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不接地氣
我想對蘇易笑臉相迎,可不知為什麽怎麽也笑不出來,很努力很努力的勾了勾唇角,表情應該很難看吧!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顏默一眼,又看向我,尴尬一笑說:“說完了麽?可以回家了吧?”
我大惑不解的看着他,一點解釋都沒有麽?
我說:“蘇易,你送顏顏回去好了,我還要回公司一趟!”
我話剛說完,蘇易就兩步走到我面前用力的拉着我的手,我心跳不由加速,擡頭看他的臉,心裏說不出的高興。他說:“那也要我送你去,你以為我大老遠跑回來是幹嘛的?”
我不恥下問:“那你回來是幹嘛的?”蘇易的臉更臭了,我視而不見,對顏默說:“時間不早了,你坐蘇易車回去吧,我還得去趟公司,就不和你們多談了!”說完往路邊走準備打車,卻在邁出第二步的時候,被蘇易一把抓住,直接塞進車裏,我屈服于他大的讓我根本沒有辦法反抗的力氣,坐在車裏沒怎麽掙紮,他關上車門轉身對顏默說:“我們還有事,你自便吧!”說完直接上車。
這樣的霸道讓我很是歡喜,可是這種霸道表現在顏默面前,我心裏更多的是傷感,我和顏默是最好的朋友,可現在,我們每一次見面,話題都繞着蘇易轉,甚至眼前,我們為了蘇易而争吵,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我們都太自私了。
車子緩緩啓動,我和蘇易都沒有再回頭看顏默,這樣對顏默很殘忍,可我控制不了自己,蘇易一直面無表情的握着方向盤,雙目正視前方,像是專心至致的開着車,又像再想什麽事情。我覺得我們不能這樣一直沉默下去,因為沉默解決不了任何事情,我勇敢打破平靜,問他:“剛才在酒吧門口,你是因為看到顏顏才停車的麽?”蘇易轉頭,用一種調戲的眼神看我。“不是,我是去酒吧簽合同的!”我各種冷汗,決定忽視他的眼神。“什麽合同非得在酒吧裏簽?”他笑了笑。“當然是關于酒吧的合同,那間酒吧有我們的回憶,不是麽?”
我說:“你是說,那間酒吧是你的了?”他搖搖頭,我向天翻了個白眼,就是說他不會幹這種小孩幹的事嘛!我剛感嘆完,他又說:“現在是七點三十六分,還有四個小時二十四分鐘就是我的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是的意,我聽着也很順耳,順便說了一句。“對面那間酒吧也很有我們的回憶,你快點把它買下來吧!”
他皺眉想了想:“這主意不錯!”我笑呵呵的點頭,又點了好幾個我們去過的且我還有印象的地方點了一遍。他表示很無奈,轉過頭去拒絕和我說話,我心情在不知不覺中好了很多,可蘇易一沉默,哪些不開心的事情就立即往腦子裏鑽,心情又慢慢低沉下來,蘇易似不忍冷落我太久,轉頭看看我,又擡手*的腦袋,問道:“怎麽了,是不是餓了,後座有吃的!”我驚訝擡頭,伸手在後座上摸了摸,果然有一大袋零食。“你車上怎麽總是有好吃的?”他笑了笑。以前都是桐桐放的,後來就成了我的習慣,你看看,都是你喜歡的麽?”我忙将頭伸進購物袋裏,仔細翻了一遍。“不錯,都是我喜歡的。”他點點頭,又說:“單身好多年,我都不知道該怎樣去哄女人開心,容容,是不是這樣才讓你覺得我娶你只是為了事業?”
我輕笑一聲。“這個是事實,不用我以為吧?再說,我們并沒有感情基礎,婚姻不是應該建立在愛情之上的麽?”蘇易看着我,欲言又止,我自覺是自已的話滴水不漏,他沉默,乃是無話可說。
蘇易打算帶我回他家,被我以我自己的房子離白氏比較近為由拒絕,他臉色變得很難看,但是沒有作任何反應,只是在适當的時機掉轉了車頭。
車一路狂飙至我家樓下,他坐在駕駛座上不動,我朝他笑了笑,然後輕手輕腳的下車,關門的時候又覺得總該說點什麽,便小心問道:“不上去坐坐麽?”
