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14)

把自己弄得又髒又臭。

柳家郎只有一個信念,活下去,順利生下孩子和連笙在一起。他知道自己懷孕時第一反應是欣喜若狂,可現在,惶恐不已。

肚子大了遲早會看出來的,那些獄卒會怎麽對待一個懷了孩子的名義上不守夫道的男犯人?

幸好,肚子微凸時便有人把他帶了出去,要流放。

柳家郎跟着兩個女獄卒跌跌撞撞地走,腳下的鐵鏈發出悉悉索索的拖拽聲。他有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荒山野林。

這兩個女獄卒單獨把他帶了出來……是想做什麽?!

像是印證了柳家郎的猜想,那兩個女獄卒在一處懸崖邊停了下來,然後淫|笑着朝他摸過來。

柳家郎慌亂躲過,心裏發苦,他絕望地看了眼身後的懸崖。

“來來,小夫郎我們來好好快活快活……”

柳家郎跳下了懸崖。

女獄卒面面相觑。

“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呸!晦氣!老娘一口肉沒咬到就沾一身晦氣!”

本來就打算奸殺柳家郎後抛屍懸崖的。

兩個女獄卒罵罵咧咧地離

作者有話要說:柳家郎就是前世的寇翔,歌天涯是連笙,三王爺是藍若言。

20:= =晚上家裏住了親戚于是我讓出房間跟我媽擠一塊了……TAT【電腦摸不着了= =】

下幾章最好有心理準備,被我雷【虐】得一臉血——【陰笑】姐我走到這也不怕掉收藏了哇咔咔……

但是果然看到光掉收還是有點憂桑……/(tot)/~~

有件事要跟親說一下,我不知道要不要填《末世》這個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期待這個故事……另外心裏成型的是姐姐重生養成妹妹的文……最好是親去看下《末世》如果覺得感興趣就收藏或者評論下……否則我打算把那坑馬甲換成新坑。

文案上有鏈接,點一下。。。。

☆、65糾葛(三)

柳家郎如願地落在生長在崖壁上的歪脖子樹上,他大喘着氣單手護着腹部,感覺到背已經青了一片,說不定已經破皮血肉模糊了也說不定。不敢往下望,他閉着眸雙手有些顫抖地攥住較粗壯的樹枝,盡量往交叉的地方挪動。

其實柳家郎的心境在男子中算得上堅忍了,可想到連笙,想到他們遙遙無期的未來,想到……這個孩子可能會保不住自己沒多久會支持不住摔死……柳家郎一行清淚就落了下來,他咬唇抑制住嚎啕大哭的*,死死地攀着樹的根部。

大概是過了一天一夜,柳家郎眨眨昏黑一片的眼睛,微微仰頭看着天上的星辰。

小腹刀攪般疼痛,不知道是餓得還是肚子裏的孩子在掙紮,也許兩者皆有。這片懸崖過于荒僻,他始終沒有等到可以求救的人。

天上的神佛啊,求求你們發發慈悲,救救我和我的孩子吧……

柳家郎小聲地默念着出嫁前柳父教給他的經文,祈禱着上蒼。

**************************堅持****************

玄衣男子淩空出現在柳家郎面前時,他一臉麻木地看着他。

墨肴掃了一眼眼前男子,瞥見他□薄薄的布料沁出駭人的血色,眼底滑過一絲了然。

“我給你一個重生的機會,你可以完成自己未了的願望,但你要答應幫我做事,如何?”

柳家郎漠然睨了他一眼,閉上眼死死抱着樹幹。

墨肴也不心急,他淡淡一笑消失在他眼前,“你會答應的。”

他終是沒有等來渡人的神佛,卻等來了一只惡鬼。

柳家郎癡癡地笑,感受着腹部的空虛冰冷,對這個世界的恨意洶湧起來。

連笙啊,連笙。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裏呢,是不是躺在三王爺的懷裏羞紅了臉頰呢?

