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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打算在廚房下崽的趙啓勘,趙先生好歹也算外企中高層,最近卻跟廚藝水平較上勁了。業餘時間全部用來鑽研各種小吃和菜式了。
此刻趙啓勘正把一枚煮好的雞蛋切下一部分蛋白,弄成小兔子的兩個耳朵插在雞蛋上方,又用火腿腸粒粘了兩個眼睛,外加海苔絲粘了幾撇小胡子。
“你這是搞的啥啊,搞這麽好看最後還不是要嚼碎了咽下去?!”
“你懂什麽!秀色可餐知道不,照你這麽說把那些雞鴨魚肉全部一鍋裏熬了不就行了,還弄那麽多種菜式幹嘛?!”
“切!你現在整個一妻奴!”錢元峥撇嘴。
“呵呵,有的人欲奴無妻!!”趙啓勘反唇相譏。
“我回來啦!”沈小鵬人在門口就咋咋呼呼,看樣子是面試結果不錯。
“怎麽樣?被我公司的HR黑哭了沒?!”錢元峥明知故問。
“去去去,通知我下禮拜一上班。”沈小鵬挺了挺小胸脯,還挺驕傲。面試的那些人雖然有些海歸,但是沒一個是從德國留學回來的,更讓他放心的是,雖然他們基本游歷了歐洲各國,但德語說的特別利索的,還就只有他一個。所以雖然他也覺得最後錄用自己可能是有錢媽媽的因素在裏面,但是自己的實力也算是能說得過去的。
“不錯,好好給小爺掙錢,懂嗎?”錢元峥一副萬惡的東家主子嘴臉。
“好噠,你繼續安心當米蟲吧!對了,阿姨說這禮拜六來升州,我晚上不回來吃飯,陪阿姨逛街。”
“這什麽情況?!我親媽過來居然不讓他兒子陪?我跟我哥還沒死呢!”
“咳咳!”趙啓勘笑的一臉羨慕猥瑣恨:“多好啊,這婆媳關系,多融洽,我要能陪褚老師的媽媽逛一下午商場,怎麽樣我都願意……”
“滾!你他媽說什麽哪!”錢元峥有點着急,自己好不容才把沈小鵬留下來,本想着循序漸進來着,結果被趙啓勘這麽一調侃,下意識覺得沈小鵬可憐的自尊心又要作祟,開始胡思亂想。
結果沈小鵬意外的臉一紅,砰的一下進屋把房門關上了。
沈小鵬确實是多想了。
他想自己還沒怎麽着呢錢元峥急着否認個屁啊!
留下錢元峥和趙啓勘二人在客廳裏面面相觑。
好在沒一會兒,褚老師就下班回來了,趙啓勘立刻狗腿的把一桌子好菜張羅上桌,錢元峥現在倒是分外的感謝褚弘毅了,幸虧你被趙啓勘拐跑了,否則我上哪兒享受這麽好的手藝去?
不過錢元峥的如意算盤沒打多久,褚弘毅就在飯桌上抛下了一顆重磅炸彈:“我的房子拿到手了,準備裝修。可能明年這個時候就要搬出去了。”
趙啓勘很替他高興,當然也不會放棄這個獻殷勤的機會:“我認識幾個比較好的裝修公司,等這個周末咱倆出去跑跑。”
錢元峥則完全沉浸在“完蛋了又要過回以往“不是泡面就是外賣一點也不符合富二代氣質的那種生活”中去了。悲從中來!
還很幽怨的沖沈小鵬飛了個眼刀:“笨蛋一個光會吃不會做!”
沈小鵬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白眼翻的莫名其妙,于是不甘示弱的犯了回去。
錢元峥自動翻譯成了“你敢嫌棄我不會做飯反了你了富二代不需要掌握這種技能!這個技能應該是你這種身世坎坷之人的标配屬性。從小自力更生的,怎麽着手藝也練出來了吧?!”
