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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腰肢裹在一襲青黑綢緞裏,幾乎要壓到她的胸脯。
陡然睜開眸,她便被湊近的一片雪白肌膚晃花了眼,無力地推了推寇翔籠罩在上方的身體。
寇翔斜睨了她一眼,任憑衣襟大敞,慵懶地離開她身體上方,動作幅度有點大,歌天涯不小心看到了他兩顆粉色的豆豆。有些口幹舌燥地移開目光,心裏又罵他不要臉。
盡管厭惡寇翔的人格,但不可否認他的身體有着蝕骨的魅惑。如果他願意,絕對是男女通吃的類型。要不是先喜歡上藍若言,她想她很樂意被寇翔俘虜,當他的傀儡。
可惜了……
在寇翔的目光下她捧起了稀粥,上面覆了一層黏稠的米湯看上去很可口。随意拿起勺子攪拌幾下,底層的肉末被翻了出來,紅紅白白的讓她有些作嘔。
幾天前厮殺的記憶又重現在腦海,歌天涯皺起眉嘗試着舀了一勺含入嘴裏,麻木地感覺着溫熱的湯水湧入喉間——
她猛地拉開椅子扶着桌角狂吐起來,胃不适地抽搐着,淚也順着難受的情緒決堤,她花了一張臉哭聲猶如幼獸的悲鳴。
一雙溫柔的臂膀從身後悄悄環住她,男聲低低地誘哄:“哭出來吧,都哭出來……”
歌天涯半倚在他懷中聽着寇翔說話,心底卻涼透了。紅腫的眼眸可憐兮兮的,卻又肆意宣洩着仇恨的光。她無法忘記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誰。
****************來到恢複正常的街道******************
這個臨國邊境的小城鎮與央接壤,算得上軍事重鎮。然而此刻在白晝下看這座城池,歌天涯只感覺到一味荒涼。
越接近北地,人煙便越稀少,更何況這裏前不久才經過一場血的洗禮。
她身上是一襲青色蘇繡,長發在寇翔的要求下沒有用絲帶束縛,只用一根黑玉簪松松地挽起。但行走間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的發梢掃過小腿,隔着薄薄的一層,有些癢。
路邊枯瘦的老婦帶着孫兒哀求乞讨,她望了一眼,摸了摸懷裏的碎銀,靜靜走過去。
因為覺得居高臨下會傷人自尊,她還特地在二人面前蹲了下來,也不顧衣服下擺沾了灰塵。
老婦認出了歌天涯,警惕地望她一眼把一邊餓得昏昏沉沉的孫兒緊緊攬在懷裏。
“我……”歌天涯開了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麽,嘴唇蒼白地動了動,便把碎銀遞了過去。
“給孩子買點吃的吧。”說話間她對老婦懷中好奇望着自己的孩子咧開善意的微笑。
“呸!就算我們祖孫倆餓死也不會要你的東西的!”老婦噴了歌天涯一臉的唾沫,她那雙老得皺皮的眼睛簡直要突出來,直勾勾地看着她。
歌天涯沒有去抹臉上的唾沫,她臉色有些蒼白,卻笑了。
老婦的孫兒被她枯瘦的手勒得疼痛,又被她一吓,馬上哭嚎起來。長久的饑餓下孩子的哭聲扭曲成嘶啞破碎的音調。她把碎銀丢進了老婦的碗底,只說一句話。
“事到如今,我只能說一聲抱歉。但如果你還堅守你那點氣節,這點碎銀便給你二人收屍好了。”淡淡嘲諷的語氣下老婦一愣,再回神歌天涯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她這才默默把碗裏的碎銀拿起來,寵溺地安慰哭泣的孫兒:“走,奶奶給你買吃的去。”
*****************晃蕩了一圈回來的歌天涯*************
去霍曲家裏沒找到人,她以為他出了事。結果剛回到寇翔臨時的庭院,便瞧見霍曲和寇翔在談話。霍曲雖然蔫蔫的,但看得出他對寇翔有幾分崇拜,看他的眼神都忽閃忽閃的。
歌天涯詭異地瞥了一眼寇翔,卻只見他淡淡和藹的笑意,
“女兒家能做到的,男子也同樣能做得到。”霍曲雖然渾身都疼,龇牙咧嘴,但還是傻笑着附和寇翔的觀點。
像是剛看到歌天涯,寇翔朝她望來:“我聽侍衛說路上發生了有趣的事?”
