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不再早朝
翌日, 相府大變。
羅氏受托再度入宮見沈宜姝,這一次是沈二爺被大理寺盯上了,羅氏自然焦急上火。
沈宜姝休息了幾日, 養得粉面桃腮,羅氏總覺得女兒有哪裏不太一樣了,但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一樣, 整個人仿佛容光煥發,雖是神色慵懶, 卻又多了/媚/态。
就連羅氏這個當母親的也驚豔了, 她拉着女兒的手, 紅着眼眶說:“你父親半生清廉, 手中又無實權, 豈會牽扯上貪墨大案?眼下大理寺已着手在查,屆時就怕沒罪也會被按個罪名。姝兒啊, 母親聽說你眼下得寵,你去皇上跟前說說, 看看能不能救救你父親。”
若僅僅是相府沈家的事,羅氏不會這麽賣力。
可事關自己的夫君, 羅氏忍不住落了眼淚。
沈宜姝心中了然了。
她也擔心父親, 可至于自己是否真的得寵,她自己亦不知。
不過……
若是那個皇上回來就好了, 他說過,一定會護着她、父親, 還有母親。
沈宜姝寬慰羅氏:“母親放心,女兒一會就去求見皇上。”
羅氏抹了把淚,問道:“皇上待你可好?皇上是個武将,我兒……受苦了。”
一想到沈宜姝在帝王面前, 就宛若是一只小鹌鹑,羅氏就忍不住心疼。
沈宜姝一臉無所謂的擺擺小手:“母親放心,皇上是個雨露均沾,女兒不累。”
羅氏一噎:“……”雨露均沾真的好麽?她還是盼着女兒獨得聖寵的,天底下的女子,誰不想讓自己的夫君只愛自己一人呢。
但見女兒笑靥如花,比在相府時滋潤太多,羅氏也稍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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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一夜布局的霍昱,在靜等魚兒上鈎。
不能怪他心狠手辣,要怪就怪沈宜姝自己不夠積極主動。争寵這種小事,難道還需要他手把手教?
“皇上,沈美人求見。”陸達上前恭敬道。
他對帝王的體格倒是十分自信的,當初在邊陲,為了一次伏擊,帝王帶人在草叢裏守了半個月,困乏了就眯一會,那時整整半個月沒有睡一次好覺。
帝王這幾日宛若一頭失控的暴龍,從昨晚開始,終于恢複平靜,陸達揣測,帝王就是在等着今日。
他着實無法明白了。
沈美人是皇上的妃嫔,皇上若是圖一時新鮮,直接去玲珑閣便是,又何必繞這麽一個大圈子。
可憐了沈二爺,好端端一個清廉官員,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掉。
霍昱劍眉微挑,他不笑時,給人威嚴肅重之感,陸達絕對不會想到,他心中英明神武的帝王,正在想着對付一個十六歲的弱女子。
眼下時辰尚早,還沒天黑,霍昱眼眸微眯,吩咐道:“讓她進來,另外,無朕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前來打擾,違令者殺。”
陸達:“……是,皇上。”
皇上打算與沈美人作甚?
