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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羨慕…”沈小鵬嘻嘻哈哈的說着。

“現、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小鵬想的也太遠啦。呵呵,一早上的課,我先走了啊…”褚弘毅不知道為什麽有點着急,甚至說完話後直接沖出房門,都不敢回頭看一眼趙啓勘的表情。今天在回答關于他跟林醫生的進展問題時,當着趙啓勘的面,褚弘毅就感覺特別別扭,但其實回答的話語好像也讓人挑不出什麽錯處來,口腔和大腦配合的很完美,措辭也很得體,這種事先安排好的回答似乎經過了褚弘毅身體各部分器官的一致贊同,卻唯獨沒有知會過他的心。

褚老師有種被自己身體器官背叛了的感覺。

因為褚弘毅停留的時間太短,趙啓勘并沒有看出褚弘毅的局促,只覺得這兩人應該是好事将近了。盡管他在腦海裏模拟過無數次的狗血片段,比如“錢元嵘順利拿下林醫生然後林醫生跟褚弘毅提出分手”,“林醫生覺得受不了褚弘毅的低情商主動提出分手“,甚至更殘忍一點的“林醫生跟別的男人滾床單讓褚弘毅撞破只好分手…”反正最後都是分手了然後自己終于可以趁虛而入,趙啓勘肯定自己有能力在下一個虎視眈眈的女人插足之前搞定褚弘毅。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似乎是低估了林以思。

趙啓勘總覺得女孩子不管再如何強勢,心中應該總存有一絲依靠和被保護的情結。但他沒想到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女孩子們居然已經偷偷進化到了如此地步,林醫生似乎就是欣賞褚弘毅的目下無塵,就是很享受褚弘毅對于生活的一無所知,而且樂意一點一滴的教他一些基本常識,并且把它當成戀人間的小情趣,褚老師掌握了她傳授的東西,就是“好聰明”,如果沒掌握,那叫“呆又萌”。

如果林醫生能夠一直這樣下去的話,自己确實不是褚弘毅更好的選擇。自己能做到的林醫生都能做到,自己做不到的林醫生也能做到---比如,通過正常的性/行/為給褚弘毅一個孩子。

“弘毅啊,你發什麽呆呢?”坐在褚弘毅對面,正給烤肉翻面的林以思問道。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下午,褚弘毅沒課,林以思晚班,又不是人多的周末,兩人坐在一家日式烤肉店裏吃飯,享受難得的二人世界,因為是工作日,兩三點還在吃午飯的人很少,所以大廳裏就坐着他們倆人,顯得空蕩蕩的。

“有種被包場的感覺啊,弘毅,你挑的這個地方真好啊。”服務員就圍着他們這一桌轉,要什麽一招手就來了,不需要等待,服務非常到位。林以思很是滿意。

“哦,是麽,是趙啓勘以前帶我來過。”褚弘毅夾起一塊烤的蜷縮起來的培根肉,沾了沾醬料放入嘴裏,好像是上次那個味兒,又好像有什麽不一樣。

上次趙啓勘跟他一起來時,一邊把烤好的蝦啊肉啊什麽的往自己碗裏堆,一邊在說着這裏是多麽的華而不實,如果不是請客戶吃飯,堅決不會來這種地方,還不如買個家用的燒烤架,自己在家烤着吃什麽的。

“那為什麽帶我來呢。”褚弘毅當時問他。

“哦,手頭正好有優惠券,幹脆用掉好啦。”趙啓勘這樣回答的。

“你有點心不在焉哦,有心事?”為了讓自己保持一個端莊的形象,林以思只好放棄了需要剝殼但其實自己很愛吃的蝦,轉而去吃那些只需要優雅的動動筷子但自己喜好一般的肉類。

不過自己的手這樣白,在燈光下從容被迫的移動,多麽的賞心悅目啊。林醫生非常小清新的想着。

快注意到啊!快注意到我修長的小白手啊!林醫生的潛意識一點也不小清新。

“嗯。想到我一個學生的事了。”褚弘毅從不說謊,偶爾說一次,刻意低下頭避開了林醫生的目光。

策略很成功,一個從不說謊的老實人,偶爾說一次,會被大部分人當成真話。

“你一任課老師怎麽還關心起學生的事啦?”