歌天涯扯了扯嘴角應聲。“嗯。”
“……感激的方式真是很特別呢。”躲開他似笑非笑的面容,歌天涯低下頭便走:“沒什麽事的話,我先回房休息了。”
“嗯。”
霍曲不明所以。
作者有話要說:估計又有很多親要讨厭翔叔了唔……可我還是很愛妖嬈男嗷嗷~不知道有沒有親發覺,在翔叔強大的變态思維影響下,歌天涯承受能力也變大了唔。。。
《僞物語》這首是我學蘿莉音的産物唔T^T有妹紙表示很萌 但也有妹紙表示說還是禦姐音适合我……
10:囧~昨晚本來就卡文【因為在寫戰争的戲份不知道怎麽把藍若言加進去啊啊藍若言再出現應該是藍國和南吳交戰的時候啊TAT然後之後基本上不離了…或者寫戰争然後每章寫一點藍若言的情況~?】結果登*還登不上 重啓電腦還是登不上我幹瞪眼 因為我登*一般夜深人靜不會這樣子的嘛。。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很歪曲的首頁 居然還沒有登錄的選項= =老媽大人還在耳邊吼早點睡覺 幹脆趴床上看小說去了,,,《穿越之複仇》真正的女強~嗷嗷這文跟CP沒關系~無CP~純粹一古代女在惡魔指引下穿越各種小說虐渣男渣女小三瑪麗蘇~
PS:下線默默存文 不知道這次申榜是多少字 我估計是1.5萬起價= =如果兩萬字我就要跪了。。從明天開始 之前問編編《搞錯》半價的問題 結果她說怎麽從不見你申榜捏?我囧~好吧每次申榜我都大傷元氣= =神經質地想還多少字才完成任務= =可是不申榜點擊少收藏少留言少= =……話說我這個PS是不是有點長了……再者~謝謝8759098的地雷~在此不得不咒一下* 一個地雷一元錢 結果經過它的手就變五毛了我去。。。
《丹青厭》
☆、61窘境
“真是一群廢物!孬種!真不知孤養他們還能做什麽!”臨宴氣得渾身發抖,她一路直奔到園中看見臨安賢一副身外人姿态悠閑地喝着茶,更是心頭火起袍袖一揮把石桌上的茶具都推到了桌下。
臨安賢沉默地看了眼自己腳前的碎瓷片,不知道說些什麽。
“喝喝喝!你就知道縮在你的府邸裏要麽就是玩美姬!你什麽時候能關心關心這臨國的朝政!”
臨安賢靜靜聽完臨宴的訓斥,忽然扯了扯嘴角笑了。
“有陛下日理萬機不就夠了麽?反正您一向都很有自己的意見,文武百官都聽您的還不夠?”她還想接着嘲諷,眼前卻一暗,伴随淩厲掌風而來的是怒極的巴掌,她眼底暗了暗,沒有躲開任臉被打偏嘴角滲血。
她緩緩擡頭面無表情地注視着臨宴,看見她的皇姐眼底露出清晰的一抹悔恨與疼惜,忍不住苦笑:“阿姐,你道我不想幫你麽?可是這國家的蛀蟲太多腐蝕得太深,只留着它偉岸的表面罷了。那些平日附和你的官員再能說會道,到了兩國開戰又都成了孫子了……”
“阿姐你總是不喜別人反駁你,有些官員雖是一片赤膽誠心卻也受不起你的冷遇啊,再說你後宮裏的那些男人,他們家裏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要再說了。”臨宴低着頭,臉色蒼白地低聲說。
“可是阿姐……”
“我說不要再說了!咳、咳咳……”臨宴血氣上湧,一口甜血就噴了出來。
“阿姐!!!來人啊快去叫太醫——”
****************清幽的卧房內****************
散亂的神思逐漸歸位,臨宴躺在安賢王府邸一張柔軟床榻上,仰頭怔怔看着青色的紗帳。
胸口悶得喘不過氣,想吐。
如果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就好了,醒來她又能安安穩穩地當她的陛下,掌控這臨國的每一寸土地。邊境失守對她而言是個打擊,屠城的血腥也是很有力道的警告。百姓為此騷動不安,平日裏不安分的亂臣賊子也接連冒出挑戰她的神經,就在她打算大舉進兵奪回邊境時,卻得到噩耗——南吳南權星已經開始奪取這臨國前門的城池!