白日宣/淫/……
陸達很想提醒帝王注意龍體,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陸達帶着小太監離開內殿,讓沈宜姝進來。
沈宜姝提着一只攢盒,名義上是來給帝王送參湯,但她一身薄紗裙,外加精致打扮,用意很明确,就是來/勾/引/暴君的。
霍昱看着她走來,見她這一身穿扮,他很是滿意。
女為悅己者容,沈宜姝願意為了自己花心思打扮,這無疑讓霍昱郁結了好幾日的心情,大有好轉。
而且,這一身衣裙,甚合他的心意。
随着沈宜姝的靠近,霍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像是晨起時嗅到了第一股氣息,清新沁甜。
霍昱原本很不甘心。
還在氣頭上。
但見美人在前,他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撇開一切多餘過程,直接捉住沈宜姝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拉到身邊。
攢盒落地,霍昱把人放在了雙膝上,寬大的龍椅足可以容納他二人。
沈宜姝吓了一跳,好歹也有了經驗,不至于驚慌失措。
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暴君會直接動真格。
“唔……”
她的下巴被捏住,暴君沒有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沈宜姝:“……”
親就親吧,為何皇上每次都要碰她那裏……
內殿明亮,仲春晚霞從窗棂射入,霍昱仔仔細細打量着懷中人,礙事的薄紗已被他清除,到了這一刻,霍昱心裏很清楚,他的确就是好這一口。
可以說是,甚是喜歡,饞她至極。
霍昱像是複仇一樣,抱着沈宜姝坐在龍椅上,半點不拖延,急急忙忙開始辦正事。
沈宜姝不喜這種寬闊的空間,尤其是不敢坐在龍椅上,但由不得她反抗,霍昱附耳威脅:“你乖些,唯有這樣,你父親才會沒事。”
沈宜姝:“……”
……
大半個時辰後,暴君終于得償所願。
在龍椅上行事,還算令他滿意。
沈宜姝眼角挂着淚漬,宛若被雨水打過的嬌花,面對面坐在霍昱身上,她趴在他肩頭,一動不動了。
霍昱卻是心情大好,這是龍椅上的第一次。
無論如何,也是第一次。
思及此,他腦中靈光一閃,又來了靈感。
終于找到了讓自己心裏平衡的法子。
于是,沈宜姝被放在了龍案上,奏折與筆墨被霍昱長臂揮開,他欺身過來,見沈宜姝驚慌失措,他低低輕笑。
“除了龍榻,其他地方都要試試。”
沈宜姝:“……!!!”
完全由不得她反抗,暴君已經先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火速占據了上峰。
沈宜姝覺得自己大概活不過今晚了。
霍昱卻恰恰相反,他像一個矛頭小夥,鬥志昂揚,找到了徹底擊敗那個人的手段了。
那個人得了沈宜姝的第一次又如何?
他現在即将擁有無數個/初/次。
于是,除卻龍椅與龍案之外,博古架、窗臺、地板、浴殿……都成了暴君挑中的地方……
……
子夜,霍昱抱着沈宜姝回寝殿,他心情大好。恨不能把另一個人從身體裏邀請出來,兩人當面煮酒論英雄。
就霍昱本人而言,今晚才是真正的圓滿。
他告別了處/男/之身,往後就是真正的成年男子了。
沈宜姝在浴殿嗆了幾口水,已昏迷不醒。
霍昱側着身子打量着她,見她雙眼微腫,櫻唇豔紅,小鼻子偶爾抽泣一下,十分可憐的樣子。
到底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餍足的暴君善心大發,起榻親自喂了沈宜姝喝水,這又折返床榻,把人抱在臂彎裏,占/有/欲十分強烈。
但心口不一,自言自語的威脅:“等到朕玩膩了,朕絕對不會再碰你一根手指頭。”
懷中人正酣睡,無半分反應。
霍昱卻很想問問沈宜姝,她對哪個地方更是滿意,他自己則偏向浴殿,往後可以多試幾回。
一個人沉浸在浮想聯翩之中,霍昱破天荒的迅速陷入了困意,不知不覺也睡着了,一夜無夢,酣/睡/淋/漓。
天還沒擦亮。
陸達在殿外來回踱步。
要知道,今日有早朝,帝王一般都是卯時起床,五更上朝。
這都已經卯時了,內殿毫無動靜,昨晚皇上吩咐過,若無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故此,陸達只能幹着急。
時間飛快而過,議政殿那邊的大臣陸陸續續都到齊了。
天光大亮,早至辰時。
直到大臣們幹等了近一個時辰,陸達這才冒死去傳達了消息。
“諸位大人們,皇上他……今日不早朝。”
衆文武百官:“……”
新帝勤政,登基沒多久,就把朝堂整治了一通,今日為何不來上朝?又被刺殺了?傷勢過重?會駕崩麽?
大臣們揣測非非,卻是無人想到,此刻的帝王正摟着他的嬌美人,沉浸夢鄉,完全不顧人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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