說實話沈小鵬手藝尚可過得看是跟誰比,跟錢媽媽的黑暗料理比起來,那自然頗具水準,但跟趙啓勘比起來,也就是個狗糧的水平。
“哎,褚老師真好啊,現在給分房子的單位可不多啦!”沈小鵬非常羨慕,撐死的撐死餓死的餓死,錢元峥梁溪升州有不少商品房和門面房,趙啓勘要想買,也是分分鐘,褚老師雖然這個是小産權,但起碼只要你留在升大一天,這個房子就歸你一天。就剩下他自己,忙忙碌碌這麽多年,啥也沒有。跟錢元峥比,拼爹拼不過人家,跟趙啓勘比,混社會混不過人家,跟褚弘毅比,讀書讀不過人家。也難怪錢元峥怕跟自己扯上關系。
沈小鵬想到飯前錢元峥那句 “說什麽呢!”,急匆匆的否認,是怕跟自己扯上關系吧?
“小鵬?小鵬?!喂……”錢元峥看沈小鵬含着筷子神游天外,喊了半天也沒喊回來,猛的推了他一把,結果手下力氣重了些,沈小鵬嘴裏含着的筷子猛然受了外力,直接杵在牙龈上了。
“嘶……啊!!”沈小鵬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戳在牙龈上,真不是一般的疼,立刻大眼睛裏就含了淚。
沈小鵬擰着眉頭眼淚汪汪的對着錢元峥怒目而視,心中胡思亂想的委屈還沒過去,再加上口腔的疼痛,整個面部呈現出一副“全天下我最慘我最可憐”的苦逼形象。把錢元峥看的恨不得趕緊把人摟在懷裏搓弄撫慰一番。
事實上錢元峥也這麽做了,他去冰箱裏取出冰袋,輕輕的按在沈小鵬受傷的那半邊臉上,另一手抹去沈小鵬的淚水,用無限溫柔的聲音說:“乖,張嘴,讓我看看出血了沒?”
真溫柔!
沈小鵬和趙啓勘還有褚弘毅共同在心中點贊!
褚弘毅居然突然開竅,默默的把趙啓勘帶回自己房間,然後把門留了個小縫,自己一本正經的坐在床上,正對着門,捧着本書,方便偷窺和偷聽。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是對不起,突然告訴我我的暑假完了,打擊太大,到現在都緩不過來,但是日子還是得過媽的…
我盡量擠時間更新,我下半年超忙,一堆考試外加各種事啊啊啊啊啊我來了…
明天視情況而定…可能來不了…
☆、夏意知幾許
趙啓勘看着褚弘毅一本正經的端着本書但其實支楞着耳朵偷聽的樣子覺得好笑,便把門輕輕合上,褚弘毅放下書,很不自然的說道:“大白天的關什麽門,空氣不好。”
作為一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知識分子,褚老師從來不會關心什麽開窗關門之類的瑣事的。
趙啓勘越發覺得有意思,于是慢悠悠道:“空氣不好,你開窗呀。”
“……”褚弘毅把書放好,沖趙啓勘眨了眨眼睛。
于是趙啓勘就乖乖的把門開了一條縫。
褚老師的眼睛比嘴巴會說話,趙啓勘簡直覺得自己要變成三流小言的男主角,什麽寵溺啊無奈啊之類的感情這段時間體會的不要太多。
門外沈小鵬正傲嬌着,別別扭扭的不張嘴,錢元峥只好徒勞的拿着冰袋在沈小鵬的臉上滾來滾去,把沈小鵬半邊臉冰的都要僵硬了,氣沖沖的多過冰袋進了衛生間照鏡子,錢元峥十分狗腿的跟了上去。
這下褚弘毅要想繼續看,只好跟過去了。
趙啓勘坐在他旁邊,不老實的動來動去,一會兒摸摸褚弘毅的頭發,一會兒在褚弘毅起身拿東西的時候拽一下他的小褲褲的松緊帶邊,繃直後又“啪”的一下彈回去,褚弘毅瞪了他一眼,趙啓勘又順勢把人摟進懷裏,褚弘毅像個小孩兒一樣坐在趙啓勘的一條腿上,趙啓勘在他耳邊輕聲說:“等找好裝修隊,咱倆一起去看看家具?”
