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捉殲要成雙!~~ (81)
"
他卻笑起來,一手卻抓了她雪白滑膩的小手進了自己的衣衫,一路送下去,讓她抓着自己脹大的火熱:"我來什麽?"的又怎貼喘。
"雅兒乖,來,動動,看它,想你的很。"
窦雅采紅着臉頰,一身火熱到處亂竄,最後全部都集中在她下面濕滑暖熱的地方,手上握着的東西還在微微跳動着,她心口一熱,口中又道:"這東西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說罷,她也不知怎的,竟俯低了身子,自己解了他的褲帶,退了他的衣褲,望着那一柱擎天的玩意兒,咽了咽口水,伸出粉舌輕輕舔了一下,另一只手也跟着覆了上去,上下滑動,仰着臉望着夏侯懿,媚眼如水,輕聲笑道:"我這樣,你喜歡麽?懿,它就是你,我要對它好一些。"
感覺到男人的輕顫,還有他倒吸一口涼氣的模樣,還能感覺到手裏的東西越發滾燙,她咯咯笑起來,垂了眼眸,專心對付眼前的火熱去了。
"嗯……"
這就是在她喝醉的時候都不曾感受過的事情,她現在突然做了,真是讓他受寵若驚的很,更是讓讓他感覺到快樂的很,她的動作很輕很柔和,卻偏偏帶了極大的you惑,讓他忍不住想要喊出來,卻又強忍着不能破壞這樣的感覺。
"不弄了,口好酸,手也好酸……"
她忽而嘟了嘴,慢慢站起來,軟軟的身子挂在他身上,輕輕搖晃着兩只柔荑,水眸中蕩漾着委屈,望着他撇嘴,"我都弄了好久了,你怎麽還不出來?"
就這一句話,就是這樣的神情,夏侯懿腦中哄然一聲響,直接撩起她的衣裙,扯了早已濕透了的亵褲,直接就進去了,深深的戳了幾下,他才咬着牙根道:"你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言罷,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下面也發狠似的撞了十多下。
她無處支撐,只能軟軟的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動作擺動,快樂的無以複加,某處越發濕滑的很,噗噗的水聲響徹室內,半晌,他放開了她的唇瓣,她一臉豔色,哼了半晌,才低聲道:"懿,你緩些……莫撞到了孩子……嗯……慢些……慢些……"17SMu。
"啊……"
她不過低語一兩句而已,雙腿一夾,他卻已經釋放了出來,裏頭熱的無以複加,他又在裏頭厮磨了好幾下,她只覺得花心被死死抵住,接着便有東西淋在上頭,身子狠狠發着顫,她便又是濕漉漉的淋下一大片了,忍不住低嘆,"你……嗯……"
夏侯懿精/關/失/守,不為別的,就因為她的那一句,莫撞到了孩子,刺激的他身子一顫,緊接着想到自己兩個人現下所做的事情,感覺到自己的分/身狠狠的撞向她的敏感,又想到自己的孩子就在裏頭,一時分神沒忍住,便洩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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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齊到了快樂的巅峰,他只不過稍稍軟了一下,之後複又在她裏面頂着她了,兩個人衣衫相疊,她卻顧不得這些了,兩腿纏在他的腰身上,等于是抵着牆邊完全坐在他身上了,這樣的姿勢深得很,弄的她神魂颠倒的。
"雅兒,告訴我,怎麽你還是這般緊若處/子?當初洞房時,你也是這樣,如今這麽多次……怎麽還讓人流連忘返,嗯?"
他行軍打仗,都是粗俗的大老爺們,男人們閑下來無仗可打時,談論的無非都是媳婦女人,他便常聽到些議論,說媳婦用久了,那裏就不緊了,床笫之間也就不那麽盡興了,說的人不無遺憾,聽的人卻好奇的要命,說完了這個,大家都意猶未盡,全是男人們意味不明的笑。
他那時心不在此,根本也不在意這些,如今想起來,只覺得與窦雅采次次都是如魚得水的,而且從來沒有那些男人所說的松弛的感覺,他簡直是迷上了窦雅采這樣緊窒絲絨般的包裹。
他說這些時,身下也沒閑着,依舊是帶着水聲撞向她,只是比方才的動作溫柔了許多,已是出過一次了,所以也能慢慢的厮磨,這次反倒是氣定神閑了許多,只是窦雅采出過好幾次了,她被撩撥的分外敏感,他就是這樣慢慢的厮磨,更是讓她覺得是無上的折磨,自己就像是一灘火熱的水,他就是那個在水裏胡亂攪動的魚兒……
"嗯……我……我悄悄用過縮/陰/方……"
她羞紅着臉,半晌才答了他,縮/陰/方古書上有記載,只是殘缺不全,她自己悄悄制了一些,也不敢給別人試用,就自己悄悄用了幾次,覺得效果還不錯,不過沒想到夏侯懿能說出來,這會兒覆在他身上,湊近他耳邊,伴着低吟,"……我,我就是想讓你覺得舒服些……聽說,嗯……聽說你們男人喜歡緊一些的……"
"喜歡,自然喜歡的很!"
