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想得太多

第52章想得太多

“開門，快開門，不然老子燒了這裏。”土匪将張家與溫家團團圍住，那小頭目趾高氣揚的走到門前，一邊拍門一邊高聲喊着。

正堂內張梓瑞和溫奇文正悠閑的喝着茶，懷念那些在家中的日子。雖然這屋子建起來的時間不長。但在這裏的時光，卻是最幸福的日子。

“當初我們建屋的時候，覺得已經夠大了。但如今看來，等以後孩子們長大了，這房子還是小了。”想想如今他們的家人越來越多，家裏都快住不下了。

“後院這麽寬，不夠還可以建。”溫奇文覺得當初張梓瑞将後院圈那麽大，估計打的就是這主意。

“恩，以後子子孫孫，四世同堂，我算算得蓋多少房子才夠。”張梓瑞一本正經的算了算，然後又說：“如今這樣算來，我們圈的這地還不夠啊，以後得把後山買下來。”

“要不了這麽多吧？”溫奇文怎麽都覺得夠了。

“你想想咱們現在兩個兒子，以後說不定還會有，然後我們的孫子，重孫，重重孫，那得多少人啊？還要加上他們的媳婦。樂樂或是女兒回娘家，總也要有個住處。要是帶着女婿，兒子，孫子什麽的回來，那不是也得有個住的地方。”

“好像也對，只是我們能活到那個時候嗎？而且現在想這些，會不會早了點。”

溫奇文覺得張梓瑞的話說得有理，如今也沒見哪一家能四世同堂的，他不禁開始幻想着，以後一大家人，人丁興旺，和樂融融。就是不知道未來的兒媳和女婿會是什麽樣子，還有孫子一定和現在的皓皓和樂樂一樣可愛。

他似乎看到，他和已經垂垂老矣的瑞哥，坐在院裏的樹蔭下，看着小孫子們開心的打打鬧鬧。那時候他們的感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他們就這樣相伴，一點一點的慢慢變老。

張梓瑞看着溫奇文一臉認真的思考，然後面帶幸福的微笑陷入幻想當中，不禁有些好笑。只是這樣幸福的時光，被門口的大喊大叫給打斷了。

秦氏和小月在廚房裏做飯，為了感謝張家夫夫的收留，她們決定做一頓自己拿手的飯菜感謝他們。雖然是借花獻佛，但也是她們的一番心意。

“怎麽回事？”秦氏從廚房出來，剛好遇到前去看情況的張梓瑞夫夫，小月怯怯的跟在她身後。

“沒事，我們去看看，你們繼續做飯。”

張梓瑞将門打開，就見自家門口圍着一群兇神惡煞的大漢。為首的人明顯是習武之人，而他帶來的手下看起來似乎也有兩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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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誰敢燒我張家。”張梓瑞步出門外，負手而立。

“這裏很快就易主了，你小子識相的就給我們滾開。”溫桃的姘頭見開門的是個男的，而且自稱是張家人，被吓了一跳。但又見張梓瑞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便沒将他放在眼裏。

土匪老大看了看張梓瑞和溫奇文，見兩人都是普通人并不像習武之人，剛才提起來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這些人中的頭領原本是镖局的镖師，只是世道太亂，他們的護送的貨物被劫之後，他們幹脆招兵買馬做起了土匪。

溫桃想着要分一杯羹，讨一些好處，在知道土匪進村的時候就偷偷跟了過來。她見到張梓瑞夫夫在家，先是愣了愣，然後又看了看雙方‘實力懸殊’這麽大，于是淡定的等着分好處，還自認為隐晦的向小頭目抛了個媚眼。

張梓瑞可沒忽略那遮遮掩掩的溫桃，心裏開始盤算着怎麽處理這家人，繼續放任他們蹦跶太糟心了。誰家有這麽一門親戚，都是倒了八輩子黴的。

“哼，就你們我還不放在眼裏，給你們帶消息的人沒告訴你們，我張家不能惹嗎？”張梓瑞說着輕蔑一笑，接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頭領瞳孔緊縮，一臉的驚恐。這時候一雙修長好看的手卡在了他的喉間，只要那只手一用力，就可以将他的脖子擰斷。