“不去!”褚弘毅把腦袋埋在趙啓勘的肩窩裏,等到搬過去了,媽媽自然是要接來升州的,可是趙啓勘呢。該怎麽跟媽媽說呢,如果因為有了自己的房子反而要面臨分開,那還不如住在錢元峥這裏呢!褚弘毅都有點恨自己那套房子了。
“……還要給阿姨收拾出來一個房間,我明天得去問問阿姨喜歡什麽樣的裝修,設計什麽的我親自來,省了一筆設計費了,然後裝修這一塊兒還得有人看着…”趙啓勘沒意識到褚弘毅的不高興,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的琢磨着,褚媽媽身體不太好,褚弘毅又是個什麽都不懂的,讓他去搞這些事情,估計房子都得繞成別人的,最後還是自己來操心,趙啓勘想起日後又因為褚弘毅而多出那麽多事情,伸手在褚弘毅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大麻煩!”
笑容确是漾開在整張臉上的。
“那好吧,你來弄,我把工資卡給你。”
“喲,這麽快就上繳工資卡了,挺會過日子啊……”趙啓勘摟着褚弘毅,兩個人的腦門親昵的蹭了蹭。
“哼!”褚弘毅傲嬌的哼了一聲算是默認。
這一幕正好被漱完口經過的沈小鵬看見,夏天到了,天黑的很晚,到六七點,還能看見天邊的晚霞,落日熔金,暮雲合璧。兩人相擁的身影和夕陽的光影疊在一起,染紅了沈小鵬的眼眶。
在後面跟着賠罪的錢元峥也看到了,他很自然的走上前去,摟着沈小鵬的肩膀,手順勢攥住沈小鵬的手腕。沈小鵬身體頓了一下,猛的推開他,進屋去了。
留錢元峥一個人還保持着手裏捏着東西的姿勢站在那裏,他心情不錯,因為他剛剛感覺到了沈小鵬不同于平常的脈搏。
脈搏是心跳在血管上的反應。
褚弘毅第二天去醫院看了媽媽,媽媽今天出院回家,娘倆在車站裏說了些有的沒的,但不知道為什麽,直到褚媽媽最後離開,他也沒告訴媽媽自己的房子已經下來了,盡管媽媽提到很多次。
晚上趙啓勘效率很高的找好了幾家裝修公司,打算周六的時候跟褚弘毅一起去談。聽到褚媽媽走了的時候還怪了褚弘毅幾句,什麽大老遠來升州一趟,也不讓她進家來坐坐,直接從醫院就回去了。
“我媽自己說不來住了。全是大小夥子,她來也不方便。”褚弘毅看着這些廣告宣傳單和樣板間的照片就煩,什麽都不想管,掃了幾眼把宣傳頁扔在一邊趴在桌子上說。
“你倒是實在,老太太說什麽你信什麽,她大老遠的不就是來看兒子來了麽。你看你這事兒辦的……”趙啓勘給他剝好山竹,放在小盤子裏。
他從來不愛吃這類玩意兒,剝起來太麻煩,搞的一手褐色,無奈褚弘毅喜歡吃,比起麻煩來,他覺得褚弘毅這雙手更該好好保護,于是只好忍下麻煩,踏實給愛人擠山竹了。
他剝一個褚弘毅就跟在後面吃一個,嘴巴一直在動來動去,趙啓勘覺得褚弘毅這樣子像個貪吃的齧齒類動物。起身在他的嘴角親了一下,“看看這個,還能在外面搞個小陽臺,給阿姨種點花草什麽的。”
褚弘毅最近被趙啓勘親親摸摸習慣了,淡定得很,:“我不管了,太麻煩了,我還有課要備,後天還要去一家企業裏有個講座。你自己看着辦吧。”末了又加了一句:“我相信你的眼光,只要跟你住一起,什麽樣都無所謂!”