這是她沒有想到的。同時,她發現她身邊的親信出現了叛徒,也許,本來就是卧底。如果報告屠城消息的人說了領軍者南吳太女的身份,如今也能做些軍事預防。
但當初報告消息的人卻只提到了央國國師寇翔和他收留的養女,對他養女的另一身份卻只字未提。臨宴得知消息後甚至試圖書信聯系南吳加派兵馬。
南權星沒有拒絕她的請求,不但允諾會增援十五萬兵力,還會資助臨*隊兩千石糧食。
原本臨宴也只是碰運氣而已,南權星的允諾太過誘人,起初她有懷疑過她的用心,但随後又釋然了。如果南權星真是對臨國這塊甜點有了心思,想要一口吞或許不那麽容易,但慢慢蠶食卻完全能做到。因為她掌控着臨國的經濟命脈。
臨國最初從南吳分裂出去,雖然政治上做到了某種程度的獨立,但經濟上卻像菟絲子一樣緊緊攀附着南吳。
臨國雖然土地較藍國要廣闊得多,但她的土地利用率卻遠遠不及藍國。藍國臨近南吳,雖然夾在南吳吳楚兩個大國中間,卻因此成了中轉站,此處男女地位幾乎平等,男的財勢雄厚可一夫多妻,同樣女子也可以。與重農抑商的臨國不同,藍國的主流是商品貿易。它的國民多游走在各國買賣行商,只有極少部分是菜農。
而臨國一邊氣候是沙漠,另一邊則是冰雪荒地,這個國家橫跨在兩片截然不同的地域,經常遭受一些自然災害的侵襲。臨近央的部分是高原荒山,鮮少有人居住,那裏的土地經常凍裂種了莊稼也常遭受凍害,收成很差質量也很差。而臨近沙漠的部分雖然滿足了植物需要的熱量因素,卻因為少雨而顯得有些雞肋。只有中間的緩和地帶一些山間盆地和平原之類的地方适宜居住和種植,因此臨國帝都也安在這裏,人口也密集在此處。
為了解決衣食住行上的難題,臨國每年都會高價收購南吳的糧食和生絲茶葉之類的物什。而藍國的行游商人也常常會通過南吳到達臨國換取一些土産。
正是因為深知臨國的處境,臨宴才時時刻刻不離焦慮。而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攥緊自己談判的籌碼,盡量為這個國家争取利益。
“阿姐,你好些了嗎?”她恍惚地看向推門而入的臨安賢,一抹柔和的光打在她的側臉,映出她明亮眼底的擔憂和溫情。
于是臨宴的唇角勾起淡淡卻同樣溫情的一抹笑。
********************好吧藍若言出場= =+*******************
借着眼前明晃晃的水銀鏡,一個莫名牽動歌天涯的身影逐漸清晰在她的視野。這是她第一次運用靈力來施展這種術法,算不上娴熟,所以畫面還猶如水紋一樣時不時地波動着。
她瘦了。
歌天涯用目光描繪着藍若言削瘦不少的身形,眨了眨眸甩開眼部的幹澀。
盡管這麽做的效果不怎麽樣。
像一個偷窺狂一樣,她有些迷戀自己所看到的。
她散落于背的發絲,冷淡卻唯美的側臉,高挑纖細的身段,筆直修長的長腿……
就連她眼底的那抹青色,顯得病弱蒼白的唇,淡漠黑眸下淺色的痣她也覺得很吸引她……
看來她還沒有意識到可以把那些靈力轉化為內力作為已用。倘若轉化成功,那些精純的靈力是會使她獲益不少的……絕不會是眼下這副有些脆弱的模樣……
雖然這樣看着她不直接接觸她,不會覺得不适,甚至,撇開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她還會覺得心底很平和喜悅……
但,她是不是湊得太近了些?!
回過神來藍若言的容顏赫然在目,她雖然知道對方看不到自己,但對方那雙黑眸有些困惑地輕眨靠近……果然還是不能近距離接觸啊!