“老大——”見自己老大就這樣輕易被擒，一衆小弟們驚呼出聲。

別人也許沒看清，溫奇文卻把張梓瑞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他一臉崇拜的看着張梓瑞，無論什麽時候他的瑞哥都是那樣潇灑帥氣。

那得到錯誤信息的小頭目見此緊張不已，張家人果然如傳聞中一樣厲害。他要将功贖罪，不然回去之後一定會死得很慘。

于是并不怎麽聰明的他，把目标對準了看起來好欺負的溫奇文。他想也沒想，就将手裏的刀架在離他最近的溫奇文肩上。溫奇文眼神怪異的看着這個手都還在發抖的人，真不知該說他什麽才好。

躲在暗處偷看的溫桃松了一口氣，趕來的小石頭等人卻憤怒不已。

“你們誰都不許動，不然我就殺了他。”小頭目得手，得意洋洋的看向張梓瑞。沐浴在一衆小弟崇拜的眼神中，不僅讓他有些沾沾自喜。

張梓瑞一臉同情的看着他，能傻成這樣，難怪能和溫桃眉來眼去。物以類聚，蠢貨也是以類而聚的。

“你要是敢傷我阿文哥，今天你們就別想活着離開三水村。”小石頭怒瞪着小頭目，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

“少廢話，快放了我們老大。”

這時溫奇文挪步，兩根手指捏住刀刃，一腳将小頭目踹了出去，将他的刀拿在手中。場面再次逆轉，小頭目捂着發痛的胸口，目瞪口呆。

溫桃被吓得差點驚呼出聲，她捂着自己的嘴，慢慢往陰影處移動。如今看來這些中看不中用的土匪是不能成事了，她得趁沒人發現快點離開。她被張梓瑞和溫奇文的手段給吓壞了，她不知道這夫夫二人什麽時候變得這樣厲害了。

“兄弟們上，好好教訓這群不長眼的家夥。”向北見此，率先沖了上去。他身後的小石頭幾人，也跟着沖了上去。

“說，你們為什麽直奔我張家而來？”張梓瑞不去管那些小子，有阿文看着出不了事。

“張先生手下留情，要不是受人挑撥，就算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來啊！”頭領此時已經深刻領教，什麽叫人不可貌相。人家不是不會武，而是武藝高的他看不出來。

“挑撥你們的人可是溫桃？”張梓瑞現在已将事情了解得七七八八。

“對，對，就是那賤人。”頭領一個勁的點頭，極力撇清關系，隐藏他們的貪婪。

“你們這些蠢貨，難道不知道我們兩家有仇，被別人當槍使都不知道。我今天心情不錯，饒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張梓瑞說着，折斷了頭領的左臂。他将土匪頭領的骨頭給捏碎了，他這手也算廢了。那頭領捂着受傷的手，痛得慘叫連連。

“都給我停手。”随着張梓瑞一聲大喝，雙方的人馬都收了手，愣愣的看着他。“帶上你的人快滾。”

“是，是——”頭領如今對張梓瑞是怕極了。“愣着幹什麽，還不快來扶我。”

兩個沒受傷的土匪，畏畏縮縮的上前，小心翼翼的扶着首領灰溜溜的走了。其他人也趕緊相互攙扶着離開，能撿回一條命也算他們命大。

現在已經躲在家裏瑟瑟發抖的溫桃心裏不斷的祈禱，希望那些土匪全都死在張梓瑞他們手裏，不然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張大哥，不能就這樣放他們走。”二壯死死盯着那些土匪，不甘心就這樣放過他們。

