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天翻地覆
人生啊,總是不缺刺激人的玩意兒。念安有一個同事,我們暫且把她叫做小芳,這位小芳臉蛋漂亮,性格又開朗,雖然才二十五歲,但已經閱男無數。念安剛和她成為同事的時候,她曾經把念安帶到一家裝飾精美的夜店,還介紹了熟知的男人給念安“開葷”。她說,我看你平常都一本正經的,這可不行啊,長時間不談戀愛的女人會變醜的。
看,就是這麽一個經歷“豐富”的姑娘去年也遭遇到了她的劫,她遇到了一個比她還小兩歲的男孩,兩個人不知怎麽的就天雷地火地在一起了,三個月後就準備閃婚了。那男孩家裏條件還不錯,雙方家長也見過了,都同意了。小芳更加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天看婚紗訂酒店安排蜜月旅行,跟學校請假更加是像個潑婦一樣,愣是把前年大前年的年假都休上了……
聽到這裏,大家覺得這是一個甜蜜又彪悍的愛情故事?嘿嘿,那你就錯了。前陣子念安又碰見小芳了,她現在還單着,聽說結婚前一個星期那男孩突然帶着一個大肚子的姑娘來她面前求原諒。男孩因為前女友不肯現身,所以他用這種方法逼人家出來。
小芳跟念安說這話的時候猛灌了兩大杯橙汁,一杯她自己的,另一杯是念安的。她的大胸脯劇烈起伏着:“老娘就沒遇見過這樣的極品,他們倆鬧情緒就鬧情緒吧,幹嘛扯上老娘?覺得老娘特別饑渴特別需要男人是不是,好吧,就算老娘是,但老娘也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搞的!靠,那男人跟我上床的時候多賣力啊,那男人說甜言蜜語的時候多認真啊,認真得老娘這種老手都陷進去了……”小芳哭了,哭得眼線化成一股黑色的溪流滑過她漂亮的臉蛋,哭得鼻涕都留下來了,最後還是問念安借了紙巾才收拾幹淨。
這個故事念安一直以為是非典型的例子,你說哪個人的人生有這麽狗血啊。所以當時聽過也就沒當一回事,還特別官方地安慰小芳:“沒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遇見過這種極品才能突出以後的男人有多合适。”
可是她從來沒想到這種極品事件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怎麽說,還能怎麽說,結婚之前男人跟別的女人跑了呗。她似乎比小方還慘一點,她是在結婚前的一天。連臨時打電話過去取消婚禮都需要打到第二天早上,還有一些人不能通知到。她必須得感謝之前自己太過善解人意了,已經把名單精簡到不能再精簡的地步。饒是這樣,第二天,還是不時有人打電話過來問:“沈小姐,你們的婚禮什麽時候開始?”
念安還不能關機,一關機,大家還不得以為她尋死覓活去了?
于是她就這樣頑強而倔強地度過了人生中最黑暗的60個小時,從慕友誠說要取消婚禮到最終不再有人打電話過來詢問細節的時間。
到底事情是怎麽發生的呢?念安回想起來都覺得像做了一場夢。就在結婚之前的二十三小時,也就是前一天早上七八點的樣子,慕晴霸氣萬分地回了慕家,把一份醫院證明還有長達數百頁的資料丢在主卧,也就是念安和慕友誠的床上。
大概就是把念安這一生最精彩的部分描述了一遍,甚至比她自己記得更加清楚。說她五年前躲到A市堕了胎,說她這些年跟超過十個老男人都差點結婚,說她就是一個出來賣的女人,還大學老師呢,簡直就比雞還不如……
這裏就不列舉慕晴的精彩發言了。
慕友誠的态度絕對為這場風暴掀開了一個難以企及的高·潮,精彩得人都要哭了,他一臉受傷地問:“你堕過胎?”
念安很感謝事情是發生在一大早的,好歹避免讓出現大晚上拖着行李被趕出家門這種尴尬的局面。因為暫時找不到房子,她住進了真真家裏。
真真又泡了一杯熱牛奶給她,問她:“安仔,到底咋回事?”
她回想了一下,第一個念頭就是打電話給小芳,問她最後是怎麽解決的。
小芳說:“可憐的姐們,現在在哪裏,我過來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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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過來人小芳來了真真家,幫着念安一起一一聯系女方這邊的親友,取消了本該在不到一天之後舉行的婚禮。
真的是短短的幾個小時,世界天翻地覆。
晚上躺在床上,小芳和念安兩個人分別端着一杯酒,碰杯,聊天。
念安說:“在這一天之前,我問過慕友誠介不介意我的過去,他說過,無論我發生了什麽他都不介意不想聽。他說得太誠懇了,我真的就信了!”
