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三日夫妻
挂了電話,蕭宸身邊的女人笑了,笑得肆意:“哈哈,原來你也沒比我好多少。”
“閉嘴,這裏輪不到你說話!”蕭宸用詞毫不客氣。他雖然一直是冷酷的模樣,但如此沒風度還是第一次,顯然是女人踩到了他的痛腳。
笑聲,女人繼續笑着,聲音裏的奚落不減反增:“我現在真挺同情你的,原來我以為自己已經夠悲慘了。我爸跟姓沈的跑了,還把我們家的房子賣了把我趕到大學裏去,讓我住那又破又舊的宿舍樓。不過你也不錯,主動把自己的房子送給別人,人家也不要,現在站在人家門外還不敢敲門。你到底怕什麽?怕打擾了她和我爸的激情纏·綿,怕看到她沒有節·操和男人亂來的樣子?啧啧,沒用的男人真慘……”
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喉嚨,扣緊、窒息,瞬間氣氛緊張了起來。她慌亂卻依舊強撐:“你現在是惱羞成怒了嗎?看來被我說中了,有本事你現在一腳踹開這道門,然後進去把你愛的女人帶出來,不過你有這本事嗎?”
在她說話的期間,蕭宸一路拖着她往安全樓梯上拖拽,他一個甩手将她丢到樓梯外側的半空中,神情冷冽:“我現在一松手就能讓你摔得粉身碎骨。”他的話成功地阻止了女人的聲音,她雖然表情依舊倔強,但怎麽能不畏懼?這裏是十幾層,要是掉下去,不用摔死,吓都吓死了。她才二十歲,都還沒經歷過什麽精彩的人生,若是死在這裏,下了地獄都覺得虧。因此,她乖乖地閉嘴了。
蕭宸拿着她的手指讓她自己抓住欄杆:“自己爬上來,要是手滑摔下去了,也別怨我。那是你自己沒本事。”說完他松開了手。
這一舉動讓慕晴驚叫了起來:“你回來,拉我上來啊!我爬、爬……不上來……”她看了身下深不見底的通道一眼,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哪裏顧得上其他,只憑着一股求生的本能死死地抓住欄杆往上爬。
蕭宸就這麽看着,笑了:“如果是那女人,她就是死也會抓住我做墊背。我若是想活下來,就必須乖乖地聽她的話。這就是你和她的區別。沒什麽好與不好,只是因為你是大小姐,這輩子沒吃過苦,而她,從小習慣了看人眼色。你們倆不是一個世界的。”
慕晴試圖用腳勾住欄杆,可惜高跟鞋打了一個滑,腿沒挂上來,而手上也因為這個突然地失控而抓不住,她的整個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她驚恐地一聲慘叫,看着自己不可避免地掉下去,那一刻,死亡的恐懼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喉嚨。
砰,當她的臉撞倒牆壁上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看見蕭宸拉着自己的手,看見他費力地拉着自己上去。那一刻,她哭了,為了九死一生的一刻。
當她終于安全着陸的時候,她撲進蕭宸的懷裏:“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在吓我了。我什麽都不争了,我什麽都不做了,你想愛誰就愛誰,我爸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那姓沈的也随她去……跟我沒有關系……”她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蕭宸拍了拍她的背:“你記得自己今天說過的話,若是以後再插手,我就不會像剛才一樣抓住你了。”聲音還是很冷,但卻不像剛才那麽瘋狂。
他原本就沒想把這位大小姐怎麽樣,只不過讓她體會一下死亡的恐懼似乎也不錯。
只不過這一刻他的思緒依舊在那件公寓那扇門之內。今天慕晴跑過來找他,告訴了他關于慕友誠最近的行蹤,也多虧這個,他們通過跟蹤慕友誠找到了這間公寓,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住在這裏的是一個女人,二十六七的樣子,長相、身材、氣質等等的描述都跟一個人非常吻合。結合先前的種種猜測,蕭宸基本确定就是她了,就在剛才那一個電話,他還希望裏面的人會出來,哪怕只是出了門又折返回去,那樣她就會發現自己就站在門口……
可惜,沒有就是沒有,他沒辦法騙自己。其實慕晴說的沒錯,他的處境沒比慕晴好多少。他很想知道,此刻那扇門裏面到底在發生着什麽,會是……想到這個,他就克制不住破壞的沖動。
公寓內,燈光正好,氣氛适宜,一切準備就緒。念安閉着眼睛躺在慕友誠的懷裏,兩人上衣都已經退去了,坦誠相對之間,慕友誠忽然笑着問了一句:“你說這時候會不會有人不識趣地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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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安沒有睜眼,但嘴角抽搐了一下,鎮定地回:“那也得知道這裏,再加上有人開門。”她忽然想到了什麽,一下從慕友誠懷中逃了出來,抓過一件襯衫就往自己身上罩,質問,“你今天突然這麽過來,到底為了什麽?門外有誰?你帶了誰過來?”
