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章（捉蟲）

Part 66

自上回大蛇丸和繩談過那次後，兩人許久不曾見面，大蛇丸是去尋适合的材料做實驗，繩則是和隊友一起被托付給旗木，練配合。

作戰方式始終有問題。

問題還不小。

之前因着是繩單方面授予忍術，幫着進行訓練倒還看不太出來問題。現在三人配合作戰訓練起來，問題一下子就給爆了出來。

以擅長來看，恒岳是風、火雙屬性，擅長遠戰和忍術、富岳是雷、火雙屬性，擅長忍術和近戰，兩人同出宇智波一族，幻術也是好手，配合作戰不是問題。

問題出在繩身上。

她不擅配合戰鬥！

飛雷神幾乎可以說是單一作戰，忍術，她不會配合忍術，全是大範圍無差別攻擊類，刀術僅能配合飛雷神，多的她都用不來啊魂淡！

旗木幾近暴走。

大型封印術即便她用的來，倆隊友也撐不了那麽久，對方完全可以在她布置完之前将一整個小隊給秒的渣渣都不剩。

近戰？

她就是個渣渣。

忍術？

壓根不适用己方戰場。

尤其是在沒土遁忍者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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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術？

全幻術小隊玩什麽？

體術？

都說近戰是渣了！

刀術？

都說近戰是渣渣了！

……

好像只有醫療了？

可那也太浪費了。

旗木抓狂的關鍵點就在這，繩擅長的多且實用，各方面都沒得挑，單一情況下，他毫不否認繩可以憑借本事活到最後，甚至是唯一存活者。但這是團隊協作，總不可能她躲在後面給隊友療傷吧？這不現實不說，也太拖後腿了。

再個…

旗木眉頭緊皺。

繩擅長的不少，但完全沒有對戰經驗，很多地方會無意義消耗不該消耗的查克拉而她自己壓根沒感覺，這更是個大問題了。

二代目安排的老師都教了什麽鬼？

該會的為什麽一個都不會？

以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

除去沒什麽戰意外。

繩身上有些違和感？

“你說什麽？”

繩驀地轉頭，聲調略提。

旗木、富岳、恒岳看去，他們可沒聽到什麽聲音，只見繩專注的看着一點，點點頭，像是在聽什麽人說話，随後便要求暫時離開一下，她稍後就回。旗木倍感心累，二代目啊，你們都教了些什麽玩意？情報交流是這麽玩的嗎？

“忍術吧。”

恒岳建議。

“忍術相對好掌握些。”

富岳附議。若不會相關配合作戰的忍術，這個可以學，可以練，逐步掌控下來，起碼比一直在擅長的關鍵點上繞來繞去好。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旗木深吸口氣，站直了，“我不知道你們是否察覺到了，全程訓練下來，繩都在盡可能配合你們，但自身完全沒激起戰鬥的意識來。”

亦無對敵意識和經驗。

僅僅只是配合。

這很危險。

“前輩您的意思是？”

“她不懂什麽是戰鬥，不明白也沒經歷過，”旗木神色郁郁，“若我沒猜錯的話，繩以前連練習對戰都沒有過。”

這也是最令他不解的。

二代目對千手一族的其他孩子并未如此，他偶爾還會親自下場指導，身為新生一代他最看重的孩子，為什麽連這個都不會？就算二代目沒時間盯着繩練習，綱手呢？以綱手的作戰經驗，近戰優勢，她不該看不出來繩的缺陷。既然看出來了，那她就該囑咐帶隊老師注意相關事項，可大蛇丸同樣沒有認識到這點，不，他們接觸時間也不長。

旗木皺眉。

太多地方不合常理。

他總覺得哪裏不對。

Part 67

當日解散之後，旗木帶着兩個小宇智波一起私下去找綱手。綱手與斷在火影岩約會，但也沒想着避開這件事不談，只換了個地點。

四下無人的慰靈碑那。

“怎麽說好呢~”

談及這件事，綱手也有些苦惱。

“您都知道些什麽？關于小繩。”

“繩子…說說也好。”

