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夏暖一副怒其不争的樣子,一個猛子翻到梁冬身上就是一口。
給梁冬咬一嘶啦:“操,麻痹的撒逼愣兒的松開老子。”梁冬手下抓住夏暖的臀瓣兒大力氣的揉。
夏暖聽話的松開,又舔了舔才抵住笑:“傻不傻。”
“冬冬,咱們倆小時候不淨聽收音機裏的民間故事麽,你都白聽了。”夏暖往上爬爬親了親梁冬下巴。
細細摸索這人臉上的粗糙,感覺難耐,又親了親才罷:“火神祝融和水神共工打起來使撐天的柱子捅破天際的故事你還記得嗎?”
“女娲補天,最後化身堵住了那最大的一處縫隙。但是後來有說女娲并沒有補全,在俗事中有人流傳下來說每擱很多很多年天上就會出現一塊碗口大的缺處。只是轉瞬即逝,然後天上又是白茫茫一片。又有傳說這是天眼,是天上的神仙在觀察我們哩”
夏暖沉吟很久,才紅着臉努力吭唧的吐出來:“我想,我想那就是這來往異世的大門吧。”
就連夏暖也覺得這一猜測站不住腳。
就更別說梁冬了。
梁冬眼睛直不愣登的不說,還瞪的賊大。
一口煙兒差懸兒沒噎死自個兒。
半響都沒操出來,只是臉色無比擔心的摸摸夏暖強做出認真的臉:“暖暖?”
“恩?”
“你還認識我不?”
夏暖一愣,哭笑不得的抱緊梁冬:“怎麽了冬冬?”
梁冬沒什麽反應,只是照着夏暖的臉,脖子線條又摸又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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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夏暖整的慌了,說話都帶了哭腔兒:“怎麽了啊冬冬?冬冬?你別吓我。”
梁冬一把給夏暖腦袋按進自己懷裏晃晃,話音兒也是松了一口氣:“沒事兒,沒事兒。沒事兒就好啊。”
“什麽,你到底說什麽呢啊?”夏暖硬掙出來還是有點兒毛。
梁冬又給摁進去:“沒事兒,一天別瞎合計,扯什麽犢子。你現在有點兒要往神經方向發展了,一天天的別老瞎走訪了。操,一幫怪物都還他媽的給你洗腦了咋的。”
“聽着沒?”梁冬扒拉夏暖腦袋擔憂:“乖乖的,以後我走哪兒你跟哪兒。這就我一正常人兒,行不?聽話。聽話以後一天二十分鐘深吻。怎麽的?”
夏暖倒還真配合梁冬,一臉呆傻。末了聽着梁冬說的才紅了臉。一時間大腦堵塞,什麽都想不起來就下意識點了點頭。
天色晚了,倆人抱團在木床上誰也都沒什麽睡意。夏暖一席話雖不着調,但也着實在梁冬心裏紮了根兒。
梁冬不信,可要說擱在現在,在這個一天都能發現幾種讓人能心肌梗塞的新生物種的地方來說,梁冬還有什麽可不能信的。
信了還能有一絲機會,不信,說實話,梁冬對于要長眠在此處的事實也不是那麽認命。
越想越覺得扯,梁冬把下塊兒送到夏暖大腿根兒,夏暖便迎合的張開腿,夾住梁冬蹭蹭。
這樣才能入眠。
好一會兒,梁冬都還意識清醒,便想跟夏暖唠唠嗑:“睡沒?”
“沒恩。”夏暖擡頭在黑暗裏摸索梁冬的唇,好一下才找到正地兒。夏暖上去吮幾下吧嗒,再重新窩進人懷裏。
床頭馬燈應聲而亮,照梁冬眼睛一刺痛。
“操,睡你媽的。天天你都跟他媽道道趣兒似的。”
馬燈發出刺啦刺啦聲響,滅是滅了,只是一滅一亮的還閃了好幾下。像是有聲的抗議。
梁冬不想談那些天方夜譚了,就跟夏暖說說眼前這實際的:“暖暖,今天我又發現屍鼈了,我要沖他要條腿兒拿回來研究研究,他沒幹。”
“屍鼈?”夏暖驚訝:“長什麽樣子的?”
“跟盜墓筆記裏記載的差不多。”
“恩。那他為什麽不給你?”
“他說他不想當瘸子。”
“诶,前幾天我還在麥迪文那看着一條紅龍蜈蚣,诶你看着沒?操,那家夥的,那腿兒,密密麻麻的呀我操。”
“恩,看着了。我還沖他要給你要條腿兒呢,不過他也沒給。”夏暖說着說着有些失望。
“啊?”梁冬樂了:“诶我的小樣兒,你他媽也敢,那兇神惡煞的樣兒我都沒敢要。你不害怕啊……”
“怕。”
梁冬一翻身給夏暖壓住狠親了幾口,眼裏火焰燃得炙熱。啞着嗓子:“老子怎麽這麽他媽的稀罕你呢?恩?”