我曾以為,那是只有我才能看到的風景呵。

“怎麽樣,改變心意了嗎?”墨肴笑意溫和地看着柳家郎。

“……”柳家郎張了張枯槁的唇,眼底有淡紅的水色,“我跟你走。”

**************************過去的柳家郎,現在的寇翔****************

寇翔打開墨肴給他的匣子,将在屍體旁徘徊的純淨靈魂收了進去。墨肴最喜純善之人的靈魂,吞噬他們對他能力的增長效益很顯著。

他修習墨肴教予的邪術多年,也深知純善靈魂的好處。墨肴給他選的肉身天生靈力,各項的資質都相當出色。他出生沒多久便被國師選中,被認為是接班的好苗子。

然而這樣的苗子很多,他只是其中之一。但是同時兼修巫術和墨肴所教邪術的,只有他寇翔一人。他還沒有忘記前世,他清楚地記得自己的孩子是怎麽離開了他。柳家郎的純善大方被他丢擲一旁,他寇翔最讨厭的便是那般懦弱的男子,就因為純善,就因為他不夠狠,就因為他沒有權勢沒有背景沒有自保能力,下場才會那麽凄慘。

國師在世時寇翔從來沒有展示過墨肴教授的邪術,他第一次展示邪術,是在他遙遙領先其他候選完全取得國師信任時。

在國師查探他的靈力修為時,他倒吸了國師體內渾厚純淨的靈力,冷冷看着國師在驚愕的目光中快速衰老成幹癟的橘子。

“你竟然修習邪術……”他溫柔低笑,抽去了支撐國師最後一口氣的靈力:“是啊,我會繼承你的位子,放心吧老師。”

待他登上國師的位置不久,墨肴告訴他他要尋找的那人就在南吳囿場。

他用葉子制作了一個假寇翔呆在央,自己卻趁夜趕到了南吳。

寇翔以為自己會看到連笙,或者是一個酷似連笙的成年女子。所以在遇見那個在囿場紅着眼的孩子時,他選擇性避過了。

然而對方卻一點不避諱,瞧見寇翔,睜着一雙澄亮的黑眸就邁着短腿跟了過來。

寇翔找不到人正煩躁,身後又跟着一個小尾巴甩不開,帶着假笑的臉也陰霾下來。

“乖,叔叔在找人,你……”他有些敷衍地摸了摸孩子的頭,習慣性地感知對方靈魂,哪知自己心神也為之一怔,他能夠感覺到二人間千絲萬縷的聯系。

是,連笙嗎?

寇翔愣愣瞧着不錯眼珠盯着自己的孩子,眸底的複雜漸漸被溫柔替代了。

為什麽每次遇見連笙,都是君生我已老呢。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想再放開你。

…… ……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而寇翔這生禍害了太多的人,積攢下的仇恨值自然也不少。

正巧其中一個死後成了惡鬼,能力很不錯。

懷裏的連笙瞪着一雙黑水晶似的眸,看着忽然出現的人打量着對方彌漫黑氣的身體眼底滿是好奇。

寇翔瞧見她的模樣,忍不住好笑。

對方清楚寇翔身邊的小丫頭是突破口,便拼了命地朝她下手。眼看黑氣馬上要侵蝕連笙純淨的靈魂,寇翔幹脆打開時空隧道把連笙的靈魂送去另一個世界。

把失去靈魂的小小身軀放在一邊,他惡意一笑,“你怎麽就這麽不識時務呢。”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還以為能寫到現實了結果還在寫糾葛啊喂。。 = =下章歌天涯要結婚了。。

☆、66成婚

祭祖後對各路神明三跪九叩,在衆臣或希冀或隐晦的目光中,她面無表情地撩開繡袍下擺,端正了姿态坐在大殿最高處,眸光輕掃即可覽閱底下風光。

莊嚴恢弘大氣的禮樂戛然而止,殿中靜默一片,她下拉的嘴角微微上揚起完美的弧度,将聲音通過靈力散播而出。

“衆卿平身——”

