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十一月份的艾文大學秋意很濃,落在地上的落葉來不及清理堆了薄薄一層。
白年穿了一身薄款風衣,走路帶風地行走坐在校園內。
地上的枯葉被他踩得吱吖作響,因為是上課時間,校園裏沒太多學生在走。
白年徑直往教學樓走去,上樓梯時他邊拿起手機撥電話。
電話聲響了兩聲就接通,他才剛走到一樓。
“王院長,您這會兒還在辦公室嗎?”白年邊走邊問道。
那邊似乎對于接到這個電話有些驚訝:“你怎麽給我打電話了?”白年道:“我這會兒到學校來了,想着好久沒見了,來拜訪一下。”
那邊對于這麽有禮貌的白年,更是驚得連聲問道:“白年嗎?”白年:“對,是我。”
白年說道,“我馬上到你辦公室門口了。”
王院長有些懷疑地拿下手機,盯着來電顯示反複看了好多遍,在确認确實是白年打來的電話後,他有些納悶。
白年三年前被安排到艾文大學任教,完全就是個刺頭。
對方非常不好,完全沒有正常人的社交禮儀,甚至可以說是目中無人,也完全沒有為人師表的樣子。
王院長知道白年曾經因為觸犯了特殊管理法,私自入侵了哨兵的精神海,導致進入黑淵的哨兵精神出問題,徹底迷失無法出來。
他過去也知道白年,對方是個為數不多的資深精神喚醒師。
因為長相氣質的原因,甚至經常作為代表上過雜志封面。
王院長十分關注精神科學類的雜志,過去也看過不少媒體用大篇幅的內容誇贊他們口中的天才白年。
Advertisement
對方十四歲就上了大學,二十歲就作為研究員進入哨塔工作。
王院長也惜才惋惜過,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企圖把這個走彎路的人給拉回正路上。
奈何對方并不領情,仍舊我行我素目中無人。
王院長在對方主動離職後,曾經向哨塔報備過,他作為一個在精神科類教書育人三十年的老教授,十分負責任地告訴別人——他仍舊懷疑白年有反社會傾向。
他并沒有為自己犯過的錯而自省過。
哨塔給予的回信十分官方——感謝您的反饋,我們會時時關注他的動态。
就跟幾年前把白年放到他們學院來教書時一樣官方——他雖然犯錯,但專業能力過硬,不可浪費,所以需要把他安排來學院教書,當做悔過。
王院長為此苦惱了好幾天,甚至還特意找在哨塔工作的好友打探了一下白年的家庭背景。
好友表示并不知情。
王院長就滿面愁容地翻起了過期雜志。
白年“叩叩”的敲門聲喚回了王院長發散的思緒。
他正想着,一個被媒體多次報道過的天才,為什麽沒有家庭信息?“王院長。”
白年在沉着嗓子開口。
王院長清了清嗓子:“請進。”
白年推開門大刀闊斧地走了進來,他一句廢話沒有的直接問道:“您十五年前寫過一篇“艾文與向導哨兵起源”的論文。”
王院長對于對方,推門就是這樣的話有些愣:“什麽?”白年走到王院長身前,面色平靜:“後來幾年陸陸續續又針對過艾文本人、艾文大學的建立與發展、裏爾市精神病院消亡,這幾個話題,進行過深入的研究。”
王院長實在有些驚訝,他沒想到白年竟然會記得他曾經做過的這幾個課題。
“怎麽了?”王院長快六十歲,身材保持的還不錯,雖然為人有些古板,但是個自律又嚴謹的研究派。
白年站在王院長的辦公桌前,淡淡地開口解釋道:“我最近對這方面的資料很感興趣。
你的這些論文跟課題我看了,有些事情沒弄明白。”
王院長以為白年要跟他進行學術研究,看白年的眼神都有欣慰起來,他覺得自己把一個迷途的年輕人拉回正軌上了。
王院長喝了口水,擡手往旁邊沙發上指了下:“坐。”
