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

——轉危為安——

看着邢語狀況不太好,馮萍找了許多的借口留下她,每天都變着法子跟她相處。

而顧嘉浩所威脅的事情自那天下午後依舊平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馮萍完全也沒提過外頭發生了什麽驚濤駭浪的事情。

每天準時準點地讓她休息。

也沒有人上門來叨擾。

安靜了許多天,邢語打開了電話。

【你去哪裏了?怎麽都不接手機呀?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顧嘉浩出事了,先生讓你趕緊回去,你到哪裏了。】

【收到信息,快回複,急死我了。】

……

一開機便全是助理的短信和即時通信息。

還沒有浏覽完畢,手機震了下,顯示了助理的頭像,邢語接了起來。

一接電話,助理已經是帶着哭腔,就差哭出來。“終于打通你電話了,二十四小時地撥,終于通了。去哪裏了呀Boss,還好嗎?我去接你?”

噼裏啪啦地,從電話裏面聽到了助理的緊張,和她終于接通電話的放松。

“都好。”邢語說。

聽到了邢語答話了,助理迫不及待地就将這幾日發生的事情都一一彙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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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德軍被調查了,涉及的人員被抓的抓,逃的逃。聽說顧嘉浩連夜逃到香港去了。

所以,所以……boss,我們的危險解除了,安全了。不用走了,先生讓我們靜觀其變,繼續做好國內的事情。然後,然後,先生也擔心你,應該也給你打電話了,但是你電話也沒通。”

“好,我知道了。我稍後給他回電話。”

“Boss,你怎麽這麽淡定?”

“淡定?”

“對,我們得開個酒慶祝下,你知道嗎,知道嗎?就也這幾天,所有的消防報建的資料又說沒問題了,小鎮的所有計劃又可以順利進行了。Boss我們都在等你回來,努力的成果就要面世了。”

“好,慶祝。”邢語回答,盡管也開心,電流傳來的信息她還來不及感受真實。“都是真的嗎?就這短短的時間裏面。”

“真的真的,Boss,你在哪裏,我現在就去接你,報紙新聞熱搜頭條應該有的,你搜搜看。是真的!”

“好。”

助理所說的事情,在新聞上一一得到了驗證。

邢語低了頭,淺淺笑。

顧嘉浩公司上市資金鏈斷裂,顧嘉浩故意做局,拉邢語下水,目的是威脅在遠方的許路帆。

可許路帆跟顧漫寧是一個戰線的,別提這個威脅在許路帆看來有多小,甚至不值得一提。

因為顧槟預警早,收集到的曹德軍的資料都遞交了上去。現在曹德軍倒臺了,顧嘉浩消失。

【小鎮開業如常,不回來主持大局嗎?我們在等你。】

邢語一直知道自己是個棋子,不是很重要的棋子。

一直看到最後一條信息,她才如釋重負。

也該到此為止了。

看完了所有的信息,她回複到,“知道了,看到了,都收到了。我過兒會就回去了。”

結束所有的一切。

當所有的外界壓力都消散的時候,有一樣東西卻慢慢地藏不住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現在的自己,對于許路帆的用處并不大了。他輕而易舉地就絆倒了顧嘉浩,國內的投資也已經鋪展開來。

或許試試。

松了手機,她打了通越洋的電話,跟許路帆談了交易。絆倒了顧嘉浩,她以這一切來談離婚的條件。

他并不意外,電話那頭能感覺到他嘴角微揚起,“只是沒想到時間那麽早。”

“很多事情都變了,越走越遠了。”

“是啊,回不去了。你說的,我沒問題,但是小鎮的事情你還是要做完,這麽忙的時間裏,別讓我分心回國去處理這些。”

“嗯,沒問題。”

“等你那邊穩定了,就回來把手續辦了。”

“好。”

許路帆沒有不答應的道理,答應得也很爽快,但是讓她先到美國一趟,有些東西得親自給她。

她應承了,那緊張感也卸了下來。

站了起來,環顧了四周。

等所有事情都處理完了,她才發現這裏并不是她的住所,馮萍帶她回來後就一直在這裏沒有離開過,讓她從渾渾噩噩地直到清醒。

現在那種混沌感已經消失了。

起身熟悉,鏡子裏又是那個自己,好像沒變過。

可又變了什麽。

獨立慣了,她發現自己有時候還是需要個安全的厚殼裹住自己,讓自己再重生一回。

打開門……

她起身一路走了出去。

在走廊的過道裏,一路擺放着的小孩的照片,從襁褓到微微會走路,點點滴滴,每張照片都用筆親自寫着時間,和事由。

第一次學會了走路,第一次幫寶貝洗澡,第一次見到她笑了……

标注的标言裏都寫上了具有紀念意義的時間和事件。

而那輪廓是自己。

站在了這個地方,邢語仿佛看到了當時的自己在這個家裏的痕跡,不曾見過的自己,走在這時光裏,她知道了很多小的事情,打預防針站在一旁哭的比她還兇的馮萍,吃着醋看着她的顧槟……