慕友誠無奈地搖頭:“我計劃之中應該是沒有的,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擔心會出什麽意外,你也知道你有多厲害了,愛慕者不止我一個……”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慕友誠原來也懂這一點。
裹着襯衫,念安也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太過激烈了一些,但是現在的情況她要怎麽裝醉?剛才就是一時頭腦發熱,趁着他裝醉,她也裝醉,想糊塗一把,然後再做後續打算。
可惜一旦理智回歸,還是明白這事不靠譜。
她摸着額頭揉太陽穴:“這酒挺烈的,我去煮點解酒湯,你去客房睡一會兒吧。”
還沒走出去幾步,就被人一把拽過去,直接拖到沙發上。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念安略有吃驚:“看來醉得不輕,等着解酒湯馬上來。”說着就要推開他。
可惜慕友誠已經先行一步抱住她的頭,狠狠地吮吸脖頸,他吸得非常用力,很快就烙下一個個紫紅的草莓。看着自己的“作品”,他像孩子一樣笑起來了:“真好看,念安,給我生個孩子吧。”
這思維的跳躍性實在是太厲害了,讓人吃不消啊吃不消。念安拍了拍他的腦袋:“你喝醉了,快起來醒醒酒,不然明天後悔都沒地方哭。跟我生孩子?你知道我幹過殺了肚子裏的孩子的事情,生孩子卻暫時不想了。”
慕友誠繼續笑着:“這件襯衫是我的,脫下來還我。”說着他就動手來扒,動作之迅速,好像已經排練過無數遍。
念安摸頭,都怨自己剛才太匆忙了,随便抓了一件襯衫就穿上,難怪覺得寬松呢。她也不反抗,還幫着慕友誠把襯衫脫下,雙手搭在慕友誠的胸膛上,忽然就笑了起來:“你說是不是很奇怪,當時我們住在一個屋檐下睡在一張床上,你都不碰我,現在分開了,反倒在這裏趕時髦玩‘醉後一夜’的游戲,你說這是為什麽?”
她主動把退下自己的褲子,雙腿勾住慕友誠的腰部,雖然在身下,氣勢卻并沒有落了下風。“是不是因為你也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所有人都一樣吧,一旦得到了就覺得食之無趣,可惜失去了之後又一直挂念着。別說是你,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呢?哈哈,既然這樣,你和我都別憋着,也別說什麽愛不愛的,直接的來,做完之後你還是你,我還是我,誰也不幹涉誰,能做得到嗎?”
這個想法在慕友誠那個年代的人來說真是驚世駭俗,但他畢竟也跟許多年輕人打過交道,心态也在與時俱進。尤其是這幾年也有不少的女孩子對他表示過這種想法,和他同年齡的成功男士家裏養一個,外頭養兩三個是家常便飯,玩419更加是方便。他們經常會借着出差之便,去一趟澳門或者三亞,在那邊甚至能找到經紀人來專門安排此類交易。
不過眼前念安描述的事情似乎又和這些不太一樣,念安不需要錢,不需要來賣,她需要的只是因為“挂念”。這丫頭,刻意說得這麽奔放不就是想掩飾那點小心思嗎?
慕友誠淡笑着點頭:“好,那麽這三天我只屬于你,而你是自由的,任何時刻只要你想停止或者說厭倦了,只要你說,我就立刻從你面前消失。但是只要你一刻不說,我就絕不會離開,任誰來打擾都不行,怎麽樣?”
念安忽然伸出小手指:“那真是太好了,慕總,拉鈎上吊。”那帶着一點點小調皮表情真是可愛到爆,慕友誠忍不住親了她一口:“先蓋個章。”
正此時門鈴響了。屋裏的兩人默契地不去應門,任憑那聲音自生自滅。
念安看着兩人勾在一起的小手指一眼,笑得無奈:“我總有種感覺,我又被你賣了。”
慕友誠皺眉:“這話怎麽說的?”
念安伸手指了指門口:“外面那人一定是你引來的,你就是要讓他着急讓他發瘋,讓他清楚你在裏面卻沒辦法動你半分……讓他做困獸之鬥,而你勝得輕松?”說到這裏,她忽然笑了,聲音有些顫抖,“而我,是不是充當了這其中的一個工具?”
話音剛落,她的雙峰傳來驚人的刺痛感,她俯首,竟然看到慕友誠咬住了她的左胸,那靠近心髒的地方。他咬得格外的用力,那痛楚幾乎要往心裏鑽進去。
念安咬牙:“你在做什麽,快松開。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慕友誠這時候才松口,轉而溫柔地吮吸,他的手輕撫着另外一胸,聲音也像是被乳汁澆過:“有時候恨你太聰明,一猜就中。”他忽略過念安眼中的苦笑,繼續,“有時候又恨你太笨,怎麽說都不懂。”
在念安吃驚的神色中他攬住她的腰,不斷抱住她往自己的身體貼近:“我為什麽要跟一個小輩過不去?若不是因為他一直糾纏着你,若不是因為我在吃醋,我為什麽要跟他過不去,恩?”
慕友誠忽然嘆了一口氣:“好吧,我知道了,這又是你的激将法,你就是要逼我說出心裏話。遇到你,我認栽了。看我這可憐樣,答應我這三天,不要輕易說停,起碼讓我也醉一回,我的人生太過清醒了,清醒到失去了你。現在,讓我醉三天,就三天,不,今天已經過去一大半了……從來沒覺得時間過得這樣快。”
念安忽然将自己往他懷裏送了一送:“吻我,要我……讓我們一醉方休。”
作者有話要說:老慕做事必然是有準備性的,你看看他把吃的用的,男性內褲啊,大姨媽巾啊都準備好了,不就是一早就打算這麽幹了?所以,這三天讓他們盡情地享受吧,過了三天之後~~(≧▽≦)/~啦啦啦,好戲又要上演了~
慕大叔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須驚天動地~~~~
三更君在哪裏?就在你們的喝彩聲裏~~~~
三更君很快就上來~~~~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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