歌天涯往後退了一步。
然而藍若言的下一步動作讓她在驚怒間丢開了對畫面的控制……
她她她居然……
那廂藍若言褪去了上身的衣衫,露出了誘人的鎖骨和前面一對櫻紅,解開束縛後第二性征再發育令她胸前常常疼痛。她皺眉捧起其中一只輕柔按捏……
漫不經心地穿上上衣,她斜睨了眼鏡面。
那熟悉火熱的被注視着的感覺消失了。
會是她麽?
作者有話要說:。。。。
☆、62國事
南權星的軍隊在氣勢洶洶地占領臨國大片城池後安靜地駐紮在一座山下。臨國要求議和停戰的呼聲越來越高,臨宴最終決定派使者前往議和。
古語雲不斬來使。南權星軍帳下的将士盡管不屑臨宴派去的使者,但基本的禮儀卻是顯擺到位的。這也是事先南權星警告過的。
與臨國使者相談的南吳使者是一年輕女子,笑意十分溫和舒适,說話也是謙遜有禮,但隐隐也有一種成竹在胸的氣勢。臨國使者摸不清南吳的底限,便試着大膽地提出議和的條件,她希望南吳能讓軍隊退出臨國邊境,然後答應每年向南吳進貢更多的糧食和美人。
方才還笑意溫和的翩翩公子立刻變了顏色,嘴角劃開嘲諷的弧度,一開口便戳人脊梁骨:“大人是在開玩笑?你以為你是為什麽站在這裏!可以明确告訴你,你現在能做的就是把我皇的條件理解透徹然後一一陳述給你的君上,這麽大的事你一人做不得主。”
臨國使者臉色一青一白的,唇動了動又緊閉起來。
臨宴很快便得到了消息,雖然明知南吳的條件一定會很過分,但真的看到那白紙黑字列出來的記述詳細的霸王條款,還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條款一:将臨國納入南吳的疆域範圍。【臨宴王室的地位自然不保,臨國将分為六個郡,南吳會下派朝中官員到各郡任命,也會破格向臨國民間招納一些賢士,南吳的官員畢竟需要一個适應了解臨國地方的過程。每個郡都會設置守、尉、監各一人。】
條款二:對臨國王室尤其是臨宴的安排。【封臨安賢為北安王,臨宴為西北王,臨宴和臨安賢的嫡長女要到南吳作人質。姐妹二人各有一快封地。】
條款三:嫡長女繼承制。【只有正夫生下的長女才有繼承權,不得寵侍滅夫。】
條款四:實行均田制,将土地按人口計數分配。【注:土地不得買賣。】
條款五:……
條款六:……
條款七:……
條款八:……
條款九:具體實施再根據實情進行變更【以後想起來再添】
不要懷疑,最後那個括號裏用紅字寫出的清秀字體是确實存在的。臨宴盯着那“以後想起來再添”七個字看得眼珠子都要氣得跳出來。
這份條款的初稿是歌天涯拟定的,考慮到現在這個時代是奴隸社會向封建社會轉型的時期,她便采用了郡縣制。在她看來,現在的臨國便是試驗品,她适當減輕或革除了一些陋習,并且允許男子喪妻後改嫁。臨國的傳統和南吳類似,對未婚男子的貞潔看得很重,大戶人家的男子較貧民要自由得多教育也要開明得多,但是民間貧民男子的待遇很差,常常被養大在成熟之際作為貨物賣給人當夫郎或者下奴。
原本歌天涯還想在民間設立學堂專門教導男子,但是被南權星否決了。在她看來,歌天涯一些想法有些不可思議,多少會損害他們這個階級的利益。南權星認為男子如果進了學堂,便不容易控制會生出許多不必要的事端。她只同意了革除一些陋習【那些在她看來也慘無人道的陋習】和實行有利統治的制度,而南吳原疆域的制度還是保持原樣,先隔離開原臨國這片疆域進行試驗,再看試驗的結果再決定南吳要不要也實行這些制度。
對此,歌天涯也同意了。畢竟這是一個國家,不是玩游戲不能亂來。
而這些試驗,少說也要三年五載才能看出些微的成效。
**************************一個月後*****************************
南權星打算現在就退位當太上皇,然後扶植歌天涯上位。
