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婢女(二十九)晚安
面對這樣的疑問,若是圓滑一點的,只怕會說是專程回來找他之類的話。
但明月卻是老老實實的:“逃跑的時候腳滑滾下山,胡亂走到這裏的。”
顧瑾聽了這話嘆息一聲,說道:“是我連累你們了。”
明月卻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一些不尋常來,問道:“這些人不是普通的山匪?”
顧瑾點點頭,事到如今也不好瞞着,明月:“第一波山匪,可能和驿館那群人有些關系,但第二波山匪裏頭,旁的人倒好,只是有一人我與他交手時,感覺招式有些熟悉。”
“你的仇家嗎?”明月問道。
顧瑾輕輕點頭,說道:“我本以為我瞎了,他們就不會趕盡殺絕,沒想到追到了這裏,姑娘是因我之故,才落得如此田地,你如今要怪我或者不管我,我都不怨你。”
明月說道:“我來南疆不是因為公子,為何會怪你?”
顧瑾聽着對方冷靜理智的聲音,哪怕看不見,但心中已經勾勒出一個大氣開闊的女子身影。
明月又喂他吃了點東西。
“不能一直待在這裏,只是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往哪裏跑。”明月只可惜自己荒野求生能力幾乎為零。
顧瑾問道:“蘇姑娘,你分得清楚方向嗎?”
明月點頭,她自然分得清楚南北。
顧瑾說道:“沿着河流往下,應當能看到人煙,只是不知對方是善是惡。”
明月将人扶起來,攙扶着他往河流下游走。
“你腿上的傷要緊嗎?可惜我沒有武器,看不懂那些粗藤蔓,不然倒可以給你做個拖車。”明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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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搖搖頭,說道:“你幫我包紮之後,我感覺好了很多,走慢些,應當不會有事。”
兩人沿着河流往下走了許久,不僅沒有看到人煙,卻只看到河流越發寬闊,甚至河邊都沒了能供行人通行的道路,反而逼着他們進了林子裏。
林子裏的道路坑窪不平,越發難行,但是好處卻是,山裏藥草多,明月便發現了幾種可以止血的草藥。
她随身攜帶的藥粉數量不多,自是能省則省。
“蘇姑娘,我眼睛不濟,麻煩你多四處看看,若是山間有小屋,也可入內補給休息。”顧瑾說道。
明月聞言立馬警醒起來。
南疆這邊是原生狀态,林子裏樹木生長茂密,即便是白天,林中光線都不是很強。
“小月,西南方向有個小屋。”
明月的眼神,竟沒有小圓好,若非它提醒,只怕要錯過了。
明月心下一喜,趕忙謝過小圓。
若是能遇到人煙自然好,但若是遇不到,有個安穩的地方落腳,不必風餐露宿,等顧瑾傷勢稍微好轉一些,他們在這密林裏的生存可能性會更高。
明月将人扶着進了木屋裏,這事山間獵戶搭建的臨時補給點,條件雖然十分撿漏,但好歹能夠遮風擋雨。
屋子裏用石頭搭了一個火盆,角落裏有一張床可兩個瓷罐,還有一些柴火。
“你在床上坐下,我檢查一下你的傷口。”
走了這麽久,明月已經看到顧瑾身上部分地方已經崩出血來,但顧瑾愣是一句都沒吭聲。
顧瑾沉默着任由明月解開布條。
那些染了血的布條,必須清洗後才能用,明月将它們解下來,又撒上藥粉,讓顧瑾躺下來休息。
知她要去河邊,顧瑾忽然在鞋子裏摸了摸,摸出一把匕首來。
“林子裏危險,你拿着防身,不要離得太遠,若是有危險就喊,我聽見了立馬去救你。”顧瑾叮囑道。
顧瑾的佩劍已經不知所蹤,明月猜測着這匕首應當是他身上最後的武器,便不想拿,說道:“你拿着,你更需要它。”
顧瑾态度卻很堅決,竟是到了明月不拿,他就要跟着一起去河邊的地步,明月只能無奈将匕首收下。
明月出了小木屋,并沒有往回走,而是繼續往前走,走了好一會才到河邊,她也沒敢去水深的地方,而是找了一處低矮的河岸。
将小木屋裏的兩個陶罐清洗幹淨後,又往裏面灌入清冽的河水,方才開始清洗布條,她身上也沒有皂角,只能在水中反複搓洗,直到白布條上餘留一抹淺淡的痕跡後方才停下。
“小月,河裏有魚呢。”小圓提醒道。
明月洗東西的地方水淺,她雖看到了幾條魚,但都沒有基圍蝦大:“小圓,這魚太小了,有抓它們的功夫,還不如去林子裏多摘點果子。”
小圓說道:“青色的石板下面,藏着一條大的,我剛才看見它冒頭了。”
明月聞言也不再猶豫,脫下鞋襪,輕手輕腳下水,等接近之後,沒有半點猶豫,伸手往石板下面一抓。
一條手掌長的魚被抓了起來,雖然也不是很大,但好歹有了點肉。
“左邊石板下面,有大蝦。”小圓說道。
果然,明月在裏面抓到一只小拇指大小的蝦,雖比不上龍蝦,但也算是河蝦中的王者了。
小圓似乎觀察能力格外強,一人一系統在河邊摸了約莫一刻鐘,便抓了六條魚三只蝦。
淺水區也被明月霍霍得差不多了,雖然數量不算多,但明月也已經很滿足了,她拿着匕首在河岸邊就将魚蝦處理了,用河邊的野草穿好,提着它們往回走。
屋子裏的顧瑾,在明月離去後,雖然閉着眼睛,但卻沒有睡着,他的手按在床邊的樹枝上,失去匕首後,這就是他的武器。
他雖看不見,但耳朵卻格外靈敏,即便待在小屋子裏,也沒有一刻放松,待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後,他便悄然起身,摸索着到了門背後。
明月推開門,一眼便見床上沒人,當即奇道:“人去哪了?”
