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
——狼來了——
第三天,路燈依舊沒被修好,他依舊送着。
第四天……
第五天……
一個月過去了……
宅子裏叮叮咚咚地重複着旋律,有時候一下子急一下子亂,又聽見緩慢地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重複。
邢語當初也只是覺得工作之餘把碎片時間運用起來,所以答應了教林念鋼琴。
她也就兩年的水平,教林念初級水平也還好,但是如果知道林念是林景略的兒子,那肯定她怎麽也會拒絕的。
月初談好的條件,如果她能找到一個合适的鋼琴老師,她就不再上林家了。但是在幼兒園問了一輪,沒有人願意接替她的活兒。
各個推脫:“家裏有小孩,晚上不兼職。”
“最近在考教師資格證,沒法分神。”
“我只教六歲以上的小孩,四歲我教不了。”
……
“我加錢給你,兩倍好不好。”
對方眼神一亮,還是說,“不了,我考研,寧願多背幾個單詞。”
一個月下來,愣是她只能硬着頭皮繼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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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路上,邢語就決定好了,她做完月末就徹底不幹了,林景略家族那麽大,集團也不小,難道還找不到一個鋼琴十級的老師嗎?
她得拒絕,于是在去林家前,她就喝了兩杯紅酒壯膽子,似乎林宅裏有猛水野獸。
不對,是怕自己心軟。
林家到了,林念早早地就在鋼琴邊等着,看到邢語就喊,“媽媽,你快來。我學會了這首曲子了。”
他彈的是小步圓舞曲。
叮叮咚咚,慢了一些,但是旋律都是對的。
“真棒。以後念念如果成為了音樂家,記得老師哦。”邢語很是欣慰,但是轉念一想,“不對,不要記住老師。”
“為什麽?”
林念說,“因為爸爸嗎?”
“嗯。”邢語答,随後反應過來說,“不是不是,開玩笑的。”
林景略沒有下來一樓教琴的地方,各自安穩地度過了一個小時。時間到了要走,他會下來送。
門口的路燈一直沒修好,她去居委說了,但是沒有見效。
“走吧。”
“啊,顧老師又要走了麽。能不能陪念念一會兒兒再走。”林念拿着她的手不肯放。“爸爸給我買了好多玩具,我想給你看看。”
林景略站在一旁,未出聲阻止。
林念眨着眼睛,水靈靈地看着她。
她只好說,“好。”便随着他進了房間,裏頭地上是未拆的包裝盒,裏面全是新買的玩具。
邢語幫着林念拆開,林念一樣樣如數家珍地跟她說這些是哪些人物。
全部都是最近才新買的,光是玩具就有一個房間來堆放。
拆着拆着也就越來越晚,林念直接枕在了邢語的腳邊睡去。
“睡着了?”路過見裏面無了聲響,林景略進了來,抱起林念放到小床上去,他已經很久沒有分享過玩具了,也沒有那麽晚睡過了。
“嗯。他很喜歡你買的玩具,一個個地說着,剛剛困了也強睜着眼睛。”
邢語說,站了起來,拿了随身帶着琴譜的帶子。那些玩具拆了包裝,鋪滿地。
站起身後,都沒有下腳的地。她輕輕挪開,走了過去。“晚了,我回去了。”
“我送你。”他說。
“好。”邢語沒有拒絕。
門口,他穿了鞋,邢語望了望外頭的燈,依舊黑暗一片。
兩個人靜靜地走在一片黑暗中,周圍有蛙聲。
“這燈,為什麽不讓它修好呀。”她去了一次居委,那裏的人告訴她,這燈,林先生不讓裝。
林先生說夜晚影響小孩睡眠。
這附近的林先生就他一個,她問道。“是我知道的原因嗎?”因為喝了些些酒,她大膽地問了。
林景略微微地笑了,黑暗裏面也見不到表情,“是。”
沒有任何地拐彎抹角。
“那我有些事要跟你說。”邢語見他不否認,立刻說道。“很慎重的事。”
周圍一些居民走過。
“這裏不方便去橋下說吧。”
坡下,有個新修的橋,平時不會有人從那裏走動,也沒什麽燈光。
黑暗幕布下,月光折射下他們的影子。
邢語鄭重地說,“我,不想回到從前了。你也不再是以前的林景略了。”
邢語說,看他的表情似乎比剛剛冷了許多,一半被黑暗吞噬了。
“明天開始,鋼琴課,我不來了。學校的老師,我問過了,都拒絕了。你人脈想必比我多,會找到方法的。”
“邢語,你知道我都是故意的。避開了這次,不會有第二次嗎?”
