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無恥沒下限的
“喲,又來一個小美女。”床上的傷患在看到念安的時候發出一串□,一副大半輩子沒見過女人的模樣。他一只腳打着石膏,其他地方看起來還挺健全的,尤其是下半身的某一塊簡直蠢蠢欲動。
念安掃了他一眼覺得有點眼熟,她又仔細端詳了一番,越發覺得這張臉和某段記憶連接在一起。不過她沒有理會傷患,而是緩緩地走到慕叔身邊,咬耳朵:“給你帶了點飯,先去外面吃完吧,我來跟他們說說,我來求情你施壓,雙重保障。”
慕叔摸着她的頭:“我待會吃,這事你別管,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聽了他這話,念安當場臉垮了下來:“親愛的慕總,別忘了,我也是這個項目的投資人,我也有權過問。你現在是在蔑視我的資本嗎?”
聽出她話裏的不悅,慕叔也不再堅持,他親了念安一下:“我就在外面,有事喊一聲就好。”說完,慕叔朝那位剛進來的女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夫人,我們也去外面談談吧。”
那女人口中嚷嚷着不肯走,結果慕總說了一句關于價格的話,她彎了一下嘴角沒多做糾結跟着出去了。
當病房裏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念安盯着床上的人冷笑,什麽話也不說。
那傷患撇撇嘴,一臉的莫名其妙:“我說這位小姐,你那樣看着我,我會誤以為你看上我了。”
如果這話是一個帥氣的年輕人說出來,那就是調情,但是從一個五六十歲的老男人口中出來,那就是惡心了。而如果這個人是他的話,那就是一坨屎,湊近一點就讓你倒胃口!
冷笑依舊挂在念安嘴角:“真不認識了?再好好想想,我可是化成灰都記得你的,因為你的灰肯定比別人的好黑上一圈,說不定還沾着撲克牌九的腥氣!”
這妹子牙尖嘴利的,倒是讓他想起一個人,很多年以前的小姑娘,然後她……傷患再仔細看了看頓時像被魚刺卡住了一樣:“你、你……不會是被我玩弄過的女人吧?”
這種時刻念安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她自己都覺得神奇。曾經恨極了的人,曾經因為聽到他的“死訊”而慶幸的人,聽到他再度看到自己的時候竟然認不出來,念安笑了。
不錯,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是奶奶那個好賭成性的兒子,若是蕭夫人沒有撒謊的話,他也就是那個最後還得奶奶心髒病發,搶救無效的罪魁禍首!念安有想過該怎麽去找他,命運就是這樣的巧,在這種場合又這麽及時地讓她碰到了。
念安哈哈地笑了起來:“被你玩弄過的女人實在是太多,我就不來湊熱鬧了。方先生,很快醫院的檢查報告就會出來,到時候你傷得多重就一清二楚。如果等到那時候再談賠償,你估計要不到什麽好處。就算你去大吵大鬧,你也要考慮自己能不能安全地走出這間醫院。慕總生意做這麽大,你以為只有錢嗎?另外,要是牽涉到了公檢法機關,你是參加過黑社會混過黑幫的賭徒,而慕總是社會知名企業家,你覺得誰比較有利?”
姓方的愣了一下,好像才反應過來一樣,尴尬地笑了:“你這姑娘以前認識我吧?那就是我想碰沒能碰着的女人,你想用這些來吓唬我啊。告訴你,老子從小就是被吓大的,以前為了躲賭債,被黑道追也沒事,依舊平安活到現在,你以為你們能奈何地得了我?你現在最好好好求求我,如果我心情好,還能開一個比較人性化的數額。”
念安挑眉:“恩?你說說,我應該怎麽求你?”看着他那張無恥的臉,她很想一把菜刀劈過去,把他劈成兩半,一個人如何能做到這種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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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聲聲□,還伴随着吸口水的聲音:“這個嘛,咱倆來打一炮,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夫妻恩情上我肯定會……”
有一種人的笑簡直玷污觀衆的眼睛。
“你說這話也不怕被你老婆知道?”念安壓着火氣繼續問。
傷患笑得得意:“那婆娘死乞白賴要跟着我的,這個你不用擔心。哈哈,行了,我就跟你開個玩笑,瞧把你吓得,小臉都變白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你們慕總給的價格我實在是不滿意,你與其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不如去他那邊做做功課。這麽大個企業家,讓他拿出點塞牙縫的錢還那麽扭捏,真是太不厚道了吧。”
倒打一耙的功力真是爐火純青啊。念安的笑容挂得實在有些辛苦:“他打算給你多少?”
“一萬。”
念安:“那你想要多少?”
傷患喝了一杯水,悠閑自得地說:“怎麽說也得一百萬吧。”
簡直是無恥至極!這天殺的賭徒,被他咬住一口就想甩也甩不掉了。
念安怒極反笑:“要求不高嘛,好的,我會跟他提一下的。”
這話輪到那人吃驚了:“哎呀,你這姑娘太實誠了,我太喜歡了。要不是我現在打着石膏,我肯定飛過去抱你啊!”
