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2)
劑已經徹底融成水了,流得我腿間滿是。
然後他把我翻回來,正面對着他,我腿根本合不上,仰躺着望着他的眼睛,好不容易回過點神,看到他頭發還沒完全幹,結實的肌肉上泛着一層水光,眼神很認真的看着我的時候腦子又不太好使,幹脆把腿張得更開一點,直接架到他腰上。
張起靈彎下腰,頭發垂到我臉上,我剛才給他幹得有點意亂情迷,伸手上去就是不客氣用死力吻。
他沒我和客氣,舌頭鑽進來又纏又蹭,黏糊得我氣短。然後又去舔我的乳頭,手摸在我後門上面,一下一下摁着褶皺。剛才被捅了那麽久,腸子已經完全軟了,肛門的肌肉也放松了下來,口子一時半會兒合不上,悶油瓶的手指一碰着,就忍不住縮一下,包着他指尖往裏帶。
剛才射過一次,我現在并不急着來,只是悶油瓶在興頭上這麽停了,我倒是有些怕後面會不會來更猛的。
我心裏頭罵這小子真他媽能忍,爽到一半還能停下來玩一下。張上師這水準略高啊。
稍微腦子清醒一點了,我突然反應過來雖然潤滑劑是抹夠量了,可他娘的這混蛋又沒戴套。
大概是追求啥天然,人和人之間最親密的接觸。張起靈一直不喜歡戴套,如果我不提醒,他經常會假裝不記得,然後直接捅進來。雖然我總是會弄幹淨,可性安全這小子他媽知道我不是女人不會懷孕也不能這麽搞啊。
反應過來了,我伸手就去摸床頭櫃,随手撕了一個下來,把套子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張起靈沒接過去,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直起身來道:“你來戴。”
我心裏頭罵了句臭流氓,口手并用的撕開了包裝袋,把那橡膠制品拿了出來,腿從張起靈身上撤下,撐起身子,一手握着他那根粗大的東西,一手把套子從他龜頭頂慢慢的往下捋。
過程中他一直盯着我的動作,我也是男人,這點心思猜也知道,其實讓對象幫你做這種事情心情是很爽的,不過我暫時沒找到機會讓悶油瓶給我這麽戴。
等套子拉到底,他捧着我的臉又親上來,直接把我親倒在床上,擡起我的腿,毫不費力地又捅了進來。
安全套上的潤滑劑再加上腸子裏的,這麽一捅我就聽到下面發出很大的水聲,剛才歇停了一下的後穴給這麽突然進來又用力絞了一下,前頭射過的兄弟又精神地爬了起來。
我喘着氣,還沒準備好,張起靈已經很快速度地抽插起來,直接往最敏感的地方捅,搞得我措手不及,叫得比片子裏頭還要厲害。
這一開始喊就沒有歇停,捅我的力度越發的大,很快我又給搞得腦子一片空白,一次次配合地絞緊插進來的東西,喘成狗樣。
第二次進來比第一次感覺更加強烈,快感直接沖得我幾乎要飛升。要來個形容,就是被幹得沒人樣了。
腸壁被悶油瓶搞得有點發疼,我産生了一種要被他這麽直接捅成肛瘘的幻覺。
我想伸手再去摸自己下面兩把,但是手被悶油瓶扯到頭頂壓住了,只能是龜頭貼着他的腹部蹭,從頂端分泌出來的粘液随着他捅我的動作甩得我們兩個的胸腹上面都是。
就這樣他還沒忘記折騰下我胸前那兩個給他弄得紅到發腫的乳頭,沾了一手混了我精液的潤滑劑抹在上面,一圈一圈按下去又扯起來。
我給這麽搞得快要發瘋,但是手碰不着下面,很難舒緩這種欲望膨脹。真實情況下男人很少會被操後面就射出來,雖然我給悶油瓶這變态體力和力度把握生生搞後門就射過幾次,但是不讓我碰還是不舒服得很。我扭了扭,挺腰蹭了一下他肚子,還是不爽,想抗議聲音給弄得斷斷續續,根本說不清楚。
他下了決心想這麽搞射我,我只能自己想辦法緩解一下。
可這情況還能想什麽狗娘養的辦法,我只能盡力挺着腰,讓我那小兄弟最大面積蹭在悶油瓶腹部得到一些磨蹭的安慰。
我這個動作不知道激起了悶油瓶什麽神經,低聲叫了一句我的名字,猛地開了全力,每一下都把他那根肉棒整個抽出去,再整個捅到底。他的那鳥尺寸大,這麽用力捅直接從直腸捅到我結腸口,把我在床上幹了個半死不活六親不認。
這種微妙的疼痛反而讓快感加倍增長,他繼續插了幾十下後,我第二次高潮了,反應有些劇烈,四肢都有些痙攣起來。腸子絞緊的那一下張起靈還是沖開了,端頭壓在我前列腺上面,逼着我射了出來,然後我聽到他喉嚨裏一聲低吼,八成也是射了。
搞完這回我全身都有些脫力,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真覺得幹這事兒是體力活。雖然爽,我也沒怎麽動,可這消耗就是不小。
張起靈射了一次後就安靜下來了,不過東西還沒那麽快拔出去。他喜歡這樣,我也從來沒反對過。
兩人結合的感覺能夠久一些的感覺。
我腰上的肌肉有些酸,等張起靈放開我的手後我調整了一下姿勢,自己捏了捏腰。
手立刻被隔開了,他低下頭一邊吻我額頭,一邊力度恰好地給我按摩。慢慢地把他塞我身體裏的東西退出去。
剛做完雖然身體有些疲倦,但是心情好的很,我伸手去環他的脖子,仰頭蹭了蹭臉。
能夠和張起靈這麽溫存的時間其實不太多,有時候我攝影工作是晚上,結束後已經是淩晨,雖然他都會等我一起睡,但是沒力氣再去想這些問題。
一旦有空,我也就不太願意早早睡覺。就這麽兩個人相互抱着不說話,也感覺非常好。
我經常想起遇到張起靈的那個安靜的喇嘛廟,大概我這一生所有去采風的地方,雖說那不算是最美麗,但是至少是讓我覺得最舒心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或者是那個地方的神秘和幽僻。
悶油瓶把用過的安全套處理了,在我身邊躺下來,我轉頭看他眼睛,有些懷念第一次在夢中看到他時候的樣子。
很少人有現實發生之後再有做夢的感覺,我一直很難分辨那些夢境和現實,現在想象,也無所謂了。
我現在算是知道有對象真他娘的好了,我嘿嘿傻笑了一下,伸手去摟悶油瓶的腰。
他拍了拍我,道:“睡吧。”
做完事的确人是累的,我懶得再動彈,摟着張起靈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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