甜言蜜語如此自然的說出來,他又不是趙啓勘,褚弘毅嘴笨,但偶爾說出一句話來,其真心實意足以融化趙啓勘。
兩個人誰也不去想這個房子裝修好了,可能只能住進去一個人的問題。
褚弘毅确實是在後面的時間裏扮演了甩手掌櫃,除了被趙啓勘拖去家具城挑了個書架和大床,他什麽都沒有管,從設計到監工,到問褚弘毅的媽媽喜歡的風格,到最後的打掃衛生,全是趙啓勘一個人在幹。
連褚媽媽都看不下去了,表示要不要自己親自來幫忙,她倒是沒覺得自己兒子不幹這些事兒有什麽不對,只是覺得讓趙啓勘一個外人來幹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兒,阿姨您可不能着急生氣,醫生讓您吃的那些藥您都得按時吃。裝修是個體力活,有我在哪兒能讓您幹這個。您放心。等裝修好了,我讓弘毅把您請回來視察!”
這些褚弘毅都不知道,褚老師只知道最近晚上他被定期投喂的頻率少了,必須見縫插針的抱怨了一下。
趙啓勘只好把他喂飽之後壓在床上和諧了他-----雖然他每天都很累,不過看到褚弘毅,卻總是還能湧起“必須要來一發”的力氣。
由于這樣那樣的原因,錢媽媽在沈小鵬工作兩個月後的一個周末來到升州,收獲了一個好消息:自己的大兒子居然在苦追一個小醫生,雖然沒打聽到具體的進展,不過錢家總算要有後了。
身邊有投緣又善解人意的沈小鵬陪逛街,大兒子又終于打算安頓下來---錢媽媽此刻升州之行不知道有多完美。晚上去了不成器的小兒子家裏參觀了一下,見到了褚弘毅和累的剛補完覺的趙啓勘。
晚上趙啓勘張羅了一桌子菜,裝修已近尾聲,現在正開窗通風,昨天把褚弘毅弄去看了一下效果,看着褚弘毅驚喜的這裏摸摸那裏看看,眼睛裏的歡喜和感激讓趙啓勘覺得自己即便為此瘦了十斤也是值得的。
“啓勘啊,你這手藝是跟誰學的啊?”錢媽媽見過的世面算是很多的了,但是把家常菜做到這一步的,還真是不多。
“怪不得死東西從來不願意回家呢!”錢媽媽拿筷子杵了不成器的小兒子一下:“這手藝把家裏那些阿姨都比下去啦!”
“嘿嘿嘿,媽,您現在能理解我跟小鵬吃了老趙的飯菜再吃您的,居然還能通通咽下去而不是吐出來,這絕對是真愛啊。孝心感天動地!”
“混蛋!”錢媽媽的糟糕廚藝被兒子取笑,十分不爽。
“別聽他胡說,阿姨的飯菜做的挺好的。這叫有自己的特色!”沈小鵬違心的誇了幾句。才把錢媽媽哄回來。
不過錢媽媽在走的時候,還是虛心的跟趙啓勘請教了菜譜----雖然沈小鵬和錢元峥都知道沒啥用,錢家的菜譜多的都能糊牆了,錢媽媽的手藝也還是那樣。
作者有話要說:
絕對不會坑,有內容無時間…
我來了…對不起大家。昨天我實在是…咳咳。抱頭逃走…
明天又要上班了…讨厭!!!!!!