夏暖在人身下扭扭捏捏不說話。梁冬下身一頂:“恩?說……”
夏暖臉被梁冬板着,不得不對上人的眼,盯的渾身都火。夏暖胳膊環住梁冬脖子頂頂,特別認真:“冬冬,我想你一直都對我笑,以後都別跟我生氣行嗎?以前,以前……”
梁冬親上夏暖張合的嘴也無比認真:“我覺着吧,我覺着我可能要愛上你了。”
梁冬沒管夏暖激動的全身顫,只是把人摟進懷裏:“他媽的他也太摳嗖了,腿多的都瘠薄搗騰的跟不上趟了,還他媽留着一天天系八百遍鞋帶兒啊。”
夏暖也就是這麽回事兒的狠狠點了點頭,一臉誰說不是啊的表情:“他說他要保持完美的體型,和兩邊兒一齊的協調,穩定,有美觀性。”
“操。”梁冬操的都無奈了,感覺自己小腹深深沒有氣壓,隐隐疼痛。跟笑的肚子疼一個勁兒,梁冬是真無語了。
半響,夏暖擱膝蓋骨磨磨梁冬那塊兒,心松攤的不可思議。
“冬冬?”
“恩?”梁冬有點兒困了,任夏暖輕輕柔柔在他臉上親着。
夏暖有些傷感,光貼着梁冬不感覺夠:“冬冬?”
梁冬嘆氣:“奧,對了。”
“忘跟你說一事兒,早上麥迪文那逼跟我說山那邊有個山,山裏還有個山洞,之前死山洞裏過一人兒,麥迪文說那人身上好像有什麽東西。”
夏暖支起頭眼睛一亮:“什麽東西?”梁冬把頭歪到一側舒坦點兒:“誰他媽知道,研究過這裏留下的東西呗。”
夏暖可喜了:“是嗎?”又抵住梁冬胸口自言自語:“那以前我問麥迪文,他說沒人留下過什麽……”
梁冬沉吟會兒,才學着麥迪文玩着玩着電腦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鳥樣兒:“奧,他忘了。才想起來。”
夏暖還想說什麽,就被梁冬大手給捂住嘴。梁冬已經困倦的不行:“躺下睡覺。”
夏暖努了好幾下嘴,才不甘不願的拱幾下窩進了梁冬懷裏。眼眸在夜裏生輝,一會兒一眨,半夜都不見閉合。
次日晨起。
昨個兒倆人睡的都有點兒晚了,梁冬直到日頭偏東了還在木床上嘎吱嘎吱的從床頭往尾去蹿。神智是清醒的,就是人起不來炕兒。
抽了滿地煙頭子,嗓子都冒煙兒。
梁冬他吧,最近都有點兒愁。他的兩條小熊貓已經所剩無幾,梁冬真不知道最後一個星期後,最多一個半星期。
他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在這個鳥能拉蛋的破地方生存下去。
好在還有夏暖。小暖,暖暖……
梁冬一想到夏暖就不自覺的笑出來了,被子雖破,但天天叫夏暖攤出去擱太陽曬着。有股子花草的清香味兒。
夏暖心裏有事兒便閑不下來,清晨起床對還抱着自己不撒手的梁冬安撫一通。
正午夏暖便獨立走到間隔半座山外的小溪去洗淨臉,拿泡泡刺猬龍給他的透明彈力大泡泡裝些水帶回去給梁冬。
省了梁冬起來還要再去一次的麻煩。
随後夏暖叫上奔跑在草叢野花兒間撩騷的大白,直奔麥迪文那棟豪華版小木屋。
“所以說呢?”夏暖越來是越覺得他跟麥迪文簡直沒有共同語言,這東西好像總弄不懂夏暖在問的問題核心,而是老往岔道上拐。
呀……呀呀……
夏暖無奈的腦漿子都痛了:“先知,麥哥,您能別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麽?您再好好的想想,您仔細想想。到底是多久?他去過的地方?”
麥迪文的倆膀子捂住眼耳拒絕夏暖的呱噪。奈何那對兒超音波的小耳朵,尤其當麥迪文自得意的能跟梁冬比也毫不遜色的罵人天賦。
傻逼起來簡直跟梁冬不相上下。
可一對上夏暖,就如同夏暖對上麥迪文一樣的。麥迪文也感到特無奈……
千百年來,別說梁冬夏暖這對兒随遇而安的奇葩,就是敢跟麥迪文他多說句話的人都是少之又少。
就別說這死活非纏着他墨跡的小二逼了。
打發不了那就得對付過去,相對別人,麥迪文從夏暖每天這樣的堅持走訪法兒還是比較滿意的。至少比從前那一波波成天醉生夢死,自以為上帝會護佑他,直至老死在這兒的強了多。
或是成天無頭蒼蠅的找出口,然後不是掉落到哪處懸崖,再麽就這塊兒蹿那塊兒的誤死在這裏的噴火異蜥嘴下。
對于夏暖,麥迪文無奈。他不确定這人是不是父親說的人。
麥迪文不知道,可至少還好。他現在還沒有在夏暖臉上發現即将喪命的霾氣。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大半兒對話,且等我先整理整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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