“是啊，是啊。”其他人點頭附和，覺得太便宜那些人了。

“你們別擔心，他們以後絕對不敢再來了。”張梓瑞眼神看向土匪頭領。

“我們以後再也不會打三水村的主意了。”頭領在張梓瑞那迫人的眼神下，連連點頭保證。

溫奇文有些疑惑張梓瑞的行為，但什麽都沒問。瑞哥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該他知道的，瑞哥一定會告訴他。想到這他心裏甜甜的，他們夫夫之間坦誠相待，從來不會相互隐瞞。

“張大哥，你可回來了。”将土匪趕走，一群小子激動的圍着張梓瑞。在他們眼中張梓瑞不止偶像，還是村裏的定海神針。

“都進去坐吧。”張梓瑞笑笑，帶着這幾個孩子進了屋，讓秦氏幫忙多弄些吃的。

這些孩子圍着張梓瑞叽叽喳喳說個不停，從村裏的事，說到他們自己，然後又開始請教武藝。如今這亂世讓他們更重視武力，這可是活下去的資本。

而聽到消息的吳嬸子和溫奇欣他們都趕了過來。溫奇欣如今瘦了不少，大壯走後他一直提心吊膽，就怕大壯出什麽事。直到發現有了身孕，這才好些。

大壯有後，可把燕嬸子給高興壞了。說句不中聽的話，就算大壯在外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也算是有後了。于是溫奇欣差點被一家人當成寶給供起來。

“阿欣，恭喜你了，只是看你瘦成這樣，一定要多吃點知道嗎？”溫奇文真心替他高興。“對了，等會我讓瑞哥給你把把脈。”

“這感情好，我們還擔心阿欣太瘦，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燕嬸子高興得直點頭，張梓瑞的醫術可是公認的好。

“等我有空給你弄點獵物回來補補。”溫奇文也覺得阿欣太瘦了些。

“如今這獵物多難打，你也知道。家裏餓不着我，好吃的都緊這我，你不用擔心。”溫奇欣一臉慈愛的摸着小腹，這裏開始孕育着他和大壯的孩子。

幾人聊了一會，溫奇文見吳嬸子臉色有些不對，轉而問道：“吳嬸子，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家裏出了什麽事？”

“沒，沒什麽。”吳嬸子眼神游移，說話吞吐，一看就不像沒事的。

“哼，還不是向榮媳婦一家鬧的。”燕嬸子冷哼一聲，十分氣憤。“要我說，幹脆找幾個人将那一家不要臉的趕走算了，偏你心軟，自己給自己找氣受。”

“燕嬸子，到底什麽事啊？”溫奇文聽說吳嬸受氣，心裏的怒意也上來了。對于他們家來說，吳嬸子一直如慈愛的長輩一樣關心、照顧他們。在溫家兄弟心裏，她就和親人一樣。

之前因為家裏條件好，外面流寇四起。向榮心疼媳婦，同時也是個會做人的，就把媳婦娘家接了過來避避難，相互也有個照應。只是這請神容易送神難，向榮在的時候還沒什麽。自從向榮走了之後，那一家白眼狼看吳家只剩下孤兒寡母就起了邪念。

向榮媳婦有兩個哥哥和一個沒有出嫁的妹妹。他們家想把沒出嫁的妹妹給向北做媳婦，拿捏住吳家，以後吃香的喝辣的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而且家裏上上下下的家務活都是吳嬸子和向榮媳婦在做，這一家子天天等着吃閑飯。如今老天開眼下了雨，眼看到了耕種的時候，也不見這一家有回去的意思。

“那向榮媳婦怎麽說？”溫奇文覺得這一家人真是不要臉。

“那也是個白眼狼，當然向着她娘家。”燕嬸子如今看着向榮媳婦作為，又瞧自己家的溫奇欣，怎麽看都是自己的好。雖然嬌氣一些，但事事想着大壯，人還挺勤快。

如今他肚子又争氣，年底她就能抱上大孫子，怎麽想怎麽美。要是大壯能早點回來，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那就更好了。