下章或者下下章開始那啥…你們懂的…
☆、要出大事啦
錢媽媽走了後的又一個星期,褚弘毅的新房裏的氣味兒散的差不多了,趙啓勘和褚弘毅專程驅車把褚媽媽從新安接到升州,參觀一下新房子,褚媽媽看的打心眼兒裏開心,從裝修到擺設,無一不是既兼顧了自己的審美,又不顯得那麽土裏土氣,跟時代脫節。
她當然知道,這些東西,絕對不是他兒子辦得到的。褚媽媽很不好意思但又十分滿意的拍着趙啓勘的手說:“我這個兒子,除了讀書,其他方面也沒什麽本事,但是他命好,交了你這麽個好兄弟,上上下下照拂着他,讓我也放心不少。”
趙啓勘非常猥瑣的想了一下,可不是嘛,“上上下下”的“照拂”着他。
兩個人相處久了,自然會生出一些默契來,褚老師情商不高,若是放在平常人身上,那麽陰陽怪氣的笑一下,他可能壓根不會多想,可是他看到趙啓勘那樣眉毛一皺又很快的舒展開來,眼睛眯起來笑的那個賤兮兮的樣子,就知道他又想了什麽不該想的了,于是趁褚媽媽到處看的時候,非常不友好的在趙啓勘屁股上錘了一下,順便附贈一個白眼。
“今晚是我上上呢還是您下下?”趙啓勘在他耳邊吹了口氣,不懷好意的說道。
“別鬧,我媽在這兒呢!”褚弘毅非常不好意思,推了他一把,卻在被趙啓勘握住手的時候,又別別扭扭的反握了回去,兩個人的手自然垂下又糾纏較量了好一會兒才放開。
“哦對了,你上次不是說眼睛澀嗎?我問了我們學校醫學院的一個老師,他說你是對着電腦和手機啊這些液晶屏幕時間太久了。這段時間裝修,累壞你了吧?”
“是啊,畫圖改圖,跟裝修公司商定修改方案,畢竟人家是專業的,我只能提供一個大致的設想,但有好多還是要根據實地的條件來調整。還有他們喜歡偷懶啊……哎,說了你也不懂,總之這就算是結束了。接下來我是得好好歇歇了,看東西有時候都又重影兒了。”
“嗯,我從她…呃…那那那個老師…拿了幾瓶眼藥水,一會兒回去的時候帶給你。”褚弘毅眼看說漏了嘴,話就開始變的結結巴巴。
趙啓勘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撒謊的技巧,五歲孩子都蒙不過。
“跟林醫生要的吧?你啊……”
“我說是我眼睛疼需要這東西來着!”褚弘毅好不容易撒個謊,立刻被人戳穿,非常不好意思,索性實話實說:“不過林醫生也沒信……”
“哎……”趙啓勘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只好伸出手來,揪揪褚弘毅的臉。
這一幕正好被從陽臺裏轉出來的褚媽媽看在眼裏,這個房子裏,陽臺的設計最讓她滿意,專門劃出來的花臺,中間陷下去一部分,可以種上一圈花草,還放了幾張藤椅,夏天圍在花草中間搖搖扇子吹吹風,真是最惬意不過了,小趙這孩子真是想得周到……
褚老師的臉蛋被揪的生疼,于是伸出手把趙啓勘的爪子扒拉下來,還伸出腳來踹了對方一下,趙啓勘也不躲,就笑嘻嘻的由着他把鞋上的灰塵蹭在他卡其色的褲腳上,他要是躲了,這事兒就沒完了,褚弘毅的不高興,一定要立刻被發洩出來,否則後續的安撫工作實在是太難做了。
兩個人的互動盡收在褚媽媽的眼底,褚媽媽開始覺得好笑,自己兒子小三十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被捉弄了還非得報複回去才甘心,轉念又一想,兒子有多久沒在自己面前這樣放松的笑過了?這麽孩子氣的撒嬌耍橫,好像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兒子的這一面呢。
褚媽媽印象裏的兒子,好學,沉默,因為書讀的多,所以又有點目下無塵的清高,像極了死去的丈夫。而現在這個頑皮又幼稚的大男孩,真的是自己的兒子?
褚媽媽看着趙啓勘對着自己兒子毫不在意的溫柔注視,心上的某根兒弦猛的跳了一下。
“真不錯,小趙啊,我剛看了那個陽臺了,這個心思真是巧啊,阿姨太喜歡了。要不是小毅跟我說,裝修什麽的都是你一個人弄的,我還以為這得是林醫生的想法呢?”