白年瞥了一眼沙發,他擡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坐就不坐了,還有人在圖書館等我。”
王院長點了下頭,就問道:“你什麽地方不明白?”白年說:“跟艾文艾博士相關的信息,您給我提供一下,她的家庭成員以及經歷。”
王院長說:“我們的圖書館內,好像有她的個人傳記,你對她感興趣的話,完全可以去看看。”
白年搖頭:“我覺得那些信息并不準确,了解得可能沒有您多。”
王院長疑惑。
白年說:“傳記上寫艾文卒于2251年,因為長期的勞累而患病去世。”
王院長聽聞這裏砸吧砸吧了兩下嘴,突然有些興奮起來:“你也發現這有些不對是嗎,但是平常沒人關注這些問題,人們向來都關注她學術領域的研究。”
白年挑了下眉。
王院長立刻接嘴說道:“我發現這個事情,還是因為甚至2251當年,在他離世的前三天,她都曾經向艾文精神病院發回過一份十分具有參考意義的研究報告。”
王院長分析道,“一個因為勞累身患重病的患者,是怎麽做到在離世前三天,還能分析并撰寫出一份詳細的報告的。”
白年引導着提問:“難道不能是她的助手帶寫的嗎?”王院長說:“當然這個事情還存疑,沒有人親眼看到過,所以這些都是些小道消息。”
王院長又砸了下嘴:“還有小道消息說,她是在去屋巢鎮的路上遭遇了不測。”
白年挑眉。
王院長說起自己的分析來,便開始滔滔不絕起來:“他曾經有個小姨,也在裏爾市精神病院工作,你知道嗎?”白年聽到了自己想聽的這條訊息,他不動聲色地翹了下嘴角:“嚴蕊對吧?對方跟艾文同一年離世,具體時間倒是未知。”
王院長說道:“對,這個小姨曾經在屋巢鎮做過醫生,後來轉到了裏爾市精神病院。
我當時寫報告的時候,有去拜訪過一些老人,有人告訴我說她二人是因為同一個事故而離世的。”
白年眼珠注視着王院長,他瞳孔顏色偏淡,看人的時候輕飄飄,像是在注視着你,又像是在注視着遠方的雲。
白年問:“那有沒有小道消息說,她二人是因為什麽小道消息而離世的?”王院長搖頭:“我們這些只能看歷史的人,怎麽可能知道歷史知道的這麽清楚。”
王院長嘆完,好奇起來,“為什麽突然關心起艾文這個人了?”白年說道:“我只是奇怪,裏爾市精神病院從鼎盛時期,徹底衰敗,到演變成現在的艾文大學,期間這麽久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麽?那些曾經被當做精神病患,被關起來、被喂藥的向導跟哨兵被放出來後又是什麽心情。”
王院長疑惑:“這跟艾文有什麽關系?”白年心裏想的是——只是想用艾文來判斷一下遲等的記憶是真實經歷過的,還是杜撰的而已。
嘴上說道:“我想艾文在裏爾市精神病院應該很受病患的愛戴吧,畢竟所有人都說他們有病,但只有艾文承認他們正常,那麽2251年艾文離世後,這些人會不會感覺很失落很痛苦?”王院長說:“哨塔建立後,他們承認了這些‘患者’正常,所有人都回歸了社會,精神病院自然就衰敗下去了。”
白年好奇:“那麽為什麽當時就沒有媒體報道這些出院的患者的後續情況?甚至我從來都沒聽說過這些患者的家屬及後代。”
研究過裏爾市精神病院情況的王院長沉默了片刻,突然問道:“你要幹什麽,白年?”白年扯着嘴角笑了下,竟然顯得有些地痞無賴感:“我無聊咯,院長,找點事做。”
王院長幾乎在瞬間就理解了白年的意思,他是在懷疑這批後來被承認是正常人的“患者”幾乎沒有一個活了下來。
他懷疑裏爾市精神病院曾經遭遇過一場大的屠殺,這個懷疑實在有些駭人聽聞。
而且那段時間,剛好是哨塔創立,開始在建立新的機構、新的秩序的時候。
