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九次告白
月考剛逢周末,用這本該休息的兩天,去換國慶的七天長假,姑且稱得上劃算。
第一次月考,在此之前并沒有具體的分數排名,因而,是按照每位同學的姓氏首字母排的考場。
霍知舟被分在第十考場,胖虎在二十考場,徐凡、薛遠和岳黎因為姓氏首字母相近,被分在了同一考場。
看過考試分場名單後,霍知舟雙手抱臂,眉心挑起,“徐凡,岳黎在你那個考場,幫我罩着點。”
徐凡聳了聳肩,輕松回應,“沒問題。”
星期六,第一場考語文。
許多學生提前了一個小時到考場複習。
岳黎也去的很早,但她并不是為了複習,而是去——睡覺。
昨晚,她又和紀雲大吵了一架,一個人跑了出來,四處游蕩,最終選擇在網吧熬了一宿。
她如今是真的困,剛趴在桌上,就立即進入了夢鄉。
徐凡和霍知舟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女孩熟睡的側臉。
斑駁的光線中,女孩的側臉恬靜乖巧,白得發光的皮膚,細膩如凝脂。
“知舟,你家缪斯女神睡着了。”徐凡拿胳膊肘捅了捅他,“別說,還真他媽的漂亮。”
霍知舟輕哼一聲,滿心的驕傲與自豪,“廢話,我霍知舟看上的女人能不美嗎?”
徐凡簡直受不了他時不時爆出的騷話,忙是趕着他出了自己的考場,“走走走,還有五分鐘就要開考了。”
霍知舟回頭瞪了他一眼,“德行,下次還不得和我一個考場,你嘚瑟個啥?再說了,我現在可是排在你前面的考場。”
徐凡揶揄,“那你還真得感謝你爹給了你霍這麽個姓氏。”
霍知舟聞言,嘴裏擠出了一個字,“滾。”
不一會兒,第一場考試開始了,岳黎渾然不覺,還趴在桌上,睡得昏天地暗。
監考老師走到她身邊輕咳了幾聲,右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的桌面,提醒道,“這位同學,考試開始了,快醒醒。”
岳黎這才擡頭,一臉懵逼地瞪圓了眼,半晌,才從瞌睡裏清醒了過來,低低應了聲,“哦。”
徐凡瞥了眼她所在的地方,不由得皺眉。
霍知舟可是千叮咛萬囑咐讓他看着點岳黎。
結果這女人完全不把考試當回事,将試卷傳給了後排的同學後,雙手交叉,又趴着睡了過去。
監考老師本就是個火爆脾氣,一看岳黎這副吊兒郎當的态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扯着岳黎的胳膊,将試卷從她的手臂下抽了出來,端詳了數秒,發現這女孩懶得連名字也沒寫。
“起來!要睡回家去!不想考試就給我滾!別在這裏耽誤大家的時間!”監考老師勃然大怒。
岳黎慢條斯理地撐着桌面站了起來,書包一挎,半句廢話也沒有,就這麽大剌剌地走了出去。氣得監考老師直跺腳,沖着她的背影大喊,“你是哪個班的!叫什麽名字!這門考試零分處理。”
岳黎根本就不在意,反正她一個字也沒寫,回眸,笑得恬淡而慵懶,緩緩答道,“高一(五)班岳黎。”
徐凡手一哆嗦,簡直要給她跪了,忙是拿出手機,躲在桌子底下偷偷地給霍知舟發短信:【你家缪斯女神得罪了監考老師,現在出考場了,你自己看着辦。】
那一邊迅速回複:【知道了。謝了。】
霍知舟突然一個起身,吓了第十考場的監考老師一跳。
“這位同學,怎麽了?考試才剛剛開始,你這麽快就做完了?”
霍知舟一手握筆,一手抓着試卷,胡亂落筆:高一(五)班霍知舟。
其餘的,只字未寫。
他快步沖上講臺,将試卷拍在了講桌上。
随後,頭也不回地沖出了考場。
整個考場皆是驚得目瞪口呆,不少女生趁機交頭接耳,“喂,剛剛的男生是誰啊?好帥啊。”
“他你都不認識?高一五班的霍知舟,我們年級的大佬,真是酷斃了。”
監考老師氣結,大手用力拍着桌面,“你們還想不想考試了?想學他一樣可以啊,都給我滾出去!”