而她的婚事也該考慮考慮了。
南權星深信無論何種男子都是要雄伏于女子身下的,而憑借寇翔對女兒的寵溺,婚事是綁住他的最大籌碼,相信他和女兒的孩子一定天賦異禀。
這麽想着,她看寇翔也越來越順眼起來。
歌天涯不知道南權星的打算,她現在着手處理臨國那塊疆域的事,每天都皺着眉處于一種暴走狀态。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思考兒女情長,滿腦子想得都是怎麽統治這片山河。
雖然厭惡寇翔,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看人看事都相當透徹,很多時候歌天涯為此糾結不已,卻往往被他三言兩語點通。
至于狼夜那倆兄弟除了偶爾冒出來膈應她一下,基本上沒什麽存在感。那位大嬸所說的戰鬥力兄弟倆目前也沒什麽機會展示,要說幫,她覺得寇翔比他們兄弟倆靠譜多了。
只是到最後,恐怕不是一路人。思及此,歌天涯又煩躁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翔叔洗白
小劇場——
寇翔:來,我的小竹書~過來翔叔疼你~
歌天涯:= =喂喂大叔你太入戲了吧
寇翔:……【湊過作勢欲強吻】
藍若言把一只兔基斯玩偶按上寇翔的臉,冷笑拉過歌天涯深吻中。
☆、63糾葛(一)
就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的青春蹉跎了八年。上京人誰不知柳家郎才貌出衆性情溫婉,可上門提親的卻寥寥無幾。即使哪個聞名而來的外鄉人做了這等事,最後也是容顏慘淡而歸。
幾乎沒有上京人看好這門親事,包括柳家郎自己。
他是見過未來小妻子的。初見時他九歲,而她躺在襁褓裏咧着無牙的嘴笑得很可樂,一雙星子璀璨的黑眸水潤潤地,望着他笑成一條縫。
“真是個漂亮的孩子。長大了一定惹桃花~”
“來來,柳家郎,你喜不喜歡這孩子?”他睜着一雙天真的眸,把沾了女娃口水的手指背到身後,心虛地瞥了眼笑得牙不見眼的小人。
“柳家郎給我家寶寶當夫郎好不好?”他看着那張粉嫩嫩的小臉,下意識點點頭,眼底卻有淡淡的茫然。
再見面時她五歲,他十三歲成年。這意味着他可以嫁人生子。
母親帶他拜訪連府,他就默然坐在庭院長廊邊,看着那個孩子嘻嘻哈哈地追着一只小狗,路上遇到石塊絆了腳,便賴在地上大哭不起。他有些慌亂,害怕被責罵,趕緊把她抱起來。
“Mum~”連寶寶親了他一口,紅腫的眼睛又笑開了:“哥哥長得真好看。”
“……”柳家郎漲紅了一張臉,最終把情緒都壓下下去。他有喜歡的人了,是一個笑如淡風清月的女子,可現如今,心底只剩下一種愧疚和自責。
他該等她的,懷裏的這個女孩子才是他未來的歸宿。這樣想着,柳家郎嘆了口氣把她摟得緊緊的。
二十歲那年,他成為了上京城年齡最大的未婚男子。再貌美的男子都會被人嫌棄不夠新鮮,因為有大齡男子生不出聰明孩子的說法。
母親便打算讓他先嫁入連家,待他的小妻子成年後再圓房。
連笙很喜歡窩在柳家郎懷裏,暖融融的溫度總是讓她依戀不已。她叫他哥哥,每次喚他都是撒嬌的語調,晚上睡着了總是翻來覆去,直到雙手雙腳都纏抱上柳家郎才會睡得安穩。
殊不知柳家郎總是鐵青了一張臉,暗自忍耐*。
連笙初潮來臨後便和柳家郎疏遠了些,因為曾經睡着把經血蹭到柳家郎的雪白亵衣上,她便提出和柳家郎分床的要求。然而柳家郎沒同意。
他越來越難抑制自己的*和對連笙的占有欲,他今年二十三了正是*旺盛的時候,而且再過不久連笙便成年。
連笙對于柳家郎對她親親摸摸的行為有了不滿,他苦笑,因為她看着他的眼底沒有*,只有對親人的依戀。
真正讓他産生危機感的是一個女人。
“那個女子,笙兒是怎麽認識的?”