雖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半個世紀之長,但這仍舊是不小的指控。
王院長對這個他年輕時也曾有過懷疑的話題,完全不想多做讨論,他頓了頓後才說道:“我前段時間翻過你上的雜志,大多都是你寫過的研究課題。
還有些是誇你聰明不拘小節的,很少有提及你的家長、監護人之類的報道。”
王院長是個聰明人,他分析道:“一個正常的家庭,養出了一個聰明的小孩,他們應該會很熱衷于宣揚他們優秀的育兒手段。
媒體應該也十分熱衷于去采訪能夠培養去優秀下一代的家庭,企圖讓大衆複制教育方法,養出無數個優秀的下一代。”
白年慢條斯理地“哦”了一聲,他甚至探過頭去看了眼王院長桌上的日歷,日歷上寫着十一月十三日,再往後翻上幾天,會是裏爾市一個十分著名的阖家快樂的節日。
那一天,裏爾市市民會擁有一個不被工作跟學習打擾的休息日。
白年伸出手指往後翻了翻日歷:“我都在院長手下工作三年了,您這回兒才想着要了解我嗎?”王院長頓了頓,之前也企圖了解過,但是查不到信息,想着白年可能背景不小,不然不可能犯了那麽大的錯誤,竟然沒被羁押坐牢,還來艾文大學教書。
——艾文大學是什麽勞改機構嗎,什麽人都能來當老師教書?!他快六十歲了,沒有年輕時候的鑽研精神,大多時間都得過且過。
在白年做的不好的方面嚴肅地說白年幾句已經算是負責任了。
更何況白年桀骜又目中無人得厲害,他沒那個心思去關心他。
還是他從學校離職後,王院長一點社會責任心湧上心頭,才找哨塔報備了這件事。
王院長不語。
白年伸手戳了戳十一月十八日這個日期:“這個舉家歡慶的好日子,我需要去黑塔探望被關了二十二年的,我的親生父親。”
白年說:“一年一次的親子時光,都是這個時間。”
院長詫異:“從未聽說,你的父親是個哨兵?”白年笑了下:“對,他親手殺了我的母親。
然後被關進了這裏。”
王院長愣了愣。
白年神色莫名地笑了下,他的表情完全算不上提起了難過往事的傷心,神色甚至輕松帶笑:“這就是為什麽,沒有媒體采訪我的雙親。”
王院長仍舊詫異地看着白年,見對方神色平靜,甚至帶着奇怪的笑容,心裏補充道——這也是為什麽,你成為了一個反社會。
白年沖王院長眨了眨眼睛,在臨走前說了句:“院長如果得到了什麽有關于艾文跟裏爾市精神病院,那些患者的消息,及時通知我。”
他慢條斯理補充,“我非常感興趣。”
白年從院長辦公室離開後,徑直往學校圖書館走去。
二樓一個偏僻的自習桌前,遲等沿窗坐着,低垂着眼睛十分認真地閱讀。
幾乎在白年視線滑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白年回來,他立刻擡起眼睛,對着白年揮動自己手上的書本。
他興奮地像是一只見到主人回家的小狗。
白年大步流星地走到他面前坐下:“根據王院長說的,小道消息傳2251年你姨外祖母跟你媽在同一場事故中同時離世。”
遲等悶着嗓子笑了聲,他小聲如同說秘密般在白年身旁耳語:“我告訴過您啦,我殺了她們兩個,您又不信。”
白年蹙眉看他:“你說你姨外祖母對你很好,她救你出去,給了你兩年快樂的童年。”
遲等把自己的臉貼在粗糙地書頁上,他擡起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白年,有些無辜地說:“因為我腦子裏關着一只野獸嘛。”
白年啧了一聲。
遲等笑道:“白老師放心,我會把野獸關好,不讓他傷害您的。”
白年的家庭成員構成,在裏爾市其實算不上多特殊。
他的母親是位普通人,父親是位哨兵。
