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番外

——張恩恩和金少銘——

(二)

興許是在張恩恩出國前,将她調戲得毫無尊嚴了。在她出國的第二天,金少名發現自己被拉黑了,而且還是深黑的那種,連電話號碼也被列入了黑名單。

切,少了一個玩伴,金少銘并不覺得可惜。

直到張恩恩的一次暑假回國。

兩人就在同一個小區,兩家的父母相熟,經常讓哥哥帶帶妹妹。

這不,這次他都從父母的談話中聽說她回來了,都不用特意地去打聽或問。金父金母就在問了。

“你們之前哥們不是挺好的嗎?怎麽沒見你帶她來吃飯了。”

“誤解了吧,她是個女的。跟誰哥們呢。”說完,“其實也不太熟,你們硬塞着帶的不是嗎?”

“怎麽說話的啊。像強迫你似的。之前誰喊着要個弟弟妹妹的,這不讓你練練手嘛。”

二胎政策開放後,金少銘沒少慫恿自己父母多添一個,省的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身上。

當時的确是出于私心的,“請個保姆帶吧,現在的小屁孩帶不動。”

“有空就去她家看看,我們挺喜歡她的。”

“帶不動,你們不是跟她父母挺熟的嗎?怎麽還要我帶?”

“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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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細想,他想起張恩恩的一系列彪悍操作,打了冷顫,步出別墅,車才轉過彎,就這麽巧地單行道上兩個人都沒給對方讓車而又碰上了。

起初,金少銘并沒有認出張恩恩,那時候的張恩恩長發,皮膚小麥色,背心短裙穿着匡威,下車就喊他,“一個大男人的,不會開車啊!那麽大條道,竟然不讓直行車!”

金少銘才剛把車開出來,要拐彎出門,就碰上了語氣兇煞的小太妹。

“喲,妹妹,講道理,這門口就是我家車庫,我愛怎麽倒就怎麽倒。講不講理!”

平時,他對女生挺好的,但是面前的女生他一點也不想讓。

然後又盯了幾眼,越發地覺得眼前的人眼熟,這,不是被他教壞的張恩恩嗎?

“你,張恩恩?”

本來打算發作一輪的張恩恩,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才正眼看了他,發現是想當年系列的金少銘。

“hello。”她退縮了幾步,打了招呼,收斂了些光芒。

“怎麽啦,怕我啦。”見她退了幾步,心裏有些許不爽,她的表情像是避蒼蠅似的。

“對,怕被狗咬。”她點點頭,補充,鼻子微微皺起用勁确認。

被形容成狗的人并不是很開心,沒想到将他拉黑的人,竟然這麽形容他,有一刻他反省自己是不是當年做的有些過線了,導致被她記在仇人名單上了。

“狗?你怎麽回事啊,出了國就翻臉不認人啦?出國前誰一直罩着你的,難道你忘了。”

“那行,我路讓你,就當還你人情。”張恩恩轉了身,打算回車上倒車。

金少銘擋在她前頭先把車門給關了。

“慢着慢着,我怎麽感覺你對我有怨氣呢。”

“是有。”

“原因呢?”

“你擋我道了。”

金少銘見面前的人已不好糊弄了,只好先認軟,“好說好說,走走走,大人不計小人過,跟哥哥喝酒去。”

車被刮花了有什麽關系,熟人老朋友一酒解憂愁才是正事。

“可以。”張恩恩沒反對。

他熟練地攬過張恩恩将她帶副駕駛,自己上了她的車。

盤轉方向盤的時候,他回憶了下以往張恩恩的高度,以前好像她就到手肘處吧,而剛剛攔過她的時候,自己胳膊已不能垂直松拉着了。

是長大了,也長高了。

“難怪脾氣也大了。”他默默地說。

“你說什麽?”張恩恩問。

他立刻搖搖頭說,“長大了漂亮許多了。”

“哦。”

張恩恩國外生活了一段時間,聽見這樣直白的話多了,可當金少銘說出來的時候,忍不住撇開了臉,望向窗外。

她臉緋紅了……

于是,不知怎麽兩人又開始了瞞着父母,在各種夜店裏出沒。

而妖姬是兩個人去的最多的,金少銘說因為漂亮的小姐姐多,張恩恩說因為好喝的酒比較多。

在混跡了一段時間後,張恩恩發現,金少銘說的漂亮小姐姐多都是騙人的。他來只點一個人的單,也只跟那個人下單。

就像今晚那樣,拉着她過來,跟那個齊肩短發戴着銀色發套的小姐姐下了拉菲,然後放下她一個人喝,到櫃臺去跟小姐姐要了一杯她新學的雞尾酒。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那杯雞尾酒看了一遍又一遍。

張恩恩拿着酒杯,一個人喝着,一瓶的拉菲對她來講已不是能醉人的程度了,也坐到了櫃臺邊。

“你經常帶着她來,是你誰啊?”銀色發套的小姐姐問。

“妹妹。”他答,毫不猶豫。

張恩恩停下酒杯,又要了一瓶拉菲,“他付錢。”微微紅的臉蛋又不是醉酒,可愛的很。

“親兄妹啊?”