“嬸子，按理那是你們家的家務事，我一個小輩不改多嘴的。只是你也得為向北想想，這樣人家的姑娘，娶回來時害了他。”溫奇文其實想說的是，他們家如今又不是娶不起媳婦，就算把向榮哥媳婦給休了，再娶一個也很容易。

“就是，只要你一句話，我就讓我家二柱和二壯他們幫你把這一家白眼狼趕走。”燕嬸子早就想動手了。

“畢竟都是親家，這樣不好吧。”吳嬸子還在有些猶豫。

“這世道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事，只要自己過得舒心，誰還在乎其它的。”燕嬸子不以為意。

“我再想想。”

對于吳嬸子的猶豫，他們這些外人只能幹着急，畢竟那是人家的家事。

這邊說着，那邊向北也向張梓瑞提出，能不能暫時到溫家住幾天，順便幫溫家看家。張梓瑞覺得奇怪，向北卻吞吞吐吐。張梓瑞也沒刨根問底，痛快的答應了。

當天下午，向北就搬進了溫家。他懷疑要是再成天對着那個想要勾引他的小賤人，他會忍不住把人扔進盤山河，讓她好好洗洗那身騷味。

要不是礙于吳嬸和向榮媳婦，向北早就動手攆人了。他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只是看着自己娘那副難過的樣子，向北心裏有些憋悶。

但他還是毅然離開了家，自從他爹死了之後，他娘做事更瞻前顧後，說優柔寡斷都是輕的，簡直是畏首畏尾。只是他娘也難，他不好意思責備她，只能選擇逃避。

輕撫着如今綁着木板的手臂，想起大夫說的話，他這手以後就算費了，不能用力，遇到天氣變化還會疼痛。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的土匪頭領，吃了這麽一個大虧，不準備這樣就算了。

張家他是惹不起，也不敢惹。但總要有人為這事負責，小頭目和溫桃就成了土匪頭領的發洩對象。要不是他們那些虛假的情報，如今他也不會被廢了一條手臂。既然那溫桃與張家有仇，自己就算做了什麽張家也定不會出手，說不定還會記他們一份好。

小頭目被打了三十鞭，去了半條命之後，被關進了牢房裏。随後土匪頭領安排人，去三水村将溫桃一家給綁來。此時溫成才一家還不知道大禍臨頭，李氏和溫桃還在為家裏雞毛蒜皮的小事争吵。

入夜，溫成才一家悄然從村裏消失，從此再也沒在村裏出現過。

知道這事，溫奇文猜測也許這就是張梓瑞放過那些土匪的目的。張梓瑞不想因為溫成才這樣的一家人，讓溫奇文手上染上親人的血跡。他不止是要借土匪的手讓溫家消失，還要以這些土匪震懾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溫成才一家夜裏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破門而入。一家人驚慌失措間被綁走。溫成才和溫奇遠被賣給了人牙子，至于以後将被賣去哪裏就不得而知，不過這輩子他們是脫離不了賤籍了。從被人人尊敬的讀書人，變成了人人唾棄的下等賤籍，這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溫桃成了土匪窩中洩欲的工具，遇到土匪頭領手痛的時候，還會被痛打一頓，過得生不如死。李氏也被留在土匪窩裏做些粗活，洗衣做飯打掃。要是有一點懈怠，就會被狠狠的打一頓，平時也沒頓飽飯。

李氏原本有些發福的身軀，迅速的消受下去。她将如今的處境都怪在溫桃身上，而溫桃則恨父母狠心，一次又一次将她賣人。要是她也能像溫杏一樣嫁個好人家，如今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

她也不想想，以她的脾氣性格，就算嫁去了好人家，不好好操持家中事物，好吃懶做，貪圖享樂，遲早也會被休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母女二人如今相互仇視，還處在同一個地方，見面就會忍不住互掐。掐完之後，等待她們的又是一頓毒打。如今兩人身上新傷舊傷不少，雖頑強的活了下來，卻日漸蒼老，身體也迅速的衰弱下去。