聽她說是為了自己,夏侯懿低低笑起來,下面動作不停,卻将她的手帶入兩個人連接的地方,抹了一手的濕滑,又逗她,"瞧見了麽?這些都是證據!"
窦雅采卻因為這樣的動作,徹底的淩亂了,扭着腦袋抓着一把紗簾捂住自己的臉,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他又低低的笑,低聲誘哄她:"雅兒,叫一聲相公。"
"……相公。"
捂着臉的手指尖都是紅的,羞紅的。
"說讓相公好好疼你。"
滋味太過逍魂,他忍不住狠狠頂撞了她一下,然後又哄她,"說,喜歡不喜歡我這樣?"
"啊啊啊啊……"
她的叫聲帶着黏膩的嬌媚,并不像抓狂,反而像是在鼓勵他的邪惡誘哄。
濕漉漉的眼睛在紗簾後帶着媚意瞧他,甚至都帶了哭腔,"……相公……懿……求求你,別折磨為妻了……你快動一動啊……"
"……你明明知道的……為妻不止想你,還想你的它……嗚嗚……"
她被磨的沒有辦法了,說完之後還真的哭起來了,偏偏身子底下還是那樣,他卻忽而發了狠,兩相刺激之下,她又丢了身子,眼前白光一閃,渾渾噩噩的挂在他身上,差點就昏過去了。16655214
将她磨的哭起來,他幽暗眸中皆是興奮的欲光,憐惜的貼近她的面頰吻去她柔嫩臉頰上的淚水,身下的動作卻是止不住的狂野,這話是格外的刺激,他再不言語,只以為的深深淺淺的動着,每一下都要狠狠的撞在她的敏感之上。
她哼哼唧唧的承受着他的狂野,屋中一片荼蘼鹹濕的氣氛,紫繡紗簾之中,一對久別的人兒正在如魚得水的奏着這世上最好聽的樂章,屋內昏暗的很,卻不妨礙兩個人用世上最古老的的動作來诠釋對彼此的愛意。
他這次并未刻意忍着,再一次狠狠的沖刺之後,他便又在她體內釋放了出來,兩個人都支撐不住,便一齊躺倒在紗簾之中,紫繡紗簾裹着二人的衣衫,兩個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窦雅采面色紅暈,被壓在身上,望着夏侯懿的面容低低喘息,這次歡愛太激烈,她得緩一緩……
緩了半晌,埋在她裏頭的東西忽而又冒了頭,窦雅采驚了:"懿?"
夏侯懿邪魅一笑:"我還要!"
不等她反應過來,又是一片火熱籠罩了她……
兩個人就這樣在屋裏糾纏的一下午,從牆邊到地上,從地上到床榻上,最後要不是窦雅采求了饒,夏侯懿還不肯放過她的,雖然很想肆意愛憐她一番,可是顧及她是有身子的人,并且想着之前也有許多次了,便放了她,未再折騰她,只喚了守在庭外的艾葉進來,送了熱水來,他親自給窦雅采梳洗清理,然後他自個兒也洗了。
兩個人便清清爽爽的躺在床榻上說話。
窦雅采身子疲軟乏力,便窩在他懷中,連手指尖都不想動彈一下。
"你之前問我,打算怎麽處置上官家的人,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不想殺他們。"
夏侯懿赤着胸膛,摟着心愛的女人,把玩着她的青絲,半晌,開了口,唇角挂着餍足的笑,說起上官家的人,面容卻有些寡冷淡漠。
"為什麽?"