連笙低下頭,半邊臉都紅透了結結巴巴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柳家郎死死盯着她的嬌羞,眼底浮上一抹暗沉。
他知道她們怎麽認識的,安排在連笙身邊的小厮把一切都告訴了他。那個女人是勾欄裏的女倌,連笙被朋友哄騙誤入勾欄,這才遇見了她。
他還知道那個女人長了一張雌雄莫辯的臉,她甚至……親了連笙。
不過沒關系,他們很快就會圓房,他很快……便會有她的孩子。
生子的資格是妻主決定的,什麽時候生也是妻主決定的。但是連笙不清楚不明白這些,也不會了解柳家郎迫切想要一個孩子的心情。
他吃下了通過柳家得到的孕育丸,就等着圓房的那天到來。
可圓房那天,新娘卻不見了。
柳家郎暴怒責問連府的下人,新郎美麗的妝容早已狼狽不堪。有人說看到一個女人把一個人擄走了,那個女人懷裏的人似乎昏睡了,好像是小姐。
柳家郎褪去一身妝容,為了不影響聲譽,他打扮成了女子,帶領了一幫人氣勢洶洶地殺到勾欄院。同時也向柳家求救,讓他們派人找連笙。
“這……這位爺,我們這沒有這人啊!”
“那人的花名是豔蓮——你敢說沒有這個人?”妓院爹爹一聽這名眉心的皺紋又多了幾道,他小心翼翼地把面無表情的柳家郎拉到一邊,“這,這位爺……那可是三王爺的人。不是我們院裏賣的。多餘的我不好說。”
柳家郎心底一沉,目光淩厲地掃過猥瑣的妓院爹爹,見他一臉的懇求,态度終于軟化了。
“我們回去。”
眼瞅着一群人離開了,妓院爹爹才擦了擦額門上的冷汗。
“這事,做得不錯。”門昏暗的一側出現了一雙帶着笑意的黑眸,妓院爹爹一驚要下跪行禮,卻被她拂手止住了。
“那些繁文缛節就免了,本王還不希望暴露身份。”
“那位小姐,醒了嗎?”三王爺眯起狹長的眸,捏過他的下巴嘴角浮過一抹冷笑:“關于那位小姐,爹爹你不用操心。倒是她那夫郎,還需你多費心應付呢。”
“可柳家是上京首富……”
“首富?”三王爺低笑,拍了拍袍袖上的灰漫不經心:“很快就不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線碼字……TAT我真懷疑我能不能湊滿一萬五……等寫完這個糾葛故事轉現實,會有大虐一次之後基本上緩和撒蜜糖……
☆、64糾葛(二)
過去上京的首富是柳家,財大氣粗,腰纏萬貫。
而現在上京的首富是王家。
自從柳家牽連上官司那天起,王家當家的臉上就開始紅光滿面。生意興隆,好,柳家人入獄,好,柳家的商鋪一概查封,好!王家人攀上了三王爺這財神爺,官場上有人,財運便也亨通。柳家恰恰相反,本來生意做這麽大私底下就有不明賬目的生意,更何況商場上官場上眼紅人多,所以三王爺一下令徹查柳家的生意,各路官員和商者自然積極配合。
至于怎麽個積極法三王爺不太感興趣,她想要的是一個令她滿意的結果。
柳家的財富收歸國庫,皇帝眉開眼笑,三王爺微笑,柳家的人一臉頹喪地被流放。
至于柳家郎,因為嫁了人戶籍落在連家,有幸逃過一劫。
柳家的人入獄時還人口興旺,可流放時明顯少了一大截人,有病死在獄裏的,有受刑死的,也有男子被占了清白受盡屈辱自殺的。
“不要報仇,你鬥不過他們。”流放前柳母流淚叮囑柳家郎。
柳家郎紅着眼答應了,腦子卻轉得飛快,一下子想到了連笙,想到了三王爺。
他還要和連笙好好過日子,他還要給連笙生娃……他不能死。
可是三王爺會放過他們嗎?柳家的事是不是被連累?
**************妓院裏某閣樓****************
連笙從藥勁中醒過來就苦着臉想要離開,但渾身酸軟像灘爛泥,她在床單上象征性地抓了幾下翻了個白眼就開始裝睡。
昏昏沉沉的時候三王爺開了門進來,瞥見連笙閉着眼臉頰有些鼓鼓的嘟起的樣子,忍不住輕笑着上前親了她一口,又把她的枕頭調整了姿勢,才離開。
連笙确定三王爺人走了,才呼了口氣從床上爬起來,腿還有點軟,但比剛才好多了。
原來她沒下藥啊。連笙想着,又摸了摸還留着炙熱氣息的唇,糾結了一把果斷跳窗。
對不起了三王爺,你喜歡我,可我不喜歡你啊!我有柳哥哥了,我要對他負責。
**************回到連家********************
“快,快!柳哥哥我們快走!”柳家郎看到連笙還沒來得及驚喜就被她拉着走了一段路,有些莫名其妙。
“怎麽了?”