“鄰居家妹妹。”

“哦。”

似乎調酒的小姐姐有些誤會了,一個字節沉默了談話,因為場地音量太大了,兩個人來回的耳邊談話冷卻了下來。

金少銘有些難得的緊張,趕緊說,“小屁孩時期就跟着我混了,這個暑假才回來的。”他顯示出了長輩的範,想以此拉清界限。

靠!老子帶個掩護為的就是泡你!

小姐姐微笑了,手裏終于完成了雞尾酒,遞給了他。一層藍,中間白,上層帶粉,沒見過的樣式。

“這是什麽酒。”

笑顏展開了,勾勾手指,小姐姐拉了他的衣袖向前,說了話。

話太輕了,張恩恩沒聽清,這一晚上撩妹的技能,自己都清楚明了,他對她有意思呢,眼前人卻好像沒看見。

“說什麽呢?”又喝了一杯,微微地拉回注意力在酒上。平時在家都是小酌,就怕被母親念叨大家閨秀的斯文,難得能喝個痛快,她努力地品出了味來。

兩個人交耳說話,都沒回複她。

小姐姐的話似乎有魔力,金少銘的眼睛放了光,然後強制扭轉過了盯着他們兩看的張恩恩的頭。

背後發生了什麽,張恩恩用腳趾頭其實也想得出來,翻了個白眼從座椅上下來。然後也不等他們趕,拿着包潇灑地走了。

第二天就要回悉尼了,她一點也沒告訴金少銘。

躺在微信裏的黑名單依舊沒有解禁,她不露一絲痕跡地又一次地退出了他的世界。

喝酒的技能也不用了,喝醉了也沒人心疼。

一身性感又運動風的裝扮也沒人懂,就不打扮了,反正也沒有人留意。

回悉尼的飛機,旅程那麽長,身上飄着的酒味讓空姐忍不住問她你還好吧。

“我千杯不醉呢。”

然後一臉歉意,她說,“酒醒了,就不碰了。”

說起來,這真的是個苦澀的暗戀故事呢,被撩動的少女心一個暑假便死灰着回去了,另外一個當事人卻根本不知情。

再次見到金少銘已經是再五年後的事情了,張恩恩聽家裏的長輩說,聖誕假期的時候,他們會過來旅行,讓張恩恩帶着他們在悉尼走走。

那時候張恩恩拉着大提琴,琴聲戛然而斷,“我聖誕有別的安排,說好了去斯裏蘭卡。”

父母互相看了一眼,對了個眼神,什麽也沒說。兩年來的張恩恩收斂了個性,照着他們的淑女路線走着,穿着得體大方不再外放,一頭黑發留着到了腰間,精致得讓人贊嘆。

“臨時聽你說,已經訂好住宿了嗎?”

“嗯。”其實并沒有。

“這樣啊,我們都跟着你去斯裏蘭卡好了。”

額……

“不必了吧,不方便。我朋友都在。”

“沒事,你玩你的,我們就飛機同去同回就好了。”

“不,我不想朋友們還認為我是個baby。”

“哪個朋友,我們都認識吧。”

“就……就……算了,我不去了。”

真是始料未及,張恩恩都沒有想到他們還可以改變計劃,臨時想的借口還是有點行不通的。

于是也就放棄了斯裏蘭卡的借口。

許久未見張恩恩的金少銘想過可能過了這麽些年,她都變成彪悍的澳洲妹子了,可能穿着短褲靴子背心在追袋鼠了。

當見面,見到她的時候,他又差點認不出來了,長發帶着波浪在肩,穿着窄身裙,一副輕盈的裝扮。與多年前那次見面又不同了。

“hi。”張恩恩打招呼,這次沒有主動的後退。

面前的金少銘也不同了,黑發微微帶卷,露着光潔的額頭,線條流暢一點也不毛躁,看着就家世很好的樣子。

張恩恩不去打量,對他骨子裏是個什麽人清楚明白得很。

“切。”金少銘瞧着有意思,都沒有将自己從黑名單裏解禁裝什麽熟啊。“先解除黑名單再談友情。”