“哦,是…是這樣,這個孩子他…”褚弘毅嘆了口氣,看來那句“你說了一個謊就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彌補第一個謊”的道理是對的。

“這個孩子他是同性戀,呃…應該是吧。但是自己卻不自知,有個關系很好的男生,他只拿他當哥們,後來這個孩子交了女朋友,那個所謂的‘哥們’也有了別的同□人……”

褚弘毅突然編不下去了。好在林以思接過了話茬:“哦,那這個孩子也許并不一定是同性戀,有的人會有一段性取向模糊的時期,在這個時期會對同性産生沖動,甚至機緣巧合,有同性/性經驗,但只要不形成同性固戀,也就是面對異性永遠無法産生性沖動,都只是在進行一般性的性探索罷了。”林醫生不犯花癡的時候,還是挺專業挺能唬人的。

“後來呢。”

“後來這孩子找到我,覺得他那個哥們有了同□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褚弘毅嘆了口氣,心道得趕緊收尾啊,在這樣下去的話就要被識破了吧!

“可能只是占有欲作祟吧。彼此有了愛人,就回不到以前那樣好了,你的這個學生,可能敏感了些。”

“也許是這樣的。”褚弘毅一個謊接着一個謊的說,随時擔心穿幫,現下總算可以結束這個話題了,“謝謝林醫…思。”

“你以後把姓也給我去掉!”林醫生佯裝生氣,褚弘毅以前老是林醫生林醫生的喊,十分見外,自己糾正他之後,就變成了連名帶姓一起喊,搞的林以思每每都像是被老師上課點名呢,就差條件反射的喊“到!”了。

飯後,林醫生回醫院值夜班,褚弘毅溜達着回家,快到家門口的地方他看到了趙啓勘,剛想上去打招呼,卻發現他身邊似乎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熟悉的身影踮起腳尖,飛快又果斷的在趙啓勘的嘴角親了一下,趙啓勘似乎愣了一下,但随即卻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腦袋,眼神中滿是…

褚弘毅的心裏突然覺得有些難受。他之所以在跟多時候給人一種波瀾不驚的從容,是因為他實在不太能領會一些人之長情--比如現在這種第一次擁有的莫名情緒。

他現在覺得委屈,心口像突然來了一場泥石流,粘稠又肮髒,速度快危害大,讓人猝不及防,且帶着不足為外人道也的艱澀和陰暗。

“宗玄,你怎麽在這裏?”褚弘毅其實是在質問,只是他說話慢條斯理慣了,所以完全沒有“質問”的氣勢,外人看來,依然是彬彬有禮從容不迫的褚師兄。

作者有話要說: 來更了…

四川的妹子們注意安全……

☆、腦洞有點大

宗玄被趙啓勘摸的覺得四周都湧起了粉色泡泡,猛的被人這麽一叫,只好從粉紅色的泡泡裏鑽出來,看到是褚弘毅,這才蹦蹦跳跳的走過來打招呼:“呀,師兄,今天下課這麽早呀。”

“嗯,挺早的。”褚弘毅擡起頭來,打量着宗玄,他向來不太關注人的外貌,長期以來就形成了輕微的面部識別障礙。除非是長的特別出挑的,特別醜或者特別好看,才會讓他格外有印象。宗玄這種比路人臉強上那麽一點兒的外貌若是平常,斷然不會引起他的關注的,這也是為什麽他們明明是同門師兄弟,但其實他剛剛并沒有一眼看出來這是那位小師弟。

