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丢了喂魚(五更)……

沈宜姝的心情跌落到了低谷, 仿佛人生瞬間充滿了滄桑與坎坷。

老天爺還真會逗她玩兒,一會給她希望,一會又掐滅希望。

三個人的游戲, 她好像……承受不來啊!她真的能麽?

衛婉儀起身行禮,面頰瞬間漲紅,目光不知該往哪兒看。

沈宜姝則恰恰相反, 她不該看的都看過了,對暴君的身子已經沒甚畏懼。不過……暴君露出的胸膛當真健碩修韌, 十分養眼。

沒錯, 她不想要暴君, 但是她饞/暴君的身子!沈宜姝深深地反思忏悔着, 她終究是一個尋常的俗世女子!

衛婉儀:“臣妾給皇帝表哥請安。”

霍昱走上前, 親手扶起了衛婉儀,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垂着腦袋的白色小倉鼠:“你還不快過來, 是想讓朕請你?”

沈宜姝身子一抖,不!她不敢!

沈宜姝低垂着腦袋走了過去, 這一次很乖巧的入座。三人圍着圓桌,酒香四溢, 還有暴君身上淡淡的紫檀香。

沈宜姝感覺不太妙, 因着暴君今日吩咐,讓她帶上了/風/月/話本子, 此刻話本就藏在袖中,沈宜姝腦子裏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

她其實能夠理解暴君的癖好……

誰會不喜歡刺激呢?

饒是她困在玲珑閣, 也想給自己找點樂子呀。

有了這個認知,沈宜姝很快就自己安撫好了自己。

該來的總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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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皇上的,住着皇上的,不能違抗自己身為嫔妃的義務啊。

好在, 今晚還有衛婉儀替自己分擔不是麽?

果然,任何事情都要往好的方向去想。如此也就想通了。

這一番自我洗腦之後,沈宜姝的心情大有好轉。

她堅強的擡起頭來,方才還一臉霜色,這便又堆了一臉谄媚:“皇上,婉儀姐姐初次入宮,今晚臣妾只怕會叨擾了皇上與姐姐,那不如……”

“倒酒。”霍昱打斷了沈宜姝的話。

他今晚的确準備開/葷。

他完全沒有必要委屈了自己。

但即将被“宰殺”的小倉鼠卻還一無所知。

沈宜姝悶不做聲倒酒。她按着先後順序,給霍昱、衛婉儀倒酒,最後才輪到她自己。

衛婉儀放不開,擔心在霍昱面前丢醜,故此,十分小心翼翼,只敢小口嘬幾下。

沈宜姝本身就是一個饞酒之人,加上她不敢違背帝王旨意,霍昱一說出“喝”字,她立刻端起杯盞,仰面一飲而盡。

傻得清麗脫俗,毫不做作。

霍昱今日在宮宴上已經飲過酒,但見沈宜姝的喝酒姿勢,他也來了酒瘾。好像不管是飯菜,亦或是酒水,只要被沈宜姝碰過,就會格外惹人嘴饞。

霍昱也喝了一杯。

沈宜姝是個有眼力的,立刻雙手齊用,勤勤懇懇給霍昱倒酒。她的心情也更是暢快了,仿佛酒一喝,她都能飛升成為仙女,世間一切煩惱不複存在。

整個人飄飄然、施施然。

沈宜姝也兀自倒了一杯,這個時候她已完全放開:“來!皇上!喝!”

霍昱眼角笑意缱绻,就沒見過酒品如此差的人,他眸光淡淡,一飲一啄。

沈宜姝則就比較豪爽了,雙手端着杯盞,仰面直接飲盡,還不忘眯着眼細細品味享受:“好酒!實乃好酒啊!皇宮可真是個好地方!”

衛婉儀:“……”她很納悶,為何皇帝表哥還能容忍沈宜姝到此刻。

像沈宜姝這樣的失态女子,怎會有資格伺候在皇上左右?再者,沈宜姝是從相府出來的,她本就應該被處死!

衛婉儀惡毒的想着。

她豈止是盼着沈宜姝死?她希望整個後宮都不存在!

