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偏心 “你不要偏心別人啊

那姑娘被穿好了衣裳, 大夫也來了,看過之後說是被人打暈的。

這話一出,秦西又成了目光焦點。

銀花聲音溫和道:“這姑娘家中犯了事, 剛被主人買了出來,我就自作主張把人安排到這邊來了,沒想到她是個沒腦子的,竟然想攀惹秦公子, 都是銀花沒安排好, 請公子處罰。”

旁人想的都是秦西貪戀姑娘美色,把人打暈了弄回房中, 可到了銀花口中就是那姑娘自甘下賤了。

明明大夫都說姑娘是被人打暈的, 這時候秦西要是順着銀花的話認了,那可就是明晃晃的指鹿為馬了。

“說笑了,我一窮二白, 連個宅子都沒有,誰會對我起心思。倒也不必一句話下定論, 先把人弄醒再說。”秦西道。

銀花就不再多說了,低眉道:“聽公子吩咐。”

那姑娘很快醒了,似乎還在混沌中, 被拽出之後跌跌撞撞地伏在了地上。被銀花一聲質問後,她茫然擡頭, 面色發白,眼中惶然, 似乎連自己身在何處都不知曉。

“周姑娘,可還記得昏迷前的事情?”

地上的周姑娘被銀花直直地盯着,過了一會才嗓音沙啞道:“不記得了。”

銀花又問:“當真一點都不記得?”

周姑娘不再擡首,跪在地上沉默搖頭。

“秦公子, 你看這該如何是好?”銀花轉向秦西,語氣恭敬。

秦西聽她問了幾句話,跟着打量了下這位周姑娘,見她雖穿着丫鬟衣裳跪在下首,但身形姿态柔韌,氣度很好,怎麽看都不太像是個丫鬟。

秦西也就看了這一兩眼,忽然感覺有道強烈的視線盯着自己,一偏頭,見許莺莺一臉不滿地看着自己。

秦西無奈,對銀花道:“等你家主人明日來處理吧。”

他是挺想說“反正也沒事發生,就這麽算了”,但不用想也知道,人家就是沖着他來的,不可能這麽簡單就能解決,幹脆不發表看法,就等明日荀盛岚來,看他要怎麽做。

然後又笑着對許莺莺意有所指道:“看到了吧,這麽多丫鬟護衛守着,也不見得就很安全了。”

一旁的銀花帶着一衆丫鬟默不作聲。

事情暫且擱下,天色已晚,便各自回去歇着了。

只是秦西與許莺莺反了過來,以前都是秦西在她房裏檢查一遍,确認沒問題了叮囑她鎖好門窗,現在反過來成了許莺莺先去檢查秦西的屋子了,秦西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翌日,荀盛岚午後才來,與二人寒暄了兩句,就命人将周姑娘,也就是周并蓮,押了上來。

周并蓮似乎是被關了一夜,神色更加憔悴,看着有些弱不禁風,然而所說的話與昨日無異,很快又被帶了下去。

荀盛岚蹙眉,看着似乎是覺得棘手,“秦兄覺得該怎麽處置呢?”

秦西才不信他沒有想法,道:“你的人,你自己解決。”

荀盛岚面露為難,過了會才道:“我是不信秦兄會做出這樣的事的,但她畢竟是個姑娘家,既然已經被秦兄……名聲既然已經不在了……”

旁邊許莺莺在,他就沒說得太明顯,含混道:“……那就送給秦兄吧,就當是個伺候丫鬟也好。”

“不要!”許莺莺已經先一步拒絕,怒聲道,“秦大哥不用丫鬟的!”

荀盛岚朝她笑了下,轉頭去看秦西,顯然沒把她的話聽進去。

秦西也挑着嘴角笑,頂着他二人的目光緩緩開口:“我可不要來路不明的人。”

“倒也不算來路不明。”荀盛岚聽出他話中的意思,笑道,“她本是官家小姐,是家中犯了事才淪落到這個地步的。秦兄若是有意,我這就讓人把她的身契送過來。”

看出許莺莺不高興,他補上了一句:“這樣以後莺莺也好有個人一起說話,不至于太悶。”

他越說許莺莺臉色越不好,瞪着眼睛看了秦西兩眼,還是忍着了,沒再說話。

秦西也沒再拒絕。

下人動作迅速,很快把周并蓮的賣身契送了過來。荀盛岚接過,含笑遞給了秦西,秦西又轉手遞給了許莺莺。

許莺莺晾了他一會,才不情不願地收下了。

這件事算是解決了,荀盛岚飲了一口茶,慢條斯理地把茶盞放了下來,對着許莺莺道:“之前聽下人說你們幾日不曾回來,我怕你們人生地不熟出了事,冒昧讓人去查了你們的行蹤。多有得罪,請莺莺見諒。”

這事銀花已經說過一遍了,理由也得當,許莺莺還得跟他問父母的線索,強忍着不适答道:“沒事。”然後遲疑道:“你……你真的有我父母的消息?”

