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秦婉兒來探
作者有話要說:又到一星期上班時- - 設置了定時發表,大夥早安~~~~~
我再一次醒來,居然只睡了一天而已。泡了個熱水澡,覺得整個人精神了許多,剛穿好中衣就聽外面有人吵了起來。
我急急披了件袍子,打開門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只見紀裴堵在院門口,外面站着秦婉兒和幫她撐傘的女弟子,秦婉兒要進院子,紀裴怎麽也不讓她進,于是和那女弟子吵了起來。
“紀裴。”我拉了拉肩上的袍子,出聲叫了紀裴的名字。
紀裴回過頭來看着我,仍然張開了雙手擋她們:“大師姐,你洗完了?這兩人非要進來,哼,大師姐的院子是什麽人都能進的麽?”
那女弟子趁她說話期間,扶着秦婉兒往前一沖,直把紀裴撞了個踉跄,兩人便進了院子裏來了。
“你明知道秦師伯曬不得太陽,還将我們擋在外面是何居心?!”那女弟子豎起柳眉斥道,“秦師伯若有個什麽,你擔待得起?”
紀裴撇了撇嘴,眼看着要和她罵起來,我出聲打斷了她們:“秦師伯既然來了,就請進來坐坐吧。”
說完我便轉身進了房裏,紀裴冷哼一聲,跟着我跑了進來。我換好了衣服,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便走出去看秦婉兒。
秦婉兒這次打扮得比之前倒是素淨了一些,端坐在桌前,由那女弟子自己給她斟了茶,小口小口地泯着。
“淩師侄這裏的茶倒是好。”她見我出來了,便放下茶杯,沖我微微一笑。
我同樣回以一笑,在她對面坐下來,空氣中傳來一陣她身上特有的香味,我忍不住屏息說道:“那是自然,全青城最好的茶也都在我這裏了。”
秦婉兒想到了什麽,眼神一凜,但被她用垂眼的動作掩了過去:“聽說這一個多月來,淩師侄中毒了?”
我點了點頭,拿起面前放的一個茶杯,摩挲着杯沿道:“不錯,那下毒之人做的極為隐蔽,說不定在我茶這茶壺裏就有毒呢。”
秦婉兒臉上表情一變,不緊不慢地放下杯子,但也不再喝了。
我笑了聲,放下茶杯道:“秦師伯多心了,我這裏的茶水每次都有人驗毒,是不會有毒的。”
不等秦婉兒再開口,我又對紀裴揮了揮手,示意她拿銀針試了下茶水。紀裴抽出根銀針放到茶水裏,過了一會兒又拿出來對着陽光看了看:“大師姐,沒毒!”
我親自拿茶壺又幫秦婉兒把茶水斟滿了:“秦師伯,現在你可以放心地飲用了。”
秦婉兒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些繃不住,沉了聲問:“淩不凋,你可知道大師兄怎麽了?”
大師兄?秦婉兒口中的大師兄指的應該是陸皓雙,莫不是她後悔與我合作引陸皓雙回青城山了?
“哦?”我直視秦婉兒的眼睛,她的眼角微微向上挑,豔麗之中帶着些淩厲的感覺,“我暈暈沉沉睡了一個來月,倒真不知道陸師伯怎麽了。秦師伯若是知道的話,不妨告知一二。”
秦婉兒見我這副悠閑的行狀,臉上的表情扭曲起來,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沖我吼了起來:“你知不知道大師兄瘋了,被你逼瘋了!還被關在那個陰濕的山洞裏,就像……”
“就像一只畜.生是吧?”我嘴角帶着微笑,斜睨秦婉兒,“逼瘋陸皓雙的是你秦婉兒,不是我!那個山洞我也不是沒住過。他與馮愈不是老相識了麽,有馮愈的陰魂夜夜在思過崖上陪他不是很好麽?總比死了要強一些。”
秦婉兒似乎被“畜生”兩個字刺激到了,咬牙切齒地看着我:“淩不凋,你早就算計好了?騙我與你合作引大師兄上山?”
“怎麽?你後悔了?”
我冷哼一聲,覺得秦婉兒真是可笑極了。她當時不得陸皓雙去死,現在又來我這裏惺惺作态。我忍不住想起慕容嫣,她雖然做起事來沒個輕重,對付起我來同樣不擇手段,但總比秦婉兒要磊落得多。不像是秦婉兒,再多看她一眼都讓我覺得惡心。
“你若是真不想陸師伯出事,大可不必裝病,沒事便出來晃晃。”我看向秦婉兒,她好不容易有了些血色的臉上又顯現出蒼白來,“我只記得秦師伯與我配合得天衣無縫,讓精明的陸師伯也着了道。”
我說着站了起來,看見秦婉兒放在經濟膝蓋上的雙手握着拳狀,微微顫抖着:“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麽謝師弟一直對你死心塌地。你長得不比我好,心地也不比我良善多少,謝師弟究竟喜歡上了你什麽?”
我皺了皺眉頭,愈加覺得她不可理喻,沉聲道:“秦婉兒,你太貪心了。”
“他為了幫你去找解藥,現在都還沒回山……啊!”秦婉兒尖叫一聲,摔下了椅子。
只見一顆石子掉到地上,“嗒嗒嗒”地跳到桌底下去。而秦婉兒方才坐的那張椅子的椅腳已經斷了,整個人摔在地上,□着起不來身。
那撐傘的女弟子趕忙去扶秦婉兒,緋墨臉色陰沉沉的,負手從外面走了進來,走到秦婉兒面前的時候,“岑”地聲拔出劍,喝道:“還不快給我滾!”
女弟子大驚失色,連忙攙扶着秦婉兒站起來,兩人小跑着出了門。
“賤人,早知道就不該留她。”緋墨收了劍,躲過我的目光,對着秦婉兒的背影恨恨地罵道。
我垂下眼,看着空空的茶杯。秦婉兒說謝岚為了幫我找解藥至今還沒回來,再聯系上最近吳哥給我送來了夢魇的解藥,莫不是……謝岚去了唐門?
“說吧,怎麽回事?”
紀裴見狀也心虛地把目光移開,兩人根本不敢看我的臉。
“你們二人不敢看我,是不是我上次醒來之前,師父就已經離開青城山了?”我沉聲追問。
緋墨回過頭來,走到我身邊低聲勸道:“師父武功高強不會有事的,等你的毒清幹淨了,我們就去找師父好不好?”
果然沒有謝岚的消息麽?他出去這麽久,都沒往山中傳消息,莫不是遇上了什麽危險?我一急,胸中氣血翻騰起來,嗓子癢得狠又忍不住咳了起來。
“阿淩!”緋墨急忙用袖子替我擦嘴角的血跡,“師父他已經出去近一個月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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