**************************退位後開始絮絮叨叨婚事的太上皇笑****************

登基為帝後,歌天涯就徹底理解了自由可貴的真谛。

首先,對于一名帝王,自我的要求會更高。再者,帝王需要有足夠的危機意識和足夠敏感的神經。身為一名帝王,必須時刻關注掌握重要權力的大臣和有才能的賢士。必要時進行打擊和拉攏。想吃什麽膳食,最好事先告訴官奴,因為食材的删選要考慮時令、烹饪手法等等是否符合皇家健康。

某次歌天涯想吃某個菜,就說:“今個就燒XXXX吧。”

官奴:“……陛下,這菜不合時令。”如果她不耐煩了愣要吃這道菜,谏言會多得足以淹死她。

從一道菜上會說到她的健康,然後由此引出不利國事等等,甚至隔天會有人帶着死谏的神情上言說她太貪口腹之欲。

數次踩雷後,她學乖了。于是每日點菜的對話就變成下邊的樣式。

“陛下,今天上XXXX、XXX、XXXXXXX、XXXX……這幾道菜如何?”

“嗯,很好,就這樣。嗯嗯。”

在适應身份的變化中,南權星敲定的婚期也接近了。婚期選在距離登基日期近一月的黃道吉日。歌天涯因為心裏有準備,抵抗情緒不是很高。其實她對誰當她正君當未來皇後不是很在意,在她看來沒有愛情的婚姻就是墳墓,如果非要坑一個人的話,那麽寇翔顯然是很好的人選。

但是家有适婚男子的大臣就不幹了,對寇翔橫豎挑揀,比如年齡太大足以當她父君,不是南吳人有混淆皇帝尊貴血統的嫌疑,私下裏總袒胸露乳不成體統等等。

對此,歌天涯讓南權星看着辦,而最終是寇翔自己平息了這場口舌之争。據說他給鬧得很兇的大臣每戶送了一個小禮物。然後第二天上朝,歌天涯看到了一溜帶着黑眼圈的大臣。

“不過是告訴他們,我手裏有他們的把柄在罷了。”寇翔在她的詢問下淡淡解釋,歌天涯自行腦補出陰險二字。

婚禮如期舉行。

皇帝成婚,皇城腳下每戶人家都把裝飾的布、燈籠、馬車挂簾等換了喜慶的顏色。藍若言坐在馬車內,撩起窗簾靜靜打量着南吳帝都的喧嚣繁華,略帶病容的臉上淺淺劃開譏諷的笑意。

為什麽會管不住自己的心,縱容自己到這裏來?

難道,一定要看一眼才會死心?

看着她和一個讨厭的男人成婚?

“公子,到了。”車外暗衛黯啞的聲音傳來,藍若言輕應了一聲,用手掌住車身從車簾裏探出半個身子,刺眼的陽光照射在她蒼白失色的臉上,她不适地眯起眼睛。

“遣幾個暗衛查探一下婚房的位置。”