她也很給面子,拿出了手機,叮叮咚咚的一陣操作,主動地加了對方好友。

“行。”

聖誕節的悉尼,街上的熱浪一波波的,今天剛好有嘉年華的活動,街上短袖的人很多,長輩們保持遠距離觀望,在不遠處的落地咖啡廳裏坐着閑聊,張恩恩也想優雅有序地喝個下午茶的,但是精力旺盛的金少銘可不是這麽考量的。說他英文不好怕等下繞不回來,但又很想去。

這時張恩恩的父母又發話了。

“讓恩恩帶着你去。”

“我不去,那不文雅。”

“女兒啊,該玩的時候還是要玩的,今天放假就去吧。”

“可我……”

“你忍心我等下回不來嗎?”金少銘拄着臉,眼睜睜帶着笑意看着張恩恩。

張恩恩只能回答,“好吧。”

真的是萬分地不情願啊!張恩恩被拉着給畫上了油彩,拿着彩旗,然後跟別人合影。

一頓精疲力盡,但不知為何才一瞬間,身體的某個熱絡分子又出來叫嚣了。

金少銘給她遞冰酒,她喝。

任由人在臉上畫彩,在手臂塗鴉。

許久沒有聚起的頭發合攏高紮起了馬尾,高潔的脖頸被帶上了圍巾。

自己是個什麽樣子啊,張恩恩真的很好奇,看向跟着隊伍舞動的金少銘,心裏五味雜陳的。

五年的時間,沒有改變什麽呢。

真是中了他的邪了,媽蛋。她惡罵了句,拿了彩球就扔他身上去。

原本以為金少銘會發脾氣揍她的,但是他直勾勾地只看着一個地方,停下了腳步。

花車上,女郎穿着啦啦隊服,身材姣好,有一個女生看起來是那麽地眼熟,只不過那銀色的頭發變成了粉墨色,是妖姬裏那個銀色發套的女孩。此時的她正忘情地吻着旁邊金發碧眼的女孩。

金少銘呆了。

張恩恩也懂了,他就是來悉尼找這個小姐姐的。結果小姐姐卻被人勾搭走了,還是個金發碧眼的美女,這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的吧。

想到這,她有點想笑,看到金少銘吃癟了很是高興,可是過會兒,人群裏已經走出一段距離了,他依舊是站在原地,看着花車遠去,周圍的人擠着這個不和諧的音符,左碰一下右碰一下的。

“弱智兒童。”她看不下去了,把他拉離了狂歡的隊伍。

他揮開了張恩恩拉着的手,朝另一個方向去,他想給女孩驚喜的,結果卻給了自己驚吓了。

朝前沒多遠,他腦袋裏回想着以往的片段,每次問她願不願意做自己女朋友時,總是閃爍其詞。在她家裏總是能碰到不同的女孩留宿……

渣久了總會有個坑嗎?

腦袋嗡嗡地響,背後的張恩恩喊了他多次都沒聽到。直到她将手裏的冰酒直接砸了過來,“要嘛就追上去問個清楚,要嘛就什麽都別想當不知道,這道理,你混了那麽多年,比我還不懂?”

翻了個白眼,張恩恩說得嗓子疼,說了這句,他才有點反應回過頭來。

而拼命往前走的金少銘不知目的地走,都不知道走了幾個街道,早就遠離了那條隊伍老遠了。

“我幫你找他們。”

見他愣着沒動,行動派的張恩恩很着急。到他身邊,推搡他走。

但金少銘說,“不用了,回去吧。”聲音低沉得反常,不像剛剛精力旺盛的模樣,原來一個女孩子的影響力可以有這麽大啊。

“可你不開心啊。”

“沒事,會好的。”

他垂頭喪氣地走在前頭,張恩恩再說什麽,他已經聽不見了。

“你看看我嘛,我臉上剛剛被撞了下,油彩都歪了,你看看我的口紅,多好笑。”

“走吧。”他還是沒有轉過頭看一眼,陽光下的斜影越拉越長,他慢慢地走遠了。

他完全不在意……

張恩恩漏着白齒笑的臉停了下來,看着櫥窗裏倒影出來的自己的身影。

臉蛋畫着七彩的顏色,頭發插上了彩旗,一路的小跑頭發都半散下來了。遠離了狂歡的人,她站在街道裏顯得紮眼。

前面的人一路低頭而走,沒有回頭看她是否跟上。

她深吸了一口氣,追了上去。

她忍着,回到了原先與父母約定好的咖啡廳。

“這是什麽?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張恩恩的父母幾年裏都看習慣自己女兒斯文,長發飄飄的樣子,看到她的襯衫被剪到了肚臍眼上,身上臉上都是彩色顏料的,受到了些驚喜。