在走廊的拐角處,她聽到了馮萍在給顧槟打電話,說道。

“我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我不管,只要你女兒不開心了,我管他許路帆是誰,我都要他們分開。”

“沒本事就別回來!”

她又一次不小心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了,上一次冰冰涼涼地讓她感覺寒冷,而這次卻是相反了。

原本她是個不愛哭的人,可是這幾天,她動不動就想落淚,敏感極了,也無助極了。

當她可以感受到那份溫暖的時候,她反而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這是她第一次知道有親情在背後撐腰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子的,是多麽令人踏實的厚實。

或許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到肚子裏似乎隐隐地動了一下。

她撫了上去,那異樣的感覺讓她心生愧疚。

“怎麽起身了,你得多休息。”

“休息很多天了,已經緩過來了。”

“嗯,瞧着今天的精氣神也好多了……我想想啊,今天我們中午炖個什麽湯再補補。”

“我得回去了。”邢語說。

馮萍頓時有些失望,“啊,怎麽就回去了?”

“我們有熟悉的私人醫生,一定确保這消息保密。”本來約了今天去做檢查的,因為見邢語沒有醒就也讓她多休息一會兒。

邢語搖頭。

“不舒服?”

“不是,我想,我不去了。”

“但許路帆那邊?”馮萍轉而說,“沒事,我來解決。拖着我家女兒算怎麽回事。”

邢語看向了她,馮萍已經将女兒這兩個詞挂在嘴邊了。

“他和漫寧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的。我去想辦法,從今天起,只要你說的,我都幫你做到。好不好,不用擔心。”

“嗯。”

承受着遲到的情,邢語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像普通人那樣感謝母親,她好像也說不出口。

馮萍也不急,她相信時間會等來這一切,填補所有的空白。

“他說可以。”

“什麽?”

“離婚可以,但我得先去美國一趟,辦理手續就好了。所以我得先回去。”

“好,好!太好了。”本來聽她要走還有點失望的馮萍,立馬就變了态度,還說送她。

“但,你不能一個人回去,我送你。該帶的東西,我也一起置辦了。我知道,你們的小鎮要開業了,肯定是沒日沒夜地加班忙壞了。我也一起過去,好不好。”

“好。”

邢語沒有拒絕。

送她回去的路上,馮萍告訴她,許路帆那裏提供資金,控制董事局,絆倒了顧嘉浩,顧漫寧接管一片狼藉的顧氏集團,家族中早就有因為顧嘉浩處事風格有怨言,換成顧漫寧接管,只要盈利如前,家族人員無所謂。

握着方向盤的右手放了下來,摩挲了邢語的腿,一邊說,“我家女兒受了這麽些委屈,我卻一點都不知道。我真的……對不起。”

而好早之前邢語就已經決定要原諒他們,也跟自己和好了。

“過去了。”輕輕地便化解了以往受過的東西。

“以後有什麽事情,絕對不允許你沖在前頭,等我有空了,我得去找漫寧談談,這都是些什麽破事。”

“清落也是,說是要結婚了,連個請柬也不見發,真是不把這些婆嬸放在眼裏了。”說完後,突然意識到話裏說多了。

副駕駛上的邢語沒有話。

轉眼看去,她靠在座椅上已經睡着了,微微地依靠着安全帶,安全帶順着而下她的手放在了小腹上,中間隔開了些距離。

馮萍停了話,在車廂內放了點輕音樂。

邢語已經做出了她的選擇,她能做到的只有支持了。

車水馬龍,行進路上事情交疊而變,一件件地都沒有停下腳步,許路帆和顧漫寧在很長的一段時間,矛盾依舊在,一個為了顧家,一個為着許家,都強勢互不相讓,可外人都能看出來他們只差一方示弱而已,就看是誰先低頭。