由褚媽媽提到林醫生,趙啓勘的心情自然是好不了的,人家那才是正牌兒媳婦呢!除非自己能去移植一個子宮,十個月之後生下來一個攜帶者老褚家部分基因的孩子,否則他要怎樣才能得到褚媽媽的認可呢?
“你也是!”褚媽媽伸手拍了自己兒子一下:“你們兩口子就光等着住呗?小林那孩子,也不幫個忙?”
“媽,其實我跟……”褚弘毅頓了頓,他現在暫時做不到出櫃,但是起碼得讓媽媽知道自己跟林醫生是不可能的。
“林醫生最近不知道有多忙,當醫生的不就是這樣嗎,兩班倒,歇下來的那一天也不見得有多閑。”趙啓勘沖褚弘毅使了個顏色,笑着跟褚媽媽解釋,把話給圓了回去。老太太大老遠來看兒子的新房子,何必讓她不快活呢,反正又不急于這一時。趙啓勘這樣想着。
“哎……”褚媽媽聽了趙啓勘的一番解釋,并沒有多少放心,反而更加的疑心了起來。
直到晚上兩人又開車把褚媽媽送回新安,他們呆了一天,還做了一頓飯,發現新房子裏還是有些味兒,暫時不能住人,而且褚媽媽在家裏開了個小店,剛剛走上正軌,每個月還能有點兒結餘,打了一輩子零工下來,突然有了這麽一份小小的事業,褚媽媽又不想這麽快放棄,褚弘毅看她精神明顯好了不多少,藥按時吃,作息時間歸于正常,心髒病也沒有再犯,也就随她去了。
褚媽媽站在自家門口看着趙啓勘的車倒出去,駕駛室和副駕駛室上的兩人如此的熟悉,一個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兒子,另一個是雖然才認識不就但各方面都讓人放心的青年才俊,車燈的光打在兩人的臉上,競讓褚媽媽感受到了一種詭谲的夫妻一般的和諧。
作者有話要說: 嗯。褚媽媽的預感…是…很準的…
我終于吐完了…吐齊七次就可以召喚神龍,滿足我一個願望…可惜我吐了不止7次,所以神龍也不高興來了…哎…【敢不這麽惡心嗎】☆、洞房花燭夜
回到家後,褚媽媽越想越覺得哪裏不對,但是又不知道具體怎麽個不對法兒,反正覺得自己兒子在趙啓勘那孩子面前的放松、惬意是鮮少在別人面前呈現的,甚至是自己這個當媽的,又了解和清楚這個兒子多少呢。
不過,畢竟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褚弘毅從小就是媽媽的驕傲,從來不讓家長操心,想來又能不對到哪兒去呢。
趙啓勘跟褚老師一路驅車趕回升州,很默契的把車開回了新居,一路無話,好像在心知肚明的等待着什麽一樣,褚弘毅拿着鑰匙的手剛剛擰開房門,就被趙啓勘從後面一把抱住,一只腳把房門踢上,褚弘毅踉踉跄跄的把鑰匙挂在鞋櫃上的挂鈎處,轉過身來熱情的回吻着趙啓勘。
兩人一路吻着一路扒着對方的衣服,跌跌撞撞的砸在床上,趙啓勘利索的從抽屜裏掏出K/Y和避/孕/套,一邊将頭埋下去伺候褚小毅,褚弘毅舒服的渾身都在顫栗,但還是決定先搞清楚一個問題:“為什麽剛裝修好的新房子會有這種東西啊!!”