************************婚禮開始風光旖旎************************

輕紅軟帳中靜坐着一個身影,而婚房外正是歌舞升平一派祥和之景。歌天涯嘴角微微抿起,雙眼朦胧地看着不遠處舞動着紅綢的歌姬,執起玉盤上的一壺酒,給自己斟了一杯。

藍若言盯着她嫣紅的臉龐,良久才緩緩別開眼。

不宜用原來的身份參加南吳封後大典,她便盜了一名路人的官服潛了進來,掩去灼灼華光的眸色,她壓低帽檐,裝作喝醉步履蹒跚地走到歌天涯身邊。

“來來,陛下,您今日大喜,臣敬你一杯。”藍若言特意将嗓音壓低顯得蒼老沙啞。

歌天涯歪坐着沒動,許久才偏過臉掃了她一眼。

燈火闌珊處對方的臉顯得模糊陰暗,她眨了眨朦胧欲睡的眼,舉起盤上還剩的半杯酒和藍若言碰了碰杯一飲而盡。

日夜思念的人自然地湊近,藍若言嗅到一絲帶着炙熱吐息的酒香。未等她回味完,歌天涯又坐了回去,醉紅的臉上眸子氤氲一片。

心底柔軟一片,藍若言眼看着有人投過幾分猜疑的目光,這才彎起嘴角裝作恭敬地退了下去。

夜空圓月高挂之時,歌天涯在一行官奴的陪伴下晃晃悠悠地往婚房去了。

長廊上遇到岔道,她正要往左,一邊的官奴卻拉着她小聲道:“陛下,錯了,是右邊。”

她眸底滿是疑惑,有些傻氣地指了指左,又遲疑着指了指右邊,回望一眼官奴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便坦然地邁開右腿。

一路上輕輕打着酒嗝,漸漸地身後跟随的官奴都退下了,她也沒察覺,眯着眼摸到了一室紅光亮堂的婚房,拍了拍門。

本應該端坐在床沿上的寇翔一襲紅衣張揚,他打開門把門前的美人攬進懷裏,低低地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表示她卡文了……= =啊喂喂敗給你們了那原來的情節不能進行了……TAT我得好好合計合計唔。。。明天更……這幾天已經開始假期倒計時了還差不多一個月,新高三的學生這個假期不好過知道麽我看到作業就頭大每天幾小時做一點還是很多啊而且某天一偷懶就會發覺欠下好多債!= =之前還有個網絡學習的單子,幸好我媽沒簽名嚯嚯嚯!!!那玩意鎖定桌面還有不乖提醒要定期審核卷子 問題是要發給班主任和家長= =很丢臉好麽

☆、67中招

她眸意朦胧倚在寇翔的懷裏。男子一襲紅衣、黑發用簪子梳起微微貼着柔白細膩的肌膚,一雙溫柔的眼眸周邊淡淡畫了紫色帶黑的眼線,更顯得眸色深邃。玉白的肌膚不染香脂,頰上卻淡淡飛紅。

寇翔用指腹輕撫着懷中人紅潤的唇,修長的指輕輕撩過她帶了濕意的發絲。最終決定把人抱到床榻上,調整了她的姿勢讓她躺得更舒服些,這才輕輕笑了。

他坐在床榻邊,靜靜打量着她這一世的容顏。和連笙不同,她的眉毛形狀要更加上挑一些也要更濃密一些,閉着眸,在酒意下微紅透明的眼皮也要更薄一些。挺翹的鼻梁顯得五官立體,然而連笙卻微微地有些蹋,顯得嬌俏可愛。唇色卻是一樣緋紅。

他微微傾身想要親吻,卻對上一雙氤氲水霧的眼睛。

“嗯……我要喝水。”眯起困倦的眼懶懶地要求,歌天涯撅着嘴一副不起勁的樣子。

“很渴?”

“嗯!要大杯的。要倒滿!”寇翔低笑,轉身取大杯斟了七分滿的涼開。

“……”

“慢點喝。”

就着寇翔的手喝完水,歌天涯推開他取了杯晃晃悠悠地走到桌邊又倒了一杯。

“你也喝!”

寇翔低眸瞥了一眼杯底,不動聲色,将杯中清水飲了一把拉過歌天涯吻上她的唇,将混了仙人散的清水全數渡了過去,強迫她吞咽。

歌天涯慌亂地想推開他,意識卻漸漸飄遠——

懷中人乖順地閉上了眼好夢正酣,寇翔眸底卻閃現一抹陰冷。終于出現了,三王爺?