但是今天褚弘毅倒是格外認真的觀察他了。

宗玄勝在青春氣息濃郁。有的人雖然年紀輕輕卻總是給人一種過盡千帆的滄桑感,宗玄恰恰相反,總是在傳遞一種“青春美好”的情緒。

因為是暮春時節,宗玄就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跑過來時微風輕輕吹起衣角,襯的整個皮膚都白的虛幻起來。你看到他時,就覺得一切都變的輕松活躍了起來,好像連未來都變的永遠純真美好。

同性戀都喜歡這樣的男孩子吧?褚弘毅想到王爾德跟他的小情人波西,波西也就如宗玄一般,纖細美好,百合花一樣的男孩。

褚弘毅是個腦洞很大的學霸,因為不善于表達情感,所以就把有限的感性思維都化作無限的腦補實踐中去了。在褚弘毅現在的腦海裏,趙啓勘和宗玄已經把他看過的有限的幾部同性戀作品都演繹了一遍。

揮別霸王趙啓勘的宗玄姬。

在小小房間裏相擁慢舞的“黎啓勘”和“何宗玄”。

“我可能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但這并不代表我不愛你。”Tong趙跟mew宗說……

“那我走了哦,啓勘,後天早上你來找我就好。師兄,再見了哦。”宗玄終于不能再忍受一直若有所思盯着自己看的褚弘毅了,匆匆跟趙啓勘約好時間就告別了。

後天早上?趙啓勘抓住了這麽點信息量就又要開始腦補,趙啓勘把他拉到了現實:“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不跟林醫生多玩會兒嗎?”

“她…她值夜班。”褚弘毅微微垂下頭,踢踢踏踏的跟在後面。

一路無話。

在一樓走道裏等電梯時,趙啓勘看着低頭想心事的褚弘毅,也只能評價兩個字:好看。

褚弘毅的五官組合起來,就給人一種內秀的美。宗玄的好看帶着一種感染力,像是一把鋒利的小刀,圖窮匕見,你猜中了開頭,大約就能推敲出結局。

而褚弘毅則如一柄古樸雅致的劍,霜鋒雪刃,帶着撲朔迷離的鋒芒。不知道哪會兒就以刁鑽的角度刺一個措不及防---褚弘毅突然踮起腳尖,學着剛剛宗玄的樣子,在趙啓勘的臉上,也蜻蜓點水的刺了一下。

然後趙啓勘還沒來得及思考出該做什麽反應時,褚弘毅卻已經率先一步進了電梯,趙啓勘跟着進去,剛要關門,後面就傳來“等一下”的聲音,是他們樓上的鄰居,趙啓勘和褚弘毅微微點了個頭算是打招呼,然後電梯裏就剩下三個人默默的站着,出了機器運動所發生的低低的轟鳴聲。

趙啓勘不太敢問那個親吻是怎麽回事兒,而褚弘毅也不太敢回憶,他的心髒實在是跳得太快,調戲同性戀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褚弘毅有點沮喪的想。

其實褚弘毅的速度實在是太麻利了,麻利到趙啓勘作為被調戲的對象,還沒來得及欣喜若狂,褚弘毅就已離開。但是趙啓勘也不會假裝這事兒沒發生。趙啓勘扯起嘴角笑了笑,他當然不會現在逼問褚弘毅那個親吻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這不是逼着人家褚弘毅敷衍自己呢麽。

沈小鵬最近堪稱是春風得意,雖然桃花沒有,但是起碼工資漲了不少,錢包漸鼓讓他有了那麽點兒脫貧的底氣,于是偶爾帶回家的東西也大方了些。

錢元峥正對着沈小鵬帶回來的大蛋糕發呆,看來世界末日是真的呢,連鐵公雞沈小鵬都知道往家帶東西了。

“這是因為吃一頓少一頓嗎?”錢元峥哆哆嗦嗦的問道。

“滾蛋。”沈小鵬撇撇嘴,拿着刀子分蛋糕。

“今天是這個蛋糕房搞活動嗎?買塑料袋送蛋糕?”這個蛋糕房的東西其實并不便宜,所以錢元峥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麽理由讓沈小鵬如此破費。