荀盛岚怔了一下,面帶懊悔道:“并沒有……怕是下人傳話傳出了差錯……”

許莺莺原本對他手上的消息抱有很大期待,聽他這麽一說,頃刻愣住,面上一片無措。

“并非是有你父母的消息,只是……”荀盛岚再次開口,引得許莺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這目光讓荀盛岚覺得舒服,語氣也愈發親和,他說得很慢,似乎是一邊思考一邊說的:“是工部侍郎範無鎮範大人早年丢失了一個女兒……”

許莺莺驀然起身上前一步,滿目期盼地看着他,一雙眼眸裏潋滟生輝,急切問道:“他家女兒是何時走丢的?在哪走丢的?走丢時身上可帶着什麽?”

“莺莺你先冷靜。”荀盛岚帶着歉意道,“範大人已命人尋找多年了,始終未曾尋得一絲音訊,所以近年很少提及,我也是偶然得知的。你所問的這些細節,怕是只有當事人才知曉了。”

“我去找他!秦大哥,我們去……”許莺莺說着急急扭頭去看秦西,見他一臉淡漠,心中一沉,稍稍冷靜了一些。“對,不能着急……”

“是不能着急。”荀盛岚笑道,“範大人前幾日領命去了南邊督查水利,至少要兩個月後才會回來。他夫人當初因為女兒的事情優思過濾已經故去,現在持家的是繼室。你想要找他也至少要等他回來之後才行。”

許莺莺不知想到了什麽,眼神飄忽,呆立了一會才倒退了兩步,緩緩坐回了原處低低“嗯”了一聲。

荀盛岚眼神不着痕跡地從她身上移開,又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道:“莺莺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萬一不是……”

“我知道的,多謝……”許莺莺禮貌回複,“多謝”後面卡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繼續喊他“四公子”,還是喊他“勤王殿下”。

荀盛岚一堆話早已透漏出他身份不一般,但他不明說,許莺莺也不知道該不該拆穿,于是去看秦西,後者依然一副淡漠模樣,許莺莺也就跟着假裝不知道了。

加上她看秦西這模樣,察覺出他是情緒不好,但不确定是什麽原因,想着等會再問他。

心下思索片刻,許莺莺再度轉向荀盛岚道:“四公子和範大人很熟嗎?”

“僅僅是認識罷了。不過屆時倒是可以遞帖子帶你過去,這點面子還是有的。”說到這裏,荀盛岚仍是帶着笑的,心中猜測話他二人該察覺出自己身份不一般的,這會該直言相問了吧。

他轉眼去看秦西,秦西一臉冷漠。

等了一會,也只聽到許莺莺回道:“那我先謝過四公子了。”

倆人竟然誰也沒有問一句。

許莺莺也就罷了,秦西的攻擊性荀盛岚是知道的,此時見他不發話,心中也知曉多半是自己身份早已被識破,但是他不明白秦西為什麽不拆穿他,拆穿後秦西能理所應當地挾恩圖報,他也能在許莺莺那博幾分好感,可秦西偏不。

他一直覺得看不懂秦西,倒也沒有多驚訝,只是越發奇怪他帶着許莺莺去了哪裏,又是怎麽知曉自己身份的。

荀盛岚開口道:“與救命之恩相比,這算不得什麽。”

又說了幾句範大人的事,荀盛岚恍若忽然想起一樣道:“聽銀花說,你們打算搬出去住?搬去哪裏?”

許莺莺瞄了一眼秦西,沒吭聲。

旁聽了半天的秦西一心二用,一邊心中暗罵荀盛岚不要臉又想騙小姑娘,一邊聽他倆說話,這時答道:“是要搬出去。”

“搬去哪裏呢?”

秦西答得簡單:“朋友那。”

“那倒也不錯,住得舒适就行。就是這範大人回來後,我去哪找你?”這是對許莺莺說的。

許莺莺又去看秦西,後者道:“到時候我會帶她來找你。”

幾句話中若有若無的提防堵得荀盛岚沒心思繼續和他說話了,他心底算了算工部侍郎返程的時間,知道這兩人一時半會不會分開,遲早還是要找上自己的,便不再多說了。

臉上挂了笑,道:“也行,期間若是有別的什麽事我能幫得上忙的,就到這裏來找我吧。”

又待了沒一會,周移尋了過來,在荀盛岚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起身後朝二人道:“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在他告辭時,一旁的周移飛速地掃了秦西與許莺莺二人一眼,然後垂着頭跟着他走了。

秦西有些想不通,指尖碰了下茶盞,道:“我尋思着最早把周移揍了的人是我,他朝你兇個什麽勁?”