“我在這裏。”顧瑾這才從門後走出來。
明月将東西放下後,布條挂在木屋前向陽的樹枝上晾曬。
“我在河裏抓了魚,可以熬魚湯給你補補。”這裏條件艱苦,抓到魚對于明月來說都是一件格外開心的事。
顧瑾被少女歡快的心情感染,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來,緊接着他從随身的衣服裏翻出一個小荷包來,遞給明月。
鹽。
“你怎麽會随身帶鹽?”明月本以為自己算是準備充分了,沒想到這人身上連鹽都有。
“以前當斥候的時候,經常在外面過夜。”顧瑾随口說道。
明月一愣,她知道顧瑾是軍營裏殺出來的,卻沒想到他一個侯門子弟,居然還要在軍中從事斥候這樣辛苦又危險的工作。
“我還以為你在軍裏是從校尉做起。”明月說道。
顧瑾聞言輕笑一聲,說道:“軍中素來要靠實力府中,沒有本事到了那個位置,只怕底下人也不會服你。”
顧瑾沒說的是,顧家在軍中的人脈早就被他爹耗光了,他進軍中不僅沒有優待,還時常被人使絆子。
明月想到先前遇襲時,即便顧瑾催促底下人離開,但還是有人不顧生死的回去救他,忍不住感慨道:“你一定是個很好的将軍。”
可惜這樣的人,在原劇情裏,還是逃不過早死。
明月将匕首還給顧瑾,顧瑾卻沒收。
“蘇姑娘,南疆林中危機四伏,若是日後遇到危險,你只管舍了我去,保全自身更要緊,不必管我這個将死之人,也不必因為此事而愧疚。”顧瑾說道。
明月搖頭,說道:“公子別說這樣喪氣話,我們一條心,一定有辦法離開這裏。”
顧瑾聞言心下微暖,只暗自下決心,自己要盡快好起來,不求別的,一定要将明月送到安全的地方。
明月将火升起來,魚扔進灌了水的瓷罐中,撒了些許鹽進去,便出門尋找吃的。
兩個成年人,單純靠這點小魚小蝦是吃不飽的,必須要有別的東西填充才行。
經歷了抓魚這事,明月倒是發現小圓觀察能力max。
“小圓,你們主神是不是給你安裝電子地圖了?怎麽感覺什麽東西都瞞不過你?”明月問道。
小圓說道:“沒有電子地圖,只是我的視力挺好。”
小圓并非共享明月的視角,而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甚至它能看到的地方更遠一些。
只是因為它在明月的意識裏,也不是一整天都清醒着,大部分時間它都躺着休息,節省電力。
“那我們四只眼睛,一起看,我找前面,你找另外三面,若是有果子或者蘑菇,你提醒我一聲。”明月說道。
小圓的效率很快,幾乎是剛答應下來,就找到了一叢蘑菇。
明月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仔細了,卻沒想到還是有漏網之魚。
小圓找到的蘑菇,正是先前明月采摘的那種,已經确定無毒。
靠着小圓的電子眼,明月沒有花費太長時間,就在林子裏找到了許多蘑菇。
“左邊十五米,有一棵果樹。”小圓說道。
明月朝左看了一眼,樹林層層疊疊,她雖沒看見所謂的果樹,卻十分信任小圓,走了十五米後,見到樹梢上挂着一串鮮紅的小果子。
“是野櫻桃。”明月心裏一陣歡喜。
她将其他樹枝撥開,見到這棵樹上其實挂了不少果子,只是被遮擋住了。
明月當即将蘑菇放下來,自己先吃了個夠本後,方才将低矮處的果子全摘了。
她心下計算着,這麽多蘑菇和櫻桃,足夠支撐到明日了。
明月回到小屋前,沒有急着推門,而是按照兩人約定的暗號,學了幾聲鳥叫,待屋子裏也回了幾聲鳥叫後,她才放心推門而入。
明月外出這麽久,魚湯早就煮好了,屋子裏滿是鮮香味,但顧瑾卻沒有喝,而是守着火等明月回來。
“匕首給我用一下。”顧瑾說道。
明月雖疑惑,但也遞了過去。
顧瑾摸索着手上的樹枝,匕首在上面劃了幾刀後,便做了兩雙粗糙的筷子出來,用完後便将匕首還給明月。
