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章（捉蟲）

part 47

一尾人柱力的死亡再次給千手扉間打響警鐘，繩子昨日的異常也被他放在心上，嗜睡只是小問題，更嚴重的是什麽？

千手扉間沒敢想。

“繩子，過來下。”

千手扉間一回別院就去找繩子。

和外面看到的一樣，千手別院沒事，繩子也沒事，她沒有暴走，只是睡的時間較之長了一些，現在餓了，在做飯吃。

是的，做飯。

千手扉間從不知道繩子會做飯，在他看來，繩子會吃就不錯了。

“稍等一下好嗎？”

“你需要幫忙嗎？”

“需要。”

身體是女性，繩還是不擅長這細致的活，讓她調香、茶道、梳妝什麽的都沒問題，做飯卻不是那麽容易學會的。

綱手不擅長這些，繩也差不了多少，沒人教過，自然也就不會。只…繩沒想到，千手扉間意外有有手好廚藝，還挺不錯的樣子。

「你确定千手扉間是男人」

九喇嘛不免糾結。

「也許他的內心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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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說不準」

「味道倒是真不錯」

繩免不了贊嘆。

較之晴明，他欠缺不少。

“您的手藝可真不錯，或許可以教教我？”頗為期待的看向千手扉間，千手扉間卻似被目光燙了下，好一會才回話，

“你可以和杏裏學學。”

“…杏裏是誰？”

想了好一會，繩也沒想起這個‘杏裏’是誰，她的記憶中沒有這一號人物，說真的，不說是否見到過，聽到過也沒有。

繩很确定千手大宅裏沒這個人。

“…是你…祖父的妹妹。”

“為什麽不說是姑祖母？”

繩略懵。

你倆不是親兄弟嗎？

千手柱間的妹妹難道不是你妹妹？

“杏裏出嫁有很多年了，除了你的母親，她沒再和任何一位千手族人還有來往。不過……她的手藝倒是真不錯。”

“嫁的是誰？”

若是一般的人，怕麽，千手扉間不會如此忌諱，連XX夫人都沒提起，只這麽描述，她是否可以假設那人與千手扉間是仇敵關系？

“冥婚，對方是宇智波泉奈，他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杏裏也是在那之後就再也沒回過千手，她獨自居住在雷之國的宇智波老宅內。這一回，若不是你母親的死亡，她不會回來的。”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若不是宇智波泉奈的死亡，他都沒有注意到過杏裏的存在，她一直是安靜而溫婉的站在身後，給予他們溫暖和幫助。

一直都在。

和她非常的相似。

“那麽早麽？”

繩不免驚訝。

她大概知道那是什麽時候。

木葉創村之前的事，唔如果沒記錯的話，宇智波泉奈死于千手扉間之手，以千手扉間的性格，能在談及她的時候依舊用的是千手杏裏，而不是那個宇智波……這很不容易。但于繩而言，仍不免覺得千手扉間薄涼。

明明……

她也不能算錯。

“她明日會到。”

“那…暗衛的離開也是為了這件事？她會來千手族地居住嗎？您和我提起這位姑祖母的原因是什麽？我有什麽需要注意的？”

繩極快的跟上千手扉間的思維并問出心中困惑。

“…啊。”

千手扉間相對來說較為滿意，但他沒說的是，這一回，不僅僅是為了這件事，他更希望在不洩露人柱力身份的前提下讓她離開木葉一段時間，而千手杏裏是最好的選擇。這不僅可以保護她，同時，這也可以保護木葉。

至少…

暴走不可以在村內，人柱力暴走帶來的損失和影響是不可估計的，在其他四國虎視眈眈的現在，木葉經不起這樣的打擊，損耗極大部分戰力的同時亦會給其他人提供不可反駁的理由，讓他們有理解采取監.禁措施。

這會給繩子的生命造成極大威脅，千手扉間不想也不能讓他人得知這一重身份。在村內，消息難以控制，恐慌亦難以消除。

單抹消痕跡就是大問題。

在外……

行動無遺方便許多。

抹殺目擊者，達到封口目的，将損耗降到最低，這可以解決尾獸暴走帶來的影響，木葉不會被針對，同時也可以保護她和木葉。

一箭多雕。

這些，繩也不是想不到，只是，她暫時不知道她未來有段時間将會和千手杏裏，或者說是宇智波杏裏在一起。

若是知曉，想到這些僅是時間問題。何況，這事其實并不難猜。千手扉間的安排其實很簡單。他從不做無意義的事情。

就這點來……

很多事都不算問題。

只是大部分忍者出生時可能忘了帶腦子，很多擺在明面上的事，他們總無法理解，似乎除了腦子還沒帶耳朵這個器官。

想想，也真是夠了。

像上回，她說的那麽直白還能…想到極大可能炸毛的鬼燈幻月，繩不免費解，看五大國的五影吧，她總覺得其中隐隐似乎藏着什麽不為人知的規律，說不出的怪異感。

“暫時沒了。”