溫成才一家如何與張家已經沒有半點關系，他們依然在桃源谷內過着隐居的生活。

此時的溫奇武已經帶着還活着的兄弟逃出了軍營，一路投奔誠王而去。他們是逃兵，回村只會拖累家人。如今戰亂四起，投靠誠王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衛軒認識溫奇武，對于他們的到來十分歡迎。溫奇武畢竟是張梓瑞教出來的，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大助力。最終的結果證明，這些人的确是戰場上不可多得的猛将。這讓誠王高興不已，決定重用這些人。

“樂樂，來叫爹。”張梓瑞抱着自家乖兒子，不厭其煩的教他說話。樂樂阿阿叫了兩聲，然後歪着小腦袋看着自己傻爹。

皓皓此時正顫顫巍巍的站着，想要學走路。只是剛邁出一步就一屁股坐到了獸皮上。他不高興的拍了拍獸皮，然後看着溫奇文，阿阿叫了幾聲，示意自己阿父将他扶起來。小霸王性格，盡顯無疑。

馮陳和張明坐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刀石在他們邊上剝花生，他們不遠處，家裏幾個小的正在習武。

皓皓和樂樂一歲的抓周宴，因為情況特殊也沒有大辦。想想兩個小家夥的滿月宴與如今相比，真是冷清極了。不過張梓瑞和溫奇文兩個都是疼孩子的，還是盡力為他們做到最好。

在一家人的見證下，皓皓抓了小木劍還有金子，樂樂抓了筆和書。

“我們家皓皓以後還是小財迷啊。”張梓瑞伸手要去拿皓皓手上的東西，結果被小家夥給躲開了。小東西将東西緊緊護在懷裏，一副戒備的模樣看着張梓瑞。

“就是樂樂可惜了，要是個男孩子，一定能考個狀元回來。”溫奇文心痛的看着樂樂，覺得他如果不是雙兒，一定能有更廣闊的天空。

“沒事，以後我們家樂樂想幹嘛，就幹嘛，就算想考狀元，也一定能行。”張梓瑞說着，眼神有意無意的飄向司徒君昊，意思很明顯。

師徒君昊滿頭黑線，一遇到小師弟的事，他師父就會變得不可理喻。什麽溫文儒雅，什麽仙風道骨的氣質，全都成了浮雲。不過小師弟這麽可愛，又是師父和師叔的心肝寶貝，考個科舉應該不是問題？

“那皓皓以後是不是也要當大将軍？”溫奇平看着皓皓手中的劍和小金錠若有所思。

“皓皓這麽喜歡錢，萬一變成貪官怎麽辦？”小妹急得快哭了，好像已經看到可愛的小侄子被當成貪官給抓起來一樣。

司徒君昊呆愣當場，難得糊塗的他也陷入了萬一小師弟當了貪官要怎麽辦的怪異思維裏。

“小妹是笨蛋。”溫奇安敲了小妹的腦袋一下。“皓皓以後肯定要繼承哥夫的衣缽，做個有錢的隐士高人。”

“隐士高人如何會變得很有錢和哥夫一樣賣藥嗎？”小妹好奇的看着四哥，求解釋。

“對，哥夫的藥可是千金難求的。”溫奇安一臉得意。

張梓瑞覺得被幾個小屁孩一說，怎麽感覺自己有點像賣狗皮膏藥的呢？司徒君昊維持着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虛的看了看周圍的人，見沒人發現他的胡思亂想，松了一口氣。

“有張大哥和阿文哥教導，皓皓和樂樂以後無論做什麽都會很出色的。”白玉如今也是張家夫夫的粉絲，對于他們的孩子，那也是信心百倍。

司徒君昊認同的點點頭，只是以後他要怎麽樣才能讓小師弟順利參加科考，這是個大問題。而皓皓就算是做貪官，也一定是個出色的貪官。思維被小妹帶歪的司徒君昊，及時打住這不靠譜的想法。心裏暗暗決定，以後離小妹遠一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