“我還可以去別的地方……”言下之意就是想繼續躲到一個沒人知道她的地方。
第一次邢語從顧家逃了,他就找到了。這是第二次。
“你能去哪。”他似乎很有信心,能找到她。
“我……”
不知道哪裏來的一輛摩托車打着打燈光從橋下閃過,車座上的人回望了一眼,沒想到新修的橋底下竟然會有人。
林景略拉過她,避車。
将她穩穩當當地護在自己的懷裏,心跳漏了一拍,差點那摩托車就将她帶倒在地。
慢慢地沉溺在她的肩頸處,他不想放開。
心有餘悸地拉上了人,避開那黑暗的橋洞口。
安靜得只聽見驚吓之餘的喘息聲,将剛剛的緊迫化為了烏有。
“你的手。”
一陣血腥味,紅色蔓延在兩手之間,适應了黑暗的光線,邢語看見了一片暗紅色,而林景略沒有絲毫皺下眉頭。
林景略一手護着她,一手按在石粒牆壁上,刺刺的牆壁上都是彩色玻璃碎片鋪成的。
“我家裏有藥,你跟我走。”
送了好幾回,林景略都未走近她在小鎮上安的家。邢語看不清他手上的情況,微微用手摸,似乎有玻璃的碎片在裏頭。
小心翼翼地擡起他的手,托着手腕,帶他進了自己的家門。
這家的戶型跟如中介所說跟他的一模一樣。
“手給我。”
邢語見他還在好奇這個家的一切,喊了他,沒顧上任何的避退,用清潔藥水去了表面的污漬,仔細地看了看每個傷口是否夾着玻璃碎片,在燈下一看,傷口是慘不忍睹。
微微低了頭,上藥水會有些的刺痛,她吹了吹,埋怨道,“還是右手,到時候簽批文件可怎麽辦。這麽大的人,自己看着點自己。”
“車來了,你自己不能躲嗎。”
她這是……
“你看這碎片,你不能喊喊疼嗎?”
“疼。”林景略說。
“真的疼嗎?不行,我帶你去鎮上的急診,走!”
林景略見她給他貼了紗布,完了把所有的藥收到藥箱裏,一眼都不看他。
“我不疼,才不吱聲的。你幹嘛了。”
空着的左手擡了擡她的下巴,她轉到一邊去,拇指尖撫摸到了晶瑩的淚珠。
“信你個鬼。”
邢語拂下他的手,抹掉自己心疼的一面,說,“不要不當受傷是小事,我帶你去。”
林景略翻轉了下自己的手掌,看了看,“沒其他的碎片了,你處理得挺好的。醫院那地方,我不想去。”
心理陰影。
邢語很無奈他的風輕雲淡,雖然她反複地确認過傷口裏面的小碎片了,但畢竟自己也不是專業的人士,處理得完不完善還不好說,只好說,“明天一早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不要留疤。”
“嗯。聽你的。”林景略說,可手卻如好了一般,臉上挂着笑。
這笑漏出了許久不見的小虎牙,微微地蕩開心房。
不能看……
空間裏窘迫,邢語想送客,“不去醫院,那喝酒嗎?”轉開話題問他。
“嗯。”
桌子上,兩杯紅酒,她呼嚕嚕地往杯子裏面倒,自己碰杯消滅了一大杯。空氣裏靜默,剛剛兩個人話說道一半,還沒有完。
而後他見她臉上微微的紅暈,知道她吃醉了。
她處理完他的傷口并沒有立刻趕他走,而拿出了這酒,喝着像是有告別的意思。
“你一定好好的,怕醫院算是個什麽男人。”
真的,是告別。
但是她沒問過他林景略,自己做了決定。
她喝完,放杯子,拿着不穩,林景略接了過去,穩當地放在了桌子上。
将她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耳後的手術痕跡上,他知道她想知道,只是不敢問。
“恢複期長嗎?”她咽了咽,像碰到什麽虔誠的東西,輕輕地撫摸着,怕弄疼了這些疤痕,會讓他舊病複發似的。
“長,長到把醫院住了一年。”然後回來的時候,發現把她弄丢了。
這一年住的代價有點高,所以林景略厭惡聽見醫院這個詞。
可邢語卻不那麽想。
“手術成功真的很為你高興。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你之前是不是連游樂園的旋轉咖啡杯都不能做,我聽念念說,你現在都可以陪他坐了。”
順着那耳後的疤痕,她手微微顫了一下。
他冒了那麽大的風險,原因裏面好像有她。
“跟我回去吧。”林景略說,眼神裏停留在她的眷顧眼神裏。
邢語手收了回來。
搖頭……
“你是你,我是我。”
是自己忘了顧忌了。
“你,逃避什麽?這麽急着抹掉從前,你邢語兩個字對我來說的意義,你知道的。”他問她,微微生氣。
“我不叫邢語了。”她說,聽到他責問,不明白他為什麽如此生氣。
是,她現在姓顧,是這個小鎮上的顧語老師。
“我在乎的是名字?”他反倒問。
“我林景略對于你而言,又是什麽。”
“林景略,這三個字,一輩子都忘不了。”她說,“青春歲月裏,只有你給了我快樂,不會忘的。”
苦苦的,“你給了我很多不敢奢望的東西。”
“所以你是打算拒絕?”林景略問,他很熟悉這種先揚後抑的婉拒。
面向了他,說,“在我最無助的時候你會幫我,可以說是疼我嗎?”她微微皺眉,說,“對,你最疼我。”說完這句,她左胸口揪緊了下,微微地疼。
“那你怎麽不心疼我?離開得無聲無息。”他說,在他的視線範圍裏,離開得悄無蹤影。
“離開嗎?”她答,“我在那個地方沒有了存在的借口了,你們都離開了。”記憶中不想回想的都清晰了起來。“你們不需要我。”
苦笑着便想起了逝去的東西,以及此刻的壓力,哭了。
“你們?還有誰?”除了他還有誰?
