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肌膚相親
兩人在富貴苑用過早膳易之揚說有事便自行出府了,目晴則回了昨日的庭院。秦目晴和易之揚所住的“珍園”是郡王府裏原來單獨為易之揚建造的一個小型府邸,出入都可以不經王府,裏面亭臺樓閣,自成一體。
“鴛鴦閣”,自己昨日的洞房竟是這麽個名字,秦目晴暗暗無語。鴛鴦閣一樓是會客廳,二樓是卧房,整個樓閣竟是用金絲楠木建造的。珍園管家易貴把秦目晴的住所伊來苑中所有的管事介紹給秦目晴認識,接着用午膳,然後午後小憩,到目晴醒來已是申中(16:00)時分了。
梳洗後,望着奢華卻陌生的房間,想着以後就要在此間度過了,秦目晴本來淡漠的心湧出了無法名狀的悲涼,一時竟難以疏解。瞟見牆隅的古琴,秦目晴走過去輕輕撫着深褐色的琴身,冰裂般的斷紋靜靜昭示着它的久遠,這把古琴竟真是“秋籁”。秦目晴吩咐焚上梅片,淨了手,略撥了撥琴弦,果然音色圓潤細膩,微妙綿長。幽雅清冽的馨香漸漸環繞,深深的惆悵從秦目晴指尖溢開來。
秦目晴放任着自己的情感,這一刻突然覺得平日裏的那個自己好累,此刻好像一個人走在無邊的黑暗裏,沒有盡頭,沒有亮光,沒有希望,秦目晴沉溺在深深的落寞中。驀然擡首,外間春光明媚,鳥語花香,目晴心神一滞,不覺苦笑,“秦目晴,你已然擁有這麽多,外間有許多人尚在饑寒交迫,流離失所,你還有什麽可抱怨呢?” 琴聲不覺舒緩開來,靜靜的春日,淡淡的花香,朦朦的振奮,目晴的心漸漸沉靜,再沒有哪一刻慶幸自己會彈琴,自己喜歡彈琴。
用過晚膳,秦目晴沐浴後,斜倚在貴妃榻上翻看着一本古琴譜。紅燭靜靜的燃燒,秦目晴穿着白色的絲質裏衣,發絲如雲,肌膚賽雪,單薄的身子在燭光的籠罩下更顯得婀娜多姿,無限的風流婉轉靜靜地橫陳着。暖暖柔柔的風攜着淡淡的花香在昏暗裏拂來,身上幹爽舒适,房間整潔馨香,做着自己喜歡的事,秦目晴忽然發覺自己喜歡這樣的夜晚。
門扉被推開,秦目晴起身坐起,只見易之揚掀簾走了進來。淡淡的沉水香混合着剛沐浴後的濕潤氣息,目晴發現自己并不排斥。秦目晴并未站起,低頭繼續翻看着琴譜,本以為自己會鎮定自若,可心裏還是開始打鼓了。昨日不是說好了嗎,怎得他今日又過來了。
“夫人還未歇息嗎?”易之揚自顧往目晴身旁一坐,随手攬過目晴不盈一握的纖腰,親昵問道。
秦目晴頓覺全身僵硬,血液湧上臉龐。她猛地擡眸看向易之揚,那雙桃花眼裏噙着一絲戲虐,一絲慵懶,還有一絲。。。。。。溫柔?秦目晴暗暗穩定心神,輕輕掙脫着站了起來,“你怎麽過來了?”
“哦?夫人記性這麽差嗎,早上爹爹娘親的話你這麽快就忘記了。我可不敢忤逆他們。”易之揚漫不經心地答道。
啊?秦目晴頓時緊張。“我們昨日不是講好了嗎?”
“講好什麽,嗯?”易之揚站起身,欺到目晴身邊,雙手環着秦目晴的纖腰,使她動彈不得,桃花眼媚媚的對着目晴放着電。
秦目晴立刻慌亂起來,心理防線崩潰了。怎麽辦,情場高手,又是自己的夫君,要怎麽辦?還未理出子醜寅卯,忽覺身子一輕,竟被易之揚攔腰抱起。秦目晴頓時暈頭轉向了。反抗嗎,他是自己的夫君;順從嗎,啊?怎麽辦?。。。。。。腦子一團漿糊,結果導致身體并未及時作出反應,在易之揚眼裏就成了秦目晴一片嬌羞狀伏在自己懷裏甚是乖巧。易之揚将秦目晴輕輕放在床榻上,看着秦目晴嬌羞迷茫的樣子不禁眸子沉了沉,心底升出無限的憐愛,欺身便噙住了那張嬌豔欲滴的櫻唇。
“轟”秦目晴只覺着腦中一道白光炸開,身體發出本能的戰栗。全身輕飄飄的像漂浮在空中,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只有嘴唇上軟軟的,暖暖的觸感是那麽清晰。甜甜的蜜糖般的味道夾雜着淡淡的沉水香和一股陌生清冽的氣息包裹着自己,秦目晴絕望地發覺自己竟然是。。。。。。喜歡?這個認知一下子将目晴打倒,她再也無力去思考什麽。易之揚由淺嘗不由地深入吻着,心中泛起的柔情蜜意一波波拍打着心胸,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妻嗎?不過此刻他也沒工夫去想這些,只覺着懷中的人是那樣嬌弱不由得想去疼惜,用力抱得更緊,仿若想将嬌人揉進骨血裏。密密的吻落在臉上,脖頸,耳旁,秦目晴戰栗着,心底深處生出渴望,她不由得伸出玉手去攬住身上那人的脖頸。易之揚身子一滞,眸光加深,繼而伸手三下兩下将自己和秦目晴剝了個精光,欺身壓了上去。秦目晴只覺着身上一涼剛要睜開眼,忽覺一具炙熱的身子挨着自己壓來,肌膚相貼的親密無間把秦目晴的心胸塞得滿滿的,無比震撼的感受,史無前例的刺激将秦目晴沖擊得幾欲暈過去。發絲交纏着,唇舌交纏着,手指交纏着,身體交纏着。霏靡的氣息,狂亂的喘息在暗夜裏靜靜地肆意流淌,一室的春意旖旎羞得月兒也鑽入了雲朵。
秦目晴一覺醒來已然是天光大亮。她盯着頭頂的華帳一時竟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記得自己做了個甜蜜旖旎的夢,那一刻的歡愉是如此的真實。春夢,自己做得是春夢?竟是春夢?秦目晴慌亂地坐起身,啊?自己竟是赤身裸體,絲縷未着。秦目晴猛然意識到那個春夢不是夢,是的不是夢。秦目晴慌忙躺下,用錦被将自己蓋了個嚴嚴實實。心中的惶恐竟是前所未有的,自己真的就那樣交給他了嗎?漸漸清明的腦海裏浮現着昨夜的一幕一幕,秦目晴燒紅了臉龐,昨夜的他。。。。。。
“梅香,梅香!”一室的靜谧此刻越發襯得秦目晴聲音裏慌張是那樣的明顯。
“小姐!”梅香應聲推門沖進來,“怎麽啦,小姐?”雖說秦目晴成了婚,梅香覺得她永遠都是自己的小姐,是以并未改口。
“你怎麽也不叫我,天都大亮了。”秦目晴別別扭扭地說。
“世子走時吩咐不要打擾你,我就在門口守着呢。”梅香隐隐的透出些期盼,小心地看着秦目晴的臉,仿佛想尋出些什麽不同。
“我要沐浴,你去準備一下吧。”不知為何,此刻不願被別人看透心思,秦目晴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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