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chapter21
這是林予淮猶豫了好久才問出口的。
他覺得自己已經變得不再像自己了,既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
顧殷洲聽到這句話,回過頭看着林予淮.
然而當那雙無波無瀾的眼睛望着自己的時候,林予淮又下意識想回避。
就在他側過眼看着那片燈火闌珊的地方時,手突然一涼,就被顧殷洲抓住。
“就這麽冷嗎,抖得跟篩糠似的。”
顧殷洲說着,把林予淮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搓了兩下,林予淮的手很秀氣,就跟女孩子似的,他的手能徹底包裹住。
感受到一點點熱源,林予淮的視線這才又收了回來,他看着顧殷洲替他搓手的樣子,心裏緊繃的弦稍稍送了些,但他還是把手從對方手裏抽了回來。
“其實沒必要在我面前也這麽演。”林予淮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眉眼朝下,像是累極了。
“演?”
聽着林予淮的話,顧殷洲也沒舒服到哪去,這人竟然覺得他一直在演。
顧殷洲皺起眉頭,嗤笑了一聲:“操,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麽無聊的人嗎,每天都陪着你演戲,那你還沒給我出場費呢。”
這回輪到林予淮怔住了,顧殷洲說的每一個字他都懂,但這些字組成的話卻讓他蒙圈了,林予淮有些驚訝地看着顧殷洲。
“你說,不是演戲?”
顧殷洲氣笑了,反問道:“難道你的夢想是當演員?”
林予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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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上次都和你說了,那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結果到了你眼裏,我就是每天無事帶你瞎逛,附帶□□,順便提升一下你的演員素養?”
林予淮被顧殷洲一通話說得無力反駁,只好等顧殷洲氣消了些,才糯糯道:“可是你從沒說過喜歡我。”
顧殷洲看着林予淮微紅的眼圈,剛想怼出去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轉而別扭道:“這話就這麽重要?難道是我平時表現......”
顧殷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予淮打斷了。
“很重要。”
這種話對于林予淮來說,就是一顆定心丸,一個承諾。
看着對這句話莫名執着的林予淮,顧殷洲輕輕嘆了口氣,看着林予淮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嘴巴張張合合了幾次才道。
“我也是第一次談戀愛,這話說出來怪肉麻的,而且也太幼稚了吧。”
顧殷洲嘴上這麽說着但看着林予淮逐漸暗淡下來的眼神,他一咬牙,飛速說了句。
“于淮,我喜歡你。”
這句話就像個特大號的照明燈直直照進林予淮的心底。
他怔忪了半秒,突然擡起雙手環住顧殷洲的脖頸,把人往下一帶,就在顧殷洲猝不及防的時候,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下對方的唇。
擡眸直直望進顧殷洲的眼睛裏,發現那裏倒映着自己的模樣,嘴角的弧度是怎麽壓也壓不住。
他輕輕應了句。
“我也是。”
然後松開了手,剛想往後退,就被顧殷洲圈在懷裏,頭頂的陰影下了下來,林予淮閉上了眼睛。
兩人就像即将渴死的魚找到了水一般,唇齒間互相依偎着。
直到吻得喘不過氣來,顧殷洲才松開林予淮,替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漬,又輕啄了一口。
“我還以為你因為什麽事鬧脾氣呢,這種事早講不就好了嗎?”顧殷洲說着又替林予淮攏了攏衣服。
“這種事還需要說?”林予淮兇巴巴怼了回去,可眼裏的笑意卻怎麽也藏不住。
顧大·幼稚鬼·哲學家立馬攀比了起來:“那你不也沒和我說過。”
“我說過了。”
“說過了?”顧殷洲滿臉懷疑地看着林予淮,一副別想騙我的模樣,“什麽時候說的,我怎麽不記得了?”
林予淮被顧殷洲的表情逗笑了,他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臉頰:“看煙花的時候,你沒聽清。”
“沒聽清那就不算,要你重說一遍。”顧殷洲抓下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捏了捏,揣進兜裏。
“你不是說,這種話太幼稚太肉麻了,你不喜歡嗎?”
“我什麽時候說我不喜歡了?”顧殷洲話一說出口,看到林予淮得逞的笑容時,才知道自己上套了。
“好啊,于淮,你膽子肥了,還敢給下套。”
“別鬧!”林予淮急忙去抓顧殷洲撓他癢癢肉的手。
“那你老實交代,剛才和那粉毛站在廁所門口幹什麽?”
“粉毛?別人沒有名字的嗎?”林予淮忍不住憋笑道,還別說挺形象的。
“那種人,少跟他來往,心眼多得很。”
林予淮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顧殷洲,一字一頓道:“你這是吃醋了?”
“......”
顧殷洲一口否認:“這有什麽好吃的。”
“承認一下會死嗎?”