窦雅采一愣,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雖說當年棋經案是吳佑添審理的,他羅織罪名,害的江南幾萬人流離失所,幾千人死于非命,但是這始作俑者還是上官桀啊,若非上官桀非要殺一儆百,非要再這棋經上做文章,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的,嚴格來說,他算是屠殺你們全家的仇人,也是泸州江南那些百姓的仇人,你一心謀反不就是想報仇麽,為什麽又說不想殺他們?"
夏侯懿微微扯唇,眸底有暗光閃過:"若是為了我自己,我恨不能将他們碎屍萬段,可若是為了帝業,只怕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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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9
終章9 窦雅采抿唇,她問他想要如何處置上官家的人,他說他不想殺他們,不是為了他自己,是為了帝業。
“懿,你與西涼做戲,在邊境故意受傷,又故意散播流言,激起兵變,讓原本就對你忠心耿耿的兵士厭惡上官家厭惡上官桀,然後順理成章的黃袍加身,回來逼上官桀禪位于你,為的也是兵不血刃的奪取這個帝位,如若殺了上官家的人,反倒是顯得你太刻薄了,你是不是怕別人覺得你跟上官桀一樣殘暴?”
做皇帝,太過暴虐,是百姓所不喜的,當年上官桀制造一場棋經案,造就了多少暗潮洶湧,夏侯懿還未登基就開始屠殺禪位給他的上官桀的話,于百姓來說,并非是福音。
夏侯懿微微勾唇:“你果然懂我。”
“于帝業,我不能殺他們,還得讓他們好好的活着,活在百姓眼中,這樣一來,便是一種對比,我若為帝,便是仁德的,不似上官桀一般,更重要的是,如今聖水已經盡在我手中了,若要萬民臣服,靠的不是殺戮,而是真正的為百姓做些事情,我如今站上高處,這些道理也是帝王該想到的。”
窦雅采眸光微閃,聽了這話卻笑起來:“話是不錯,可你十年籌謀,除了奪取帝位為當年的事情平反之外,最重要的一件事不就是報仇麽?就這樣放過他們未免太可惜了些,依我說,不殺他們也行,讓他們活在百姓的眼中也行,只是這怎麽活就不是咱們能控制的了,天災人禍,死個把人總是不會有人懷疑的,咱們何必在明面上動手,暗地裏殺不也是一樣的麽?”
夏侯懿瞧了她一眼,幽眸中隐有笑意:“想的倒是不錯,當初對付上官泰也是如此的,也不失為一個法子就是了。”
窦雅采抿着唇笑,兩個人說了一會兒這個話題,便又扯到別的上去了,說說笑笑在榻上躺了将近兩個時辰,便到了掌燈時分,窦雅采被折騰的身子軟,只是又餓,到底還是披衣起來了,瞧着旁邊夏侯懿那一臉促狹又餍足的笑意,眼裏便恨恨的。
“咱們都是一樣的,為什麽你不累,我卻這麽累?”
夏侯懿低笑,大手輕輕撫了撫她隆起的腹部,溫柔道:“有了身孕辛苦,也是怪我沒有節制,下次不會這樣了。”
窦雅采聽了卻擰眉,糾結半晌卻又湊過去親親他的唇角,眼裏帶了些羞意:“你這樣我也喜歡,證明你愛我,喜歡我,下次……下次還是可以這樣的,不過,稍稍顧惜一下我們的孩子就是了。8”
頓了頓,她又道,“哦,對了,有件事兒方才忘了與你說,是關于我腹中的孩子的。”
夏侯懿聽她方才的話,笑的格外開懷,又聽見這話,便是一愣,剛想問,敲門聲卻不合時宜的響起,便擰眉,冷聲道:“何事?”
外頭的人沉默了一下,才道:“姐夫,是我。爹娘說飯菜已經好了,讓姐姐和姐夫去廳裏用飯。”
窦雅采下了塌,去開門:“是芙兒來了。”
甫一開門,窦芙茹站在門廊下,眉眼裹着淡淡的愁緒,雖見了窦雅采勉強笑了兩下,但是眉眼間的憂愁仍是在的,窦雅采只是望着她笑,裝作沒有看見她眼底的哀傷。
夏侯懿也跟着出了門,幾個人剛走兩步,窦芙茹便在身後開了口:“姐夫。”
夏侯懿轉了身,望着窦芙茹,眸光溫和清涼:“二妹有事?”