“你該不是打算用這個蛋糕抵房租吧?”錢元峥拈起上面的櫻桃放嘴裏模糊不清的說着。

“哈哈哈哈哈”趙啓勘在旁邊不厚道的大笑,“這必須的,我覺得這個蛋糕可以抵一年的……”

“不是!”沈小鵬辯解。

“還要加半年水電費嗎?!太貪心了吧……”趙啓勘補充說明。

“我以後再也不買東西回來了!”沈小鵬氣咻咻說道。

“那,這次是為什麽呢?”褚弘毅也挺好奇的。

“我……我發季度獎啦。所…所以就……”沈小鵬好不容易大方一次,被這幾個貨這麽一擠兌,反倒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起來。

“恭喜,那我就不客氣啦。”褚弘毅向來愛吃甜食,也沒那麽多客套話,索性坐下來開吃。

一旁的錢元峥和趙啓勘依然不忘毒舌,蛋糕也堵不住他們的嘴。

“你看,我生活的很好,有好上司,有好…”沈小鵬翻了個白眼,姑且算是好朋友吧,“生日快樂,媽媽。”沈小鵬在心裏默默想着,今天是他生母的生日,他小時候家裏條件一般,不過生母在的時候,雖然日子辛苦,卻也總不會委屈他,在他生日那天,總會買個小小的蛋糕哄他開心,沈小鵬那時候跟自己的親媽說,等他長大了每年也給媽媽買一個蛋糕過生日,結果……

結果拖了二十年,才實現這個願望。且媽媽再也吃不到了。

當然,做了很久跟蹤狂的袁彬可不這麽想。

作者有話要說:

☆、相基何太急

袁彬一路偷偷跟着沈小鵬,眼看着他拎着蛋糕進了家門,臉立刻就拉長了,他看過沈小鵬的履歷,今天不是他的生日,那就只能可能是別人生日了。

是誰能有這麽大的魅力,讓沈小鵬這種不鏽鋼公雞能舍得花這種大價錢呢?

尤其是第二天沈小鵬眉開眼笑的,絲毫沒有多花錢感覺心疼的不爽,沈小鵬是那種為了省錢長期吃公司食堂,喝茶水間便宜茶包和廉價速溶咖啡的人,為此袁彬還特意給速溶咖啡提升了一個檔次。

袁彬覺得如果他不再做點兒什麽說不定就晚了。

“袁總,有個咱們公司的客戶,今天在梁溪市跟一個德國的設計師談項目,需要一個德語翻譯。”秘書把電話接進來時,簡要的介紹了一下情況。

袁彬跟電話那頭的人溝通過後,心中大悅,剛覺得困老天就送個枕頭,于是內線電話接到沈小鵬那兒,讓他麻溜的來自己辦公室。

“有個去梁溪出差的機會,德語翻譯,三天。去嗎?”

“去!當然去!”沈小鵬的眼睛噌噌發亮。出差不但有翻譯本身的錢,還有出差補助,袁彬在出差方面從來不會薄待員工,男性多是比較好的快捷酒店,女孩子甚至可以是挂牌三星的标準。他可以随便找個旅館湊活一下,就又可以多一部分錢。

“好,那你準備準備,明早出發。那個公司和德國方面的資料我一會兒發給你,你準備一下。”

“好的。”沈小鵬轉身出去準備,袁彬緊接着說了一句:“明早在公司門口等我,我開車去。”

“什…什麽?您…您也去?”沈小鵬頓住腳步,袁總啊您好歹也是公司老總啊,沒必要這麽事必躬親吧!?您這麽一去,我還怎麽薅公家羊毛啊!

“當然,這個公司注冊地在升州,短短幾年全省都有他們的分公司,勢頭這樣猛還依然選擇咱們這種這麽多年也沒啥大發展的公司,我怎能不親自前往抱住這顆大粗腿?!”