“因為我早就想在這裏操/你了。”趙啓勘吐掉褚老師身寸出來的東西,舔了一下他的大腿根說道。
“……”因為趙啓勘把自己伺候的很舒服,所以高素質的褚弘毅決定不跟他計較這種粗俗動詞的使用方法。
不過被舔過之後微微蜷起并緩緩上擡的大腿出賣了他------對這種偶爾為之的髒話還是很有反應的嘛,用小黃書裏經常說的那句話就叫做“嘴裏說着不要不要,身體還是誠實的很嘛。”
趙啓勘把這句臺詞一本正經的背了出來,當然如果無視掉他在褚老師五谷輪回之所進進出出的手指之外。
兩個人在新房子愉快的來了一發之後,累的滿身是汗,也不管房子裏尚未完全散去的甲醛味道,洗了澡又互相摟着睡到天亮了。
沈小鵬最近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中二病似乎又嚴重了一點,簡直要變成中二癌了。
他陷入了一種“我只要有一點不順心就都是錢元峥的錯”的固執觀念裏。
早上起晚遲到,是錢元峥昨天晚上非拉着自己陪他打游戲太晚弄的。
擠公交的時候襯衫扣子被擠掉了一顆,該死的錢元峥!
午休時在咖啡間吃東西,碰見分公司領導,問來問去一大堆問題,私人的公事的,讓很不會應付不平等的上下級關系的沈小鵬無比的不自在,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把咖啡一扔回去做事,畢竟是午休時間,大家都休息就你一人在做事,是要顯擺給誰看啊?
果然還是錢元峥的錯!!
晚上錢元峥再來找沈小鵬玩游戲,沈小鵬沒好氣的拒絕了。錢元峥一看這貨小臉兒又繃起來了,于是就問問怎麽了。
于是沈小鵬就不由自主的把今天發生的一連串倒黴事兒說了一遍,盡管他也不明白自己為啥因為這麽點兒小事兒就能跟錢元峥絮絮叨叨這麽久。
“我領導問我是不是有公司員工內推,我說沒有他明顯不信的樣子……都怪你!”
“怎麽這又怪我?”遲到和擠公交怪自己也就算了,咖啡間偶遇領導,怎麽又怪上我了。
“領導從來都去樓上的咖啡間休息,享受無風無雨的大落地窗,一樓是露天的,都是普通員工才來的地方,大家都心照不宣,怎麽偏偏今天他就來了?!還不是因為你搞的我遲到,擾亂了我一天的行程計劃。”
“……”錢元峥雖然不明白是怎麽得出“因為遲到所以偶遇領導”的邏輯關系來的,不過他還是把那句“搞得我遲到”這幾個字猥瑣的在腦海裏循環了若幹遍。
“好好好怪我,分公司領導是吧?叫啥?我讓我哥開了他!”破打工仔居然敢為難未來的少奶奶?!簡直是不想混了!錢元峥非常財大氣粗的腦補着。
“……”果然還是他的錯!
“好了好了,這才多大點兒事兒啊你看你氣的跟蛤蟆似的,來,給爺叫兩聲兒…”
“滾啊你!”沈小鵬随手抻起床上的枕巾,搓成一個團扔在錢元峥的臉上。
錢元峥接住枕巾又輕飄飄扔了回去,結果沈小鵬沒接住,一下子蓋在了腦袋上。本欲伸手去取下來,卻被錢元峥溫柔的摁住了雙手,另一手模仿着新郎官兒掀起新娘蓋頭的樣子,緩緩的将枕巾揭開,然後露出電視上那種很誇張的好像第一次見面覺得驚豔的表情。
“娘子,我們洞房吧!”其實錢元峥本來就打算調戲到揭起蓋頭為止的,怕說多了把人吓跑了,但卻不知道怎麽的,演着演着入了戲,從善如流的就把這話說了出來。
沈小鵬則呆呆的愣在那裏,他實在是分不清這人到底那句話是在開玩笑,那句話又是在認真了。
剛剛他說的那幾個字,除了“娘子”讓人覺得應該拖出去槍斃十分鐘之外,剩下的那五個字竟讓沈小鵬有了剎那的沖動。
―――好像如果有天自己真的要跟誰洞房的話,這個人是個不錯的選擇。
☆、該來總會來
因為趙啓勘和褚弘毅一夜未歸,所以錢元峥和沈小鵬非常猥瑣的在第二天的晚飯上頻頻提起昨晚,比方,“哎呀昨晚我們等你們二位等到好久呢。”“哎那個時候你們倆在幹什麽如果打電話的話應該不會打擾到你們吧……”之類的話題,然後就看到褚老師的臉跟信號燈似的一閃一閃的紅。
但是呢,事情總是有兩面性的,錢元峥倒是可以沒心沒肺的說出這些話,沈小鵬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被人家當新娘子給調戲了,臉色也跟着有點不自然。趙啓勘何等精明,很快發現了沈小鵬每聽到錢元峥說“昨兒晚上”,就坐在椅子上極其不自然的扭一下,趙啓勘非常體貼的給褚老師夾了一筷子菜,然後用談論天氣一般的平淡語調說:“我聽錢元峥說小鵬昨天晚上過的也挺不錯的吧?”