“只是暫時？”

繩若有所思。

看來他是還有別的安排。

“昨天還好嗎？”

“還好。可能是近段時間事情較多，意外也比較多，有些累，感覺……想休息會，放任了自己一回，睡的時間也就長了些。”

這是繩的解釋。

換了其他解釋，興許千手扉間不會相信，這個理由，千手扉間絕對會相信，因為年齡，因為閱歷，也因為太多了。

“好好休息陣子吧。”

千手扉間果然信了。

“嗯……”

繩略顯遲疑。

雖說這個安排很得她心，只是，這樣一來，這未必不是千手扉間懷疑的可能，興許是試探也說不定，但她接受了。

part 48

興許是真相信了那個不靠譜的理由，興許千手扉間是另外準備了什麽繩和九喇嘛不知道的招，興許他找到了額外的解決辦法，興許……還有繩并不知曉的其他因素。

繩這段日子過的額外舒心，她只需要在适當的表現出些微不太對勁就好，不需要太多，僅僅是數個瞬間，随後的倔強不服輸，表現出來的不讓人擔憂的模樣都是最佳诠釋。

還是佐證。

稍稍這樣表現了段時間，随後愈發安靜的模樣愈發貼近繩的本性的同時，多少讓千手扉間有些在意，他覺得，是他的疏漏才使得她被迫成長起來，同時，他覺得，在他的影響下，繩能壓制住脾性，盡可能的處理好這件事。

他很滿意。

在這段期間，那位杏裏如期來到木葉。

和千手扉間所預料的一樣，她直接住在宇智波那，木葉的中心區。一身黑留袖，盤起的黑色發髻中插的白色絨花，中正典雅的模樣，講真，若不是知曉她确實是千手一族的，繩真不能把她和大大咧咧的千手族人扯到一起去。

就連說話都是輕輕柔柔的。

标準的和風美人。

看着便身心舒暢。

“你就是繩子吧。”

在舉行完葬禮後，杏裏帶着親手做的點心到別院來見繩子。在來之前，在千手大宅住下的這半個多月間，她或多或少從綱手口中得知些微有關繩子的信息，對繩子多少有了些了解，知道繩子至今仍沒被允許出這座別院，她倒也不埋怨她不參加生身父母的葬禮。何況，她心裏也清楚，這其實不過是個障眼法罷了。

那孩子……

早就不在了。

如此表象之下，讓杏裏對這位鮮少出面的千手家小姬君更多了分好奇。千手扉間的脾性和行事如何，怕麽，沒人比她更清楚，繩子能讓除宇智波之外，在其他所有事都公平的不像是個人的千手扉間如此偏愛？

今日一見，別的不說，杏裏對她的印象卻是極好，不是因為繩子過多像過去的自己的脾性，而是她談及到宇智波的看法。

是了，她再次舊事重提了。問了繩子關于木葉和宇智波的看法，那個…困擾千手和木葉多年一直未能解決的問題。

只是有些意外。

本以為被千手扉間教養的她，脾性和見解會更為貼近那個老古板，沒想到，她的看法和柱間更貼近些，有千手才有木葉存不假。

可繩是真不認為擅長土遁和水遁，不解風情的千手能折騰出頗具深意的火之意志來，在她看來這其中更多的是平衡問題。

角逐之後的陰謀陽謀。

怎麽看，怎麽像是千手扉間一手扇起來的。

之前的形勢，除了九喇嘛的說法，建村後折騰出來的，繩聽的最多的是漩渦水戶的口述，千手柱間的回憶過去，因此，繩多少看得出來，宇智波和千手一直以來都維持在一個詭異的平衡之上，搖搖欲墜卻格外穩定。

族長負責打拼，拿大方向，二把手負責其他全部事項，宇智波二把手就是那個死在千手扉間手上的宇智波泉奈了。

平衡就是在那時給破壞了。

再往下……

繩略垂了垂眼睑。

沒有在想下去了。

“你的看法比起我和柱間來說，要成熟很多，只是，凡事做起來并沒有那麽容易。”杏裏心裏清楚，在千手扉間的教導下，繩還能有如此想法，這已經是他縱容的結果了，可他會縱容，不代表其他人也會縱容她的想法。

這不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