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人。
一人是他,一人已經被林念所代替了。
良久,她搖頭,“不重要。”
“什麽意思?”
“雖然我醉了,可是我知道,我們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都結束了。”
結束得讓人痛。
“我們就這樣了,好不好。”她說,“我不想再進象牙塔了,你給的糖,夠了。”
手剛放了上去,對面坐着的人沒有放過這一細節,都不許她暗自地傷感,原本說好的要懲罰下她,結果見她無助地壓着自己的心的時候,就崩了。
“你只想遠離我們?”這段時間竟然什麽也沒改變嗎?
她搖頭,“不是只有這樣才最好嗎,我想你們都開心。”
不開心的她自己承擔就好。“你還健康就好。”心裏還是想着他能安好,無論結局如何。
“我想怎麽樣,你問過我嗎?”林景略問,可心裏清楚,她已經知道他來這裏是為了什麽了。她還是如此選擇。
聽起來像是責備她。
她有些委屈說,“我就是太在乎你們了,也不能讓你們難過。到現在也是……”
“你結婚了,有小孩子了。不要任性了……”
邢語無可奈何地說破,指了指他左手無名指的戒指,她伸手摩挲了那戒指,“只有愛她,才會将無名指禁锢住,向全世界宣示。”Ming說過的話,她還記得。
是因為這枚戒指?
林景略反手抓住了她的手,那無名指的指環內刻着的事欲兩個字母,禁锢住自己的,只有她。
她不知道。
“這麽久以來,你都不信我嗎?”
怎麽會不信呢,就是太相信了,才會變成現在只能遠遠逃離的樣子。
“我信你,也是種習慣。”邢語說。
習慣……
林景略并沒有看錯,她不會拒絕他,也是種習慣,日積月累,綿遠流長。
她心裏面一直有他。
他微微地笑了,微微收斂的目光讓她避開了眼神,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那我愛你,也是一種。”
那低低沉沉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未等邢語反應過來,她擡起眼,下一秒唇邊只有溫熱的呼吸和驟急的蜜吻。
捂着心的手松了下來,抵在他的胸口上,那胸腔的位置熱着跳着,又加深了那吻。
不容得她多想片刻,他便傾身而下,視線裏僅有彼此。他脫下了那枚無名指的戒指,放在了她的手心裏。
“不是結束。”他說,在她耳邊說着,激起了小絨毛。
他定定地看着她,“這是開始,不是結束。”
她從他眼裏見到了渴望,那熾熱的眼神,她之前見過,像只狼尋找着獵物,她呆了會兒,看他虔誠地奉上那指環。
“它一直都只有你的名字。”
“可它是對戒,我看清落也有。”手伸在他的鬓角邊,微微摸索着。
看着他吻了她的指尖,手臂,一直到了眼前,他慢慢而下,與剛剛的密吻不同,這次延綿而長。
“許路帆給你的那枚,你都從沒拿起看過,也不戴。”如果她看到了,就會知道,她的與他的是一對。
她沒想過,這對戒的故事,她的确也從沒戴過許路帆給她的戒指,聽見他的告白,邢語收拾好的情緒漸漸地起伏了起來。
“你從沒告訴過我。”
“希望不遲。”
他眼裏迷茫,盯得邢語很愧疚,甚至有些心疼的感覺從心底而生。
“你不恨我嗎?到最後一刻,我逃跑了。”
他停了下來,耳邊聽見她說恨這個字,“要是真的恨就好了。”
他自嘲,“我也想恨你久一點……事與願違。”而且,她還給了他那麽一個禮物。
“手術疼嗎?”