念安嗤笑:“不過,這筆賬算清了,我們來算下一筆賬吧。五年前,你去仁和醫院見了某位老人家,在你離開之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裏老人家突然離世,這件事你應該還記得吧。”念安突然拔高了聲音,目不斜視地盯住了他,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方先生慌了一慌,心想着:這姑娘怎麽會知道的?不可能啊,當年我去看老太太的時候,她根本不在現場啊,也沒道理會知道……難道是唬我的?找到這麽一個安慰自己的理由,他就徹底振作起來,恢複了一貫的嚣張:“喲,姑娘話不能亂說,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青年,從來沒見過什麽快死了的老太太,你不要冤枉好人啊。”
念安笑得好大聲:“慌什麽,我就跟你開個玩笑,祝你晚上睡覺安穩,不會夢見什麽東西。”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出去之後,那戴着眼鏡的女人立刻圍了上來:“還談什麽談,都沒有一點誠意,我老公傷成這樣,要你們賠償一點就那麽難啊,果然是資産階級,專門吸我們勞動人民的血,這世道啊……”那女人說得都快要唱起來了,若是加上旋律那簡直就是一曲高亢的農奴把身翻。
念安搖頭、嘆息:“真替你可惜,你還在替老公抱不平,他卻……”她的話音戛然而止,然後又意味深長地看了那女人一眼。
“你什麽意思?”女人耿着脖子,一副防備的樣子。她見念安要走,一把将她拉住,吼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啊,到底是什麽事情。我老公又幹什麽事了?”
看她反應這麽大,看來是猜到了。念安又是一聲嘆息,從口袋中拿出手機:“你自己聽聽吧。”她按下錄音的播放鍵,剛才的一段對話一字不落地重現了出來。
那女人聽着錄音,臉色一點點變得猙獰,尤其是當聽到那句“那婆娘死乞白賴要跟着我的……”她簡直氣得肺都要炸開來了,這時候還管得了什麽,怒火沖沖地撞開門就進了病房去。
念安收好手機的時候看到慕叔就在那邊靜靜地看着自己,他目光深沉,好像是在透過她猜測着什麽。念安想:他應該也聽到剛才的錄音了吧,能聽出什麽嗎?應該不會吧,畢竟這裏頭的事情我都沒和他說過。還是不要讓他知道了,公司的事情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了。
打定了主意,她笑了笑,一邊從包裏掏出紙巾,一邊迎上去。靠近了之後,她勾了勾手,把慕叔的頭拉下來,當他的唇就貼在近前的時候,她挑眉一下,然後拿出紙巾幫他擦了嘴邊的一點湯漬,同時調笑了起來:“跟個孩子一樣,吃飯還弄得滿嘴都是的,我看你越來越幼稚了。”
話音剛落,慕叔的唇就将她逼到退無可退,然後蓋上一個專屬的印記,因為在醫院,所以慕叔淺嘗辄止,他緩緩放開念安:“已經跟司機說好了,他先從你回家,我這邊很快也結束了。對了……”他的視線掃了念安的肚子一圈,“你這幾天肚子還不是很大嘛,挺好的。”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肚子不大為什麽就好了呢?念安問他,結果慕叔又狂風暴雨地親了她一番,直接把她的話吞沒。直到乘上車子回家,念安還是不知道他作何打算。
慕叔的笑容像是安了開關一樣,在念安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間,啪得一下關了。他的視線迅速拉到病房的位置,眸色逐漸加深。若是做上特效的話,那就是即将變身惡魔的前奏。
這一晚上,醫院裏很不太平,307病房的那位摔傷的病患大半夜醒過來,直嚷嚷着有鬼有鬼,醫生給他做檢查的時候發現他身上又多了一些淤青,聽護士下午的時候傷患夫妻倆大吵一架,好像是他老婆把他給揍了一頓,還生氣地跑了,因此這患者大半夜沒人陪床,而且他要求住的又是最貴的豪華單人間,所以才有鬧鬼一說。
醫生被他折騰得沒辦法,只好給他打了一點鎮定劑,好歹讓他睡了過去。結果睡下沒多久,他又驚醒了,還是說有東西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非得拉着小護士留在病房裏陪他,否則他就死給他們看……
收了這麽一個病人,醫生、護士、連帶着旁邊住的病患都不太平啊。為了解決這一點,在患者的強烈要求之下,他們給他用了國外進口的“好藥”幫助他擺脫噩夢和幻覺,而慕氏要不猶豫地承擔了一切的醫藥費。
晚上,聽見慕叔回了家,慕雲從房間裏飛奔了出來,一下子撲進了他懷裏,哭着喊:“大哥,你終于來了,小雲快要餓死了。”
念安站在一旁,對慕雲的歡迎儀式感到吃驚,不過她也沒說什麽,畢竟人小姑娘好久沒見到親人,有這反應很正常。
慕叔沖念安笑了,笑容裏帶着安定人心的味道。他的手摸上慕雲的腦袋,柔聲問:“怎麽不吃飯?”
慕雲仰起頭,眼角還挂着淚痕:“你不在,我哪裏吃得下飯啊。大哥,你去哪裏了,你不知道有個很可惡的男人把我帶到了地下車庫,他還……嘤嘤……”
那姑娘又哭了起來,真的好嬌弱啊。念安覺得神奇,若是慕雲知道綁走她的男人就是她的好大哥指使的,她豈不是得哭出一個太平洋了?
念安都要懷疑在唐歌的診所裏遇到的慕雲跟眼前她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了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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