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另一間房
有人敲門,是羽岚。
她的腳邊放着一大包東西。
我愣着,不知道她想幹嘛。
羽岚卻很快的閃進屋。
妞兒,幫爺把東西提進來。
她的高跟鞋兒踩在地板上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響,而她卻直接無視地板痛苦的呻吟。
我把她的東西提進屋,我還沒來得及問她提的是什麽,她便說,妞兒,爺不走了。
“你要住在我這兒?”我驚訝不已。
“怎麽?不歡迎啊?你們富二代是不是特別不喜歡有人跟你們搶着房間住啊?得了吧,爺的出現就是專程收拾你們這些嬌生慣養,張揚跋扈的富二代的。”她站到我的小床邊,把我疊得很整齊的被子掀得一塌糊塗。
“誰是富二代了?別亂扣帽子行嗎?”我争辯着,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疊什麽被子,這樣亂亂的看着多舒服,多溫馨啊。
她得意的看着我。
我正要把她的包放下,她說,妞兒,把包提到隔壁房間去吧,那空房我租下來了。
她的辦事效率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整個套房中除了我們三個女生,還有一個男房客,我只見過他一面,高瘦高瘦的,面色清秀,像從漫畫中走出的人物。也是個大學生,聽樂豆豆說是計算機系的。
這時,那男生從我們房門前走過,他的目光不經意的掃了下我的房間。然後,我看到了他的回眸。我知道,他是被羽岚給驚訝住了。
羽岚就那樣随意的斜搭在我的小床上,身上穿得有多性感就不說了,單是那迷死人不償命的臉蛋也足以讓那男生魂飛魄散。
羽岚見那男生呆望着她,她也不客氣的抛了一個媚眼。
男生走後,我直笑羽岚心機不純,羽岚笑着和我鬧騰。
突然,她碰到了我的後背,刺骨又尖銳的疼痛一下子襲來,讓我措不及防。
怎麽了?
羽岚看到我臉色一下子蒼白下去,趕緊問。
我笑着搖搖頭。
羽岚卻不信,她用腳把門關上,迅速的扯下我的衣服。
誰做的?!
羽岚的聲音不大,卻飽含了憤怒和驚訝。
沒什麽。
我側過身體,穿上衣服。
誰做的?!
羽岚近乎歇斯底裏的吼了起來,我不說話,自己做自己的事。葉玲被樂豆豆打成那樣,她出出氣也是情有可原的。
羽岚也沒再說什麽,她想抽煙,卻發現身上沒帶煙。
“煙和你不是形影不離嗎?”我打破尴尬。
羽岚把頭埋在我的被褥裏,聲音嗡嗡的。
“沒有妞兒給爺點煙,爺抽得不舒心呢。讓大家小姐給點煙的待遇不是誰都能享受到的。”
我笑笑,說:“別整天爺啊爺的稱呼自己,萬一遇到帥哥了,人家還以為你是男的,溜掉了怎麽辦?”
她知道我說的是剛才路過的那個男生。
“他?算了吧,一看他那樣我就知道有多少女孩兒慘遭毒手。那種人就一蝴蝶。”
“跟蝴蝶又怎麽搭上邊兒了?”羽岚的話有時挺難理解。
“蝴蝶不就是這裏采采,那裏采采嗎?”
“人家是蝴蝶,你是什麽?”
“我,蜜蜂呗,采完了,誰要有意見,一針刺得他永世不可超生。”羽岚揚起她的高跟鞋,她那十厘米左右的跟兒在空氣中壞笑。
羽岚到樂豆豆房間打了個招呼,又和那個陌生的男生調了兩下情,就回到她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我去幫她,她卻不讓。
“妞兒,你看着就行了,你動來動去,反讓我不知道東西怎麽擱置。”
她話說完不到兩分鐘,就收拾好了。
我從沒有想到,她收拾東西這麽在行,以前幫同學收拾東西的時候她總是懶洋洋的,像沒充電一樣。我發現,其實羽岚挺女人的一個人。
她見我愣愣的看着她,便說,妞兒,看上爺了就跟爺說聲,咱們到美國登記去。
我笑笑,一個如此女人的人,卻總叫自己爺。
我剛回房,便聽到有人在敲羽岚的門。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中了情花毒的男生。
不一會兒,那男生便讪讪的回去了。我還沒見過哪個男生在羽岚那兒撈到好處,這個男生看來也沒那本事了。
葉玲的爸媽要我賠償醫藥費和各種損失費,那雖然是一大筆費用,但對我而言并不是什麽問題。可我上大學時就對我的媽媽信誓旦旦的說,上大學後我要靠自己的雙手創造我的生活費用,不用他們操心,也不要他們的卡。剛開始我爸媽堅持不下,硬是不要我按自己想的做,被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再加之胡攪蠻纏後,爸媽總算是同意了,卻硬生生給我把高中時買的一輛藍色奧迪開了過來。本想拒絕,但又舍不得這車,想了想,還是用着吧。但也正因為我強烈要求爸媽不要管我,現在身上可是捉襟見肘。
葉玲爸媽不依不饒,一副硬要從我們身上榨幾斤油出來的樣子。葉玲的媽媽是那種極勢利的中年婦女,和葉玲一樣,長得并不怎麽好看,卻化妝極濃又不恰當的妝。
羽岚把我拖到葉玲媽媽跟前,讓我的背對着她媽媽,又迅速的将我的衣服撩起。
“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女兒做的好事!你自己的女兒是個什麽東西你自己還不知道?”
