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舒服嗎?
赤身躺在沙發上,念安伸手撫摸過慕友誠的腹肌,一塊一塊,同時口中念念有詞:“一天二十四小時,還有兩天加上十個小時,一共就是五十八小時,排除洗澡、吃飯等的生理時間,大約還有五十小時。”她擡起頭來,“所以你打算這五十小時都保持這樣的姿勢嗎?”
他們此刻的體·位是怎麽樣的呢,簡單形容一下就是:縱橫交錯,女上男下。
慕友誠說他比較厚實,所以心甘情願躺在下面,像重視的侍衛一樣托住女王的身軀。而他的腿已經和女王的腿交纏在一起,他的手橫在女王的胸前,勻速地進行着某種按摩的動作,當然按摩的部位大家自行想象。更重要的是他的昂然,他的昂然就貼着女王的大腿內側,同樣在城門前忠心守衛,只待戰事一觸發就準備提槍上陣。
慕友誠挂上一貫的笑容:“你着急了?”
念安一手照着他胸前的小葡萄掐下去:“我當然不急,我怕你憋壞了。”說着她使壞地用大腿內側摩擦慕總的昂然,摩擦做功生熱,那逐漸熾熱的溫度燒得昂然逐漸堅·挺了起來,可以看出慕友誠原先平靜的表情也開始變出花樣。他膚色偏白,此刻紅暈染上,煞是好看。念安忍不住加快動作,壞笑着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美人看起來可口極了。”
自制淡定的代名詞——慕總,此刻也有些崩潰的趨勢,他眉峰擰緊,看着身前嚣張的女人,哭笑不得。而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感沖擊着他的神經。天知道,他原本想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好好跟她“算賬”的,因為畢竟清明佳節,那啥不是很好。不過現在的情形,女人已經主動挑·逗了,再忍就不是男人!
慕友誠腰部用力,胸膛立刻堅·硬如鐵,連靠在他身上的女人也感受到了這種變化,她臉色稍稍變了變,竟然說出三個字:“雄·起了?”
慕總鐵臂一伸、一摟、一束,直接将女人圈禁在自己懷裏,同時,腰部使勁。
“等一下!”念安雙手推着他的胸膛,低聲問,“你還沒有戴那個吧?”
原來她還記着這茬呢,雖然與慕總的打算有出入,但他自然也有應對的法子。于是他忍着不舒服,柔聲說:“我去準備,乖乖等我。”動作迅速地取來一個拆了封的安全工具。
他正準備戴上去,念安卻忽然伸過手臂将東西搶過去,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忽然撐開,原本一個細微的漏洞因為撐開的動作而擴張、變大,直到能夠穿過一個手指,絲毫不懷疑,再撐一撐,這個絕對可以承受兩個手指,甚至更多。她笑:“慕總,你用的東西質量不是很好啊。”
慕友誠鎮定地在她身邊坐下,指腹撫過她光潔細嫩的皮膚:“看來是天意不讓我們用這個,既然天意如此,那麽我們何不聽從之?”
他俯身要吻,念安伸手一擋,眼睛一眨一眨的:“你不會真打算讓我幫你生孩子吧?”
慕友誠淡笑:“這事我一人打算沒有用,必須得經過你的同意,不是嗎?所以你在擔心什麽。”
念安也學着他微笑:“但是那很麻煩不是嗎?我這裏沒有避·孕藥,若要用還需要下樓去買,電梯壞了你也知道,上上下下多敗興致?若是真的不湊巧中獎了,還需要去醫院。你應該知道我已經去過一次了,再一次會對身體造成什麽程度的損害?”她神态自若,像是在談論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平靜、冷靜地笑問因果。
慕友誠收住撫摸她胸部的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醫院那次,你是不是也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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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安點頭:“是啊,我自己貪嘴,當然要我自己來擦幹淨。好了,不說了。再說下去破壞興致的。你怎麽說?應該有準備質量好點的東西吧?”
慕友誠笑:“看來是考驗技術的時刻了,放心,你害怕的事情我會盡力避免的。”他伸出手,“相信我。”
感覺到念安把手放上來,慕友誠用力一拉,帶着她再度入了自己的懷中。他親吻着她的額頭,舌尖勾勒出一個一個的圓圈,聲音好像磁鐵,貼着念安的身體沒有一刻離開:“終于可以抱着你親吻你,不怕你笑話,這情景我夢見過好幾次。”
念安迎合着他的唇,低聲問:“那為什麽一直沒有采取行動?”
此時慕友誠的唇已經濡濕了她的鼻尖,正移動到了紅唇上方,他撕咬着上唇,輕笑:“因為還沒有真正讓你對我放心,所以不敢輕易碰觸,擔心一碰你就逃了。”一個大老爺們竟然還會怕這些?
念安聽着覺得好玩:“若是我對你不放心,就不會跟你住在一起,睡在一張床上了?真不知道你怎麽會那麽想。好了,不說了,已經過去了。”
說到後來她已經有些氣憤了,有些話在一起的時候不好說,分開之後倒是沒有顧忌了。
慕友誠伸手在她的唇間摩擦:“好,不說了。”他說完立刻含住念安的嘴,探出舌頭尋找到她的敏感位置,然後加重力道,反複地攪動,掀起一陣又一陣的熱浪,燒得人快要燃燒起來。
念安忘情地發出聲音:“恩,第一次知道你的吻技這麽厲害。”
慕友誠笑:“恩?你在吃醋?”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在胸部上揉搓,在乳·頭周圍撚開一圈紅暈,那力道一下輕一下重的,讓人吃不消。
身體難受地蜷縮起來,念安在他指下求饒:“別碰那裏,好難受。”
她的難受剛一說完,胸上的那只兩只手就開始往下探。她的腰部被抱住,寬大的手掌在她的背部游走,刺激着她脊椎中的沖動神經,神經末梢敏銳地接收到這股密集度電流,然後哄地一下竄上腦子,反射出讓人驚嘆的欲·望。她倒吸了一口氣,不由自主地回抱住上面結實的身軀,指甲扣住他的脊背,用力在他身上留下愛的印記。她努力凝聚理智,挑眉問:“舒服嗎?”