白年長到十歲,家庭算是和睦,母親是哨塔的研究員,父親是一位地質勘察人員。
一家三口住在他現在住的老式房子內,院內養得杜鵑花還是二十多年前他媽親手栽下的。
他的母親親手挑選了新培育的杜鵑品種,能讓他們家院子裏一年四季都有鮮豔的色彩。
白年的記性相對而言算是不錯,但兒童的記憶是不包括理解成分的,可能他的家庭中确實有少兒時期他忽視的細枝末節。
他才能在二十年後,再回想也只覺得自己家庭跟其他家庭沒什麽不同。
一個普通的女性嫁給了一位做地質勘察的哨兵。
哨兵需要經常出差,出差帶來的後果可能是精神穩定類藥物的供給不足。
經常缺少穩定精神類藥物的哨兵,在某一天精神暴動、徹底崩潰後帶來了一場駭人聽聞的惡性事件。
傷害人的哨兵被關進了黑塔,而女人則被送進了墓地。
這算不上是多複雜的案件。
白年三十二年的記憶中,發生過好幾起雷同的案件。
這幾年倒沒有了。
雖然哨塔的新聞部每天都在推送人人平等的這一準則,但事實上哨兵的社會地位一直在随年降低。
從現在逐年贈大的向導哨兵的比例、采樣調查的二者受最高教育的程度、以及民政局新婚夫妻屬性登記,都在顯示哨兵正在減少,在不被接納。
白年曾偶爾看過一條數據,上面寫着裏爾市去年一整年登記結婚的哨兵數量甚至沒有超過一千個。
而去年年底統計的裏爾市長住人口為一千七百多萬人。
今年中旬哨塔出臺的精神穩定類藥物管理新規,更是讓這群或多或少都已經藥物成瘾的哨兵想要去各個哨塔門口靜坐。
他們當然不可能真的去靜坐,一個稍微被判斷有些危害傾向的哨兵都會被帶到治療組進行全套精神檢查。
哨兵又或多或少都沾有一些藥物成瘾,被檢查發現後會被帶去強制戒瘾。
那幾乎是生不如死的體驗。
白年小的時候好像有些孤僻,開口說話也較尋常小孩要晚些。
他媽還因次焦慮過他發育遲緩、有自閉症或者是個啞巴。
他會默不作聲地坐在家裏地毯上擺弄些奇怪的玩具,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從不會為來自家拜訪的人所動。
白年是不太記得自己作為小孩時,想的到底是些什麽。
後來雙親死的死進黑塔的進黑塔,他被母親家人養大。
因為一點天賦,以及實在不想跟老人住在一起太長時間,他十四随就考上了大學,住進學校宿舍,十六歲之後就自己一個人搬到了現在的房子裏。
他的父親頭幾年被關進黑塔顯得有些渾渾噩噩,白年十六歲之後每年十一月份都要去探望一次。
頭幾年,對方都認不清他是誰。
這幾年稍微好了些,他會跟白年兩個人沉默地坐在探監室冰涼的長椅上。
白年是不太愛說話的,也懶得用一些治療手段去詢問這個男人為什麽突然發瘋殺了自己的妻子。
——因為精神失控,無法自控。
當然是這個原因,不然還他媽能因為是什麽原因。
他還能聽到些什麽特殊到能讓他眼前一亮的原因嗎?所有哨兵的最終歸宿都是精神失控。
通常情況下,一年一度的半個小時探望完成,白年會整整衣服,禮貌地跟這個給了他生命的男人道別。
“再見,明年這個時候再來看您。”
白年在這些古怪的時候,會顯出一些諷刺的禮貌來。
男人總是臨到最後一刻,随意問起些看似關心的話:“你外婆還好嗎?”白年聽見外婆這個稱呼,總沒忍住臉上帶上譏諷:“放心,仍舊恨死您了。
連帶着恨死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哨兵。”
白年禮貌又文質彬彬地從探監室走出來。
今年的十一月十八日,白年還是準備獨自駕車去往幾十公裏外的黑塔,探望他的親生父親。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