我扭捏着要拉下衣服,羽岚卻使我無法動彈。
葉玲媽媽半晌沒有說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後背是什麽樣子,受傷後,我沒有刻意去照過鏡子。并不是我軟弱,所以不想理會葉玲,是覺得完全沒有那個必要。狗咬了你一口,難道你還要咬狗一口嗎?
羽岚繼續說:“別以為這幾天沒有找你們算賬就怕了你們,我們是在搜集證據,醫院已經做了全方位的檢查,比你們做的檢查更周全,各種單子之類的馬上就可以拿到。警察那邊我們随時可以過去,你們知不知道毆打罪,唆使他人毆打罪要判多久?”
“你憑什麽這麽嚣張?你們也打了我的孩子!”葉玲的爸爸氣憤的說。
“你們拿出點證據啊?沒證據吧?沒證據就別亂說話!不然我再告你個诽謗!”
羽岚說得理直氣壯。
“你答應過我不說的!”葉玲氣憤的看着我,我真恨不得扇她兩下,她還真以為我是怕她。
聽到自己女兒這麽說,葉玲爸媽也深感意外,表情也沒有了先前的嚣張和不可一世。
“錢,想都別想,等着法院的傳票吧!”羽岚說完,将我衣服拉好。
這時,葉玲爸爸的電話響了,葉玲媽媽繼續和我們争執。
我真佩服葉玲媽媽的肺活量,可以罵人般的說話那麽久,還不帶換氣兒的,我只能看見她的最開開合合。羽岚也不是好惹的主,她的嘴開合得比葉玲媽媽的更快,不同的是,羽岚沒有唾沫星子漫天飛。
“媽的,我一直以為吵架是腦力活。”羽岚不停的擦拭着臉上、身上的唾沫星子,也不斷的抵擋正飛來的唾沫星子。
葉玲的爸爸接了電話後,俯在葉玲媽媽的耳邊私語了幾句。
之後,葉玲的爸媽趕緊拉住羽岚和我,說了一堆抱歉的話,又讓女兒葉玲向我道歉。他們的态度發生180度轉變,這讓我們很意外。
是羽岚太難招架?還是我們忽悠成功?
羽岚得意的趕緊擋住。
“別,我們還是法院見!”
葉玲的爸媽急得拉住我的手,那意思是讓我勸勸羽岚。我覺得我們差不多就可以了,見好就收。
“算了吧,證據先留着,若他們還糾纏費用之類的再告也不遲。”
我瞎編着。
“算了,就先聽你的。”羽岚拉着我走了。
走到街道上,我們笑得淚都出來了。
怎麽樣?爺厲害吧?
羽岚踩着高跟鞋,在我前面蹦蹦跳跳,像個孩子。
我越想越不對勁,那麽勢利,一心想要得到賠償的夫婦,怎麽會在接了一個電話後突然放棄索賠,難道是有人幫助我嗎?王米陽?我暗罵自己自作多情。人家現在正躺在溫柔鄉裏不知多甜蜜呢,怎麽會想起來管我這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不過,這真的只是我的事情嗎?
中午,顧欣涵打電話來問我還活着沒。聽他說話,我就知道他那一臉邪魅微笑的樣子,像是要電到世間一切雌性物質一樣的自戀模樣。
此時的我才豁然開朗,八百年不吱一聲的他卻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不是有鬼麽?應該是他用他自以為正确的方式擺平了葉玲的父母吧。等回家後請他吃頓飯,也就算是一個簡單的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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