窦芙茹眸中有懇求,手揪着衣角:“你能不能不要殺上官麟?能不能不要殺他?”17SX4。
窦雅采一嘆,這些日子,窦芙茹雖然事事如常,但是她心裏因上官麟而起的傷口根本沒有愈合,上官麟雖然沒有再見過她,上次的話也已經說的很清楚明白了,但是窦芙茹,她仍舊惦記着他,一刻都沒有忘。
但是她沒說話,只是看着夏侯懿,這件事情,她說的再多,也是多費唇舌,不如等夏侯懿自己說了,才能讓窦芙茹死心。
“二妹求我,是于公還是于私呢?”
夏侯懿眸光淡淡的,“二妹若當我是新帝,求我寬恕前朝皇子的話,我也可以明确告知二妹,你這就是幹政了;若二妹當我是姐夫,求我寬恕上官麟,這更是說不通的,他的事情,二妹管不着,也不能管。”
這明擺着就是拒絕了,并且明确的告訴窦芙茹,上官麟的事情,她沒資格插手。
這話是極重的,窦芙茹臉色一僵,繼而發白,最後抿唇,垂眸從二人跟前走過,擦身而過的時候低聲道:“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
夏侯懿的唇瓣翕動了幾下,剛要說話,院中又來了人,定睛一看,竟是在宮中處理事務的京墨。
夏侯懿不再管窦芙茹,只望着京墨皺眉:“你怎麽來了?宮裏出事了?”
京墨搖搖頭,面色有些凝重:“王爺,有個人,屬下覺得你應該去見一見。”
夏侯懿瞧着京墨的樣子,心裏暗暗思忖,究竟宮裏來了什麽人,竟讓京墨跑回來喊他?
京墨仿若看出夏侯懿的疑惑,抿唇又道:“是十年前在泸州救了我們的黑衣人。”
夏侯懿身軀一震,十年前救了他們的黑衣人?
他尋訪十年,都沒有找到那個人,怎麽今日他才逼迫上官桀篡位,這個人就冒出來了呢?
這個人意欲何為呢?
一旁的窦雅采也跟着過來:“那個人是誰?”
對于這個救了夏侯懿兄弟三人的性命,卻又從此銷聲匿跡的黑衣人,她是好奇的。
京墨抿唇,看了二人一眼,仍舊望着夏侯懿道:“王爺,他在宮中,他說有事相求,王爺若要報恩,就要去見他,但是,他不見旁人,只見王爺,還有屬下和金将軍也可以,別人都是一概不見的,所以,在王爺去之前,屬下也不知他是誰。”
夏侯懿沉眉半晌,轉眸望着窦雅采道:“雅兒,你先去陪着爹娘吃飯,等我去見見那個黑衣人,看看他意欲何為,等宮裏的事情辦妥了,我再回來與你說。”
窦雅采看了一眼自己隆起的腹部,點點頭道:“好,你去吧,萬事小心。”
夏侯懿點點頭,便同京墨一起,消失在夜幕之中。16655870
艾葉上前來扶着窦雅采:“小姐,你別擔心,如今大局已定,王爺不會有事的,我扶着小姐你去吃飯啊。”
“芙兒呢?”
窦雅采點點頭,同艾葉一起往飯廳走去。
艾葉答道:“小姐還問二小姐呢,在京侍衛同小姐和王爺說話的時候,二小姐就走了,只是瞧着二小姐那個樣子,傷心的很吶!”
窦雅采抿唇:“她會明白的,再自苦也是自己折磨自己,等時間沖淡一切吧……”
——
夏侯懿帶着金梁跟京墨一齊進宮,京墨說那人正在金銮殿書房中等着他們,夏侯懿沒答話,直接便去了金銮殿的書房。
京墨忙了一日,将宮裏的人俱都換了,是他們的人就留着,不是他們的人就先關押起來,待日後再行發落,然後将王府的侍衛都抽調到了宮裏來,再加上有黑甲兵士看守,上官家的人想翻天基本是不可能的。
書房四角都有宮燈,明亮的很,夏侯懿一進去,便瞧着有個人靜靜立在屋中,一身黑鬥篷,将面容遮的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清究竟是誰,但只一眼,夏侯懿便認了出來,這樣孤清肅殺的氣質,很像當初救他們的那個人。
他那時年歲尚小,并且被救出來的時候身上還有傷,又餓又傷心,根本顧不上這救他的人是怎樣的,可是後來回想起來,這黑衣人站在那裏,就猶如那挺拔翠郁的青松,遺世獨立,世間事,好似不沾染分毫。
而今眼前這人,就還是那樣的氣質,只是比十年前,更素淡了些。
夏侯懿沉了半晌,這才揮了揮手,書房及外頭殿中立着的宮女太監,都一一默然退了下去,京墨早已在外頭安排了心腹之人把守,殿門一關,這整個金銮殿,便只剩下他們三個,和這個不辨面容的黑衣人了。雅他原心唇。
“閣下究竟是誰?”
