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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老大因病辭職了,這是蘇書在新聞上知道的!當時一家五口正在秦家別墅裏面吃湯圓。
蘇書看着電視上不茍言笑的秦文陸,什麽也不說,倒是陸庚年說句:“好好的日子自己作的,要是早做決斷,也不會有這一遭了。”
秦文遠看了一眼電視,低着頭說:“這次是他主動将我那大伯母和他家老二主動送去司法部門的,而且也返還了大筆所收受的賄賂,在圈子裏留下了大公無私的美名。”
歐歌直接說了句:“切,就他還大公無私,都惦記上別人的公司了,還大公無私,他那是走投無路不得不那麽做,聽鄭家老二說如果他不這麽做的話,他這一輩子也都別出來了,西山養老可沒他的份。”
蘇傾慕和蘇書倆人聽了後,互相看了一眼,最後蘇書嘴欠的說:“爺爺也幫着說話了吧?”
他的這話一出,陸庚年和歐歌都笑了:“就你聰明。”
蘇書知道自己說對了,就不在那邊打擾大人說話,直接扭過頭去吃他的湯圓去了,吃完了最後一個湯圓,然後摸着肚子在別墅裏四處溜達溜食,最後來到窗邊,看到窗外又下起了雪,他嘴角帶笑的說:“又下雪了,要是有盞燈就更漂亮了。”
他的自言自語被那本一直注意他的蘇傾慕給聽到了,他就站起來,走進小書房,将一盞小燈籠拿出來,遞給孩子,并且一按開關,一盞用電池帶動的蓮花燈就亮了起來,還帶音樂的,不過蘇書覺得不好聽,就直接按掉了,他又看了一眼蘇傾慕:“爸爸我可以去外面玩一會兒嗎?”
蘇傾慕可不敢同意他這麽做,實在是上一段時間那次感冒,把他給吓住了,他都有想好了,只要孩子健康,其他的都不準,但孩子沒有別的要求,就想了下:“要不小書拿着小燈籠在給爸爸唱首歌好不好?”
蘇書想了想,就直接張口就來:“正月十五鬧花燈诶……”
這首十分接地氣的歌一出口,讓陸庚年和歐歌都傻了,這孩子這是出不去要報複他們麽?這個歌誰教給孩子唱的,這也太打擊人了,于是歐歌一邊阻止蘇書別唱了,一邊說:“要不給孩子穿的厚實一些帶着出去?”
秦文遠看到孩子那天真的小眼神,就笑了下:“出去玩一會兒也不打緊,看看隔壁的十年在不在,要是在就一塊叫到院子裏來,一塊玩吧!一年就過這麽一個節。”
顧十年沒想到蘇書會晚上來找他玩,就看了一眼自家老爸,他得經過家長同意,不然他的屁股說不定得開花。
顧時意看了一眼穿成球一樣的蘇書,在看了一眼自家熊孩子,于是大手一揮,“玩去吧,多穿點別凍到。”
顧十年一聽到自己被允許晚上可以出去玩,一下子就興奮了,然後果斷的邁開小短腿一路跑到了樓上,時間不長全副武裝的就下來了,走到門邊穿上小牛皮靴,就要往出跑,結果被顧時意給抓住了:“熊孩子,你給我把帽子戴上,不然你的耳朵都給你凍掉了。”
顧十年這個時候只要可以出去玩,讓幹什麽都行,于是站在那裏乖乖的穿好戴好,最後領着小書弟弟就跑了出去,等到了他們家大門口之後,他停下了,問蘇書:“小書我們去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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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書一臉無奈的想,你都沒想好到哪裏去玩,你跑什麽,于是說句:“到我家去玩吧,我們去堆雪人吧,一個你一個我好不好,爸爸們可以幫忙的。”
“好噠,我們快去吧。”說完帶着小書就往秦家跑。
秦文遠在秦家等着倆孩子,聽到孩子們要堆雪人,直接一揮手,一大幫子随護們都跑出來幫忙,就連顧家的随護們也都出來了,倆家的大人們也過來湊熱鬧,還拉起了彩燈,最後小劉想問可不可以在放點煙火,畢竟元宵節麽,但京城不讓放煙火,就乖乖的閉上嘴了,于是一大幫子人忙活起來,時間不長就堆了兩個小雪人,一個戴着紅帽子紅圍巾,手上拿着小書的那個小蓮花燈,一閃一閃的,另一個戴着藍帽子藍圍巾,手上一串冰糖葫蘆,雖然都是臨時起意,但做的是真的挺逼真的,倆小孩樂的直拍巴掌,大人們還給倆孩子跟倆雪人合了個影,期間小書樂的見牙不見眼,是真的高興了。
蘇傾慕和秦文遠看着孩子高興,他們也高興,和站在身邊顧謹谕說句:“孩子真的很可愛!”