他搖頭……
沙發下燈光幽暗,指節扶着她細膩的皮膚,一會兒已微微泛紅。
“我是心甘情願冒這個風險的。”
“我知道。”
“你最後沒相信我……”黑色的眼眸裏有軟弱。邢語垂下眼眸,她調查過林景略的手術,知道他給的報告都是為了給她安心。
但是她不敢聽他冒這個風險的結果,畢竟所有咨詢都是趨向于惡性。
“對不起。”
她在肩頸處點點頭,最後她逃了。
林景略痊愈的後來,才陸續地知道她把自己當誘餌,曝光了曹文軍的一切。
“我只是想幫你……”記憶又堆疊而來,婚禮,曹文軍,小鎮,還有那失去的人……白皙的臉盤悄無聲息地落下淚珠。“你保護得我太多了,我要還你。”
“我沒有要你還。”林景略頓了頓,“或許有。”他迎了上來,想念這已久香甜的味道。
夜晚留長,邢語退了後,被他抓住了衣袖,沒有拒絕他的索取。
這麽久的等待與釋放,讓他無法放手。
他想她,
那粘膩的感覺一直到了清晨,晨光微微照進了春光滿地的卧室。
長睫毛微微一動才醒了過來。
“醒了?”
邢語擡頭,見自己正蜷縮在林景略的胸膛裏,那觸感是皮膚,她腦袋發漲地,都知道被子下兩個人是什麽樣的狀态,臉已經紅了起來。
她內心一驚,肩膀上承受了他低頭而下的吻,而且意猶未盡地翻轉到了她的正面,他對自己笑了,這笑容不再客氣冷冰,反而帶着眷戀和些許的危險氣息。
這狀态,她都能想到自己昨晚喝了多少酒,又做了什麽事情。
可他,他不是以前的林景略了。
怎麽可以,自己怎麽能做這樣的事情。
林景略刮了刮她的鼻子,問,“在想什麽,眉頭都皺在一起了。”是帶着疼她不及,寵着她的感覺說的。
見她沒有答,眼裏多半震驚多于羞澀,似乎忘記了昨晚的事情。
邢語的确是不記得了,喝完酒,自己都斷片了。
半響,“我來不及去上班了。”說完邢語縮了縮,摸索自己的衣物,可一件也找不到。“你……你先轉過去。”
他微微帶笑,“時間來得及,我送你。”本來不打算轉身的,畢竟昨晚都見過了,但是見她已經避進了被窩裏,只好說,“好。”
“我自己去就好了。”她進了衣帽間,穿了一套的運動服,嚴絲密縫的,像是在防狼一樣。“謝謝。”
林景略見了那模樣,心裏咯噔了下,原本要問她拒絕的原因。他又皺起了好看的眉頭,推開門,她已經都穿戴好了。
卻避開了所有的眼神接觸。
這樣子像……
“你打算翻臉不認人嗎?睡完就走?”他說。
“只睡我,不談感情嗎?”
“啊?”邢語沒想到因為她謝謝兩字,他突然間就發了脾氣,從背後抱住了她。
“昨天的話都算數吧。”他說,盯着鏡子裏的邢語,一副得逞的樣子,眼裏想要知道她的想法。
邢語被他這麽一說,心裏已經亂成了麻,她現在怎麽好像又要踏上原先的不歸路了。
“我得走了。”她說,掙脫了他的懷抱,一路走出來。“時間來不及了,鎖好門,你趕緊走哈。”
背後只剩下又恢複了冰冷的男人,目光随着她,而她驚慌而出。
到了半路,邢語的紅臉蛋都沒有消停。
“顧老師,你這麽早啊。”以至于破了自己上班的最早記錄,開門的大爺剛卸下鐵門的大鎖,搬出測溫和打卡屏幕。
她還找了個借口不迎送今天的值日,以免碰上林景略送林念。對于酒後說過的話,她都忘記了。
“顧老師,你今天脖子上帶着的是什麽項鏈啊,挺好看的。”連迎着第一批來送學生得家長都開始恍惚起來。
嗯?
自己帶了什麽項鏈,她往自己的脖子一看,那戒指是林景略的。
還沒等邢語自己研究,對方便伸手來看,“還是定制的,上面還刻着你的名字啊。”
嗯,好像昨天似乎有聽過,林景略說過。
對,他說過。
昨晚的記憶一點點地拼起來了。
邢語想,完了。這下可把林景略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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