“十年不見蹤跡,為何今夜突然前來?”
夏侯懿冷冷出了聲,這人于他雖有救命之恩,但這人當初施恩卻未言明需要報答,如今過了十年卻又突然出現,說什麽要他報恩的話,可見這人心機深沉,他對這樣的人,實在喜歡不喜歡,沒有好感。
“嗬嗬嗬嗬~”
這人的笑聲很是沙啞,聽起來很不舒服,像是烏鴉在叫一樣,“一別十年,王爺不複當年啊!”
“王爺不是一直在找我麽,怎麽?如今我親自上門,王爺不高興?”
夏侯懿皺眉,這人的聲音太難聽了些,轉頭與京墨金梁對視半晌,卻從金梁眼中看到一抹幽光,又見金梁一直瞧着那人咽喉處,他心中一動,難道說,這人是變聲在說話?
“閣下知道本王一直在找你?那閣下為何不現身呢?”
那人又嗬嗬笑了兩聲:“我本來也沒打算現身的,王爺找不到自然就不會再找了,我等鄉野之人,做了好事是不留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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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10
終章10 夏侯懿皺眉,這人說了不現身不留名,如今卻又找來,這分明是前後矛盾的。
“既不留名,閣下如今又何必找來?”
見夏侯懿不語,金梁便出言問道。
那人沉默半晌,才道:“我來,是想求王爺給一個恩典,我當日曾救了王爺及你們的性命,本來是未打算再出現的,但是如今我有重要之人的性命掌握在王爺手中,我想請王爺留他們一命。”
“他們?”
夏侯懿心中隐約猜到幾分,眸中染上幾分冷意,“閣下要保的,是上官家的人?”16655319
他如今手上的幾條命,無外乎便是上官桀和上官麟了,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麽要保他們的命?
那人這次沒有沉默,倒是接得快:“是,請王爺留下四皇子和婉妃的性命。”
夏侯懿聽了這話,反倒心定了,眸中雲淡風輕,微微眯縫着眼眸:“閣下跟四皇子還有婉妃是什麽關系?本王憑什麽相信你就是當年救了本王的人?何況,國家大事,豈容你置喙?”
他猜此人必定與上官麟和婉妃有不小的淵源,何況上官麟和婉妃的命确實在他手中握着,他如此說,就是要逼此人露出真面目來。
那人頓了一下,沉默片刻,道:“我既然來了,也沒想過要隐藏真實身份了,既如此,我和王爺也算是故人了。”
那人說完,在六雙眼睛的注視之下,将黑衣鬥篷解開,兜帽拿下,終是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
京墨和金梁定睛一看,不由失聲道:“沐将軍?!”
站在他們面前的,正是在夏侯懿得封大将軍之後,隐退五年之久的沐尚武。
上官桀得了夏侯懿之後,沐尚武就上表稱自己年老體弱,舊傷複發,不能再征戰了,又說自己向往自由自在的山水生活,想要游歷天下去,上官桀就準了,沐尚武自那之後就離開了京城,他只有一妻一子,都一起走了,說是要去過閑雲野鶴的日子,因此只将妹妹沐心绾留在宮中,但是他做了這麽多年的大将軍,勢力也不是說散就散了的,因此沐心绾在宮中的日子,并不難過,上官桀和朝中的人,都是顧念舊情的。
卻不承想,沐尚武竟然會在夏侯懿謀反當夜回來。
見是沐尚武,夏侯懿的眸光驟冷,眼底皆是戒備,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早已蓄勢待發了。
沐尚武看着面前的三個人,眸光微微有些怔忡,三個少年如今都長成了,時光荏苒,蹉跎了光陰。
他如今也是個老人了。
微微一笑:“你們別緊張,我是孤身一人來此的,沒有一兵一卒,實質上,這是我五年來第一次回京城。”
金梁和京墨稍稍放松下來,夏侯懿卻仍是一臉冰霜,眼底戒備絲毫未退,即便沐尚武已經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了,即便沐尚武早已沒了兵權,即便他的舊部早已投靠在夏侯懿麾下,但是這個人,仍舊不容小觑,他能在萬人之中取敵将首級,在夏侯懿之前,他就是聖水的戰神,這樣的人,必然是寶刀未老的,夏侯懿對他,不得不提防。
“沐将軍,你當年救我等,是何居心?”