全場頓時一片鴉雀無聲,埋頭做着各自的試卷。
霍知舟出了校門,漫無目的地尋着岳黎。
終于讓他在學校對面的肯德基裏發現了靠窗睡覺的岳黎。
他搖頭嘆息了聲,心道:還真是上哪兒都能睡着啊。
他擡步,緩緩推門而入。
這個點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客人也只剩下零星的幾個。
他在岳黎對面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就這麽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柔和且滿足地盯着對面熟睡的女孩。
良久後,女孩許是手臂被壓麻了,微微動了動,換了個姿勢,又睡去了。
霍知舟百無聊奈地取出手機,低頭玩着貪吃蛇。
待他玩到第五輪時,女孩才打着哈欠,伸了個懶腰。
站起身,她剛欲離去,便見對面男孩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你還真是能睡啊,一上午的時間都被你給睡過去了,現在下午兩點,你餓不餓,我請你吃漢堡。”
岳黎身形一頓,“你怎麽在這兒?考完試了?”
霍知舟雙手一攤,“如你所見,我和你一樣,沒去考試。”
“你瘋了?”岳黎聲音提高了好幾度,“升入高中以來第一次大型考試,這麽重要的事,你跟着我瞎起什麽哄啊?”
“既然知道重要,那你又為何不去?”
他一句話堵得她啞口無言。
她起身,不再多說什麽,擡腿欲走,他上前幾步,攔住了她的去路,“怎麽說我也無償陪了你這麽久,一起吃個午飯總不過分吧?”頓了頓,他捂着肚子,滿是可憐,“岳黎,我真的挺餓的。”
岳黎皺眉,看了他半晌,見他滿臉的懇切,語氣也随之有了些許的松動,“你吃吧,我沒什麽胃口。”
“沒胃口也得吃啊。”他沉思了片刻,眼眸一亮,“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保證你食欲大開。”
岳黎将信将疑地跟上了霍知舟。
兩人來到一條小吃街,霍知舟雙手打橫開來,挑眉笑道,“現在整條街都是你的了,想吃什麽随便挑。”
岳黎被他那副地主家傻兒子的表情給逗笑了,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不過是大早上的沒什麽人,這條街晚上可熱鬧了,人山人海的,有些東西你想吃還不一定排的到隊。”
“是啊,所以我帶你現在來吃,随便選。”
岳黎一眼忘了過去,随意挑選了幾個自己平時愛吃的食物。
男孩一路跟着,自覺地在她身側付錢。
經過一家奶茶店的時候,霍知舟回問她,“喜歡喝什麽口味的奶茶?”
她皺眉沉思了片刻,“原味的吧。”
她不喜歡那些花裏胡哨的口味,唯獨鐘愛原味,那是專屬于她和媽媽兩人的回憶。
媽媽還在世時,每次接她放學都會路過這條小吃街,那時的她,會點上兩杯原味奶茶,還有方才她吃進肚子裏的那些食物,與媽媽共同分享。
最後,再一路歡聲笑語地步行回家。
不曾想,今日,竟是身邊的這個男孩,機緣巧合地帶她重溫了一遍……
當那杯原味奶茶放入她手中時,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濃濃的奶香,絲絲順滑,心底裏所有的不快,都随之遠去。
女孩睜眼,再次看向男孩的目光中,充滿了複雜難辨的情緒。
“怎麽了?幹嘛這樣看着我?”霍知舟不自在地別開了臉。
岳黎嗓音略低,淡淡啓唇,“謝謝你霍知舟,今天……我很開心。”
他一怔,滿腔的喜悅,都只因她随意的一句感謝。
他擡眸,漆黑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賴皮勁兒十足地開了口,“感謝可不是嘴上說說就行了。”
“那你想怎樣?”岳黎心情不錯,也任由他耍賴。
霍知舟挑眉,笑容燦爛,“國慶七天,抽一天時間出來,和我約會。如何?”
女孩皺眉沉思了片刻,笑得略有深意,“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霍知舟一聽,喜不自勝,“什麽條件?”
岳黎鼓了鼓腮幫子,憋着笑意,開了口,“你若是月考能門門及格,我就答應和你約會。”
霍知舟,“……”
這不是鬧着他玩嗎?他都已經陪着她缺考了幾門科目了。
良久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舌尖抵着下颚,興奮出聲,“你剛剛只說了月考門門及格,但沒說是這次的月考,所以說,如果我下次月考門門及格了,你就得答應和我約會。不許反悔,君子一言驷馬難追。”
她沒想到她一時的語言漏洞,竟是成了他耍賴的理由。
随即,她聳了聳肩,臉不紅心不跳地不認賬,“可我不是君子。”
他勾唇邪魅一笑,“那正好,我就喜歡和小人約會。”
岳黎,“……”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