沈小鵬沒說話,早知道您老人家也跟着去,我還出個屁差啊,還不如在家裏圍觀褚老師趙啓勘和林醫生的八卦呢。

昨天錢元峥猥瑣的跟他說了一晚上趙、褚、林三人不急錢公公急的狗血小故事,成功的把沈公公拉進陣營。沈公公是堅定的林黨,昨晚就“褚老師該不該彎”這一嚴肅的倫理問題跟錢元峥展開了嚴肅的辯論。

沈小鵬完全沒有感覺到他這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只好在第二天一早,拎着個行李包蹲在公司門口,不情不願的上了袁彬的車,窩在車上一覺睡到梁溪的某個酒店門口,沈小鵬半夢半醒之間,總覺得臉上好像有什麽東西柔軟的掠過一般,但等真的睜開眼睛,也只看到正輕輕晃醒他的袁彬:“睡了一路,你真了不起啊。快下車。去酒店洗個澡然後跟我出去吃飯,接着就去辦事兒。”

走到大廳辦理入住,沈小鵬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袁彬就直接說:“一個雙人标間。”

轉臉對沈小鵬說:“你不介意吧?”

沈小鵬還能說什麽呢,他敢介意嗎?想到離自己遠去的“外快”,沈小鵬心中總結:跟老板出差的壓力太大了,尤其還要跟老板住一個房間。

袁彬聽着廁所裏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心中開懷,就差唱歌以資慶祝了。

結果輪到袁彬洗的時候沈小鵬還真聽到了,袁彬在衛生間裏嚎:“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掏出手機給錢元峥發個短信報平安:“我到梁溪了。”

“好!”錢元峥回了個短信給他:“褚老師今天回絕了林老師的邀約,爺要贏了!”兩人昨天最後還很沒節操的打了個賭,沈小鵬賭褚弘毅會跟林醫生步入婚姻殿堂,而錢元峥則覺得趙啓勘會和褚弘毅共建美好家庭,為此各執一詞,立下賭約,只不過輸了到底幹嘛兩人也沒想好,先賭着再說吧。

!!!褚老師怎麽能這樣!趙啓勘太可惡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大家都是男人,□何太急啊!

因為褚弘毅拒絕了林以思的約會要求,所以在錢元嵘表示要回梁溪了想請林以思和林以思的師兄吃頓飯時,林以思也就答應了。

師兄當然知道錢元嵘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剛開席沒多久,就借口說有一個約好的病人來問診,提前走了,于是錢元嵘精心挑選的雅致的環境,清幽的燈光,就變成了完完全全的“約會”了。

然後錢元峥猥瑣的把兩人晚餐照咔嚓咔嚓拍了一百多張,挑了兩張最暧昧的,但又看不清林醫生的臉的照片發到微薄上,圈了褚弘毅,當然為掩飾目的性,也圈了趙啓勘和沈小鵬,還有他親爹媽,獨獨沒有圈當事人。

“我要有嫂子了嗎?”趙啓勘看到這條微薄,在心中激動的點了個贊,沈小鵬則大罵狡猾,本想圈林醫生,但是卻被袁彬怒吼一聲:“客戶都走過來了還玩手機,趕緊關了。”結果只好作罷。

至于錢家二老,則無比激動,心道大兒子總算要定下來了,這姑娘真是不錯---二老估計是太想兒媳婦了,從這麽抽象的模糊照片裏也能看出“不錯”來,估計只要是個女的,就沒有“錯”的。

錢媽媽一個電話打給了小兒子,咨詢進展情況。

從錢元峥的角度來說,哥哥盡快娶妻生子對他是很有好處的,錢家香火有繼,自己日後如果出櫃的幾率也大一些,錢元峥可不願意找個女的綁在一起,兩個人都不快活就為了躲避“世人的非議”。在錢元峥這裏,人言一點也不可畏,如果畏懼人言要以違心為代價,才真正是可怕極了。