靈力揮動将遠處的紅燭撲滅,空留床邊的一盞。他褪去她的衣衫,将她□的胳膊都枕入薄被。幽幽的燭火映照着他的側臉,憑空生出一抹落寞。

她與連笙最為不同的,便是她的眼神。連笙的眼底有對他的依賴眷戀,有關懷,而她,卻什麽都沒有。

*****************************翔叔沒肉吃= =*************************

舉着那一盞紅燭,他打開了畫壁上的機關。過道幽長,帶着些許冷濕的氣息。

燭光忽閃。

過道通往另一個婚房。他一共布置了四個婚房,在第一個長廊處兩個方向各置一個,第二個拐彎處布置了兩個,一個是真,一個是人偶代替新郎的空房。

他故意透露了假婚房的位置,為的就是引蛇出洞。對方如果夠聰明,就會發現婚房的玄機,然而他藏了暗線暗示另一個假婚房,也就是人偶所呆的婚房。不管是哪個婚房,他都事先安排了古武一流的高手坐陣。确保萬無一失。

前世的三王爺就是在圓房那天劫走了連笙,她是罪魁禍首!就因為她,他才不能如願。

他曾想過,倘若這世她不妄想拆散他們,他便不再追究前世往事。但現在看來,顯然也是個死心不改的。

紅燭的暖光在黑暗的地方格外明亮。

藍若言睜開了黑眸,晃了晃因遭受重擊而昏沉疼痛的頭,強行打起精神看向光源。瞳孔在看到手執燭火詭異微笑的男人時狠狠收縮,又頹然笑了,真是個笨蛋,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不過,她自己不也中了招,哪有資格嘲笑她?

“原來是你。”低啞的聲線因為恨意而隐隐有一絲興奮的感覺,寇翔饒有興致打量着藍若言,得到她面無表情的回望。

“啊~原來是你,呵呵。”吟唱般愉悅的語調,意味不明的笑聲回蕩着令人毛骨悚然。藍若言睨了一眼瞠目而笑的男人,不想理會他似乎興奮得要戰栗的神色。

“我記得我見過你。吶,恨你的師傅嗎,應該是恨的吧,畢竟他欺騙了你的感覺幫着你父後要殺你喲~雖然沒殺成~呵呵~”

藍若言聞言斜了他一眼,眼神說不好聽有些像看白癡。

“不恨。”她淡淡地說。“我只是怪自己,識人不清。”

寇翔的笑意凝固在嘴角,他陰沉下臉,死死盯着藍若言那張好像處變不驚的臉。

“是你讓她下的仙人散,你難道不知道仙人散在清水裏會産生氣泡?只有在酒裏才看不出來。”

藍若言漫不經心:“哦,确實,我忘了。”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原來央的大國師除了會裝神弄鬼,還懂這個?”

寇翔冷臉看了她一會兒,臉上忽然泛起一絲柔情的笑意。

“可不能讓我的竹書等太久了,她現在應該會很難受吧,春夢可是很折磨人的~畢竟今夜,是洞房花燭~”

“你還沒有嘗過她的滋味吧。”寇翔靠近藍若言,很突兀地說。

“确實沒有,我不忍心讓她疼。只好親親摸摸,也就罷了。”

寇翔狐疑地瞥了藍若言一眼,只看到了她滿臉的無奈。

“最好沒有。”寇翔冷哼,拂袖離開,也帶走了明亮的燭光。

聽着機關重新啓動發出咔噠的清響,藍若言甩了甩手,只聽到身上鎖鏈晃動發出稀裏嘩啦的鳴響,煩躁地吐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一邊聽班長詩的風花雪月一邊碼字……老實說這首歌唱倒是其次,詞和曲卻很帶感啊~前奏大愛~

明天我要撸這個玩分裂~~~

☆、68清晨

一早醒來,四肢酸軟疼痛。歌天涯睜開一雙朦胧的眸,察覺到自己被困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中。她瞪着眼前雪色緋紅的肌膚,盡量忽略對方随呼吸輕輕顫動那胸膛上嫩紅的高嶺之花,尴尬地從身側抽出一只手,試圖解開環在腰間的禁锢。