在看到沐尚武取下兜帽之後,夏侯懿确定了,他确實是當年救了他跟金梁京墨的黑衣人,只是他不明白,十年前,沐尚武就已經是聖水軍中的大将軍了,那棋經案與他根本沒有半點關系,他為什麽要去泸州搭救他們?
這樣做,對他有什麽好處,又或者說,沐尚武有什麽圖謀?
沐尚武看出夏侯懿眼中的疑惑與戒備,一嘆,道:“我當年救你們時,就與你說過,我是你爹最好最好的朋友,你爹交游廣闊,天南地北的朋友多得是,你爹誠心待人,對我也是極好的,可惜當年惹禍上身,皆是吳佑添和皇上想要殺一儆百所致,我人微言輕,绾兒又在宮中,我不能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我只能暗地裏趕到泸州,救了你們三人的性命,我能力有限,救不得你爹的命,只好為他們留存血脈,以待來日。”
“當初只能救了你們,以我的身份,卻不能将你們帶在身邊,又生怕你們去尋仇丢了性命,所以囑咐你們不要去尋仇,然後替你們做了假的死亡現場,讓官府不再追蹤你們,然後給了你們吃的和銀兩,讓你們躲到風頭過了再出來,以我的能力,我只能做這麽多,我本以為,你們會從此銷聲匿跡,好好的去過你們自己的人生,蜉蝣總是不能撼動大樹的,我以為你們明白這個道理,卻不想,你們竟來投軍了。”
沐尚武望着眼前的三個男子,眼中皆是感嘆,“我實在是,實在是低估了你們的能力,也沒有猜中你們的想法。”
他以為經此大變,三個人自會隐姓埋名,去重新過一番人生,卻不想,他們竟會選擇這樣一條布滿荊棘崎岖的道路。17SOb。
夏侯懿眸光微閃:“父輩皆死,若不能報仇,我們怎麽茍安?我們活着,就是為了洗清我們身上的污濁,泸州幾千人,不能白死,既然沐将軍救了我等性命,就該知道,我等遲早是要尋仇的,即便短時間內不能報仇,籌謀十年,二十年,我等也要報仇。”
“沐将軍以為,自己人微言輕,不足以撼動這個殘暴的朝廷,但是我等卻覺得,只要籌謀得當,還是有這個機會的,如今這樣的結果,不正是如此嗎?沐将軍喜歡安逸,不願意有變故,我等卻不怕,因為沐将軍已經有了一切,害怕失去,不敢放手一搏,而我等,卻什麽都沒有,更無所謂懼怕失去了。”
沐尚武一嘆:“不錯,王爺說的不錯,正是你這樣的想法,你敢拼命,你才有了今日這一切。”
夏侯懿微微扯唇,感覺到沐尚武并沒有惡意,他的眸光稍稍溫和了些:“如此說來,還是要多謝沐将軍的,沐将軍将我等三人救出來,對我等已是有了救命之恩,後來我等投軍,沐将軍卻裝作對我等素不相識,暗地裏卻對我等諸多照拂提攜,對我等恩同再造。”
他和金梁京墨三人在軍中,沐尚武是唯一知道他們身份的人,若是他去告密,他們三人将死無葬身之地,就這一點,他都應該謝謝人家。
沐尚武卻道:“提攜談不上,當初我既然救了你們三人的性命,總不會去告發你們,我也有自己的私心的,其實王爺說的不錯,我确實也是怕失去我擁有的一切,何況去告發,牽連的人會更多,畢竟你們三人選擇投軍,我也不能阻止,那就只好裝作陌路人,素不相識罷了,你們自有你們選擇的人生,這一點我還是明白的。”
“至于後來你們接連升遷,那個真的就與我無關了,你們骁勇善戰,能力出類拔萃,即便沒有我,短短幾年升遷也是完全夠格的,所以我推薦王爺做大将軍,并沒有私心,确實是欣賞王爺的才能,我也是直到今日,才如夢方醒,想透了方知王爺所謀并非是建功立業,而是要為泸州江南那些人讨回公道,為的是要一個自己能做主的天下。”
夏侯懿與沐尚武對視良久,才緩緩道:“沐将軍的請求,我答應了,只是,婉妃将幽禁冷宮,一應用度皆比照從前,我不會為難她的,只要她安安分分的待在,也不會要了她的性命,或許将來,你們兄妹還有相見之期。”
“上官麟我也不會殺,給他個侯爵,流放骊城北郊,到那山高水長的地方待着,于他來說也是好事,至于旁人,沐将軍應當知道,我自有打算。”
沐尚武待他有恩,知恩圖報,這是世間正理,或許留下此二人性命後患無窮,但是他卻不能不答應,他若是忘恩負義,還有什麽資格做一言九鼎的帝王?