慕點頭:“必須的。”話音剛落,念安埋首在他的胸膛上,沖着紫紅色的一點狠狠地咬下去,她的舌尖不斷地在葡萄上繞圈,聲音從齒縫間逸出:“這樣呢,更舒服?”
一瞬之間男人的主控權被奪去,念安翻身而上,騎在慕友誠身前,笑得像女王:“要玩我們就玩點刺激的,我會讓你更舒服。”她勾唇一笑,瘋彩盡顯。
或許這就是潛藏在她心裏最渴望的樣子,抛開一切的束縛,什麽賢良淑德什麽規行矩步,她要做就做得夠瘋狂!
只見她坐在慕友誠肚子上,雙手摸到自己身後,探尋到他昂然的位置,然後雙手圈住,緊緊地上下撸動。憑什麽女人只能被動承受,主動出擊又何妨?難道一定要等着男人一點點蹂·躏,然後用淫·蕩的姿态迎接昂然的攻城掠地?
她偏不!上下撸動的頻率更快了,啪啪啪,第一次她聽到這聲音不禁大笑了起來,手的凹槽之間也被某種液體濡濕,她笑得更加歡樂了。她松開一只手,手掌在身下的男人胸膛之上水蛇一般的游動,媚眼如絲:“我說過會讓你很舒服的,美人,怎麽樣?”
此刻慕友誠的臉色已經紅了一大圈,他皺着眉,似難受又好像非常享受,口中也發出幾聲嗯嗯的悶哼,好像在回應念安剛才的話。
她低頭親吻男人的唇,低聲笑:“真乖,你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可愛。”
可愛?慕友誠萬般無奈,不過現在他不會反抗,因為這只是開始,他會很聽話地滿足女人的一切要求,讓她釋放出一切的邪惡因素,帶着她一起墜入深淵。
不知過了多久,昂然在她手下越來越灼熱、硬·挺,她的手上下越發困難,手指內側都出現了刺痛感,她稍稍松開手,誰知剛一松開,那昂然就自動朝她的後·庭移動過去,好像一早就在等待這一刻。她變色,挪動身體正想要遠離,卻聽見男人在身下朗笑:“你已經讓我舒服了,現在也該讓我好好伺候你了。”
念安撐起笑臉,清咳了一聲:“額,不用了,我的手好黏,我去洗一洗。”說着她動作靈巧地從男人身上跳下來,逃一樣地沖向洗手間。
但笑聲就在她身後不緊不慢地跟着:“哈哈,正好我身上也不舒服,一起吧。”
她還沒來得及關門,有人已經先行一步将門頂開,然後拉着她一起滑入浴缸之中。手起,熱水從龍頭形狀的出水口中飛濺而出。
靠,這又是什麽情況?水不是向下而是天女散花一樣地四處飛濺?
慕友誠無辜地攤手:“剛才我就跟你說過,水龍頭壞了。”
念安望天:“我以為只是洗手池的,難道連浴缸的……”她忽然眼中迸射出光亮,“是你故意弄壞的是不是?你早有預謀!天,我又跌入你的陷阱裏了,好傻好天真啊。”
慕友誠第一次放聲大笑了起來,似乎很享受聽到獵物在手下發出哀嚎的聲音,而他更加溫柔:“我的确動了一點手腳,但是聰明如你怎麽可能完全沒有猜到?若不是你自己願意跳進陷阱裏,我哪裏有機會?”
這馬屁真動聽,念安受用了。
于是在天女散水的浴缸之中,他們濕漉漉地身體互相靠近,彼此摸索,雖然不是第一次接觸,卻是第一次這樣瘋狂地想擁有對方。只是擁有,不談感情。三日夫妻,是她和他的約定。他們可以忘記一切理智,就以原始的姿态靠近、交融,享受久別的歡愉。
有些事經不起細想,若是三日夫妻的對象換成別人,他們還願意這樣配合嗎?若是不願意,那又是因為什麽呢?這是個問題,總有一天他們會選擇去面對,但不是這一刻。
昂然在水中游戲了一番,終于決定攻破城門的那一刻,烏拉拉的報警聲響起了,若是沒有聽錯的話,那是煙霧報警器啓動了。通常這時候應該放下一切逃生去,因為火災不是開玩笑的。
念安笑問:“敢不敢跟我賭,押上性命?”
慕友誠抱住她:“尤·物相伴,做鬼也風流。”
在這瘋狂的時刻,念安忽然有種心動的感覺:有一個人不怕跟她一起死,還有什麽比這更瘋狂更美好?
作者有話要說:呼~~~來了,俺做到了~~~啪啪啪【這什麽聲音?想歪的人自己到角落畫圈圈去,俺這是拍手拍手懂嗎!!】
然後大家不要大意地留言。。
這兩天有點精·盡人亡的感覺,俺明天休息一天,後天更新25章,然後乃們看的爽嗎?靠,爽了都不應一聲啊,讓男女主角白白演出了是不是!乖,要做厚道的觀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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