”

胖子正很自覺地倒酒,聽我一說手頓了一下,詫異地看着我道:“幹啥?他要出山見世面?自個兒騎騾子出去呗。”

我搖了搖頭,使勁捏了一下手裏的杯子,躊躇了一下,道:“咱們有些……呃,關系。”

顯然胖子沒理解我說的意思,瞥了一眼我口袋,道:“不就是那啥佛緣?你想捎也沒事,咱們車夠坐。整這和談判一樣的架勢我還以為殺人放火搶銀行了呢。”

我嗆了口酒,心說我他娘一介好公民那裏來膽子殺人放火。想來想去總沒有找到适合表達的隐晦一些的詞,胖子八成聽不懂。我幹脆牙一咬,直說了。

“我在和他談戀愛。”

這回胖子還沒灌下去的酒直接噴了出來,噴我臉上一堆口水。就看他嗆着咳了老半天,抹了把嘴。瞪了我三秒才開口道:“我操。之前你問我那咋看待基佬結果還真是你發現自己性取向不對了?”

這會兒我也沒話說,硬着頭皮點了點。看胖子的反應。

不過多虧他也是見過世面的,沒持續多久那種訝異不已的表情,恢複端坐,道:“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兒。老實交代,多久了?”

我板着指頭數了數,道:“一個月多一星期。”

“想清楚了?”胖子問道。

認真說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個清楚不清楚的問題。因為這是我二十七年人生第一次談戀愛。所謂第一次,就是整個人都是懵的。僅僅有一個想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這個人在你身邊,就會覺得平靜,人很安心。我是喜歡這種很惬意的感覺的。而且張起靈看起來已經是下定決心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大喇嘛也說過。

胖子掏了掏桌底,把張起靈上次給我的牦牛肉幹撈了出來,扒拉出來嚼了一塊,然後推給我道:“你別想別的先,胖爺我就問你,覺得人張上師咋樣?”

“挺好。”我立刻答道,“挺照顧我的。”

“不是問你這。眼睛沒瞎就看得出來他對你有意思。他對你啥想法胖爺我反而不擔心,就怕你這愣小子自己蒙蒙暈暈地轉進去也還根本不知道自己啥想法。”胖子道。

我罵了聲幹,道:“你就他媽不擔心我被人拐了嗎?”

“擔心。不過胖爺我暫時沒發現你值得人張上師拐的地方。”

“操你大爺。”我罵道,可心裏想也的确是這麽一回事。胖子擔心的不是沒道理。

我仔細想了想,和張起靈一起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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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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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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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