“嗯~醒了?”愉悅的笑聲湊在耳邊,有些癢癢的。他自覺松開環在歌天涯腰間的手,微微側了側身子騰出更多的位置。歌天涯瞥了一眼他被時光忽略的年輕的臉,竟看到了海棠春睡後慵懶的嬌豔。

散落在枕上的發絲細密纏繞,寇翔挑了其中一縷,饒有興致地把玩。

“叔,讓讓,我要下去。”她小心看了寇翔的反應,自己想象的惱怒或者冷面的神情都未出現,寇翔只是愣了愣,便坦然接受了這個稱呼。

起身後門外傳來敲門聲,得了允許便進了幾個負責晨起的官奴,她洗漱完畢後坐上了梳妝臺前的椅子,等着官奴來整理她長度近兩米的發絲。

溫涼的指游走在她的頭皮,炙熱的呼吸燎過脖頸間,她嘴邊的弧度僵硬了,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叔,你還是先歇着吧……”

“這裏,多了一朵花呢。”寇翔恍若未聞,他的指撥開歌天涯的長發,待露出細膩的後頸肌膚,細碎的吻順着曼珠沙華的形狀落了下去。

她一愣,蹙眉。那彼岸花的模樣印在背後,她自己是瞧不見的。更何況還有那披散的長發遮擋。

好在寇翔只是輕吻了幾下,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長發上。

他的大掌輕撫過的發絲恢複了原本的柔順,熟練地将長發分成數股,分為三層,挑出兩層梳成垂桂髻,用一根玉簪輕巧固定在頭頂。剩下的一層便理順了垂在身後,卻不會覺得繁重。

原本的垂桂髻會顯得比較甜美可人,但在寇翔手下改動後,配合着歌天涯谪仙絕世的面容,倒少了幾分可愛的氣質,多了些許清冷的味道。

“好了。”歌天涯看着銅鏡中的發髻,眼底多少有些贊嘆,偏過頭對寇翔笑了笑,“謝謝。”

寇翔唇畔的笑意微微隐去。

***********************早朝完畢脖子僵硬的歌天涯批奏折中********************

在臨國疆域頒布的新法令初期并沒有很好地實施,就拿均田制來說,法令頒布後自上而下進行,受到了或明或暗勢力的阻撓。阻撓主要來自原本擁有萬頃良田和衆多園藝的地主或貴族。

原本的臨國存在嚴重的土地兼并現象,在這種趨勢下,失去土地的勞動力增多賦稅來源間接減少,出現的流民也就是未曾登記戶籍的黑戶也越來越多。

如果是近代,多餘的勞動力可以從商,工商業便順勢興起。但在現下的臨國,多餘的勞動力便只能選擇為地主種田獲取生活來源。

生産積極性下降不說,收稅時也很難結算。倘若國家增加賦稅徭役的強度,地主受到上面的壓榨,自然向下施壓,最後本來生活困苦的農民自然面臨絕境。

然後各個朝代都很熟悉的農民起義就會爆發,要麽王朝派軍鎮壓成功,要麽推翻,要麽便是朝廷進行土地改革。但是第二種情況是鮮少存在的,至少在這個大陸并不存在。

一個王朝沒腐朽到一定程度,鎮壓一支規模小又組織弱的農民起義軍不在話下。畢竟農民中多是大字不識幾個思想有些愚昧的人,沒有一個好的領導難成氣候。

在奏折上用朱筆提字,允許了臣子強行施令的要求,歌天涯看了看奏折上臣子的名字,青苗二字暗記心中。

批閱完這本奏折,她忍不住眨了眨犯困的眼,左手在光滑的桌案上摸了摸,碰到那一摞剩餘的奏折心底哀嘆。

還是休息會吧。

官奴适時遞上了提神的清茶,還殘留了枸杞的甜香。白玉般的茶杯映襯着暖橘色的枸杞湯,賞心悅目之極。

“出去吧,寡人喊你時你再進來。”官奴退下。

歌天涯喝着茶,胃一陣舒适。記憶回到昨天。

昨日她喝了些酒又被那氣氛熏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就不是很清楚。只大約記得有個大臣走過來敬酒,臉模模糊糊地又背着光看不真切。