臺風兩次席卷了這座城市,天氣的肆虐停電自然災害占據了所有的頭條。

在新聞版塊裏面,有一則看起來小的新聞在地産圈裏驚出了一片雷。

區委書記貪腐落馬,牽扯出了許多利益關系,許多人紛紛避難到香港。

顧槟把消息發給了邢語,邢語當時還在看着旅游小鎮的成本報表,掃過一眼,沒有點進去。

落地的辦公室窗,外頭正微微下着雨,雨滴無聲在窗幕上滑落,辦公室裏頭安靜得沒有聲響。

手指微微觸碰電腦的聲音,敲下鍵盤的聲音。

椅子旋轉了圈,邢語站了起來。

她微微地有些圓潤,氣色白皙裏面透着紅,臉上微微有些小絨毛,耳朵墜着珍珠耳環,頭發整齊地盤起,簡單随意。

助理将她确認過的成本表收走後,提醒道,“預約了産檢在今天下午,記得準時哦。”

“好。”

“司機已經在外頭等着了。随時可以出發。”

助理是新聘請的,是個不會多話的人。

“好。”

平底鞋,外套罩着,她本來身材就纖細,此刻的模樣若是無心人根本也看不出些端倪,較為寬松的裙子下也看不出有任何懷孕的樣子。

曹德軍落馬後,旅游小鎮又重啓了秩序,一切井然。

所有的心頭大石都松了。

司機在門口接她,天下着雨,雨傘遮住了一半的臉,他将傘面傾斜給她,她走了進去,被接到了車門邊,似乎突然想起什麽,邢語擡頭問,“怎麽換了車了,以前不是這臺,年審嗎?”

司機沒有回複她。

轉了頭,才發現,這司機不是平時接自己那位。剛剛雨傘遮住了臉,她沒留意到。

“老陳沒有告訴我,他今天請假不來。”邢語說。

司機笑了笑,“臨時有事,有跟您助理說過,是不是忘記了。”

“是嗎,她很少這麽粗心。”雖然是新來的助理,但是從來也沒出過差錯,她繼續走着,看見這位司機的腳上穿的是運動鞋,而不是商務皮鞋。

她問,“是家裏母親身體不适嗎,以前經常聽他說,有時候要住院。”

“對,所以才請的假,讓我臨時過來代替的。”

面前的司機撒謊,老陳的母親早已經不在,不可能因為這個原因而請假。邢語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些微地停頓。

空氣裏靜默。

興許是察覺到自己多說話了,司機用手推了推她,要扶她進車裏。

“不要碰我。”

握緊了手機。

對方卻不緊不慢地說,直截了當地說,“有個人想見你,你安靜些,說不定少些皮肉之苦。”

邢語被他壓着手臂,她想起剛剛走出來點開的信息:顧槟發給她的那條新聞上寫到,顧嘉浩之流倉皇逃到香港,因無引渡條例,逍遙如前。

她看了四周一眼,她從小鎮出來,此刻是在購物街的前頭,周圍有人,前面不遠處就有藍色的傘面,那人見她不怎麽反抗,塞進了車後,坐到了前面的位置。

天下着雨,司機一絲雨點進了眼,用手擦了擦,摸索着開車的雨刮。

正在這時,趁着司機啓動引擎的時候,邢語開了後座的門,就往不遠處的藍色傘面跑去。

“幫幫我,我不認識他。”

汗滴落下,她用盡了力氣,死命地抓着眼前的人。

被她突然抓着的人,不自覺地尖叫了一聲,等看清她後:“你怎麽了?”

“你……”看到了她遮掩下的秘密。

邢語聽了聲音,才知道是熟人,顧清落還有林景略的外祖父。

“怎麽是你?”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威嚴依舊。“這裏你是怎麽找過來的。”

“你懷孕了?”顧清落問道,比起她突然進入她的傘面裏,更詫異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什麽時候的事情,之前不是說不是嗎?”

媒體上捕風捉影也沒有錘下的新聞。

他們受了邀約來到這裏,沒想到會碰見邢語突然出現。

“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許路帆的……還是林景略的?”

顧清落說,後頭穿着西裝的司機見有人,也沒有再追來多做停留,上了車便走。按着時間,顧清落大致地推算着這孩子的可能性。

而後顧清落意識到自己的旁邊還有林景略的外祖父在,臉色有些蒼白,不知道自己的不低不高的話,他聽到了多少。

轉過頭,老人似乎都聽到了。

“你們到底在做什麽?”