“嗯,咱兒子們可愛!”
**
倆可愛的孩子在過完元宵節的之後就開學了,開學的時候倆孩子就直接升班上了三年級,這在整個年級裏也造成了轟動,蘇書所在的二年一班,那些孩子知道蘇書成績好升班沒多說什麽,但顧十年所在的一年一班的同學們卻都炸鍋了,一個個的也要求轉班,最後還是顧十年非常霸氣的來了一句:“二年級的題我能夠得一百分,你們可以麽?如果不行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在一年級待着,不然滾蛋。”
顧十年說這話的時候,蘇書就在門口等他,聽到他這麽霸氣的回怼直接一擺手:“走了,和他們費什麽話啊?不嫌累麽?”說完霸氣的走了。
在場的老師和校領導們都無奈的看着這個小學霸,在看了一眼自家班上的這些同學,直接就一瞪眼:“都給我坐好,不服氣的話,去和人比試,要是能夠考過他們你們也可以直接升班,不願意在我這個班待的,也可以轉校。”小丁老師的一句話,一下子把這些孩子給鎮住了。
再說蘇書和顧十年在顧時意和蘇傾慕的陪同下一起走上了三樓的三年級一班,蘇書看着教室裏明顯比他們倆大了半個頭的同學,什麽也沒說,規規矩矩的給老師行了一禮,然後乖乖的坐在了第一排第一桌,蘇書擡起眼皮看了眼黑板,算了比中間的位置好,在二年級的時候,他吃夠了粉筆灰的苦,現在離着遠一些,還不錯。
顧十年對于跟着蘇書上一個班,心裏比較得意,看着在門口的爸爸們在和老師說話,就小聲的跟蘇書說:“小書,你說這老師戴着大黑框眼鏡,看着挺嚴肅啊,會不會對咱們倆特別嚴格啊?”
“管那麽多幹嘛,咱們倆乖乖的上課,不惹禍,老師不會找咱們麻煩的,安心。”蘇書說完往窗外看了一眼,太陽有些足,這第一排挨着窗戶,有些晃眼睛,他就拉上了窗戶簾子。
那邊在教室門口說話的老師,時刻在注意着倆孩子,發現這個四歲的蘇書同學,正在那邊拽窗戶簾,但她什麽也沒說,孩子小好動正常,只要不在課堂上搗亂,成績好就行,別的無所謂。
最後顧時意和蘇傾慕一起離開的時候,還給倆孩子打了聲招呼,倆孩子乖乖的點頭,算是知道了,并沒有眼紅。
坐在他們後座的那個女生還仔細的看了一眼蘇書,心裏想這麽小的孩子和他們一個班,不知道上課的時候會不會哭?
而坐在女生旁邊的男同學,則是趁着老師不注意的時候,用手輕輕的捅了下前面的顧十年:“唉,同學,你不是一年級的小孩麽?怎麽跑到我們班了,上課你會不會哭鼻子啊?”
顧十年一聽這話,臉色就黑了,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個手欠的,就皺着眉說:“放開你的髒手,你要是在敢動手動腳的,別說我對你不客氣。”
手欠的這位同學,知道蘇書在二年級考試的時候是年級第一,沒敢招惹,但看着他那個乖巧的樣子,心裏就忍不住的想要伸爪子要捏捏他的小臉蛋,結果手伸到一半,就被顧十年給打開了:“你幹嘛?你在伸手一下試試?”
蘇書這個時候也不神游了,轉過來,看了一眼那個手欠的,直接問了一句:“你是誰家的?”
他的這話一問出口,就見那位手欠的小子還愣了下:“徐家的,怎麽了?”
“你是徐圍什麽人?”蘇書懶洋洋的問。
“我是他小堂哥,怎麽了?”徐威疑惑的看了一眼蘇書。
“哦,那你知道我是誰家的麽?”蘇書将要報複的顧十年的爪子抓回來,不讓他有所動作。
徐威聽到了,在仔細的看了兩眼蘇書:“你姓蘇?和秦家什麽關系?”