小芳摸着她的腦袋:“姐們,這你就經驗淺了,別說咱女人口是心非,他如果真的不介意,應該是在聽完你的過去之後才說的,而不是還沒聽就說了。說到底他還是介意的,不過自己騙自己說你過去純潔地像一張白紙一樣任他亂塗亂描罷了。”
念安點頭,深以為然,她眼睛裏進了沙子,揉一揉,幹幹的沒有眼淚:“你發生那件事情之後做了什麽?”
小芳笑了:“做什麽?找人把那賤男的孩子打掉?去他們的家裏撒潑打滾?太損形象了,老娘不屑。老娘就是把那男人的信息放到同志網上……嘿嘿,聽說後來那賤男發現他前女友懷的孩子不是他的,你說報應不報應?”
念安覺得這是一個魔咒,她這輩子上過兩次床,第一次跟蕭宸,還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被那人占了便宜去,那時候年紀小不懂得如何避孕,後來又被蕭宸盯着更是錯過了最佳時間。以至于後來埋下禍根。第二次跟慕友誠,這次她是經過深思熟慮地打算把自己完整地交給這個男人,反正他們的婚禮也沒差幾天了。可惜沒差幾天也是差了,她又一次錯了。
可能是因為念安這一整天都沒有哭過,真真口直心快地問了一句:“安仔,你愛過慕友誠嗎?”
小芳在一旁笑得肆無忌憚:“大約是愛過吧,不過不深。好在姐們是孤身一人,哥哥又在異地,平常的好友也就這幾個,避免了不少的尴尬。幸好這事是發生在婚禮之前,要是婚禮現場被人鬧翻了,那可真是要轟動全城,臉都不知道丢哪裏去了。”
好吧,小芳這個過來人已經變得非常簡單粗暴了,說話不中聽但一針見血。
念安趴在真真腿上,試圖抽兩下鼻子都覺得不順利,眼淚更加掉不下來。她忽然張了張嘴:“我能說那天晚上我做夢了嗎?”
窗外忽然下起了雨,玻璃球大笑的雨點砸在窗戶上啪啪作響,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發生了這種事情,連天公也覺得不爽吧。
就在這種時刻,門鈴大作,真真非常無奈地沖出去開門。她明明已經讓男人別來了,結果那男人還是不識趣,她都考慮要不要直接把那男人踹了。
念安橫着躺在床上,小芳在灌酒。絲毫不知道另外會有一個男人沖進這個屬于女人洩憤的私密場所。
“沈念安,你給我起來!”一聲霸氣的威吓聲突兀地出現。
念安緩緩地挪過頭去,眼神迷離,聲音低沉:“請問,您找我什麽事?”
真真苦着臉:“安仔,我攔不住他,他力氣太大了一下子就進來了,也怪我一時心軟給他開了門……哎,要不你們談談?”
小芳識趣地出去了,同時把真真拎走,直到出了房間才問:“一時心軟?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想讓前前任來治愈前任帶來的傷害?馊主意,不過……”她聳了一下肩膀,“說不定有效呢,要知道很多時候異性的作用遠遠大于同性。”
真真點頭:“而且我覺得那男人冒雨趕過來挺有誠意的。”
不錯,來人正是幾個小時前的前任,現在的前前任,蕭宸蕭大少爺。
念安繼續躺在床上沒有動,蕭宸吼了兩聲,她都恩恩啊啊的随口應答。最後蕭大少無奈,一下上了床,撲在她身上,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驚得她一下踢在他的關鍵部位,痛得他滿臉煞白,結果他還傻子一樣地笑起來:“終于有反應了啊,給我起來,別像個死人一樣。”
他捂着褲裆部位,同時吃力地想把念安拉起來。
念安卻忽然偏過臉對他說:“別鬧了,老娘今天沒心情。”然後她被自己逗笑了,聽小芳說了一晚上的老娘,她也開始變成老娘了。
蕭宸皺眉:“剛才聽說消息的時候,他們說你肯定哭慘了,哭瘋了,我跟他們說,不會。因為五年前就算是咱們的孩子沒有了的時候,你也沒哭,你是見過‘大場面’的女人,怎麽會因為這點‘小事’傷神呢……”
念安怔怔地看着他,很久很久都說不出話來,五年前他都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故事永遠出乎你的意料~作者抽風了。。歡迎各種臭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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