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這個姑娘太兇悍
雖然這個月事帶,她還沒用過。
但還是特麽的很惡心,好不好?
寧子喬看着陸知若那氣的通紅的臉龐,有些擔心的将她嘴上的布拿下,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怎麽了?”他進門之時沒見,這丫頭沒哭。
拿着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她也沒哭,可此時,她卻是一副要殺了他的模樣,不禁讓他有些擔心。
他不過是想在一個地方處理一下傷口,并未想過傷人性命。
陸知若雙眼通紅的看着他,咬牙切齒的說出一個字:“水。”
寧子喬看着她發紅的眼,也不敢耽誤,馬上将她剛剛喝的那杯茶端了過來,遞到她嘴邊,陸知若毫不猶豫的抿了一口,用力的漱了漱口,故意将茶水吐着寧子喬身上,方才憤怒的說道:“你特麽再敢拿月事帶塞我嘴裏試試,信不信勞資能馬上咬死你?”
寧子喬有些不解的皺着眉問道:“月事帶?那是什麽?”
陸知若心中的上萬只神獸終于耐不住寂寞,歡騰起來,此時藤蔓剛剛将捆綁她的布條解開,她憤怒的想寧子喬撲去。
寧子喬一個不察,又被她撲倒在地上,她緊緊的抓着寧子喬的衣領,狠聲說道:“你不是問勞資月事帶是什麽嗎?”說着便将他的衣服扯開。
寧子喬慌忙阻止道:“你這樣哪裏還有個女子的模樣?”他一邊推陸知若,一邊慌忙的向後退去。
聽見這話,陸知若更怒了,她坐在寧子喬的肚子上,看着那胸口上那道猙獰的傷口,冷笑着狠狠的戳了一下。
寧子喬此時也怒了,死死掐着陸知若的手腕,冷聲說道:“不過是個月事帶,你至于嗎?”
陸知若看着他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又想到他剛剛問月事帶是什麽,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方才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問道:“你知道月事帶是什麽嗎?”
看着寧子喬茫然的眼神,她方才伏下身,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就是男子和女子的不同之處。”
看着寧子喬瞬間通紅的臉,陸知若無趣的站起,無力的靠在床沿上,今天晚上寧子喬動過的衣服,是不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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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沒壞也不能穿,膈應。
那她要從新買布裁衣,那要花費多少時間和金錢啊?
寧子喬見陸知若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有些結巴的說道:“對......對不起。”雖然他還是不太懂月事帶是什麽,但看陸知若這般模樣,便可知那定是極其私密的物件。
見陸知若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寧子喬有些緊張的上前說道:“如果你願意,我願迎你入府。”
陸知若冷笑道:“為妾?”莫說她沒有嫁人的打算,便是嫁人,她也不願為妾。
妾是什麽?
那不過是個玩物,男人愛賣便能賣了,若是想送人,也可以直接便送走。
她又不是受虐狂,為了一場打架給人當妾。
真當她傻啊。
想到這,陸知若眼神一冷,她猛地的站起身,看向寧子喬,厲聲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但你今天損壞的東西,必須按市價陪給我。”
寧子喬看着眼前變臉比翻書還快的丫頭,張了張嘴,最終只是點了點,低聲說了句:“你算一下值多少錢,我全價賠償。”
陸知若滿意的點了點頭,輕笑道:“你要處理傷口嗎?我也可以為你提供服務,只要你肯付錢。”
寧子喬默默的點了點頭,便見陸知若走向耳房,片刻之後,端出一盆盆熱水。
看着那些冒着白煙的熱水,寧子喬忍不住問道:“你剛剛怎麽不告訴我有這些東西?”在陸知若熱切的眼神下,他默默将後面的字咽了回去。
“如果有盜賊進了你家,你見他受傷了,你會給他找藥嗎?”
寧子喬:“......”不會。
“如果那個盜賊還長得很醜,還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還說要納你為妾,你會很開心的為她包紮嗎?”
寧子喬:“我是男子,沒有人會這麽對我說。”
陸知若嗤笑道:“我是說如果。”
“不會。”
“原來你腦子正常啊!”
寧子喬默默的低下頭,不敢再回話了。
說,他說不過陸知若。
打,他又下不了狠手。
他除了閉嘴,還能如何?
陸知若滿意的看着寧子喬上身包紮好的傷,眼神不由下喵道:“你還有沒有哪裏受傷了?”
寧子喬順着她的目光看去,臉不由再次噴紅了,他不自在的別開臉,小聲說道:“不,不用了。”
陸知若點了點,肯定的說道:“那就是有咯。”她放下東西,轉過身去,方才繼續說道:“你自己包紮,我不會看的。”
“嗯。”
“我說你身為殺手,這麽心慈手軟,真的好嗎?”
“我不是殺手。”
“那你怎麽弄得全身都是傷,還都是刀傷,如果不是殺手,那......”陸知若看着那個偷偷跑到門口想要開門出去玩的黑貓,厲聲喝道:“小黑,你想去哪裏?”
看着小黑乖巧的走了回來,陸知若将他抱起,一邊給他順毛,一邊說道:“我就該把你閹了,那你就不會整天想着出去了。”
寧子喬看了桌上的剪刀一眼,又看了自己的褲裆一眼,默默的加快包紮傷口的速度。
這姑娘太彪悍,完全出乎他的認知,看來,他今天是惹到一只母老虎了。
虧他之前還說要娶她,幸好只是說納妾,而不是娶妻,否則一定會家宅不寧。
陸知若自然是不知身後的寧子喬複雜的心理,她只是抱着小黑繼續教訓道:“小黑啊,聽說黑貓能驅鬼,你剛剛是不是看見鬼了,所以想去把他趕走?”
“喵嗚。”小黑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回應了一聲。
陸知若給小黑撓了撓下巴,看着小黑那副舒适的模樣,輕笑道:“你知道嗎?不是我不給你找媳婦,而是黑貓太難找了。品種不同,生下的孩子不好看。”
寧子喬越聽眉皺得越緊,他冷聲說道:“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說這些,于禮不合。”
“我又沒讓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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