一鍋魚湯,三只烤蝦,一些烤蘑菇,許多野櫻桃,這便是兩人的晚餐。
雖然只有鹽沒有姜蒜,但許是因為河水清冽,熬煮出來的湯,沒有特別重的魚腥味,反而帶着一股子鮮甜。
明月只是喝了一口嘗嘗味道,便将其他的魚湯留給顧瑾:“我吃了烤蝦,你把魚湯全喝了,有利于傷口恢複。”
顧瑾沒有推辭。
“如今雖然入春,但是晚間溫差較大,這火最好還是一直點着,也可防止林中野獸。”顧瑾建議道。
明月知道對方野外經驗更加豐富,便全都照吩咐做了。
等天黑了,明月倒是犯了難,小木屋條件艱苦,只有一張床。
兩人甚至都不會面對男女同睡一床的尴尬,因為那張床太狹窄,根本就擠不下兩個人。
“你早點休息,我睡地上,有了動靜也能第一時間知曉。”明月選擇照顧傷員。
顧瑾卻直接在火堆旁找了個位置躺下,溫聲說道:“睡吧,我會看着火。”
“你還受着傷。”明月想推辭。
顧瑾說道:“我休養一下午了,反倒是你,忙了許久,躺下好好睡一覺,明天才會有力氣,你還要帶我離開這裏呢。”
明月最終還是睡床,她身體中的疲憊擋不住,幾乎是躺下就睡着了。
不得不說,這樣一個人在身邊,哪怕對方眼睛看不見,明月也會覺得很有安全感,這一晚上,她都睡得十分安穩。
第二日早上,明月是在一陣鳥鳴中醒來的,她第一時間想要查看顧瑾的狀況,火堆邊卻沒有人。
明月心下一驚,也顧不得整理頭發,趕忙往小屋外面跑。
顧瑾沒有走遠,他距離小屋也不過幾米,此時正站在外面。
“你怎麽出來了?”明月輕聲詢問。
“我在感受風的方向。”顧瑾說道。
明月也不知道察覺風向有什麽作用,也不敢打擾他。
顧瑾也沒有解釋,感受了一會,便摸索着朝木屋那邊走,明月趕忙扶住他。
這日依舊是顧瑾在木屋養傷,明月外出覓食。
她心中只慶幸,顧瑾雖然傷勢很重,但因為處理及時的緣故,并沒有引起并發症,如今正在緩慢痊愈中。
明月有信心,如果山裏草藥足夠,要不了幾天,傷口應該就能結痂。
依舊是那條小河,靠着小圓的幫助,明月這一次又抓了幾條魚。
“對岸有人。”小圓提醒道。
“你抓魚真是一抓一個準呀。”
聽到奇怪的話語,明月朝着河對面望去,只見不知什麽時候,那裏多了一個年輕姑娘。
這姑娘看起來十五六歲,一身苗人打扮,身上挂着不少銀飾,當着明月的面,她足尖點地,幾個起身便到了明月身旁。
雖然這裏的河水不算特別寬闊,河水中間也有幾塊裸露的石頭給她借力,但能這麽輕松就過河,顯然她輕功了得。
明月先前見過護衛隊的人使用輕功,原劇情裏無論顧瑾還是他弟弟,都是一身好功夫,這是一個功夫比現代更高的世界。
此時面對這樣一個會功夫的苗女,她也不知是吉是兇。
“你為什麽不說話?”少女歪着頭,眼中全是純然的好奇。
明月聽不懂少女在說什麽,兩人語言不通。
苗女眼珠子轉了轉,轉換成不甚流利的漢語,說道:“看你這打扮,有點像漢人。”
明月雖不知這苗女對漢人是什麽态度,但此時裝也來不及了,只能點頭承認。
“你一個漢人,都快摸到我們寨子邊上了,是不是圖謀不軌呀?”苗女眯起眼睛。
明月雖然聽她這麽說,但卻感覺對方沒有惡意,說道:“我遇到山匪,一不小心到達這裏,并不知道你們寨子在哪。”
明月說這話的時候,心裏也懸着,生怕眼前這苗女,就是之前襲擊他們的山匪。
苗女聞言上下打量她一番,說道:“這群山匪真是太猖狂了。”
明月聽她這麽說,卻沒有完全放松下來,她也不知道這苗女話中真假。
“看你一個小姑娘可憐,也不會功夫,跟我回寨子裏,外面野獸可多了。”苗女說道。
明月搖了搖頭,說道:“我一個外人,進你們寨子不方便,你給我指點一下進城的方向,我自行離去即可,絕不會向外人透露你們寨子的事情。”
苗女卻說道:“進城的路可不好走,憑你是走不出去的,你還是跟我回寨子裏。”
明月不敢答應。
苗女有些不高興,問道:“你不相信我?”