錢元峥想着沈小鵬也不在家,一個人住這兒還幹擾趙啓勘攻略褚老師,索性也回家算了,于是讓老媽做上自己的晚飯,跟公司請了假,給趙啓勘發了個惡心巴拉的助威短信,開車回梁溪去了。

要不怎麽說世事無常呢,錢元峥這樣腦門一拍的沖動決定,居然意外的英明偉大。

一個下午的翻譯沈小鵬口幹舌燥,好不容易結束沈小鵬便想着盡快回賓館休息,結果客戶非要請他們吃飯,因為第二天的談判還是下午開始,所以袁彬也沒讓沈小鵬回去,拉着他去敢了飯局又去唱歌,KTV的小妹妹們把未經人事的沈小鵬摸的雞皮疙瘩直掉,初次接觸女性就上這麽猛的藥,一個姑娘差點要嘴對嘴給沈小鵬渡酒,另一個則吧手伸到了小鵬的衣服裏面,袁彬在旁邊陰恻側的看着,不管也不喝止,被啤酒紅酒白酒輪番轟炸下來意識模糊的沈小鵬,偶然對上袁總那莫測的目光,再看看自己身上扒着的這兩個狗皮膏藥般的豪放妹子,直接就給沈小鵬種下“女人是老虎”的陰影了,更不要說想着什麽“陽入虎口鞭入虎穴”之類的風流事了。

沈小鵬撐着不多的意識掙紮的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袁總面前,大着舌頭道:“袁…袁總,我…我想回去了。”

客戶聽到不幹了:“小夥子這就走了?你們老板都沒發話呢,你就趕走?來來來,再喝一杯……”又指着剛才黏在沈小鵬身上的那兩個狗皮膏藥吼道:“趕緊的啊,把小沈總伺候好了啊,明天還指着他跟德國鬼子說話呢!”

于是狗皮膏藥們又打算貼過來。

“真……真不行了”沈小鵬鞠了一躬:“我…我有點頭疼,如果再喝下去,明天下午保不齊……誤…誤事兒…”

誤事當然是誤客戶的事兒,于是假客氣一番後,袁彬就帶着沈小鵬走了。

袁彬其實也喝的有點高,這點醉的人畜不分的沈小鵬也看出來了,他咧着嘴傻笑:“袁…袁總你…你喝…喝多了…不,不能開車,放…放着我來!”

袁彬:……

你來,你來咱倆的命就得交代在這兒!袁彬一手撈過沈小鵬的肩膀,半摟半抱的按在懷裏,沈小鵬個子不高,遠遠看去,頗為小鳥依人的縮在袁彬懷裏,一副和諧恩愛的“基”調。

袁彬也沒敢開車,打了一輛車回了飯店,沈小鵬看到床,倒是不需要人扶,直接掏出手機往其中一張床上一扔,接着就把自己也扔上床去挺屍。

而被各種酒精催化的袁彬原本的計劃就想借着酒意做一些清醒時不敢做的事情。

如果是清醒時,他斷然是不敢的,也沒道理,你一基佬,在明知道人家是直男的情況下還對人舉“槍”示警,但酒壯慫人膽啊,酒後亂性然後“日”久生情的例子比比皆是,袁彬輕輕的脫下沈小鵬的鞋子和褲子-----此等關乎終身大事之夜,只好讓清聖濁賢躺着中槍了。

跟褚弘毅常年不出門的“宅男白”不一樣,沈小鵬的皮膚健康的亞洲白,且彈性十足,尤其是下身光光的上身卻還穿着整齊的襯衫,随意褶皺的下擺欲蓋彌彰的遮住關鍵部位,因為飲酒後酡紅的臉龐,微微分開的乳白的雙腿和大張的胳膊,袁彬簡直要腦補一句:“快來上/我吧”之類的臺詞了。

袁彬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脫了個差不離,他這麽大的年紀,自然不是初經人事,但卻是開發一個未經人事的小男孩,袁彬的雙腿都有些微微的顫抖了,當然胯/下的物/事已經以立正的姿勢表示着“我已經準備好了”。

