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她回來了

——柳晨：你的誓言，我當真了

“啊……唔……嗚嗚……”

柳晨修長的手指在秦洛砂的穴口進進出出，後者順從地方便他擴張，柳晨還不太滿意地點評了一句，“可以叫的再銷魂些。”

秦洛砂眸光含淚地瞪了他一眼，卻是被認為是含情脈脈。

“疼嗎？”柳晨看他帶着淚光，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秦洛砂委屈地搖了搖頭，悶聲道，“繼續。”

柳晨莞爾一笑，手指好像觸到了一點，秦洛砂渾身抖了一下，前端馬上有了反應，柳晨趁機又逗弄了幾下，秦洛砂本來還在打轉的眼淚馬上落下來了，啜泣道，“不要……”

“不要？”柳晨笑了，食指在凸起的一點上輕輕劃動着，笑吟吟道，“真的不要？”

秦洛砂跟着痙攣了起來，哀聲求饒道，“要，晨……”

“嗯？”

“饒了我，唔……難受……”

“要什麽？要我上你？”柳晨繼續戲弄他。

秦洛砂頭次跟別人親密接觸，無助地往他懷裏鑽，求饒道，“別戲弄我了……”

柳晨也笑了，“好，不欺負你了。”

話剛說完就将他的碩大挺入早已擴張好的小穴，滾燙的緊縛感讓他感到了從靈魂而來的舒服，仿佛和這個人融為一體。

柳晨望着身下這個眼淚汪汪的少年，好神奇，剛認識的時候從未想到會變成這樣。

他是個遵從本性的人，可偏偏就是不想強迫他，想對他好，想護着他，想看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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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砂被他操弄着，一會天上一會地下，有痛也有快感，已經無力去看柳晨的眼神，最終只能習慣性地摸自己手指上的傷疤，卻被柳晨用力地抓住。

“等以後，給你買個戒指遮住。”

不知道為什麽，秦洛砂突然就哭了。

是不是真有一人，會讓他甘願忘記過去受過的傷，甘願放棄報複，甘願為他墜入深淵。

柳晨從他模模糊糊哭泣的聲音中聽到了這樣的話，“晨……愛你……”

柳晨并不懂愛，但是他聽到的一瞬間，幾乎用盡了全力才忍住了落淚的沖動，他想他也許是真的，愛上了秦洛砂。

“洛砂，因為許晨曦，我媽在我小的時候就瘋了，我有瘋子的血統……”柳晨平靜地說，下體維持着有條不紊的抽插，說話卻絲毫不亂，“別背叛我，我不知道會不會發瘋。”

“……唔……不會……”秦洛砂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眼神空洞，答得亂七八糟。

柳晨用力地頂了兩下，在他體內洩出了自己的精華，話說才有點喘息，“我不想傷到你。”

秦洛砂被他刺激地也洩了出來，他體力更差點，只能抱着柳晨喘息。

柳晨看他這幅無力的可憐樣，也忍不住笑了，“我想太多了，你怎麽會。”

“嗚……”秦洛砂委屈地抱着他，累的說不出話來。

柳晨把他摟在懷裏，嘆了口氣，看來他的洛砂真的需要多鍛煉了。

秦洛砂的想法則是：看來禽獸一旦露出本來面目，就一點都不願裝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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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晨的腿好了後就開始每天上班了，秦洛砂本來是自由工作環境，也随他一起，經過了徹夜接觸後秦洛砂反而對他更加親密了。

每到了中午都自覺地“約”他一起吃飯。

“诶，為什麽？我胖了嗎？”

秦洛砂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明白為什麽柳晨突然讓他多做些鍛煉。

柳晨眯了眯眼睛，淡淡道，“你就是體力差了點。”

秦洛砂馬上臉紅了，震驚地看着這個以如此淡定語氣說出淫蕩話來的人，柳晨挑眉，“怎麽了？”

“……沒。”秦洛砂默默地憋了回去，不吭聲了。

柳晨知道他在想什麽，也不多說，而是起身道，“我去開會，你呆在這別亂跑，回來要是見不到你……”

秦洛砂瞪着他不說話，好像在說：你敢威脅我？

“晚上你會後悔的。”柳晨噙着笑說完了這句威脅。

會心一擊，秦洛砂連連保證自己一定乖乖等他下班。

“呸，腹黑東西！”