面前的邢語更是,臉色不是很好。

“別說話。”顧清落比着嘴型,對着邢語說。

“是我自己的……”

林景略的外祖父想起不久前她曾經到過家,找林景略的事,有絲絲的恍然大悟,說道:“現在的技術那麽高明,是不是真的不要緊,總有能驗出事實的辦法。”

“邢語。”顧清落還是比了比,讓不要出聲,臉憋着漲紅。

那低低尊嚴的聲音從空中飄過來,邢語能看到他們的嘴型動了動,耳邊卻是千斤悶出的聲音。

“這是我的孩子。”

“邢語別跟老爺子說這些,很危險。不,你不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顧清落将她帶到一邊說道,“現在不是時候,你生下來的話,對誰都是個災難。你明知道他們都不想要的。”

“不關他們的事,你也別跟他們提起。這是我自己的。”

“但是,以後呢。他們不想要的。”

現在,顧清落和林景略外祖父正過來參加這邊的招商會議,她剛剛經過,不遠處是個會議廳,裏頭有各路的媒體正在聽着小鎮的預熱啓動。

“不能是現在,你……你不能這樣,許路帆知道的對吧。”

“我怎麽……說。有人在追着,幫幫……我。”

“後面沒人呀,不是,你得清楚了,這真的不能要的。”

這句不想要刺痛了邢語。孕後期她下樓梯已經有些費勁,剛剛費勁了全力從車上跑下來,聽着這些話,呼吸慢慢地感到急促,幾步的小臺階沒有踩穩,慢慢地向後倒去。

“這個孩子,你不能如此自私。”

“我沒有。”

林景略的外祖父說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會想着借着冠冕堂皇的借口,去威脅曾經幫助過你的人。”

“我沒有……”

顧清落比了噓,但是邢語的眼神裏已經恍惚。為了轉移外祖父的注意力,顧清落說道,“邢語你真的太自私了,他們現在還停滞不前,如果知道了你有了孩子該怎麽辦啊。你現在這樣,對誰都不好。你怎麽了?”

“別說了……”

“我不舒……”

最終眩暈。

只聽見耳邊的一陣尖叫聲。

我沒有自私。

如果自私了,那這孩子就不會要了,如果自私了,她就不會堅持到最後,她大可以抛下這一切走了。

如果自私了,她會像以前那樣,緊緊抓着林景略不放,讓他擔心着,讓他無法安心。

不過……

顧清落說的對。

這個孩子。

他們都不想要的。

白色幕簾,幾束光,機械交疊的聲音,隐隐在耳畔響起。好像有人在問着她話,可是她張嘴卻沒有聲音,她很困,很累,很疼,這種感覺她經歷過,被邢再林打暈後,生病忍着在床上暈厥的時候。

“媽媽。”

“在的,媽媽在。”

她耳邊聽到了馮萍的聲音,緊皺着眉頭在說着什麽。

“孩子……他們不要……我沒有自私。”她喃喃道,“我……”

她的話不知道說出來了沒有,馮萍低着頭湊到她的嘴邊一直想知道她要說什麽。

然後随後的一切都不知道了。待邢語醒來的時候,那司機不見了,顧清落也不見了。

一切都空蕩蕩的,仿佛沒發生過。

醒來的時候,空氣裏聞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沒了?!

她往旁邊看,眩暈感襲來,麻藥在發作。

她的手連着點滴,下身隐隐痛,在醫院醒來的她還來不及後怕,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孩子沒了。

可她一直昏迷中,一點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孩子是生下來了,還是……

馮萍在旁邊,照顧着她。見到她詢問的目光,搖了搖頭,沒有多說。“我們不想了,就當做沒有緣分吧。”

“沒有緣分……”沒有緣分的東西,人太多太多了,而這是她唯一能留下的念想,屬于她自己的緣分,結果沒了?

“它沒了?”

“為什麽?”

“為什麽!”

她念着,重複地念着,“是不是記錯了,什麽沒了,為什麽……為什麽。”

“怎麽會……我連你也留不住嗎?”

看見這樣子的馮萍,對邢語說,“你還有我們。等你身體好些了,我們便一起去散散心。找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

別哭,別哭了啊。好孩子,以後有我們呢,我們一直都會在你身邊的,從今天開始誰也不能欺負你!”

“身體好了,我們就離開這裏。”

顧不得手裏還拉着點滴,捂着臉,邢語遮住了臉哭,點滴的針逆行扯着,點點血紅而出。

“對不起……”

“對不起。”

那夜後,這座城市裏,叫做「邢語」的人消失了。這城市裏原本也沒有屬于她的東西,沒有任何複刻的痕跡。她也不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新來的,新鮮的,刺激的,更鮮血的……将所有痕跡慢慢地淹沒了。

偶爾想起她的人,會說那個曾經很美的女子或者是那個小鎮的創始人,然而這一切的一切也只成為了曾經,面容也開始模糊地被名詞代替了。

邢語,「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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