他聽後忽然轉頭。“你确定!”我一愣,他這是什麽反應。“不去也行,那我先回去了,謝謝你!”我話沒說完,他已經将車門打開,我手抖了一下忙将車門關上,擡頭看見他已經二話不說的上樓,路燈下他的背影,模糊而堅毅。
我踩着高跟鞋,匆忙跟上他的腳步,發現他的臉色不知何時已經放緩,看上去更容易讓人接近了。夜晚,原本安靜的小區比往常更加沉寂些,我幾乎可以聽到他的呼吸聲,這樣的靠近,我們卻一句話也沒有,仿佛隔了很遠的距離,咫尺天涯,終不能超越。
站在電梯門前,他随意的把玩着車鑰匙,我無從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只盯着前方默默發呆,‘叮咚’一聲,電梯停下來,門還沒有打開,蘇易的手機忽然響起來,寧靜的世界裏,這個不算刺耳是手機的鈴聲成了我們的世界裏唯一一個聲音,我默默轉頭看他,好巧不巧看見他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這個我們十分鐘以前剛剛見過面還表示不想幹涉我和蘇易的女人,打電話來了,蘇易也毫不猶豫的接了電話。
Advertisement
電梯門以沖破安寧的方式打開了,蘇易往後退了一步,示意我先進去,我便毫不客氣的踏進電梯,然後按了關門鍵。蘇易還來不及反應,或者他根本不打算作任何反應,電梯門緩緩合上,然後上升。
電梯上升到七層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分鐘,而他卻連兩分鐘的時間都不能讓顏默等,蘇易這個人,越來越讓我覺得他總是說一套做一套,很難讓人安心。
我心情複雜的下了電梯,很奇怪,這一天的奔波并沒有讓我覺得累,只是心情差到幾點,有種想發洩又無從發洩的憋屈。
而這種憋屈蕩在胸間的時間并不長,在我打開家門看見韓洛那張笑的人畜無害的笑臉,徹底爆發了。
韓洛的鑰匙是我親自給他的,但這并不表示我同意他在我房子裏做除了送行李以外的事情。韓洛笑眯眯的迎我進門,我的反應是一下子摔下手中的包,指着他說:“誰讓你進來的,誰同意你進來的?”韓洛一愣,莫名其妙的看了我幾眼,有點不相信我在生氣,畢竟和他認識那麽長時間,我從沒有發過脾氣,他打開我的手說:“吃火藥了,朝我發什麽脾氣?真是的,快去洗手吃飯,叫你嘗嘗我韓大少爺的手藝!”說完轉身将我扔下的包撿起來放好,這樣的好脾氣讓我很無奈,我轉頭向餐桌,然後就看到桌子靠近廚房的那一頭房子幾個看相并步美觀但是很家常的小菜,有湯有菜,還有不知什麽時候就已經擺好的餐具。
滿腹的火氣瞬間熄滅,想到了蘇易,也想到了白夜心底絲絲感動,但是我知道,在我和蘇易還在糾纏不清的時候,韓洛所有的好都不屬于我,我不能給他任何希望,我看着韓洛道:“其實你不用為我做這麽多的,韓洛。我會讓你失望的!”他笑了笑,笑的很模糊,我說不清這個笑容背後的意思,也許只是我想多了吧,他說:“你個傻女人,我今天只是無聊沒有人陪而已,要不是看你情路不順,我才不願意來這個冷冷清清的地方,光聽到自己腳步聲的回聲!”
我一愣,看着韓洛無所謂的笑着,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他來這裏不是為了獻殷勤也不是沒事找事,他只是怕我孤單,所以想多陪我而已。這個來從來都是濫情的讓人憤恨的花花公子,他其實那麽好,好的讓人感動。
我默然轉身進了洗手間,看見還大開着的窗戶,忍不住上前看了看樓下,預料之中蘇易的車早已經離開,只是沒想到他竟然一聲招呼都有和我打。
我嘆着氣轉身,發現洗手間了竟然多了一系列男人的洗漱用品,雖然屋子裏有一個男人,但是我确定這些洗漱用品不是這個男人的,白夜回來了,只有白夜的東西才會始終保持同一個色系。
我來不及洗手,匆忙跑出去,打開白夜以前住的房間,果然他所有的東西都在,仿佛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韓洛被我的動作吓一跳,也匆忙的跟着跑過來,拉着我的手臂問怎麽了,我用腦袋指了指房間。“白夜回來了,他和秦淺分開了麽?”
韓洛擡手抓了抓腦袋,想了想說:“分沒分開不知道,只是秦小姐最近緋聞倒是不少,好像是和葉家的公子!”
我大驚。“葉寧?”
韓洛茫然。“葉寧是誰?”
韓洛竟然不認識葉寧,這個百事通竟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那葉家公子是誰?”
韓洛說:“葉君澤,上個月剛接了他老子的位,成高富帥了!”
我沉默。
韓洛嘆了口氣。“你家大哥是天神級的,不接地氣,所以不能怪秦小姐!”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