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後遺症

當她帶着一大堆戰利品回到家時已是半夜，馮瑞神精好得讓人難以招架。“你可走了嗎？”她起把馮再趕走！

可馮瑞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根本沒有要走的想法！楊飛以為他又要過夜，他卻數落起楊飛來：“你看你也是老大不小了，一直以來都是中性的打扮，像個男人一樣。你還想不想男人對你有興趣。如果沒有興趣，就不會有下一步，拉手，擁抱，接吻，上床，翻雲覆雨，讓人爽到極點的事！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楊飛！”

楊飛最讨厭馮瑞說這些話，每次只要馮瑞一開口說話，她就會扮演駝鳥，把頭埋到沙發裏，不呼馮瑞的胡言亂語。馮瑞在她眼裏就是一只發情的公狗在門口亂叫，可是畢竟還是能聽到的，隐隐約約地耳朵裏傳進來他說話那些讨厭話。

“你看你的頭發，只要稍稍一打理就很有女人味。楊飛總是對自己心理暗示，自己是男人，自己是男人！即使如此，你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有句知怎麽說的，世界上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你就是少點打扮！你看你的皮膚不白，但是也不黑，是很健康的顏色。人嗎說不上精致，但也是五官端正。是屬于越看越好看的那類人……”

楊飛打斷馮瑞的話，忍不住回他：“你以為你是誰，你在選美嗎？你很了解我嗎？我沒功夫聽你胡扯！快滾！”

馮瑞才不管楊飛有沒有意見，又接着說：“我買給你的內衣呢？一看你就是沒穿！不是說一個女人都要一套紡維多利亞的密秘也能顯出她的口味嗎？我的好心全被你丢到哪裏積灰塵了？”他四下張望，臉上卻被一個靠枕不期而遇，“喂，你幹什麽，住手，快住手！”

楊飛手裏的靠枕在雜亂無章地向他砸去，“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沒有。你以為我不想嗎？我不想嗎！你已經為我做的夠多了，求你不要來煩我了！我就想這樣過完一生不可以嗎！不要改變我！不要！”她像瘋了一般用靠枕砸馮瑞。

她亂揮的手臂被馮瑞牢牢地抓住，雖然靠枕打在身上不會痛，但是楊飛卻像個瘋子讓他很不喜歡！就用力奪下她手中靠枕，她不依，沒了靠枕，就用自己的拳頭，“我受夠了，不要再來煩我！我只想平靜地過日子，生活裏不要再起波瀾！”

馮瑞被她激怒，“你說的話你都沒聽到嗎？你又不是聾子，明明聽到卻裝做沒聽到，為什麽不勇敢走出改變的一步！為什麽不願認自己內心也想要的改娈！”馮瑞被她揮過來的拳頭打得痛了心，才松開的她的手，又不得不再次抓住她。

“我改什麽改，我改給誰看，你嗎！你！馮瑞嗎！”她真的失去了理智，雙手被他死死得抓着，還想要打他。可是無論他怎麽揮手無法再打到他身上。這處男人管她的事管得太多了，層層疊疊地壓抑着她，把她的心都擠滿。“馮再，求你，不要再來煩我了！求你了——”她絕望得不去打他，只想從他手裏掙脫，可是卻一個不小心踩到地上的遙控器，向後摔去！

“小心！”馮瑞一個眼急手快攔腰去拉住她，不想兩人都重重地到在沙發上，沙發彈了彈，馮瑞壓在楊飛身上。

好像是餐館裏□的後續，馮瑞定定地看着楊飛。眼裏竟流露出溫情昧意。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楊飛的故做堅強，用中性來僞裝自己的缺陷，自己的的卑微和不自信，馮瑞難看到楊飛胸口上的疤，觸目驚心，但是他假裝沒看到！

空氣被凝固，繼而化解開來。如同是溶化的冰雪慢慢滲入大地之中。

“你還有我啊！”馮瑞嘆息着。

楊飛咬咬牙，“你不會愛上我的，不會愛上我這樣的——人！”

馮瑞愣了愣：“為什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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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到你，馮瑞！”

你了解的都是什麽？馮瑞差點脫口而出，你也太自以為是的了解我！我有那麽好了解嗎？這些年你都看了什麽？“這裏。”他的手掌撫上隔着衣衫撫上她的胸前，“還疼嗎？”馮瑞知道楊飛所有的秘密，隐隐約約凹凸不平的手感，是一段另人害怕的傷痛過去。

“胎記怎麽會疼呢！你還說你了解我？”楊飛想嘲笑馮瑞，但還是害怕他看到她胸口的東西。像是一層粉紅色的肉，起着褶子。她抓着胸口的領子，沒有會喜歡看到這些，另上毛骨悚然的胎記。

馮瑞驚呆了！她竟然說是胎記！也對，她是忘了傷疤的由來！馮瑞知道原因，都是他的錯！所以他才會用全力照顧她，他想贖罪，向她贖罪！如果不是他的錯，楊飛應該是個漂亮的大姑娘，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一天到晚男人的樣子，明明是女人卻要裝成不男不女的樣子！

兩個人都沒了争吵的火氣。馮瑞動了動嘴巴卻說不說一句話來，是啊！他可以嗎？他能給她想要的嗎？兩個人互相望了一會兒，同進爆發出一陣大笑，楊飛知道她和馮瑞之間是不會有愛情的。馮瑞也不會喜歡她這類的女人。一陣笑化解了兩人所處境地的微妙性。

“你可以從我身上下來嗎？你很重啊！”楊飛推了推馮瑞。

馮瑞笑嘻嘻地說：“你要習慣男人的體重啊！早晚有一天你也要承受。”

“看你長得也不胖，為什麽會那麽重呢！快走開！”楊飛又馮瑞。

卻被馮瑞拉住雙手架到頭頂上，一時間又有了暧昧之意。她才感到自己的小腹正對着他的兩腳之間硬梆梆的東西，眼睛不由向下一瞄。

她細小的眼神，沒難躲過馮瑞的捕捉。他也查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和楊飛變得緊繃的身體，不緊不慢地說：“習慣習慣，這也是男人的一部份。我可是犧牲我自己給你上堂課，早晚你會和別的男人走到這一步，到時候別大驚小怪，我想想你也不會去看三級片。”

“你別說的那麽惡心好嗎？什麽大驚小怪！”楊飛扭了扭手想從馮再的控制裏掙脫，可是她一扭動連身子也跟着動，讓馮瑞的身子如火在燒一般，□攻心。“你快放手吧，別再折騰我了。你想玩女人外面多的是。我不是你玩不的對象，兄弟！”馮瑞正義言詞地說着。

到是她一本正經的說話态度讓馮瑞忍不住笑出聲來，“不想讓我折騰也行，把我買給你的衣服穿上讓我看看行嗎？”

“行行！”楊飛想不就是一件衣服嗎！“那麽你可以……”

馮瑞一下子坐得端正。還把楊飛拉起來。“你選衣服我拿給你！”馮瑞也來了興致，走到一堆購物袋裏，看了一會兒才拎起一個，“好！這件！”他也很喜歡這件衣服，楊飛穿上了一定會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