剛才周移那一眼兇神惡煞,是朝着許莺莺去的。

明明原著中他雖然對許莺莺沒好感,但也沒什麽厭惡,只是視她為無物而已。

許莺莺一臉懵懂:“他是不是還記恨之前我不小心把水潑到他身上的事?我都說了不是有意的……”

按理說,許莺莺與周移的交集并沒多少,除了初見面時許莺莺朝他砍空的那一刀,就只有不慎潑水到他身上這件事了。可這雞毛蒜皮的事那比得上秦西把他揍得鼻青臉腫來得嚴重?

“難道是他小心眼,覺得被一個姑娘家潑了水丢人?”許莺莺猜測。

“算了,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人,離他遠點就是了。”秦西說完,許莺莺一想也是,就“嗯”了一聲。

倆人離開時,銀花把周并蓮帶了過來,又說要派人送他們,被秦西拒絕了。

從雲月莊借來的馬車還在,周并蓮看着病怏怏的,秦西就幹脆讓她在馬車裏待着了。

不放心許莺莺單獨跟人待着,就讓她跟着自己坐在外面了。

因為這一趟的遭遇,兩人心情都不好,悶悶不樂地走了一路。

到雲月莊山腳下時夕陽已經将落未落了,秦西眺望了下遠處天邊的晚霞,正好看到天邊幾只飛鳥掠過,找話題問道:“那是什麽鳥?”

許莺莺擡眼看了下,恹恹道:“不知道,我又不如你眼力好,哪裏看得到那麽遠。”

秦西納悶:“怎麽說話酸溜溜的,我得罪你了?”

許莺莺氣惱地橫了他一眼,撇開臉嘀咕了一句,秦西有些莫名,問她:“什麽事?大點聲。”

許莺莺不吱聲,鼓着腮幫子偷偷往後面車廂裏瞟,這下秦西明白了,道:“是為了她?這姑娘帶回來可不是因為你我,而是因為李栖楠。”

許莺莺疑惑不解。

“她姓周,又是落難高官家的子女。”

荀盛岚說要把人送給他時,他聽人姓周原本只是随口一問,誰知道竟然真的是李栖楠想要救的人,這才順水推舟把人收了下來。

見許莺莺還是一臉不解,秦西擡手在她腦袋上點了一下,然後無視了她的惱怒,勒停了馬,回首在車門上敲了敲,問道:“姑娘可方便說兩句話?”

車廂門被輕輕打開,周并蓮跪坐着,上身依然挺直,雙手交疊握于膝上,一副端莊的模樣,低眉道:“主人。”

這一聲喊得秦西蹙了眉,忍住了不适道:“你可認識戶部尚書周禮仁?”

周并蓮猛地擡頭,震驚地看向他。

秦西向許莺莺伸手:“她的賣身契呢?”

接過賣身契遞給了周并蓮,秦西朗聲道:“不知道你是否認識一位名叫李栖楠的公子,他目前正在想法子尋你,想要幫你。現在賣身契還你,你仍是自由人,要接受他的幫助或者是去往別處,都随你。”

周并蓮怔愣住,賣身契就在她身前,她卻指尖顫抖了幾下不敢去接,猶豫了一下,她道:“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要放我自由?”

“确實是素不相識,但并不是我放你自由……是我們……”秦西笑着看了一眼許莺莺,又轉向周并蓮道,“我們莺莺看不得姑娘家受苦,所以想幫你一下。”

許莺莺被秦西這話說得一臉茫然,見周并蓮向她看來,急忙學着秦西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樣,看得秦西偷偷挑起嘴角。

許莺莺不明白秦西為什麽把事情推到自己身上,但還是順着秦西的話往下說:“嗯……但是現在是在城外,你一個小姑娘恐怕不太安全,就算要走,也等明天天亮後再走吧……”

她看着比周并蓮要小上一點,還說別人是小姑娘,聽得秦西又想笑。

不過兩個姑娘都沒發現他不合時宜的表情,互看着對方,周并蓮想了想道:“李栖楠……李公子,我并不認識,但是好意我心領了,他日姑娘若是再見了他,還請幫我向他道聲謝。”

“你不去見他?”許莺莺驚訝,“他是個好人,是真心想幫你的。”

“我還不起這個恩情的。”她說着,伸手接過了仍遞在她身前的那薄薄的一張賣身契,然後對着許莺莺盈盈一拜,把人吓得驚叫一聲:“你做什麽?”