明月趕忙搖頭,說道:“我沒有不相信你,只是不太方便。”
苗女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就是不相信我!要不是看你漂亮,我才不搭理,好心沒好報,我不管你了,等着被狼叼走吧!”
明月趕忙拉住她,說道:“我聽說你們苗寨裏的規矩,外鄉人進去了,就得留在你們寨子裏,這是真的嗎?”
苗女回過頭來,說道:“你不喜歡我們寨子?對我們寨子有意見?”
明月倒是沒想到這苗女的腦回路如此直白。
“我都沒有見過你們寨子,怎麽會不喜歡呢?況且你這樣活潑可愛,你們寨子一定也是個好地方。”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苗女果然肉眼可見開心起來,說道:“那當然,我們寨子可不是那些惡寨子,我們有自己的特産,從來不會打劫,城裏的商人都愛跟我們做生意,等你進了寨子,保管就不想走了。”
明月嘴角扯出一抹笑,說道:“我娘和弟弟都在京城,我不能留在你們寨子裏。”
聽到“京城”二字,苗女眼中閃過一抹羨慕,說道:“原來你是京城來的,我連城裏都沒去過,京城一定特別熱鬧吧。”
明月随意的跟她說了些京城的事情,苗女眼中滿是向往。
苗女勉強打消了讓明月留在寨子裏的念頭,說道:“若換了我,也不能離開阿娘,只不過你一個京城人,跑到我們苗疆來幹什麽?”
“我是個大夫,來苗疆是為了找一味毒。”明月沒有透露太多。
“你要找毒藥害人?”苗女瞪大眼睛。
明月搖頭:“我有個朋友中了來自苗疆的毒。”
“我還以為你們漢人只有男大夫,沒想到還有女大夫。”苗女感慨道。
明月看着她随身帶着的編框裏放着幾株藥草,問道:“你采了這麽多藥草,你也懂醫?”
苗女搖頭,說道:“我不懂,是老麻叔讓我采的,老麻叔是我們寨子裏的巫醫,醫術可厲害了,他噴一口水就能消腫化瘀呢。”
明月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事,但是她也知道苗疆寨子裏奇人異事很多,因而始終心存敬畏。
“他懂解毒嗎?你可以幫我問問嗎?”明月問道。
苗女倒是好心,也沒有收取報酬,就應了下來。
臨走前,她還滿眼可惜,感慨道:“你這麽漂亮,進了我們寨子裏,小夥子們一定會為了你打破頭。”
明月聽了這話,可半點不覺得高興,好不容易将人哄走了,待小圓确定周圍沒人後,她才放心的帶着抓到的魚蝦回去,将今天的事告訴顧瑾。
顧瑾心下感慨明月的好運氣,說道:“這苗女多半沒有惡意,她武功高,若是真打算害你,直接将你抓回去就行。”
這倒是與明月心中所想不謀而合。
“公子最初拍到苗疆的人,他們可确認了毒出自苗疆哪一寨?”明月問道。
顧瑾搖頭,說道:“他只是确認毒藥确實來自苗疆,卻無法認定到底是哪一個寨子。”
明月想到之前遇襲的事,問道:“公子,這毒箭是草原人射出來的,上面沾染的卻是苗疆的毒,先前那群山匪裏也有你的仇家,會不會這毒就是你的仇家從山匪所在的寨子裏弄的?”
顧瑾說道:“倒是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這樣一來,兩人對那苗女寨子裏的巫醫,都不報太大期望。
次日一早,明月尚且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被顧瑾喊醒。
“外面有人。”顧瑾用口型說道。
明月趕忙将匕首遞給他,顧瑾會武,拿着武器作用更大。
顧瑾也沒有推辭,屋子裏兩人迅速是一副戒備狀況。
門被人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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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肯定住這裏。”苗女的臉出現在門邊。
明月心底一松。
苗女看清楚屋裏的情形,微微張大嘴巴:“你還帶着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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