袁彬像是對待一件寶貝一樣輕輕的吻過沈小鵬的一切部位,微微凹下去的燕窩,小巧的鼻子,還有并不濃重的唇毛,而一只手已經不受控制的伸進了沈小鵬的襯衫,在他的鎖骨和脖子處留戀。

當他的吻輕輕落在沈小鵬的耳側時,袁彬滿懷惡意的舔了一下,沈小鵬在酒意中哼哼了幾聲,帶着醉酒的小呼嚕和不耐煩,把袁彬的火一下子撩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睡覺,困死我了…

☆、星星都知道

袁彬下手愈發的帶着情動時的無法克制,當然他也沒打算克制,他總覺得大家都是男人,有需求了,互相纾解一下,就算沈小鵬此時醒了又能怎麽樣呢,不就是親親摸摸互撸娃嘛,多大的事啊!還能去跑到派出所告強/奸不成?

當袁彬的祿山之爪已經抓住小小鵬,且沈小鵬胸部的皮膚已經被袁彬種下了不少“草莓”的時候,沈小鵬還處在“少年時代被鄰居家那條叫錢錢的大狗壓在自己身上睡覺”時的夢境中,他推了推大狗,嘴裏嘟囔道:“錢錢,下去。”

袁彬眸色一暗,按着沈小鵬子。孫。根的手不自覺的就加重了力氣,沈小鵬被這樣一掐,多醉也得醒了,然後他睜開眼睛就看到“錢錢”居然化出了人形,雙眼迸發出幽幽的光,倒不像一只又蠢又萌的狗了,反倒像條奸詐敏捷的狼,呃…沈小鵬眨了眨眼睛,還有點像他們老總袁彬。

!!!!

“媽呀!”沈小鵬一下子吓醒了,如果不是他年紀足夠大了,能比較好的控制自己的膀胱,他覺得他得尿褲子,這是什麽情況啊?!袁總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您這大兔兒爺怎麽直接就在窩裏搞起來了啊!

袁彬看着沈小鵬頂着紅彤彤的眼睛外加一臉驚恐和不可置信的表情,心下實在是對這個青澀又好看的男孩子喜歡的緊,于是想也沒想就撅着嘴巴親了下來。

在沈小鵬這裏,則是看到一向奉為偶像的老總忽然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臉,然後…

然後沈小鵬實在無法接受那張嘴奪取自己的初吻,就算自己的初吻不能讓妹子奪走,也不能是…呸呸!想什麽呢!沈小鵬猛的一下推開袁彬,把褲子穿上:“袁…袁總,您…您別這樣。您看……”

“嗯?!”袁彬被沈小鵬大力推開,直接從床上翻了下去,坐在賓館軟軟的地毯上迷迷瞪瞪總算反應過來這是被沈小鵬給拒絕了。

沒事兒,情趣!我喜歡…

袁彬比沈小鵬大約高了一個頭,力氣之大更不是沈小鵬這種讀了十來年書的書生能比得了的,其懸殊程度大約是姚明和郭敬明之間起碼隔了三五個黃曉明。

別說現在袁彬有點醉,即使他不醉也得裝出醉的樣子來,這次不能得手,下次的機會就真不知道猴年馬月了。他搖搖晃晃的撲到沈小鵬的面前,沈小鵬因為沒緩過神來,還下意識的扶了他一把,結果袁彬揭示把沈小鵬按到地攤上,執拗的用腿抵住沈小鵬的下身,沈小鵬再次掙紮,袁彬仿佛再也不願意失去這種機會了一般,一條腿果斷壓住沈小鵬的下半身,一只手像鉗子一般卡住沈小鵬的兩條油條似的小細胳膊,另一只手捏住沈小鵬的下巴,不依不饒的吻了下去。