“啊,我死了。”
兩人的聲音越飄越遠,旁邊的燈将兩人的身影拉得老長,似乎要融為一體。
“顧殷洲,你他媽再鬧明天第一次模拟考就遲到了。”
林予淮好不容易抓到個機會才把一句完整的話說完,就被顧殷洲捉到腳腕往身邊一拉,俯下身,說話間溫熱的氣息全噴在林予淮的臉上。
“誰叫你剛剛罵我的?”
說着危險地眯了眯眼睛,骨骼分明的手向林予淮的衣角探去。
“說你是醋精就是罵你了?”林予淮一挑眉按住了顧殷洲的手。
“那你再說一句。”
“醋精。”
“好啊,讓你看看醋精生氣是什麽樣的。”
顧殷洲一用力掙脫了林予淮的手,伸手就去撓林予淮的腰。
林予淮被撓得哈哈哈笑個不停,就差點斷氣了,他伸腳踢了踢顧殷洲,顧殷洲立馬捉住了他的腳踝,手指在細嫩的皮膚上摩挲了一會兒。
果然,很快就聽到了一聲輕口今。
林予淮紅着臉狠狠瞪了眼作祟的某人,把自己的腳收了回來,一只手想扯過被子蓋着,結果被子沒扯過來,一道陰影倒是壓了下來。
他甚至能感受到抵在他腿間的滾tang。
林予淮只覺得自己的臉頰也燒得厲害,他伸手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巨型人偶,結果沒推動。
顧殷洲:“幫幫我,好不好。”
林予淮:“不要,我拒絕。”
經過上次的那檔子事後,林予淮發誓他再也不會幫顧殷洲,要不然他的手得費了,明天能不能提筆考試都是個問題。
“你點的火,你來滅。”說着又蹭了蹭。
林予淮不為所動,甚至想翻個白眼:“媽的,以前不是還嫌棄我叫的嗎?怎麽現在叫一聲就硬了。”
沒想到林予淮還挺記仇,顧殷洲并沒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他繼續纏着林予淮,道:“男朋友,幫幫我嘛。”
“于淮,我難受。”
“于淮~”
“男朋友~”
顧殷洲已經對林予淮拿捏得穩穩的,厚顏無恥的繼續撒嬌着。
“好了好了,別叫了,就幫你一會兒,剩下的自己來。”
林予淮實在受不了顧殷洲這幅模樣,平時嚣張得跟個天王老子似的,一遇到這檔子事,撒起嬌來得心應手,跟只大貓似的。
“嗯。”顧殷洲難得乖乖的應了聲,眼裏閃過一抹得逞的笑容。
次日考試的時候,手上傳來的酸楚無不在提醒着林予淮昨天幹了些什麽面紅耳赤的事情。
媽的,他下次再幫顧殷洲,他就是小狗。
明明說好就一會兒,結果那人纏着他來了個全套。
考完試,林予淮全程都是黑着個臉。
顧殷洲也知道林予淮因為昨晚的事正在氣頭上,但還是厚着臉皮上前道:“男朋友,考得怎麽樣?”
然而林予淮索性就當看不到眼前的人,繞開他走了。
顧殷洲僵在原地撓了撓頭,昨晚果然玩過火了,然後趕緊追了上去。
和林予淮并肩走着,壓低聲音道:“別生氣嘛,要不下次我幫你。”另一只手伸過去拉林予淮的手。
好在林予淮并沒甩開他的手,顧殷洲立馬松了口氣。
“這可是你說的。”
其實在這些方面,他并不想計較什麽,但他真的幫了顧殷洲很多次,甚至還去翻資料盡可能取悅對方,然而對方倒是盡興了,完全就不顧他,想想就有點憋屈。
“嗯嗯。”顧殷洲忙不疊地點頭,表示自己的真心。
“給我記住了。”
當第一次模拟考成績發下來的時候,林予淮拿着成績單感嘆了好久,顧殷洲的成績簡直就是坐火箭,照這種趨勢,高考的時候,顧殷洲的成績隐約就能超過他。
而且離高考才有一個多月了,他來這兒似乎也快一年了。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我叫了你好幾遍都沒聽到。”顧殷洲揉了揉林予淮毛茸茸的腦袋。
林予淮拉下顧殷洲作亂的手,把成績單遞給他,笑道:“還有兩次模拟考就高考了,我覺得照這個勢頭,你高考成績肯定比我高。”
顧殷洲接過成績單看了眼,在林予淮的名字下面看到了自己,他彎了彎眼睛道:“這得感謝師傅教得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對于顧殷洲的誇獎,林予淮很适用:“為了獎勵你這次的進步,今晚我們吃幹鍋吧。”
時間如梭,一個月對于高三的學生來說,眨眼就過了。
高考對于每個學生來說,都是人生的一件大事。
林予淮目送着顧殷洲進了考場後才轉身去找自己的考場。
他似乎已經習慣性的把顧殷洲置于比自己還重要的地位,沒有一點隐藏,本性所驅。
“考得怎麽樣?”看着顧殷洲容光煥發的臉龐,即使知道答案,林予淮也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放心吧,穩了!你就等你和我再做四年的校友吧。”
聽着顧殷洲自信滿滿的笑容,林予淮也跟着彎起了眼睛。
“就校友?”
