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拜訪
作者有話要說:要是阿淩不叫謝岚師父了,那應該叫什麽呢= =?一直以來我都被這個問題困擾啊有木有,岚岚?阿岚?小謝?謝謝?……謝岚這個名字真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樣給個愛稱有木有!!!
起先我以為喬羽所說的“不共戴天”之仇,指的是那神秘人拿暴雨梨花針暗算我與謝岚那次。這五年來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由他而起,如果不是因為他發出暗器,謝岚擋在我身前,我這一身內力根本不用廢。
因此,找他清算那是遲早的事。
可是我錯了,我将事情想得太簡單。還沒等喬羽把話說完,我就已經難以掩飾心中的怒意,勉強壓制到等他離開,我才一拳狠狠錘在桌上。若是換作以前,我這全力一拳下去,這桌子早已經粉身碎骨。但我現在內力全失,它也只晃了晃,桌面上甚至沒有一點痕跡。
昆梧的那個神秘人名叫淩清。說起來,我與他的淵源頗深。我一直以為自我父母死後,我已是長白聖境引魂燈守燈一族唯一的傳人,卻沒想到長白聖境還有遺孤。那個算是我叔叔輩的淩清。
我總算明白為什麽在我拿我自己的身份威脅陸皓雙後,他還會任由馮愈将我逼下思過崖。也是,他何樂而不為?背上少背負一個血債,到時謝岚要怪也怪不到他身上來,既保住了他們師兄弟的情誼,又鏟除了一個心頭大患。真是好高的手段!
聽到喬羽說到這裏,我不竟有些疑惑。我在長白聖境拿走引魂燈的時候,淩清就在現場看着,而他既知道我的身份,又為什麽會用暗器襲擊我?
喬羽又不緊不慢地說:“淩師妹,難道你真的以為你父母是死在劫匪手中的?”
我一怔,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你的意思是說,我父母的死和淩清有關?”
“不僅有關,還是他一手安排的。”他看了我一眼,撫了撫身上的袍子站起來,“淩師妹,我的話說完了就不久留了。既然有求于師妹,我會不時向師妹透露相關的消息的。”
我點了點頭,心中卻想,我青城山與他們昆梧一向是敵對,他喬羽又是昆梧山人的親傳弟子,卻要找我與他合作。此間,到掉存了什麽心思?
喬羽走了幾步,又回頭過來對我笑了笑:“淩師妹,家師與你有嫌隙,我卻沒有。若是那負心人還負你,我這處也是随時為你敞開的。”
我正怒火中燒,忽見他回頭說這麽一句話,只覺得一口老血噎在心頭,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他見我不說話,收了臉上的笑容,嚴肅道:“淩師妹,在下是認真的。”
緋墨這時再也忍不住,就要跳起來掃他出門,卻見一人從門外走進來,淡淡地看了眼喬羽:“本尊的徒弟由本尊照料便是,不勞師侄費心。”
喬羽見是謝岚着實吓了一跳,又看了眼我,臉色不大好看,終于從憋出個笑容挂在臉上:“既是如此,淩師妹要記得我方才的話,我便先行告辭了。”
Advertisement
謝岚見我對着桌子發脾氣,走過來抓過我的手看了看,見只紅了,便問:“方才喬羽與你說了什麽?”
我将喬羽的話重複了一遍,謝岚聽完後,當即讓緋墨換個地方住。昆梧的爪牙已經深入到悅來客棧裏來了,再在這裏住的話,我們三人連山中的事情都沒法商量。
出了悅來客棧,謝岚拉着我在街上走。呼吸着微有一抹清冷的空氣,我的心情也好了一些。上元節後的天氣迅速暖起來,已經遠沒下雪時那般刺骨凍人。若在高處俯瞰,就會看見杭州城裏已經有半城綠意,近看卻只能捕捉到一片蕭索中抽出的幾點春日的氣息。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頓在原地,一把将謝岚扯住了。
“阿淩,怎麽了?”他回過頭來,理了理我額前被風吹亂的發絲,臉上浮現一抹淺淺的笑意。
我仰起頭來看着他道:“我問你一件事,你可要如實回答我。”
“好。”謝岚點了點頭,看着我等我發問。
“前些年上元節燈會,你可是來了杭州城裏,把那首詩寫在燈籠上了?”
謝岚微微一怔,笑道:“是我。”
饒是我慣常自诩臉皮厚,也不住紅了紅臉。這麽說來,謝岚他企不是早就知道那詩是我寫的了,那我傻傻地在他面前念了這麽多年。難怪他每次都一副不自然的樣子,以前我以為他要惱羞成怒,現在看來卻是憋笑憋的?
我哼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謝岚幾步追上來,叫道:“阿淩。”
我不理他,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微微俯了身在我耳邊道:“阿淩,其實我很高興,真的。”
我忍不住彎了彎嘴角,扯住他的胳膊抱在懷裏。
謝岚揉了揉我的頭發,說道:“走,同我去見個人。”
到了南宮逸私塾門前,我才知道謝岚要帶我見的人居然是南宮逸。我想起南宮逸對我說的話,不由暗暗替他擔心。南宮逸現在正在氣頭上,以他的性子見了謝岚不狠批一頓才怪,他才懶得理你是青城山掌門不是呢。
果然,南宮逸一見我身邊的謝岚就虎了張臉,直到他夫人出來才緩了臉色。我見到救星,立馬甜甜地叫了聲“師母”,她微笑着沖我點了點頭,看到謝岚之後臉上卻笑開了花。沒想到南宮師母和謝岚竟是舊識的,兩人很快就聊得火熱,直把南宮逸晾在一邊。
南宮逸的臉更黑了。我終于明白過來,同情地看着他,敢情謝岚是帶我來找南宮師母,而不是南宮逸的。
“先生……”我笑了笑走到他身邊,想給他找找場子,一個人孤零零地被丢在一邊什麽的實在是太可憐了。
南宮逸冷着臉,鼻子裏哼了一聲:“你怎麽還和那小子在一起?看來我真該早點把你那娃娃親,找過來……咳咳咳……”
南宮逸一句話沒說話,就被南宮師母在背後偷襲了一掌,差點沒把嘴裏的茶都噴我臉上。好在謝岚眼疾手快把我往後一拉,我原先站的地方就像被噴壺噴過一樣,濕了一大塊。
“你……你……”南宮逸咳得一句話說不完整,又不敢沖他夫人發脾氣,只有狠狠瞪着謝岚,“真不知道淩兄弟兩口子,為什麽要把那麽寶貝的女兒扔青城山去!”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