“唔……有人要、要殺我……”連笙心虛了把,不好意思說被女人擄去當壓寨夫人,只好撒謊。
倘若柳家郎不知道三王爺和連笙的事也罷,可偏生他知道。所以他瞧見連笙那表情立馬就猜到了怎麽回事。但他沒有拆穿,而是溫柔地拉過連笙,“知道了,我去準備。”
連笙父母常年在外游歷,這幾年有了柳家郎更是在外面不亦樂乎,連笙一年都見不了父母幾回。連家的大事小事都是柳家郎打理。
他遣散了仆人,帶了些銀錢和換洗的樸素的衣服,帶着連笙從後門走了。
兩人都變了裝,再加上柳家郎會一些簡單的防身術,口才甚佳,一路上倒是有驚無險。
等三王爺發現躺在床上酣睡的人不見了,他們早就出了城奔往一處安逸的地方落戶。
找人的事明面上不好做,三王爺于是恨恨咬牙私下裏派了不少人找連笙。卻又警告他們不能傷害她,動了一根汗毛都不行,吓着她也不行!但是她身邊的男子可以往死裏整。
連笙和柳家郎在一個叫鳳仙縣的地方安家落戶。
很快周圍的鄰居就來拜訪這戶新村民。連笙雖然漂亮,但至少是個女人,所以除了招惹桃花倒也沒多大事。但是柳家郎就慘了,總要應付一些毛手毛腳的粗魯女人,為此很多時候都陰着臉。對着連笙他卻只字不提。
所以對于柳家郎的壞心情連笙不明所以,她只是慚愧自己不能讓他過上好日子,只能蝸居在窮鄉僻壤。
一切安定後二人正式圓房。
柳家郎怕之前的孕育丸失效便又去弄了一顆,只是那店主在賣他藥丸時鬼鬼祟祟的目光讓他很不舒服。他不知道那店主在他離開後差人禀告了三王爺。
圓房後連笙收了心,真心想和柳家郎一輩子好好過,三王爺那段情感插曲被她甩在了一邊。
可沒幾周這種安逸的日子便被破壞了。
有一天連笙找不到柳家郎,她焦急地四處奔波尋找他,卻了無音訊。
再之後,她遇見了三王爺。
“請你讓開,我要找我的夫郎。”
“~你的夫郎?恐怕不是吧,我看見他進了一家酒樓,後來和一個女人從酒樓離開了。”
三王爺輕飄飄地笑。
連笙怒視她,卻最終……相信了。
柳家郎每天都會去那家酒樓,他什麽都不說,她也不會問,但心裏也長了疙瘩。他說每日會去那聽人說書,她信了。
可現在……再聯想柳家郎平日裏不愉的神色……她低着頭眼淚不要錢似地往下掉。
三王爺嘆了口氣,淡漠夾雜着譏嘲的神色變為溫柔,她嘆了口氣把連笙抱進懷裏。
*******************故事的結局************
三王爺扮作大尾巴狼,把連笙給騙得團團轉,最終騙走了她的心。
而柳家郎在哪裏呢?
在他被宣告背叛的那天,他如往常一樣在打工的酒樓裏當大廚,日暮西山的時候他解下了圍裙,如往常一樣把一身的油煙味都洗淨了才出酒樓。
心裏盤算着這些天賺到的銀兩和從連府帶出的銀兩,計算着日後生了孩子要用到的錢,于是溫柔甜蜜地笑了。
誰知一個黑影從巷子裏跳出把他一棒子敲暈。
柳家郎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處在一個又髒又黑的地方,地上鼠蟻橫行,他忍住作嘔的感覺迅速打量着四周。
看樣子像是一個監獄。黑漆漆的不知道周圍有沒有關人,聽不見多餘的聲音。
在牢裏呆了幾天,柳家郎終于明白到自己呆在哪,就是一個監獄,而且是專門關不守夫道的男人的。他每次都會把那些豬食一樣的飯菜吃得精光,把盆子上的殘渣舔得幹幹淨淨的。因為怕獄卒見色行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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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