衛婉儀強顏歡笑,她今日第一次入宮,也是今日被冊封,嚴格的說,今晚是她與表哥的大婚之夜,但一切都顯得倉促随意,她沒有體會到被人重視的滋味。

衛婉儀:“皇帝表哥,沈美人醉了,不如讓她先歇着吧。”

霍昱已經見識過沈宜姝的酒量,所謂三杯倒,莫過于此。

霍昱唇角噙着淡笑,沒有看衛婉儀,對沈宜姝問道:“朕這裏的酒好喝麽?你還想不想喝?”

沈宜姝點頭如搗蒜:“皇上,臣妾想!”

霍昱指了指酒壺,沈宜姝立刻會意,給帝王與她自己分別又添了一杯。她倒是還記着衛婉儀,但見對方杯中幾乎是滿的,沈宜姝誇贊道:“婉儀姐姐當真是個淑女啊!”

她擡手,搭在了衛婉儀的肩頭,小手慢慢下滑,不小心落在了衛婉儀的胸口上,頓時驚悚一哂:“婉儀姐姐,你的/胸/呢?”

衛婉儀當即大驚失色,她覺得自己被觸犯到了。

尤其,還是當着皇帝表哥的面。

衛婉儀低喝:“你!沈美人,請你自重!”

衛婉儀一把撇開了沈宜姝不老實的爪子,惱羞成怒。她自幼習武,是傳統的武将之女,雖然容貌秀麗,但也有致命的缺點,那就是……胸脯平坦。

沈宜姝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冒犯了別人,她指着自己的胸口,對衛婉儀道:“婉儀姐姐莫要喪氣,現在開始滋補還來得及,宮裏的娘娘都在/豐/胸/呢,皇上他就喜歡這樣的。”

她賊嘻嘻的笑了笑,宛若是躲在被窩偷看/風/月/話本的樣子。

衛婉儀拉不下那個臉,覺得自己被針對了,氣得面色一陣紅一陣白:“皇帝表哥,她……她欺人太甚!”

霍昱神色清寡的啄飲一口,目光暗了暗,落在了沈宜姝身上,宛若是一層天羅地網,将她給層層網住了,這小倉鼠今晚再也逃不了帝王的手掌心。

“朕的美人如何欺人了?她說的都是實話,朕的确喜歡/豐/腴/的女子,就如她那樣的。”霍昱的目光在沈宜姝的/胸/口/一掃而過,喉結滾了滾。

衛婉儀這下已不止是惱羞成怒,霍昱的話讓她簡直無地自容。誰都不願意被人揭穿自己的弱點。

衛婉儀一手捂唇,一手提着裙擺,從錦杌上起身,哭着跑出了內殿。

沈宜姝一臉迷惘,等到回過神來,她立刻又驚悚了:“婉儀姐姐,你莫要走!臣妾一人……”承受不來啊……

悲傷來得毫無預兆。

沈宜姝立刻沒了酒意,她乖巧端坐,不敢造次了,一雙鹿眼滴溜溜的打轉,仿佛正在等待一個合适的機會,然後立刻逃跑。

霍昱慢條斯理的飲完最後一口酒,他優雅起身,像是閑庭散步的林中獵豹,正從容不迫的走向自己的獵物。

沈宜姝醉了,不會掩飾情緒,出于本能縮了縮腦袋,嗓音低低柔柔,道:“皇上,你……要作甚?”

霍昱已經沒有耐心繼續循序漸進了。

他難得碰到對胃口的獵物,确切的來說,是第一次。

任何男子在這一方面都有強烈的好奇心與勝/負/欲。

帝王更是如此。

霍昱長臂一伸,握住了沈宜姝的手腕,直接把人拉了起來,然後打橫抱起,他輕笑一聲,往內室方向走。

“現在知道怕了?遲了,朕……今晚就吃了你。朕說過,一定會搶走那個人在意的一切,朕要讓他看着,你是如何被朕/寵/幸的。”

霍昱表面上看似沉穩,但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

懷中人算是第一個挑起他對/情/欲/産生渴望的人。

長夜漫漫,他有的是時間去細細品嘗。

很奇怪,霍昱腦子裏突然冒出“良辰美景”四個字。

沈宜姝呆了,出于本能揪住了帝王的中衣,衣/襟/徹底打開,露出露面修/韌/的胸/膛,還有錯落斑駁的傷疤。

龍榻寬敞,薄紗幔帳微微浮動,一切如此的水到渠成。

沈宜姝被人抛在了榻上,還沒來得及尖叫出聲,她袖中的/風/月/話本子落了出來,霍昱欺了上前,一手翻開了話本,故意附耳哈氣。

“一會,你與朕就按着話本子所言,一步步來。”