一旁的金少銘是悶悶不樂回來的,女兒緊跟在後,進來之後也沒有出聲。

“爸媽,有點累了。回去吧。”張恩恩開口提出要求。

一向注重面子的張恩恩提出要求了,父母其實也秒懂,找了個借口便載着金家人回去,再回家。

車裏的空氣不如去時,兩個小年輕都安安靜靜地。而家長們從後視鏡不停地交換眼神,揣測各種原因。

金少銘一家下車後,張恩恩才徹徹底底地哭出來。張恩恩的父母都吓壞了,不知道她遇了什麽事情,礙于張恩恩的傲氣又沒當面問。

哭了這麽一頓後,父母以為張恩恩是真的不願意帶金少銘他們游玩了,于是放了她自由,她從家裏消失了兩天,第三天回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草坪上烤着龍蝦。

金少銘在客廳裏看着NBA球賽,她默默地坐到他身邊。

“我試過了。”

“什麽?”他漫不經心地問,手裏的遙控按着快進慢放。

“與女的接吻啊。”

“什麽?!”

這下,他收回了電視上的注意力,看着兩天未歸的人對他說着沖擊的話題。

“一、喜歡女孩子的感覺與喜歡男孩子的感覺不一樣,女孩子比較細膩柔軟,男孩子比較剛硬,在我嘗試着去喜歡的時候,發覺前者更了解自己,後者則讓自己有足夠的安全感,不同,又讓人無限回味。”

“恩恩,你竟然回味起裏頭的滋味……”金少銘說,“你消失的這幾天是去哪裏了?”

“蕾絲酒吧。”她眨眨眼,做了個噓的手勢,繼續說,“估計她會比較注重自己內心,将自己擺在第一位吧。”

“她是誰?”金少銘隐約猜到,但是不說。“你可別學着亂來。”

“我抽離得出來,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張恩恩發現金少銘在她描述的同時,不時地用打量的懷疑眼神看向她,裏頭還有着看異種的獵奇。

“确定抽離出來了?”

“确定以及肯定!”

“怎麽肯定?”

“看見帥哥我還是會心跳的,但是撩妹子不會。”張恩恩頓了頓,“我照着你的法子,撩了各種妹子,挺管用。”

“而且香香嫩嫩的。”

“你夠了……”金少銘有點小感動,“別瞎扯了。”沒想到眼前的張恩恩,消失兩天竟然是為了他,他不敢想象她做了些什麽,他金大爺手下出來的人,是沒有廉恥下線的。

那麽精致的人說着這些的時候,他有點後悔當初沒好好地帶苗子。

“你這頭發又是怎麽回事?”

他注意到了,張恩恩的長發剪了變成齊肩的短發了。

“剪了好進入角色啊,我現在是不是挺英氣的。”張恩恩說,微微笑了笑。

“別胡說八道了,長發多好看。”他說。

張恩恩笑笑,剪了留了多年的黑發,換他的開心,好像也值得。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傻瓜真的是。”

“不用擔心我了,聽了你的話,我去找她了,聊過了。”他嘴邊默默地上揚,“她不是,也答應和我交往了。”

哦,哦,“是嗎?”

張恩恩的心裏有塊地方一下子空了,這是她想要的結果,但聽到的時候心裏酸酸的,而她還要扯着笑容,說恭喜他的話。

每見他一次面,自己的血量值就會少一些。周而複始的,她有點怕了,這次真怕了。“你喜歡就好。”

“明天一起吃飯?”

“不了,浪了兩天,要補眠。”說完,興致缺缺地往房間走,沒委屈也不哭了。

照故事的發展,這件事可能在金少銘回國後,張恩恩重新加他進黑名單後落下帷幕,而偏偏的,總有些事情是有意為之,安排的套路。

在草坪交談的兩家父母,看着坐在沙發裏有說有笑的兩人,不知誰家的父母開了個頭,“這兩孩子都好。要是有緣能結個親家該多好啊!”

然後就變成了如下的對話:“親家,我早就有這個想法好久了。”

“喲,親家,要不我們加把火?”

“我看行,日久生情這花的時間太長了,明年,等恩恩畢業後,就安排訂婚,你看如何?”

“好啊好啊!”

兩家父母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結了聯盟,并達成了某種共識,而正補眠的張恩恩和正說服自己的金少銘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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