“秦文遠是我父親,聽說過沒?”對于這個叫徐威的他覺得有點奇怪,按理說既然是徐家的孩子八卦的因子那麽足,哪有不好奇這些的,看着面前的這位好像不一樣,于是又問了一句:“你是徐家哪一房的?以前怎麽沒聽說過你?”
徐威有些尴尬,将伸出去的爪子收了回來:“那個我是徐家旁系的,但不遠,和徐圍是平輩,比他大一歲,按理他也得叫我一聲堂哥。”對于他們這些旁系的在長房長孫面前的底氣都不足,雖然他們還小,但這個世界嫡庶分的這麽清的時代,也讓他們早早的就知道,旁系永遠和嫡系是不一樣的,即便再有能力,你是旁系就是旁系,和嫡系比平白你就矮了那麽一截,誰也沒辦法。
蘇書點頭,但沒有露出那些看不起什麽的目光,而是指着顧十年問他:“你知道他是誰麽?”
徐威搖了搖頭:“不知道。”
“他姓顧,顧家的,你還對他有意見麽?”蘇書仰起小脖子,簡直理直氣壯。
徐威聽到了這裏:“他就是那個開學第一天就爆出自己是校長家孩子的那個?”
“沒錯,他爸爸是顧時意,他父親……”
“好了,你不要在說了,我知道,他是顧謹谕的兒子,行,我這次栽了,手欠惹的禍,下次想要招惹誰的時候,一定要先打聽清楚了,不然吃虧事小,挨揍事大啊!”說完直接往桌上一趴,沒臉見人了。
蘇書和顧十年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咧嘴一笑,一擡頭看着旁邊捂着嘴笑的女同學,他們就回過頭去,和女孩子沒打過交道,還是算了吧。
于是四歲的蘇書和五歲半的顧十年成了三年級的同學,開學第一天就完美把想要欺負他的徐威同學給收拾了,讓其他同學不敢在有其他的想法,主要是倆人的家長實在是太厲害,別說他們就是家裏的大人都惹不起,然後蘇書和顧十年成了班上的吉祥物。最後一路擺平一大幫子想要欺負他們的熊孩子,直到上了中學,臨近畢業的時候,顧十年和蘇書說了句:“還是有個校長爸靠山好。”
蘇書直接瞪了他一眼:“誰還沒個大佬爹咋的,趕緊的好好看書吧你,不想上重點初中了。”
顧十年放下手裏的書,看着面前才七歲的蘇書,雖然這兩年個子也長了一些,但還是沒有自己高,于是嘚瑟的說:“這有什麽難的,都是咱們玩剩下的。”
“你就別吹了行吧,我要是不為了等你,去年我就去中學了,你還好意思說玩剩下的,不臉紅麽?”蘇書說完白了他一眼。
“好小書,你不白等我,我這幾年得好好保護你,聽說到了中學遇到的比咱們現在班上的那些臭小子嚣張多了,要是沒有我在,他們欺負你怎麽辦?”顧十年這會非常嚴肅的說。
蘇書雖然覺得他說的很對,但還是忍不住反駁:“我不是也跟着小劉叔叔他們學習功夫了麽?難道我還打不過他們不成?”
顧十年想了下,雖然秦家的護衛是教了小書一些防身術,但沒有實戰,還是不行的,不像他每年夏天要跟家裏的大伯去鬼營童子軍裏面進行實戰訓練,他那些花架子,要是遇到狠人,頂多是自保哪不是了:“你可別大意,聽說初中那邊還有社會上的孩子,人品參差不齊,注意些的好,咱們的年齡都太小,除非叫家裏的護衛時刻跟着,不然怕是不行。”
“我知道的,那以後咱們沒事不分開,回頭在鼓搗徐圍要不要也跟着跳級,要是他跟着就更方便了。”
“沒事,他就是不跟,我也有辦法讓他跟着,這樣咱們互相照應,就沒事了,放心。”
顧十年知道他肯定是又拿出他那軟糯的纏人本事,讓徐圍不忍心,将他扔下,畢竟他們兩家也是有姻親關系的,他不罩着他誰罩着,自己的年紀也不大好麽,不過那家夥才上五年級,他們家會允許他直接上中學麽,這是不是還有待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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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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