綱手就着草地坐下，一副準備長談的架勢，拉着旁邊的斷，坐在一塊。旗木自覺的隔了小段距離，旁邊恒岳和富岳亦席地而坐。

“我比繩子大 6歲，她出生時，身體就不怎麽好，那時，媽媽和爺爺就不希望繩子成為忍者，唔那年，我進入忍者學校，每天需要上課，下課還有修行，自然沒多少時間看繩子，只每天夜裏看一看她，或中午逗一逗她，之後，她長大了些，我又正好畢業，跟猿飛老師、大蛇丸和自來也出去執行任務，在一起的時間就更少了。”

綱手坦言。

單就接觸而言，她們姐妹确實很少。

“家裏一開始就沒打算将繩子培養成獨當一面的忍者，加上繩子體弱的毛病，只想着讓她陪在奶奶身邊學習部分封印術，以求危難來時能夠自保，這也是為什麽繩子擅長封印術的原因，但這并不是繩子會其他的原因。”

“…什麽意思？”

旗木眸光一冽。

“說起來，其實也挺奇怪的，原本默認繩子不會當忍者的二爺爺突然改變主意，将繩子接到身邊撫養并拜托轉寝、暗部、其他部門等人充當繩子的老師，大多都是佩戴面具的忍者，很多我都沒有見過，也是那時，繩子越來越沉默，幾乎連門都很少踏出，有時，連着好幾天都不曾開口說過一句話，那也是正常的。”想到夏樹談及別院的事，綱手蹙眉，“我原本以為是父母去世的緣故，但是，在叔祖父過世後，我曾與千手家的仆從閑聊，那是我才知道，二爺爺除忍術和修行方面的事并不過問繩子的生活，連授課也是那些老師自行安排時間。”

“是哪一年的事？”

“哪件事？”

“二代目改變主意的是哪一年？”

“木葉22年。”

綱手記得很清楚。

媽媽的垂淚，爸爸的嘆息，她那時還不明白，繩子只是去二爺爺家住，二爺爺幫着照料，為什麽常年不在家的父母會這樣反感？

直到她發現，她也見不到繩子。

“那之後，繩子會的越來越多，人越來越沉默，越來越瘦削，處理的事情也越來越超出權限，有時，連去信給大名的事也被交由她，”綱手曾撞見過一次，繩子正坐于案前和轉寝那個死老太婆商量信件的書寫內容和方式問題，她們産生了争論，“二爺爺給的權限越來越大，就連五影大會，老師帶在身邊的也是繩子，而不是大蛇丸。”

這很奇怪。

老師一直偏愛大蛇丸。

“五影大會期間八尾人柱力的死亡似乎是一個開端，其他尾獸緊跟着出事，那會，木葉進入緊急戰備階段，我也就沒和繩子見面了，”綱手頓了頓，“不過，二爺爺說，他給繩子定下了未來隊友，只等繩子狀态穩定些即可。可不知是什麽原因，時間到了，繩子卻被二爺爺安排和宇智波杏裏離村前往雷之國的宇智波神社，再之後你們也就知道了。”

狀态穩定些？

穩定什麽？

旗木被自己的猜測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個時間段正好是九尾人柱力暴走消失，最後一位存活的尾獸消失的時刻。

五大國也因為屬于木葉隐村――最強大尾獸，九尾消失而徹底安靜下來，彼此和平的商讨這件事該如何處置，所有忍村，所有尾獸，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全部死亡，這絕不是巧合！也不可能是巧合！

正是如此，第二次忍界大戰才會爆發，用忍者自身力量來重新定位五大忍村的地位，二代目才會為了奠定木葉為首的地位戰死。

“不過，我也問過為什麽，二爺爺當時的回答有些奇怪，他只是說讓我不用擔心？”當時或許還覺得沒什麽，現在想起來确實很奇怪，綱手也不是傻的，說出來後，隐約串成的線令她不由得也聯想到那個關鍵點上。

「尾獸人柱力」

“不用擔心？”

這就更怪了。

連斷也跟着蹙眉想到那件事。

“九尾人柱力不是死了嗎？”

單靠這點，繩就不可能是。

“…這倒也是。”

就是太巧合了。

綱手這話說得自己都沒底。

二爺爺擅長研發忍術，精通封印術和其他咒術的事，她同樣知曉，如今，她只期盼回家向自家妹妹求證後的結果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