“來來,陛下,您今日大喜,臣敬你一杯。”蒼老沙啞的聲音透着莫名的熟悉,她忍不住斜了對方一眼。沒看出什麽名堂。

碰杯時放在桌案下的手被拉了一把,這個自稱臣的人在她手心裏塞了一團紙,然後迅速抽開了手,手背的膚色細白透着青色的血管,指甲透着淡粉色澤。和那聲音一點不匹配。

她搓了搓指腹,一邊回味着方才的接觸,一邊思考對方的身份。

酒意已散,她展開紙團,一個小紙包掉落在地,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呈現眼前,筆者沉穩的心性也躍然紙上。

“等我來找你,記得用藥。”分明是倉促的筆觸,卻彰顯着幾分灑脫并不慌亂。是藍若言的字。她撿起紙包,揣進懷裏。

她裝作酒醉,任官奴把她帶進了婚房。但這顯然不是她知道的那個位置。

面對寇翔,歌天涯有些無措。她想起那包藥粉,便毅然用了它。至于藥性,她大概能猜到會類似迷藥之類的,如果是毒藥……

看你運氣了,翔叔。

誰料想會是自己喝下了那杯清水,春夢一場。夢裏不意外地看到藍若言那張臉,抵死纏綿。

寇翔沒有碰她,令她有些意外,雖然渾身酸軟,但私密處并沒有異樣的感覺。

他一定猜到了那杯清水被下藥了吧……否則也不會……

歌天涯垂眸靜靜思索。

耳邊傳來細碎的聲響,有些像鐵鏈發出的聲音,凝神細聽,又好像是幻

作者有話要說:。。。。

趕作業啊趕作業……

昨晚上半夢半醒恍恍惚惚聽見腳步聲,我感覺有人走過來到我身後,彎腰看了我一眼那種感覺……【好像是臉貼臉那種】手臂一點擡不動,話說之後我能動了還翻個身。當時我覺得是我媽,因為意識很朦胧來着不确定。

但是今天問她她說根本沒起來過……我那個冷汗……

☆、69惡劣

那天晚上藍若言并未出現。然而在歌天涯記憶中,她并非言而無信之人。

那到底,是她沒來,還是……她來了卻被翔叔預知計劃扣押起來?聯想到今早起寇翔一直很愉悅的心情,歌天涯覺得很可能,是後者。

其實她沒小看藍若言的意思,但在翔叔面前,一切皆有可能。

“扣扣。”

沁涼的玉璧上挂了一幅美人圖,慣性思維來說,人總是把目光放在美人圖上。她也不例外,甚至掀開美人圖看看它後面玉璧上有什麽。結果是光潔一片。

敲了敲玉璧,感覺到它後方是結結實實的一堵牆。

啧啧感嘆着以玉為壁的*奢華,歌天涯漫不經心地轉身倚靠着那大片溫潤,緩緩阖上黑眸,卻又陡然睜開。眼底閃過一絲驚奇,她擡起手臂摸了摸後腦勺枕着的位置。

那是美人圖上方偏左的一個位置。歌天涯的指腹輕輕劃過那裏,相觸的位置自然而然地将探測的靈力輸了進去。

“咔噠。”伴随着一聲清響,放在角落的書架旁悄然開放了一片天地。方才聽見的哐啷哐啷的鎖鏈聲也清晰起來。

歌天涯眯了眯眼,迅速閃了進去。

幽長隧道般的道路似曾相識,鼻息間是淺淺的地底的氣息。她很快看到了過道深處被鐵鏈束縛的人,忍不住輕笑起來。

“我還以為你有多能耐。”藍若言擡起頭,借着上方天頂漏進的一點微薄的白光,看清了歌天涯臉上略帶愉悅嘲諷的表情。

“看來你沒事。”她也笑了,蒼白的唇瓣幹得快要裂開,然而那雙眸子卻晶亮地看着歌天涯。

“是你多管閑事而已。”