“!”錢元峥很無辜的看着趙啓勘:我跟你單獨說過話嗎?
“……”沈小鵬的臉噌的一下紅了,錢元峥這個混蛋!
“啊,小鵬,你看你臉紅的,啧啧,是我多嘴了,我多嘴了,呵呵。”趙啓勘挑撥二人的目的達到,心滿意足,冷眼看錢元峥語無倫次的跟沈小鵬解釋自己真的沒有跟任何人說昨晚上的事兒。
褚弘毅的新家味道也散的差不多了,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按兩人就經常性的不回錢元峥那裏住,在自己的地盤做點這樣那樣的事兒可比寄人籬下要安全和刺激的多了。某天兩人大汗淋漓的從廚房搞到客廳的沙發,褚弘毅被折騰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于是就歪歪斜斜的靠在沙發上讓趙啓勘一顆一顆的投喂葡萄。
“要不我也在升州買個房子算了。”趙啓勘一邊小心剝皮,一邊跟他商量。
“買什麽啊?現在房價那麽貴,等等再說吧。我這兒不夠你住的啊?”
“不是啊,第一套房子怎麽着都是剛需吧,你看哈,以後你要是想要個孩子的話呢,咱倆起碼也得給孩子留一套房子啊……”
“我……我怎麽要……我是不會要孩……”褚弘毅想了想,又把話變成了“除非你先對不起我,否則我不會對不起你……”既像在跟趙啓勘說,又像是自我暗示。
“你要孩子跟對不對得起我又沒關系,想要就要,現在科技發達,找個代孕母親又不是什麽難事兒。否則沒辦法跟阿姨交代啊……”趙啓勘想到褚媽媽就有點心慌,心慌的原因主要來自于負罪感,褚弘毅變成現在這樣,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能褚弘毅本身确實不太直,但是如果沒有自己,他是會走一條穩穩當當娶妻生子的路的。
趙啓勘想到這些,就會不由自主的更加對褚弘毅好一些,既然他改變了人家的人生軌跡,那怎麽着也要負起責任來。
褚弘毅半眯着眼睛等待投喂,發現好半天都沒葡萄遞過來,于是用胳膊碰了碰趙啓勘,用眼神勾了勾葡萄,趙啓勘想到他平時人前人後那一副清冷孤高的樣子,再看如今這個懶洋洋的、身體每一個部分都巨細靡遺的密布着□,趙啓勘含了一個葡萄,把盤子往茶幾上一拍,俯身就親了下去。
因為是周末,兩個人在家裏膩膩歪歪個沒完,外面噼裏啪啦的下着大雨,褚弘毅也就沒讓趙啓勘出去買菜做飯,小區周邊開了一溜兒的小館子,直接叫了外賣。
為了怕幹擾褚弘毅看書,趙啓勘對書房裝修的分外用心,牆壁材料都是隔音的,因為樓上在裝修,轟隆轟隆的,上午兩個人在客廳裏跟着樓上“噠噠噠”的電鑽節奏來一發的時候還覺得挺帶感的,但是要看電影啥的,有這個配樂就實在太吵鬧了。兩人就捧着筆記本,去書房看電影去了。
看了部正經的片子,褚弘毅倒是看的很認真,他眼光挑剔,對電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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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