袁彬的舌頭拱入沈小鵬的口腔裏時,沈小鵬可算體會到豬口條是個什麽東西了,肉色的舌頭又濕又粘,還混着酸腐的酒氣在自己的嘴巴裏橫沖直撞,沈小鵬跟褚弘毅雖然都是沒有性經驗的人,但是他們倆畢竟還是有些不同的,褚弘毅是壓根沒這方面的心思,所以沒對象就沒對象吧,人壓根也沒覺得這事兒有多麽美妙過,完全不能跟刷題當學霸相提并論,而沈小鵬則是有過這種幻想的,甚至因為沒有妹子喜歡而把錯誤都歸在妹子嫌貧愛富的屬性上,不過即使是有過那些香豔的幻想,幻想的對象也是軟妹子啊!才不是這種壯碩的老爺們!

沈小鵬眼看着自己的褲子又要被扒下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狠狠一口咬住袁彬的舌頭,袁彬“嗷”的一聲叫出聲,本能的把舌頭退回去,沈小鵬借機一個側身從“肉山大魔猿”的身體之下翻滾出去,再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來,不管不顧的打開賓館的門,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他這是第一次來梁溪,對這個城市完全不熟悉,摸了摸口袋,就掏出來五塊錢,錢包手機全在飯店裏,沈小鵬沿着大馬路漫無目的的溜達,既不敢走遠,怕迷路,但又不敢不走,袁彬這個瘋病一番,搞不好今天非要把自己給那啥了呢,沈小鵬溜達到一家24小時營業的超市,暮春初夏時節,淩晨的風還是有些涼意的,讓風一吹,沈小鵬酒意散了不少,但困意卻又襲來,他要了跟玉米棒子蹲在路邊咔嚓咔嚓啃了,想着自己好歹也算堂堂大學生,差點就在今天晚上讓上司給潛規則了,從此走上“以身體上位”的不歸路,把最後一個玉米粒兒咽到肚子裏的時候,沈小鵬猛然想起來,梁溪是錢元峥的老巢,不,老家。

可是這有什麽用呢!錢元峥現在人在升州啊。

沈小鵬的腦海裏反複滾動着錢元峥的手機號,十一個數字串在一起,就差打個橫幅上面寫着“快撥打此求助熱線吧!”沈小鵬現在只想找個地方睡覺,賓館斷然是不敢回去了,于是最後他那點可憐的自尊潰不成軍的泯滅了,他往超市收銀臺扔了個一塊錢硬幣,撥了錢元峥的號碼。

“喂?”錢元峥睡眼惺忪,這麽晚了誰會打來,讓不讓人睡覺了!他今天晚上一回到家,爹媽二老就露出一副“我兒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逼供态度來,把錢元嵘和林醫生那張只拍了個影子的照片兒問了個仔仔細細,二老聽說這“影子兒媳”居然還是省立兒童醫院裏小有名氣的醫生,瞬間腦補了他們錢家的金孫一輩子不生病健康長壽的模樣,于是二老騷擾完小兒子,颠颠兒的回去給“兒媳”準備見面禮去了。

錢元峥被這樣家長裏短的一番轟炸,心中後悔自己真是腦殘,回來幹嘛?!爹媽把大兒子的事兒操心完了,免不了就是要說他自己了,老媽就知道問“有沒有中意的女孩子啊?”得到錢元峥搖頭的答案後又說“沒關系等大媳婦進了門讓她幫着留意留意有沒有待嫁的小護士”錢爸爸則從頭到尾都在傲嬌的“哼!孽子!”“哼!不争氣!”“哼!才不歡迎你回來呢!”

錢元峥等聆聽二聖訓話完畢,也差不多該洗洗睡了,結果剛睡着沒多久呢,電話就又來了,錢元峥惱火的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還是梁溪的號,估計是過去自己那幫哥們換號了?

沈小鵬一聽到錢元峥的聲音,好像昔日那些吵架鬥嘴互相人身攻擊都不在了一樣,只覺得這是他現在所能找到和樂于汲取的唯一溫暖了,他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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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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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