秦洛砂對着門外的柳晨罵了一句，然後打開了自己的本，敲了一會代碼電量已經低于百分之十。

他摸着找到柳晨臺式機的電源，正想拔又想到好像沒有關機。

“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連鎖屏都不用，不能忍！”

秦洛砂暗暗地嫌棄了柳晨一句，拿起鼠标給他關機，眼睛卻不自覺地看到了一個他很敏感的詞——夜影。

說起來聞夜的事都是他搞出來的，難道事跡敗露了？

秦洛砂瞄了眼門口，最終還是忍不住翻出來看了下去，聞夜還是被發現了啊，也不奇怪，柳程的勢力要不暴露也很難。

不過對他來說還是柳晨的安危重要些，秦洛砂也不在乎了，再往下看卻是幾條更為震撼的消息。

許晨曦回來了？

後天是捕獵的日子？

聽到這個名字秦洛砂心裏個中滋味，說不上來是喜是悲，因為這個人他遭了十年的罪，只因為他是許晨曦和秦越書的孩子。

而這個當媽的竟然輕易地抛棄了他和自己丈夫逃命，把他扔在這兩個可怕的男人手裏，顯然是沒在乎他的死活，如今許晨曦回來應該是要報複吧？

“唉。”

秦洛砂嘆了一口氣，看來許晨曦到現在還是沒把他當回事，不過柳晨不會有危險吧？

……應該也不會，柳晨有多精神他清楚，秦洛砂關了電腦，插上自己的電源，努力地不去想這件事。

“我擦這誰的代碼連個注釋都沒有，格式什麽鬼！有沒有點職業道德！老子忙的很，後天，知道後天什麽事嗎！……”

秦洛砂自己嚷嚷了半天，最終放棄了遺忘，“後天是捕獵的日子，捕的是媽媽吧？”

秦洛砂趴在鍵盤上，喃喃道，“媽媽……”

“看來我又換名字了。”

不經意開門聽到他呼喚的柳晨失笑道，“怎麽，你聽說什麽了？”

秦洛砂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得不說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真的很容易讓人心動，他輪廓和眼睛都像極了許晨曦，若不是眉毛還有些男孩子氣，恐怕很容易被認為是女人。

如今他着憂傷的小表情在柳晨眼裏已是萬分動人了，想了想大概猜到他在想什麽了，便柔聲哄誘道，“你是不是聽說許晨曦回來了？”

秦洛砂停下了自己震驚的表情，可憐地點了點頭，問道，“你，他們，會不會對媽媽怎麽樣？”

柳晨摸摸他的頭順毛，輕描淡寫道，“我不參合許晨曦的事，你也別管她。”

秦洛砂：“……”你讓我怎麽不管！

秦洛砂還是憋在心裏沒說出來，就被柳晨拉走回自己家了，說起來夏眉眉第二天大學要開學了，這段時間她一直跟程溪舟在一起，很偶爾才回家看看。

夏眉眉的大學是本地的一所一本學校Y大，不好不壞，秦洛砂不上班自然是要去送她，柳晨到了晚上才想起他這事來的。

“明天眉眉報到吧？我陪你去。”

秦洛砂剛做好飯，連忙道，“不用不用，就幫她搬搬東西，我和溪舟能做了。”

柳晨看了他一眼，秦洛砂馬上領會了他的意思，妥協道，“那你答應我不能搬東西，你的傷沒好全。”

柳晨只好答應，又突然問道，“對了，你今天給我關電腦的時候東西保存了？”

“你還好意思說，不關電腦就走了這樣對嗎？”秦洛砂幽幽地盯着他，訓道，“按一下Windows加L有多難。”

他這職業習慣讓柳晨失笑一聲，哄道，“知道了。”

秦洛砂轉頭給他盛飯，恰好沒看見柳晨眼裏一抹深意。

該看到了吧？

看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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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你暴露了哦。”

調笑般說話的是一個女聲，語氣卻和那個少年一樣，聞夜只是皺了皺眉，淡淡道，“無所謂，我知道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反正你也活不成了，不如拉個墊背吧。”女聲輕描淡寫的語氣，仿佛人命在她眼裏并不算什麽。

聞夜語氣淡然，“我不殺人。”

“你不恨？”女聲有了點溫度。

“恨，但我不能親手殺他們。”

“喲，真是正直啊，”電話那邊的女聲笑了起來，“我只通知一聲，後天有個機會，去不去随你咯。”

電話挂了。

聞夜沒有說話，身份已經暴露了吧，倘若他能活到後天……去還是不去？

“影，告訴我，我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