“也許吧。”藍若言始終笑着,似乎一點不介意歌天涯的冷嘲熱諷,揚起的眉梢眼角帶了一絲受用。

“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幹渴的嗓子有些嘶啞,卻意外地帶了些魅惑。歌天涯警惕地掃了她一眼,卻見藍若言靜靜看着她一副遭受蹂躏目光黯淡無害的模樣。

“不用了,有什麽話這樣也可以說。”歌天涯站在距離她能到達的最遠位置的一米處淡淡回應。

藍若言虛弱地笑了笑:“我只是,想借你的肩膀靠一下。”

歌天涯遲疑着往前走了一大步,藍若言很安分地呆在原地看着她,溫順的黑眸很難不讓人想到犬科動物。

“吶就靠一會兒。”;藍若言等歌天涯走近了,閉眸歪頭虛枕着她的肩,蹭了蹭。歌天涯感覺到她幹裂的唇間吐出炙熱的氣息,才心生陌生的憐意太陽穴就隐隐作痛。這樣子脆弱的藍若言散去了淡漠,也沒有惡劣的神情,安靜的樣子讓冰封的心淺淺融化。似乎腦海中關于她的那些記憶,一點點被喚醒。

歌天涯毫不懷疑自己過去對藍若言的愛慕,卻無法言明現今自己對她複雜的感覺。

想要置之不理,卻總管不住手腳去搭理。即使身體沒有逾越的行為,思維卻肆無忌憚地纏繞。

“這些鏈子,你有辦法自己弄開麽?”她偏過臉,提醒安睡在她肩上的人她的處境。

“……”

歌天涯無語地抖抖肩膀:“喂,醒醒了。”

“需要你幫忙。”陰影中藍若言無聲地笑,拉過歌天涯的手一同覆在鏈身與鐐铐連接最弱的位置。

藍若言掌心微熱耐心熔化着鐵塊,在內力有些供應不及的檔歌天涯會意将靈力轉為相同的內力順着她的經脈輸進去。

如法炮制解決了其他幾個連接口,纏繞在藍若言身上的鏈身終于脫落下來。而藍若言重獲自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偏頭,吻住了身邊人的唇。

歌天涯有些傻眼,完全沒猜到藍若言還沒出去就對她動手動腳的,柔軟卻幹澀的舌霸道地探進來,熟悉地逼近,淡掃一圈探測完敵情後,就開始肆意掠奪。

對方斂眸搜刮着她的津液,似乎決心要把她口腔裏的水分榨幹。唇好像被咬破了流了血,但很快被舔得幹幹淨淨的……

她身體癱軟下來,藍若言滿足地放開她,意猶未盡地輕咬了下她的唇瓣。

“腫起來了……”瞥到藍若言眼底戲谑地好像看小可憐的光,歌天涯摸了摸紅腫的唇欲哭無淚。“你這個人怎麽這樣的!”

“藍若言你以前都是裝的是不是!我發現你越來越惡劣了!”

藍若言輕嘆,把暴跳如雷的歌天涯摟進懷裏,收緊。

“我們還是先出去吧,嗯?”

“……”

“拔幾根你的頭發給我。”從藍若言的懷裏掙紮出來,歌天涯一臉嚴肅。

“……”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論求收藏……【您得到子曰君捏手指眨眼睛扮可憐CG一張】最近快被作業整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