沈宜姝覺得自己沒法動彈了。

渾身/酥/軟。

耳旁的聲音低醇如佳釀,沈宜姝側過臉來,随着這個動作,她的/唇/擦在了霍昱的面頰上。

兩人俱是一怔。

沈宜姝腦子裏迷迷糊糊,她看見了近在咫尺的俊臉,比話本子裏描寫的還要令人怦然心動。

沈宜姝鬼使神差的/舔/了一下。

霍昱一愣,幾乎是頃刻就湊了去。

他心裏很清楚,他此刻想,很想……

這無非是出于本能,無關乎任何男女情愫。

霍昱唇齒含糊:“你自找的!妖精!”

沈宜姝覺得自己要升天了,她沒法說話,亦或是動作,但腦子裏稀裏糊塗的想着一樁事。

她,不是妖精!是仙女!暴君不可污蔑她!

沈宜姝終于體會了話本子所描述的某些場景,更是深刻知道暴君當真是癡迷于/豐/腴/的女子。

就在沈宜姝覺得自己人要沒了,她蜷縮着光潔的腳丫子,看見暴君擡起頭來,男人與以往不同,臉上多了一種令得沈宜姝面紅耳赤的情緒。

他的手伸了過來,指尖沾染了豔紅,喑啞說:“這是怎麽回事?”

他還沒怎麽樣呢!

沈宜姝輕咬紅唇,不太想讓暴君停下來,她到了此刻後知後覺,也沒有多讨厭這種事,但看清暴君的手指,她愣了愣,這才感覺到小腹隐約的絲絲抽痛。

她眨眨眼,回想了一下日子,頓時反應了過來:“皇上……臣妾的月事來了……唔……這可真不巧。”

太不巧了!

她都這樣了,她和暴君今晚竟緣盡于此,不能再繼續了?!這可真是讓人掃興啊。

霍昱:“……!!!”

暴君可能又想殺人了。

守在殿外的陸達聽見“哐當”一聲響,然後帝王的聲音傳來:“來人!”

陸達快步邁入內殿,低垂眼眸。

霍昱似是氣焰極了:“把這個壞東西給朕扔去喂魚!”

陸達擡眼,就看見沈美人被薄衾包裹的嚴嚴實實。

皇上真要殺人,大可不必如此……

看來皇上是沒有得手,這才在氣頭上啊。

陸達心中了然,表面上道:“皇上,這怕是不妥,沈美人她有免死券。”

霍昱下榻,行至桌案前,灌了一杯涼茶下腹,片刻後才沉聲吩咐:“送去玲珑閣!”

陸達應下:“是,皇上。”

沈宜姝睡着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包成了蠶蛹,她做夢了。

在她的夢中,沈宜姝也是一番意猶未盡。

當晚,霍昱叫了幾次涼水沖澡。

但內心深處的烈火,遲遲降不下去。

後半夜,霍昱又沖了一次涼澡,他躺在榻上,愠怒也消散不了。

簡直是好笑至極!

後宮不是僅有沈宜姝一人!

他只要想,那十幾位嫔妃随時可以召見過來。

但霍昱并沒有這麽做。

就像是喜歡吃鮑魚的人,如果沒有鮑魚,對其他魚蝦是不感興趣的。

當天夜裏,沈美人惹怒帝王,又被送回玲珑閣的消息傳遍了後宮,以及太後的耳朵裏。

太後原本得知衛婉儀的事被攪和了,心中不痛快,但沈宜姝也沒得寵,如此一來,太後的心倒也放寬了一些。

玲珑閣一片心驚膽戰。

沈宜姝卻是一覺沉睡到了翌日早晨。因着睡得甚飽,她氣色紅潤,面若夾桃,鮮嫩多汁,嫩得能夠掐出水來。

沈宜蓮與翠翠一臉憂心忡忡的站在腳踏上看着她。

沈宜姝:“……我為何會在這裏?昨晚是幾時回來的?”她怎麽又斷片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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