沐尚武長揖到地:“多謝王爺成全,我也會離開京城,不會再回來的。”
侯說一求身。帝王皆多心,他若想保住妹妹和四皇子性命,最好一輩子都不要踏入京城半步了。
夏侯懿微微一笑:“你我兩不相欠了,山長水遠,沐将軍保重,後會有期。”
沐尚武複又一襲黑衣鬥篷,趁着夜色離開了金銮殿,京墨去送沐尚武,回來之後與金梁一道看着夏侯懿:“王爺,真的要放過四皇子嗎?”
夏侯懿默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你們有顧慮,也知道你們有擔心,只是沐将軍一人前來,他所有的舊部勢力如今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不用怕他有所圖謀,何況,他若是想動手腳,就不會今夜獨自前來了。”
“婉妃在宮中不足為慮,上官麟既然答應了沐将軍不殺,那就流放到漠北荒涼之地,你們多派些人手看着他就是了,不怕他翻天。至于別的皇子,回頭等事情平定,尋個由頭暗殺了事,上官桀暫時不要殺,他也沒幾年活頭了,先把他幽禁起來罷!”
“是,屬下明白了。”
金梁和京墨點點頭,他們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沐尚武于他們有恩,他們不能忘恩負義,何況,一個失了勢的皇子,想鬧也是鬧不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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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11(完)
終章11(完) 夏侯懿又問了京墨些情況,便準備回府去,窦雅采還在府中等着他。
京墨和金梁對視一眼,金梁抿唇道:"王爺,還有些事情,屬下不知當說不當說。"
夏侯懿挑眉,看了二人一眼:"你們倆都知道的事?"
"是。"金梁點點頭。
"你們倆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你們倆卻拿不定主意?"
這次金梁和京墨一齊點了點頭,面色很是凝重。
夏侯懿倒是來了興致,金梁和京墨就是他的左右手,他們跟了自己多年,自己的行事風格他們都是知道的,因此很多事情他都很放心的交給二人去做,二人即便不請示他,也能知曉他的心意,如今二人卻俱都不知道如何處理此事,看來這件事就真的很棘手了。
挑眉,眼裏還有笑意:"說說,是關于誰的,什麽事情?"
金梁抿唇:"關于越子耀的,是屬下在幾天前查到的,那時候王爺還未回來,屬下不敢貿然跟瑞王妃說,今日王爺回京,屬下也找不到機會說,屬下只得跟京墨商量,但是也商量不出結果來,又覺得事關重大,還是要禀明王爺的。"
遂将事情說了一遍。
夏侯懿聽完,原本裹着點點笑意的瞳眸瞬間凝結了冰霜,面色寡淡:"越子耀的膽子可真是夠大的,他做的這件事,都足夠本王殺死他了。"
"那,王爺的意思是?"
金梁抿唇,試探着道,"屬下,屬下可以派人悄悄殺了他的。"
夏侯懿只說了一句話便沉默了,他摸不透夏侯懿的心思,更看不透夏侯懿的神色,只能小心翼翼的探問。
夏侯懿垂了眼皮:"不要殺他,探明情況,本王要知道更加具體的細節,然後,帶他來京城見本王。"
"王爺?"
這樣的回答,似乎出乎京墨的意料之外,"王爺不殺越子耀嗎?"
這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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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