“校友兼室友。”顧殷洲故意頓了頓,拉長了聲音,“還有男、朋、友。”
林予淮噗嗤笑出了聲,反手給了對方一肘子,才想起群裏的消息。
“今天班上說趁大家還能聚在一起想搞個畢業活動。”
“什麽畢業活動?”
“聽說要去霧朝山看日出,傍晚聚完餐就出發。”
“日出有什麽好看的,這群人就是閑得慌。”顧殷洲不屑的說道,但見一旁的林予淮沒有接話,就好奇地回頭看着對方。
“你想去?”
“嗯。我還沒和你去山上看過日出。”
“那就一起呗,而且我們還有整整三個月的假期,夠我們看遍每一處的日出了。”
林予淮聽着顧殷洲這麽說,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麽笑。”顧殷洲不滿地嘀咕了一句,狠狠捏了下握在手心裏的手。
“你怎麽越來越可愛了。”林予淮黑如曜石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狀。
“也就你敢說我可愛了。”顧殷洲故意露出了兇巴巴的模樣,但眼裏的笑意卻沒收斂半分。
林予淮用目光掃視了一邊周圍,趁着沒人忍不住輕咬了一口顧殷洲的下颌,留下了淺淺的一排牙齒印。
“秀色可餐。”
“你還真敢。”
“哈哈哈哈。”
同學們從帳篷店租了些野營的道具出來,就帶着上路了。
林予淮一開始是故意走到最後面的,結果走了一會兒後,體力竟真的漸漸不行了。
顧殷洲看着滿頭大汗淋漓的林予淮,忍不住道。
“你體力怎麽能這麽差?真搞不懂當初你那個過肩摔是怎麽做到的。”
林予淮沒理會顧殷洲的風涼話,他擡手擦了擦額頭,細碎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緊緊貼在臉上。
本來走在班級最後的是燕芳,但她實在耐不住顧殷洲不善的表情,只好越過兩人,跟上前面的隊伍。
順便給林予淮打了個招呼:“于淮啊,待會兒有什麽事直接叫老師,老師就在前面走着。”
“好的,麻煩老師了。”
看着燕芳走遠了的背影,顧殷洲走到林予淮的面前蹲了下來。
“上來吧。”
林予淮明顯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顧殷洲拉着他的手搭在肩上,催促他快點上來。
“別墨跡,待會兒跟丢了。”
林予淮看了看周圍沒人,也就安心地趴在顧殷洲背上。
不背白不背。
他的下巴貼在顧殷洲的肩上,緩緩道:“顧殷洲,這是你第一次背我。”
顧殷洲一聽這話,嗤笑了聲:“這也是我第一次背人。”
林予淮一聽這話嘴角就忍不住上翹,然而在聽到下一句話後,上翹的弧度硬生生僵住了。
“我小的時候還背過小狗。”顧殷洲說着還回頭看了林予淮一眼,眼裏的笑意都快溢了出來。
“顧殷洲,你故意的。”
“哎哎哎,別亂動,待會兒我們從山上摔下去,明天的頭條就是#某市富豪少爺帶着情人山上野戰,雙雙失足滾落山崖,不幸身亡#”
林予淮忍不住笑了,揪了揪顧殷洲的臉頰:“你腦袋裏裝的什麽烏七八糟的。”
顧殷洲趕緊把話接了過來:“裝的都是你。”
林予淮:“肉麻。”
林予淮:“幼稚。”
顧殷洲:“好了,我總算知道了,你本質就是個記仇精。”
“記仇精?”
對于顧殷洲胡編亂造出來的詞語,林予淮毫不留情地就是一個大白眼。
“好好走路,別摔下去了,丢人。”
“你好重啊,于淮。”
“......”林予淮被氣得朝顧殷洲龇了龇牙,看準肩膀就是一口。
“卧槽!你是屬狗的嗎?”猝不及防的疼痛,讓顧殷洲抖了一下。
吓得林予淮趕緊死死扒着他的肩,一邊嘴裏不饒人:“你剛才不就這麽罵我嗎?讓你見識一下。”
“幼稚。”
顧殷洲嫌棄的說着,眼睛卻微微彎起,灰藍色的眼瞳柔成了一灘春水。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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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