周并蓮起身,溫和道:“我兄長被發配到了北方邊關處,我想去尋他。多謝姑娘今日相助,他日若是再有緣得見,并蓮再報姑娘大恩。”

她聲音堅定,但話說出來卻讓人覺得心酸,許莺莺聽得不忍,勸她道:“那麽遠,你怎麽去?要是遇到壞人了怎麽辦?”

“你說的我都懂,可是如今我家已經凋零,京中只剩下我一個人,本就無處可去。”她凄慘一笑,“京城中喜好落井下石的人太多了,我真的沒有勇氣待下去,還不如壯着膽子向北走這一遭……”

話正說着,忽地一聲悶響,周并蓮軟軟地倒了下來,許莺莺下意識把人接住,驚訝地去看秦西:“你幹嘛打她?”

“不然就由着她現在下車走啊?”秦西反問。

他之前也想過帶許莺莺去北方找謝元帥夫婦來着,但是路途遙遠,交通不便,若是行至人煙稀少的地方說不準還會有盜匪,他一個大男人都不敢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上路,一個姑娘竟敢這麽想。想法是挺好,但是可行性太低。

這姑娘還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心性高,但是有點不谙世事。

秦西道:“她想法不切實際,讓她走了八成活不了多久。而且這人看着就很不好勸,還是直接打暈了帶回去交給李栖楠去,反正他正想着幫人。”

“那……她醒了怎麽解釋啊?”許莺莺躊躇。

秦西上下前後看了看,道:“就說,就說是枯樹枝掉下來砸到她了。行了,就這樣,看她不太聰明的樣子,應該很好騙。”

許莺莺疑惑了一下,還是選擇聽他的,扶着周并蓮要進馬車時,忽然停住,轉頭道:“那你剛才幹嘛要讓她自己選?”

秦西等着她把人弄進去好繼續駕車回雲月莊呢,催促道:“快點進去,馬上天黑了不好走。”

又說:“讓她自己選是尊重她,誰知道她選的和我預想的不一樣,這麽多條路偏要冒險選最危險的。”

周并蓮身形比較瘦,但許莺莺也好不到哪去,好不容易把人弄進馬車了,她從車廂探出身子道:“好像也有道理哦。”

停了一會她又問:“秦大哥,那要是以後我做的選擇跟你預想的不一樣的話,你也會這麽打暈我嗎?”

她就是純粹想聽秦西說好話才這麽問的,內心篤定秦西才不會也這麽粗暴地對她的。

秦西被她問得一時無言,想了想,要是以後她腦子進水跟荀盛岚走……

“當然不會。”

許莺莺得到想要的回複,心情好了許多,嘴角一彎,小梨渦若隐若現。

“得把你打暈了再綁起來裝進麻袋裏扛走。”

“啊?”許莺莺大驚,這和她想的不一樣啊!

她不高興了,握拳往秦西後背上敲了一下,大聲道:“你偏心!”

這一下打得不痛不癢,秦西連頭都沒回,道:“許莺莺你是不是叛逆期了啊?”

許莺莺聽不明白,但隐約覺得不是好話,扒着他肩膀讓他回頭,質問道:“你自己說是不是偏心周并蓮?”

秦西被迫轉身去看她,想了一下道:“行,那我也把你打暈了,你倆一樣的,行了吧?”

許莺莺更氣了,“你不能打我!”

“許莺莺?”秦西語調揚高,一只腳踩上了車架,一手背過去點了點自己後肩剛才被她打到的位置,不可思議道,“許莺莺,咱倆到底是誰打誰了?”

許莺莺剛才還理直氣壯,現在被秦西看着也覺得自己有點心虛,畢竟他只是說了一下,自己已經動上手了。

支吾着說不清話,眼睛往他肩上看看,又往前面的馬兒身上看,最後生硬地轉移話題:“秦大哥你好好趕車,別走偏了。”

秦西哼了一聲,放過了她。

走了一會,許莺莺又偷摸地坐到了秦西身旁,小聲道:“秦大哥,你不要偏心別人啊。”

這話聽得秦西一陣無語,道:“我只聽說過‘不要偏心’,還是第一次聽‘不要偏心別人’這種要求,不偏心別人,那偏心誰?偏心你啊?”

許莺莺低着頭,聲音小得不能再小了,“嗯。”

“你還真好意思承認。”秦西忍不住笑了出來,撚了她垂下的一縷發絲去撓她的臉,“說這種話,你羞不羞啊?”

許莺莺躲了下,雙手捂着臉頰道:“你說嘛。”

聲音軟綿綿的,帶着點撒嬌的味道。

于是秦西便做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道:“那好吧,不偏心別人,只偏心你,行了吧?”

許莺莺一下笑開了花,笑眯眯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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